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东邪逐爱记+番外 作者:嬉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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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倏地上挑,黄药师沉箫一引,冯衡那鞭子却早已闪电般的在玉箫上打了几个盘旋,黄药师一心想甩开那鞭子,但这软鞭竟有如灵蛇缠身,驱之不开。
冯衡身形一转,手掌轻轻一抖,轻柔的鞭子,被抖得笔直,宛如一条长棍,末端不住颤动间,竟是让黄药师握箫的手都有些发麻。
黄药师心中不禁大是惊叹,他本存了亲近之心,此刻却不敢再稍有轻视,便一心一意地对付起那缠人的小蛇。
只见他身形微动,长臂一抖,长鞭忽然卷起了七八个圈子,那将玉箫卷在中央的鞭子便旋转不息,看来就像是个陀螺似的散开了。
冯衡哪里甘心,便鞭法再变,只见斗场中四面八方都是鞭影,寒光电射,鞭花错落,犹如这黑夜里的繁星,千点万点,洒落下来。
黄药师攻守兼备,一柄玉箫飘忽如风,意在箫先,悠然而来,寂然而去,使到紧处,真是攻如雷霆疾发,守如江海凝光。
二人斗了多时,也分不出个你胜我负。冯衡心中暗忖:这样下去,黄药师内力绵长,自己势必吃亏。
便鞭锋急转,直奔黄药师的腰间,他也不用力,只见那鞭子好似一条灵活的尾巴,只轻轻一卷,瞬间便环上黄药师的腰,转了一圈,鞭尾还绕着打了几个圈,便是死死地把黄药师绑住了。
冯衡见鞭子缠住黄药师,正打算发力,却不想黄药师更快,只见他扯住那鞭子末端,往后一倾身,猛地退了一步,手臂顺势将鞭子向边上一甩。
冯衡反应不及,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到底不甘心离鞭撒手,只握紧鞭子也发出劲力。
两股力量相撞,鞭子不受控制,猛地卷起冯衡,缠在他身上,打着卷地飞了出去,黄药师见状便又是一扯。
冯衡本是右手持鞭,刚才转了半圈,右手便背在身后,此时右手便被鞭子缠住,捆了个结结实实地落在黄药师怀里。
黄药师一把接住捆好飞过来的冯衡,抱着他借力也转了一圈。
冯衡抬起左手去推他,便又被黄药师一手按住左手,冯衡使劲动了动,只在黄药师怀里挣扎了一下便又不动了。
他二人一番折腾,都有些气息不稳。此刻黄药师正低头看他,二人贴的极尽,仿佛呼出的气息都撞在一起。
冯衡见黄药师整张脸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深邃的双眸气势逼人,不禁令人联想起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和侵略性。
黄药师眼帘半垂,道:
“你可是服了我?”
冯衡也不示弱,微微喘着气,直视他道:
“你当我没有余力出招么?就算是此刻,我不能动,难道你就能行动自如了”
黄药师微微一笑,道:
“那这胜负如何算的?”
