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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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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被放开能呼出一口气,白玉堂恶狠狠的看着扑倒了他的人道:“花冲你……唔!”可话还没说完又被吻住,而这一次,花冲就像是开窍了一样竟然会撩拨人了。
  所以说,男人是狼,学坏容易学好难。
  虽然是全凭想法而行动的新手,可花冲的学习速度可快了,很快就让白玉堂浑身酥软,彻底拿他没辙。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面上不愿意可身体却很诚实的有了反应。
  花冲虽然有些喝醉,但还有些意识,他没打算野战,亲过瘾了就趴伏在白玉堂的身上,侧头看着脸上带着红晕一脸秀色可餐恨不得宰了他的人。花冲嘴唇动了动说:“玉堂,我不敢说以后会不会骗你,但惟独在喜欢你这件事情上,我是认真的,你……”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头重脚轻,困意袭上来,脑袋咚的一声砸在屋顶上呼呼睡着了。
  感觉锁住双手的力气松开后,白玉堂立马举起拳头要打,可举了半天又放下,没一会又举起来,可半天又放下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下手,纠结着皱起眉头来狠狠的哼了一声,躺在屋顶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恶狠狠的说:“臭小子……你等着,等你醒了,爷打不死你……”
  第二天,清晨。
  早上的水气有些重,不过昨夜光阴天不下雨,避免了睡在屋顶上被淋湿的命运。花冲是被压醒的。睁眼第一件事,他就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很明显是昨天喝的太急喝高了。第二件事……他发现身上有个暖源,而且依附松垮的,一只不是他的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
  花冲控制不住的嘚瑟了一下,引来身上人十分不满的哼声,吓得他完全不敢再动了!好不容易看清身上的人是谁后,花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了起来,控制不住的收拢了一下手臂,努力回忆着。
  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仔细想想,接过玉堂的酒喝后就断片了!难道……昨夜终于还是没能抗住,对玉堂那样了?之前也有好几次欲求不满,晚上做了梦早上发生了点小意外。可他绝对没胆子不经过玉堂同意就对他那样啊!而且还是选择屋顶这么清凉的地方……
  花冲不觉得玉堂会突然同意跟自己那样,很有可能是自己发酒疯武力压制,直接强上了……糟糕,这样只会死的更惨啊!
  好不容易关系缓和,这会要是因为这事变得微妙起来,花冲一点也不想这样!救命,他好想回到昨天晚上那会好阻止自己作死!
  听着怀里人要醒来的声音,花冲有些紧张,想都没想就闭上了眼睛。虽然不想,却还是松开了环抱着玉堂的力道。
  不知道怎么就跟花冲在屋顶上凑付了一夜的白玉堂起身,收回了伸进对方衣服里的手,看着依旧在呼呼大睡的人咂了咂舌,“啧,真能睡……”盯着花冲的脸沉默了一会,又说道:“……不过,这样也好。”
  花冲听着身边人整理衣服的声音,很快他就收拾好,完全没有停顿直接离开了。等没有了声音,花冲才睁开眼,望着明亮的天空有些疑惑的抓抓头,心想道:“总感觉有哪儿不对,该走的人不该是我吗?”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花冲忽然反应过来,难道昨晚上被扑的人不是玉堂,而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狸猫换太子(三)
 
  自从发生了被扑倒的事情后,花冲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直视玉堂了。每次看到玉堂的脸,总会想起那晚很可能做了很破廉耻事情的自己——实在是太羞耻了!仙子就怕一个冲动就窜上去握住玉堂的双手,然后说出十分作死的话来,比如说:
  “玉堂原来你喜欢吃了偷跑,虽然我没有感觉……但是,只要你喜欢我全部配合!”或者是:“玉堂既然你我二人已经发生了如此紧密的接触,你也别嫌弃我了,你请个假,咱们把事办了吧。”又或者是:“玉堂!我花冲为你守身如玉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都把我吃干抹净了!想装没有想晾着我!没门!”
  送娘娘回开封府的路上,花冲想了不下十几种方案,不过每一个好像……都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而去,还好他感觉不对劲多想了一会,要是就这么都搬到玉堂面前,指不定又让他恼了自己!
  花冲愁得感觉自己头发都要白了,虽然队伍分开后他无需再担心要如何面对玉堂的脸,但是……见不着后越发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就想冲进大相国寺找玉堂,见不着他心里不安生的慌。
  非要解释一下的话,大概可以说是……魂牵梦萦?
  花冲不知道,如果白玉堂知道他此刻的想法的话,大概只会蹦出这么一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将李妃娘娘安全的送到开封府内后,花冲就离府前往百食楼。
  为了陈州的事情他离开开封这边有段时间了,说不定有新的有关于襄阳那边的消息传回来。就如他预料到的那样,百食楼的掌柜等他进入百食楼的包间时,才将一封信递出说道:“花少爷这是前几日从邓家堡送来的信。”
  “……太师公的?”花冲打开信件,一目三行看完直接将信烧掉吩咐道:“我要去趟襄阳,一会我写一封信你必要亲手送到公孙主薄的手中才行,还有……万一我没能回来,或者是……你听见襄阳那边出了什么事,立刻给我把百食楼关闭,卷铺盖去百花楼将你所知道的,今日所发生的,我所说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师父,……他老人家会告诉你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如同遗言一般的交代让老板暗道不好,劝道:“少东家!你这是……”
  花冲坐在太师椅上,用手轻点着扶手说:“你去给我准备笔墨。”见老板没走,又冷声说道:“还有,我已不是你的少东家了。”
  “是。”老板见劝不成,也不敢多说,立刻推下将笔墨备好端上来,待花冲写好将信后封住,老板接过亲自将信送到了开封府公孙主薄的手中。
  公孙策初接到百食楼得信时就感觉不好,打开信一观后,才知道不止是不好,可以说是有些严重了,信中写道:“襄阳王最近大动作不少,帝王也会有所察觉,如今已可以肯定他写下了一张盟单,里面记录着全部与他是同党的人。花冲此去探查一番,若是官家有所交代,先生尽管告诉开封府的众人,但若没有,还望先生能瞒住此事,莫要让包大人以外的人知道。”
  襄阳府内也算是高手如云了,花冲武功再好去了,万一出事不就打草惊蛇了。公孙策担心啊,怕花冲命损襄阳,又担心让襄阳王警觉,问道:“花冲可还有留话没?”
