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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东邪逐爱记+番外 作者:嬉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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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生子 江湖恩怨

  他见沙通天和灵智二人瞬间面无血色,仿佛终于消了点气般,好心道:
  “一时之间也不得死,要慢慢如此往复到一两年后,才会取人性命。”
  接着,他状似好心地提醒道:
  “不过,武功好的人如运功抵挡,却是越挡越痛,所受苦楚更加剧烈”
  他声音低沉地娓娓道来,听在沙通天二人耳朵里,无疑是无常鬼的催命符一般。
  沙通天几人看他负着个人,几步便消失在官道上,都觉得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却不知险象环生后到底是福是祸。
  冯衡是被柔和的提示音,吓了一跳,惊回神的,只听有个温柔的女声机械地不停重复道:
  “已近临界值,请取走饮用水。已近临界值,请取走饮用水”
  他往声音源看去,果然饮水机里那杯水已经注满了,他急忙打开盖子,将水杯拿了出来。这时身后有个声音招呼道:
  “怎么啦,冯衡,在这里愣什么神呢?不是要去开例会,走吧,咱们一起”
  冯衡回头,身后那人也是一身蓝色的军装,不知为何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但冯衡听这声音,心里却知道这人是跟他同期入伍时的队友,他心里有些怪异感,但也知道例会不能迟到,只下意识地跟这人一起往前走去。
  只听这个声音道:
  “我听说上面把杜上尉的调拨函给退回了”
  冯衡仰头喝了口水,轻轻‘嗯’了一声。那水杯随着杯里水的减少,也慢慢地矮了下去,这时已经变得只有碗的高度。
  冯衡看着这变化有些新奇,思考了一会,才恍然。是了,这是研究院新开发的环保微分子容器材料,能随着使用物体改变大小,容器内的物体减少,他们裸/露在外的部分也会慢慢分解消散,直至使用完毕时全部分解在空气中。
  他又愣神这会儿,就听那声音又说道:
  “你自己也是,怎么就不能找个伴儿呢,就是因为你总是单身,才引来那些觊觎的目光。你又不是不知道B型种的特殊性,自己也应该多注意一些,再说……”
  冯衡伴着这个声音向前走去,眼前是条通道,透明的防护罩将室内与外面的辐射隔开,乌突突的天上没有一丝阳光,他慢慢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来时的路已经变成黑洞洞的一片,而前面的通道也蔓延开去,一眼望不到尽头。
  不对,冯衡心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该阳光温暖明媚,空气清新怡人么?会有叽喳的小鸟偶尔飞过天空,会有郁郁葱葱的植物充斥四周,可眼前这些景物明明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场景,却为什么有种陌生感?
  耳边那声音逐渐变小,冯衡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还有什么?对,还有什么呢?
  好像有个会梳头的小姑娘,总是睁着一双狡黠的大眼,喊他公子。
  好像有个提起吃面就像坠入爱河的高大青年会拍着他肩膀爽朗地大笑。
  有个圆脸圆眼圆耳朵的少年,有个年纪虽大却依然貌美的泼辣女子,有个哑着嗓子却双眼雪亮的小叫花……
  冯衡意识渐沉,他感觉身后的黑暗,好像一张幽幽的血盆大口,瞬间就将他吞噬殆尽。
  对了,还有一个人,一身青衣,一只玉箫,剑眉冷目难掩一身傲骨。
  是谁来着?冯衡越发觉得混沌,意识朦胧间,只记得那一只坚定有力的手臂和宽厚的胸膛环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船上疗伤
 
  
  冯衡意识渐渐回笼的时候,首先是觉得脖子僵硬酸痛,好像一颗长期不活动而生了锈的螺丝,甚至要是来回扭一扭,都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他心想,很好,这是痛觉恢复了。
  然后是他的前胸前腿前臂皆有一种无力的压迫感,原来是趴着呢,这是触觉恢复了。
  然而他试着动了动,却动弹不了。
  他心不由地一沉,那灵智掌上不知带了什么东西,竟然会对他的机能影响如此之大,那掌虽然拍在他身上,却是几乎没用多久,就影响到了他的中枢神经,当时中枢神经有百分之七十以上被麻痹而不能运作,就算到此刻也是余毒未了。他在心里转念一番,以后怕是都要小心这些东西了。
  而后他慢慢张开眼睛,眼前轻纱幔帐,偶有清风徐徐地吹进来,夹带着微润的水汽,他动了动鼻子,又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下,果然略有晃动,看来是在船上,这船也不陌生,他此前也是坐过一次的。
  只见雕花的木床宽敞舒适,那上面横卧着个人,他一头的黑发,被侧着用竹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此刻他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人正是冯衡。
  大概又过了一会,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个小瓶小罐,大概是从呼吸声中辨别出了什么,只见他放下托盘,走到床边,柔声道:
  “冯兄可是醒了?”