冯衡只道:
”再我看来,这最多算是平局”
黄药师哈哈大笑道:
“好好,想不到你我今日这一战是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他虽是纵声而笑,而笑声中的宠溺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他说完,就一伸手,那桌上的青色酒杯,瞬间飞到了他手中,只见他一仰头便喝尽杯中清酒,甩手就扔了杯子,然后他熠熠的双眸直视冯衡,不由分说地照着冯衡的唇就压了过来,冯衡跟不上他的动作,只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可他二人被自己的鞭子紧紧缠在一起,几乎瞬间就被黄药师擒住嘴,那湿滑柔软的舌头,轻轻地推开他的唇,带着清香的酒意便被渡了过来。
冯衡只觉得黄药师一身冷冽的气息扑过来,他一惊,下意识地张大了嘴,那舌头便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肆意地横扫每一寸地方,勾起冯衡的软舌轻抵相绕,那半口酒水便在推拒间被冯衡咽了下去。
火热而又温柔的吻缠绵厮磨着,那吻慢慢又落在脸上额间颈侧,冯衡只觉得呼吸更加地紊乱,随着那辛辣的酒水下肚,体内似乎升起了一阵灼热,渐渐蔓延开来。
不多时,那甲板上的二人便不见了踪影,徒留一条散了的软鞭落在月光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殢云尤雨
夜晚的江面上,一艘船缓缓地行驶着,那肪船精美华丽,有着重檐的二层阁楼上,少顷,只见一只鸟儿打着斜从窗户飞了出来,它拼命煽动几下翅膀才免于变成抛物线的命运,随后就听它扯嗓啼叫了几声子,似乎表达着强烈的不满和抗议,那把它抛出去的窗户随之死死紧闭,它又盘旋着飞了几圈,最后才不甘心地落在了桅杆上。
珊瑚一落下来,便狠劲地将浑身上下的羽毛抖了个遍,以此表达自己露宿野外的愤懑之情。这桅杆可没它的木头架子舒服,它捣着爪子向右侧挪了几步,似乎更不舒服了,便捣着爪子又挪了回来。
夜晚江面清风浩浩,一阵风凛冽而过,珊瑚缩着脑袋,团起身子,样子好不可怜。
同一时刻,冯衡屋内,黄药师搂上冯衡,将他抵在拔步床的围栏上,镂刻透雕的挡板上刻有大朵的牡丹花,枝蔓缠绕,黄药师埋首于冯衡颈侧,浅浅的轻吻落下,冯衡只断断续续地问道:
“你做什么要把珊瑚扔出去?”
黄药师头也不抬,薄唇贴近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好像一把小刷子,刷过敏感的耳朵,只听他道:
“你想要让它看着咱们两人亲密吗?即便你点了头,我却是不同意的”
说完,黄药师便对着冯衡的耳后,继续探索着诱人之地,密实的吻所过之处,都带起一串的轻颤。
此刻衣角纠缠着衣角,发鬓磨蹭着发鬓,两人磕磕绊绊地从甲板转移到二楼的卧室这一路,直吻得恋恋难舍,冯衡的嘴唇都红肿起来,唇上那层晶亮的水光实在诱人不过,黄药师抬头去看,便又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将水润的唇瓣厮磨得更加通红。
一吻歇罢,黄药师轻抚冯衡的鬓发,声音低沉暗哑道:
“阿衡,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似乎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呢”
冯衡被他吻的脑中一片混乱,此刻早已经失了理智来说清自己心中这强烈情绪是来自左脑还是右脑。
他喘了口气,看着黄药师火热的眼神,抬手摸了摸他的左眉,那处总是在高兴或者愉悦之时挑高的眉峰,在冯衡的抚摸下,变得柔和,冯衡的手,顺势搂住黄药师的脖子,侧头上前便含住他的嘴唇吸吮。
黄药师不由得浑身一僵,下一瞬就反客为主,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将冯衡搂在胸前,两具年轻的身体熨帖在一处,直吻得天昏地暗,双双忘了时间。
此时冯衡的头靠着背后的栏板,他仰起脖颈有些跟不上黄药师火热的追击,那口中的津液便伺机顺着嘴角缓缓地滑了下来,黄药师便追逐那水渍痕迹,将亲吻移到他的锁骨一带,冯衡双膝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的腰间被黄药师的双手牢牢箍住,带着欲/火的亲吻沿着锁骨一路向下。那横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慢慢地寻着腰带的带钩……
不多时,黄药师便犹如暴风骤雨般将两人都拨的精光,最后只见二楼屋内,楠木垂花的拔步大床上,青色的帷帐微微颤动着,地上的衣衫一件连着一件,好似那说不出口的缠绵情意,一直延伸至帐内。
黄药师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冯衡披散的长发,低头在他肩头亲了亲。随后又有些不舍地在他锁骨上印了一枚又一枚的印子,此时二人皆不着片缕,他俩虽然不是头一次品尝着两情相悦的滋味,却是头一次这样坦诚相见,心中都有些说不出的兴奋和欢快。