  “有。我家少爷说,先生不必担心他所作所为牵连到开封府,此去襄阳府是打着为父报仇的旗号前去的,必不会让襄阳王警觉。”老板将最后的话说完,便离开了开封府,回到楼内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而花冲,已在前往陈州的路上。
  因第一目地是盗取盟单,他要是不带点家伙去实在是不行啊。不得已……只得回陈州把师父另一个手甲钩拿出来。虽说是拿……实际上是偷啦,他才不敢明白的跟师父说:“您老人家给我的手甲钩,我给媳妇打宝剑了,我此去报仇没武器,您老人家借我个呗。”什么的,这话说出去会被师父用拐棍呼出家门的!!!
  他当然也不是没想过用普通的手甲钩,可是玄铁用习惯了后……忽然用劣质的,会有一种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觉,就像是反应快身体却跟不上运动一样,非要简单的解释一下的话,那就是被好东西惯坏了。
  就像是后世所说的,同样的等级不同的装备所打出的连击肯定不一样!好装备没人会嫌弃的~。
  花冲欲哭无泪,他要是成功拿出来还好说,伪装什么的一定做到师父发现不了,毕竟他老人家也用不上这东西,常年放在箱子里只在规定的时间拿出来养护。可关键是……万一送不回去怎么办?
  万一他一个不小心,又把这个手甲钩弄掉了怎么办?
  花冲知道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可是丢了一次后好像是有心理阴影了一样,就怕一不小心再弄丢一个……而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次前往陈州没有了展昭后,花冲的速度飞快,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将小黑,也就是他当初盗来的大黑马留在城外,一个人逛游进城后,趁着夜色正深潜入了百花楼内,一路平安无事来到三层楼阁前,也不怕楼内人发现,直接轻手轻脚的踩着楼梯上了楼,木质的楼梯发出了吱嘎的声音,二层屋内的人隔着门出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花冲一愣,快速蹲下身来掐着嗓子,细声细语的回道:“回主子,是楼主让丫头来照看主子的。”
  房内,坐在榻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嘴角向上勾起似乎猜到了门外是谁,却不去戳破,说道:“哦……呆在外面,我不想见人。”
  “是……”花冲松了一口气,十分庆幸师父除了家人外平时就不爱见人,而如今他腿脚不太好不爱出房间,给了他这个不孝徒弟能来拿手甲钩的各种机会。忽然,房内人又说话了,“对了,我想起来,今日要养护手甲钩……”房内传出啪踏啪踏拐杖击打地板的声音。
  花冲简直要在门口跪给师父看了,糟糕啊!手甲钩在屋里啊……这可让他怎么拿!等到夜里?等师父睡了?……师、师父啥时候睡啊!
  可没一会,屋内的灯就熄灭了,房内人说:“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花冲蹲在房门口总感觉有哪儿不对!为什么他想的东西师父都知道!这也太天助我也了吧?太过顺利……反而让人觉得不安啊!
  虽然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可花冲还是为了安全起见等了半晚上,见窗外的天空微微亮起的时候,才推开房门进屋,他所要的手甲钩正放在桌子上,而师父……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多年未见他已消瘦,记忆中那豪气一般的英雄气概也荡然无存……曾经教过自己站桩步伐的双腿也失去了原本的能力,如今的他已老……剩下的只有安稳的度过残存的余生。而他的徒弟已脱离了孩童的稚嫩,用着他实力堆起来的武功独自一人孤独的在这江湖上游荡着。
  “师……父……爹,孩儿不孝。”花冲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不敢出太大声,生怕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人,他曾经一度认为再也无法见到眼前的人了,哪怕是背影,可如今他还活着,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这就足够了。
  花冲收敛了情绪,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会让他梦魇的背影,提起盒子快速闪出房间,趁着大家还没醒来的时候,离开了百花楼,连伪装他都忘记做了。
  人走后,屋内的床上传来一声叹息,花老板睁开眼睛心道:“冲儿啊……你不愿见师父,师父也不敢见你……都是我的错,才害你如今也要东躲西藏……可多年未见,爹很想你啊。”
  “唉……”
  离开陈州地界后,花冲将手甲钩挂在腰间,盒子系在马背上继续往襄阳走,到了夜里就在树林子里找个离小溪近一些的地方休息。
  如今他已进入襄阳城的地界,按照当初送来的信中所说,这附近都已经是襄阳王手下管着的地方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襄阳王见了他未必能认出人来,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要是襄阳王手下有认识他样貌的人,那人只要稍作联想就能将师父和他联系在一起,再被抓着估计就没那么容易走了吧。
  篝火的光将花冲的脸照的有些瘆人,立在一边休息的黑马忽然嘶鸣一声,不安的踱着蹄子。
  花冲扭头看了一眼很通人性的黑马,“……怎么了?”见它依旧不安的踏着蹄子往后退,起身用脚扫去周围的土扑灭篝火,慢慢后退靠向黑马安抚的拍了拍它的头,后解下腰间的手甲钩戴好,安静的听着林子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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