  冯衡听到他的声音,喘了一口粗气,有些气短道:
  “药兄,头发挡住我的脸了,好痒”
  黄药师听他昏睡几天醒来,第一句话竟是如此,不由一笑。只得伸手去撩开他脸侧颈边的碎发,他的手指拨开头发的同时,也慢慢划过冯衡的脸庞,只觉触手细腻光滑,柔腻的怕是要吹弹可破,他低头去看,见冯衡果然睁开了眼,大概是睡得久了,他的眼睛有些混沌迷茫,黑色的瞳仁还没对上焦距,涣散成一片墨色,显得有些无助可怜。
  黄药师心中一软,道:
  “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只见冯衡默默地蹙起眉,又皱起了一张脸,才慢慢道:
  “我好像不能动了……”
  黄药师便轻笑出声,他声音低沉,这一笑却不为何,仿佛将屋外的阳光也带了进来,冯衡从这笑声中听出几分暖意,只感觉到黄药师起身端过那些小瓶小罐道:
  “你中了那灵智的毒砂掌,我虽帮你解了毒,但想来是还有些余毒未清,冯兄不必着急,过个一两日,就好了”
  他说着掀起盖在冯衡背上的锦被,冯衡直觉一股凉意直击后背的皮肤,心道,难怪我觉得凉飕飕的,原来我上身竟然是光着的。
  他看不见黄药师,只听得后背一些瓶瓶罐罐的碰撞声,伴着黄药师的声音道:
  “我要涂些药,给你散开这掌的余毒,你忍着些”
  他话音一落,冯衡只觉得,一只大手沾着滑腻的膏状物,落在他的后背上,他身子一抖,又立刻咬牙忍住,那背后的手也略一停顿,然后用比刚才更轻的力道才开始揉搓起来。
  冯衡起初还觉得有些疼痛,但随着慢慢习惯痛感的麻木后,便是一阵阵酥/麻感的袭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暗道‘糟糕’。黄药师的大手粗粝有劲,大概是长年习武,手上有些厚茧,划过他的皮肤,便好似根羽毛时轻时重地划过心头,然而没过几下,那手掌便开始发热,有些过高的温度一遍遍地摩擦着他的背,要不是不能动,冯衡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阵阵酥麻的过电感,在后背上泛起,再加上那掌上传来的热度,一起传至全身四肢百骸,冯衡咬着牙忍着,身体逐渐僵硬/起来,只想要时间快些过去,好结束这折磨,他身后的黄药师察觉出他的僵硬,便停下手问道:
  “疼吗?”
  冯衡暗暗长出了口气,缓了缓,才虚弱地道:
  “没关系”
  黄药师看他今日清醒着,明显不同往日自己给他排毒的情况,这后背泛起的红色,几乎扩散至手指和发尖,自己也不禁有些呼吸不稳,这双手上还残留着在那光滑细腻的背上拂过的触感,他如此这般为冯衡排除余毒,已经有好几日了,往日冯衡沉睡不醒,他也只是觉得这白皙瘦削的后背,实在单薄的过分。
  但今日冯衡实在是有些过于害羞了,黄药师心道。看他满背满身红里透粉,自己也有些尴尬,只好一边加快催动内力,一边和他说话分散注意力,便询问道:
  “如何,可有好一点?”