此时黄药师的双手在冯衡腰臀后背之间轻轻揉捏,那大手厚实有力,令冯衡安心的同时也令他渴望更多。
冯衡口中无意识地逸出几声低低的轻哼,宛转的声音里充满欢愉,直白地索取黄药师进一步的动作。
兴许是冯衡的声音太过催情,黄药师呼吸急促,冯衡与他紧靠在一起,对方身体的细微变化再是一清二楚不过了,那处火热坚硬,好似整装待发又壮志雄心的上阵士兵。
黄药师过了整整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他建了桃花岛,又独自创立了各式武功心法,当世罕逢对手的人物,此刻却在这陌生的快感前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能地抱住冯衡,在对方脖颈和脸上不住地亲吻,连呼出的每一丝气都是滚烫的,他尚不知情为何物时,便已情根深种。此刻与心之所念的人携手共赴云雨,恐怕是他辈子最欢愉的事情了。
黄药师不禁伸出手指探向那紧翘幽谧之地,轻揉那洞穴的入口,娇嫩的穴口敏感地收缩起来。
他一只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向前打开那床的暗格,一阵摸索,不久就翻出一只白瓷小瓶。
冯衡此刻也不顾浑身燥热,轻笑一声道:
“黄岛主这东西,倒是随处可见,真是有备无患”
黄药师此时哪有空管他嘲笑自己,只低头吻了一下,权当是安抚。他打开瓶子,挖出些白色的软膏,便又伸手有向下探去。
冯衡闭了眼,清晰地感觉到黄药师那长了茧子的指头画圈地按摩穴口,待到它渐渐松软便探入穴中。湿润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随着搅动,更是传出粘腻的水声,一时间满室淫靡。
那未经风雨之处紧致非常,温热的软壁在异物的侵入刺激下不停蠕动,将手指紧紧包裹住。
黄药师深深地吸着气,汹涌的欲望在感受到那处的销魂时,他几欲发狂,但看着身下冯衡紧咬着嘴唇,竭力克制着情/欲的模样,便强作镇静地问道:
“难受么?”
冯衡侧头看了黄药师一眼,见他满头大汗,晶亮的汗水不断地滚落,抿着唇,摇了摇头。
随着体内手指根数的增加,冯衡只觉得有些发胀,他暗暗缓了口气,放松自己紧窄的甬道,好让手指更顺畅地给那处润滑扩张。
软膏很快在火热的洞穴中化为清液,三根手指在他体内自如地顶撞,旋转摩擦着软肉。敏感的身体只觉快感连连,冯衡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若不是神智尚余一丝清明,顾及到自己身在何处,这船上还有其他人,此时便要放声地叫出声来,才能缓解情关之苦。
他那情潮涌动的脸庞看得黄药师欲/火焚身,便在忍耐极限的边缘,直挺挺地对准冯衡那已经水润松软的穴口。
他俯身亲了亲冯衡的下巴,又寻着他的唇,啄了一口,才轻柔道:
“阿衡,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停下来,留在我身边吧”
随即缓慢顶开,一点点进入到那幽谧的深处。他的前端太过饱胀,将窄小的洞口完全撑开,冯衡难耐又颤抖地闷哼出声,手指抓住衬在身下的锻被,闭着眼感受那根火热粗壮的巨物推挤摩擦肠壁时给自己带来的灭顶感觉。
黄药师问道:
“能吐气吗?”
冯衡果然缓了口气,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腰。
这动作在黄药师眼里便有如火上浇油,冯衡的主动总是令他头脑发热,他双手掰开对方两瓣浑圆饱满的臀瓣,身体前挺,将火热又深入了几分,此时两人的下身已完全贴合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
直到身体最深处都被嵌入了他的形状,冯衡喘着气,扬起脖子,颈部绷紧的曲线让人沉醉,心中念到,如此相爱也无妨。
黄药师便被吸引着亲了亲,道:
“疼吗?”
体内的饱胀感仿佛堵到了胸口,冯衡只得哆嗦着道:
“不疼……但……是,这边……”
他说着抬手捂住了下腹处,道:
“好重……唔”
黄药师只觉下身阵阵发紧,再约束不了自己的欲念,只想于那深处将这人从头到脚,从外到内,皆占为己有。
伴随着一阵的狂突猛进,那拔步床剧烈地摇晃起来,起伏弹动间是不曾停歇的呻/吟声。
黄药师偏过头去吻冯衡的耳根,回避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温热的手抚上冯衡的下身,拇指轻轻揉弄已经湿润的顶端。
冯衡舒展着身体靠在黄药师肩头,克制地低喘浅吟,仿佛一首只有黄药师一人能听见的勾魂曲,在他耳畔娓娓作响,侵蚀他残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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