  冯衡稍稍动了一下手指,却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道出一个没什么底气的‘嗯’字。
  他几次都想要开口阻止黄药师继续下去,可又怕一出声就变了调子,只好一边忍耐一边痛恨自己刚清醒,一时头脑不清,竟没来得及反应阻止。当然,黄药师是出于好心,他也不能没有缘由地推拒人家的好意,何况他根本就不能动,要如何推拒,他也无法将这理由诉之于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脸埋入锦杯中默默忍耐,好在没过一会儿,黄药师就收了手,冯衡一头汗没处诉说,只好闭着眼,慢慢平静这一身火热。
  屋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正在这时只听墙角一处有了扑扑楞楞的动静,随后就是这扑棱声一路飘洒,直奔大床而来,来到床前静止了一会,随后更大的扑棱声迎面而来,冯衡只见一团红球,费力地跃上床沿,正是那小血鸟。
  只听黄药师道:
  “那日我将你带回船上,把它从你怀里弄走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
  那小鸟上得了床后,抖抖毛站稳便不动了,它也不理坐在一旁的黄药师,只睁着红亮亮的眼睛,盯着冯衡瞧。
  黄药师又道:
  “这鸟倒是奇异,我却是没见过这样通体红艳的鸟儿,且这鸟对你倒是颇为亲近,你沉睡这几日,它也不离这屋子,时刻都要盯着你这床看”
  冯衡看着眼前的小家伙,它的翅膀处已经三三两两地长出了几绺密实的羽毛,怪不得有模有样地能低空飞行了,看着似乎比之前茁壮了许多,也有了精神。
  那小血鸟此刻正歪头打量冯衡,仿佛对他白中透红,红中透粉,粉中透着湿漉漉的,一副遭受过蹂/躏的情状还颇为满意,这才跺了两下爪子,又抖松了一身羽毛,迈开爪子便朝着冯衡走去,而后在他身边找了个舒适的地方便卧了下来,缩头闭眼打起盹来。
  冯衡和黄药师对视一眼,看那小家伙一副就在此地安家打算的模样,不由都是一笑。
  冯衡刚刚醒来,到底还有些虚弱。黄药师本想和他说几句话,但看他双眼迷蒙,又一副困顿迷糊的模样,只得给他盖好被子道:
  “你先休息吧”
  便转身关门出去了。
  这舫船的二层阁楼只有两间房,黄药师出了冯衡的屋子,一转身便推门回到自己房间,他坐在桌边,一边收拾药罐一边沉思起来。
  灵智贼人的掌就算带了毒,又哪能有这般威力,就算是普通人中了这毒,也不可能一昏,就是七八天不醒。如果今日冯衡再不醒来,说不得黄药师就要将那九花玉露丸和无常丹扔进江里喂鱼了。
  然而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最让他惊疑的是,他为冯衡诊脉,竟然探得他体内一丝内力也无!
  开始他是如何也不能相信的,那轻灵的身法和灌了内力的指功,都是他亲眼所见,要他如何相信冯衡一点内力也没有。但几天下来,他几乎天天为冯衡诊脉,渐渐终于开始接受这个事实,冯衡竟是一丝内力也没有!
  然此时此刻,即便是这个事实也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谁能告诉他,为何他眼前都是冯衡清瘦的后背在他面前泛红的情景?为何那晶莹细滑的皮肤的余温,在他手掌上经久不散?
  那人皮肤上的热度,好似通过这手掌传给了自己,他本以为离开冯衡的屋子就能冷却下这心头的燥热,然而这热度却如影随形。
  黄药师一手扶额,挡住了他纠结在一起的剑眉和困惑的双目,长叹了一口气。
  恰是此时,一阵清风从窗外吹过,拂起那檐角的铜铃叮咚作响。
  此时对面屋子里,本来闭目入睡的冯衡,突然惊得睁开眼,他此时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光着上身躺在床上,那,那他的衣服呢?他穿在衣服里面的紧身防护服,此时又在哪儿呢?
  冯衡懊恼地皱了一下眉,如果此时他要是能够行动自如,估计就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了。
  要是被问起来,他要如何跟黄岛主解释,这衣服是从哪儿买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对手指):这样下去,要何时才能见到黄蓉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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