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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番外 作者:凉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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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被狠咬,陵越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非要这么玩?身上更是加快速度,让屠苏反抗的空闲都没有。从窗边又做回床上,两人一直做的狠厉,不明所以的较着劲儿。
  直至夜半三更,龙延香也已燃尽,满室清香氤氲。
  两人结束后,同枕共眠,都是疲惫不堪,这般激烈的,想来还是第一次,屠苏即使疲倦,也是难以入眠,脑中全是陵越的那句话“此生,专于修仙,定是不娶了。”
  想了想,还是说了话,“师兄,以后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说着费力的撑起身子,拉上了衣襟,系上了斜边的衣带,继续说道:“师兄不是说要修成仙身?这般像什么样子?”
  良久,陵越才看似平静的回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一心修仙,做回以往,只是师兄弟?”
  屠苏并不完全明白陵越的话里有话,只想着不能因为自己拖了师兄修仙的后腿,自己亦是如此,堂堂男儿,他日定要剑指山河,挥之天下,怎可这般……这般……不知廉耻,不知好歹。
  所以说了句“是。”
  只见陵越翻身下了床,走到酒酒那张床上,抱着酒酒睡去了。屠苏一夜未眠,抑制自己也想跑那张床上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青玉坛青玉司南佩
 
  
  天下之争,江山之变,无非枭雄充霸,佞臣当道,当局昏庸,内乱纷争,外敌入侵。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国之气运,朝之命数,如人一般,有其运转的法则,修仙之人心系苍生,这苍生是芸芸众生,小到三千流沙,大到苍穹之宫,而非一朝一代这般局限,但有些帝王是斗星天命,必定身负大任,造福于黎民百姓,修仙之人助其一二,功德在身,自是有助于升仙封神。
  风起云涌,晨阳初升,水雾迷山,天墉城外,将士集结,破军阵排列,士气大振。阵中之人青衣盘绣,双袖宽大,随风飞扬,青丝绕檀簪,闭目凝神,周身三清之气,凡眼可见,一颗定月珠,环绕其侧。显然是启阵之人。
  天墉城守门众弟子,摆阵进攻出剑,只见那定月珠清气萦绕,展开屏障,将进攻数人阻于一丈开外。
  高人前来,必是高手际会。
  掌教真人携坐下关门弟子数人,前来交会。
  “青玉坛主,堂堂国师,为何来我天墉城?”修仙到了元婴期,离化神期一步之遥的,放眼天下,只有寥寥数人,掌教真人自是识得眼前这位修仙界的天才——青南。
  “交出昨日来投靠的妇人和孩子。”青南并未说话,反倒是他身边的乱臣之首,狂傲的敢和天墉城谈条件。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居然还敢平白无故的来我天墉城要人!”肇临不惧,义愤填膺。
  “谁是乱臣?我等是为先皇报仇而来,交出颜云焉这个魅主的妖姬,敢说和你们天墉城无关?天大的笑话!颜云焉这个荡妇拿着你们天墉城弟子的画像,茶饭不思,恬不知耻,红杏出墙活活把先帝气死!”
  “你信口胡说!”肇临反驳,只见那人拿出一副画像,看笑话似的展开。
  画中,着墨之处,烟雨浓重,桥头之上伫立一人,蓝衣清淡点墨,潇洒跃于纸上,侧偏转身,五官神态画的十分细致,连那身仙风道骨也扬洒画间,可见作画之人是一番倾羡之心,入了画,右侧云诗一则‘春波桥下伤心绿,天墉城外几重寒?曾是惊鸿照影来。’落款之处,名为——颜云焉。
  芙蕖见画上之人竟是陵越,很是气恼,欲要向前,掌教真人,阻止住她,对着一名弟子说道“去叫陵越前来。”
  而此时的陵越正与屠苏,云焉一同用早饭,他一边给屠苏介绍云焉是她表妹,一边对着云焉介绍,屠苏是……是他的师弟,希望热络一些。
  酒酒喝光了自己的那份奶,坐在陵越怀里,嚷嚷着指着云焉怀里小太子的那份。屠苏起身又给酒酒重新拿了两份,他把酒酒当阿翔养,要养成另一个胖子才肯罢休的节奏。
  陵越也不阻拦屠苏的举动,一片还算和乐的‘亲人’团圆饭,轻松的氛围,但就被这掌教真人派来报信、说明情况的小弟子打破。
  闻言,云焉满是自怨“这事错全在我,如今国君已走,我也自觉对不起他,要杀要剐,冲我来便是。”说着,又心无留念,满是冲动,抱起孩子。
  “别急,还是我陪你一同前去。”陵越随之前往前院,韩将军与众侍卫伴身于云焉左右,随时待命。屠苏背着酒酒,也觉得此事不好,紧跟同往。
  到了前山,只见山下山上,军旗飘扬,甲光向日金鳞开,对方来势汹汹,声势浩大。
  颜云焉毫不畏惧,上前一步,质问:“此画怎在你们手中!”
  此时,一直闭目凝神的青南却睁开眼睛,墨绿的眼眸,深重的近于黑色,“国君将此画交给我,要求我给他炼出易容单,可将他化作画中人模样,可惜,此丹凶险,国君已崩。”他看着云焉遭到当头棒喝,绝望的近乎晕倒,脸上无一丝快意,更无一丝怜悯,事不关己的,反而看向一同前来的陵越“说来,我还要感谢你的作画,也感谢国君将画给我,让我寻到故人之子。”
  青南话音平平,却杀机四伏,屠苏发现陵越的手放在剑柄上,止不住的轻颤。
  青南直视着陵越,走出阵中,双袖轻拂,眼眸阴翳无波,“当年见你眉目很像柳濡司,我留了你一条命,如今看来你与他更是相像,而你的弟弟就没那个运气,长得像你娘,所以我遣了人将他烧粥煮汤,拆骨拨肉,食之入腹。”
  如此惨无人道,残忍至极的事情,却被他当作平常事一样说起,不带任何情感。
  陵越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些,他的娘,穿着最好看的红衣,死在了红梅林中,一身鲜血浸染,而凶手就是眼前这人,陵越忘不了新月初雪下时,也是眼前这双眼睛,平静深沉,杀人之时,阴寒冰冷。而他的弟弟被几个山野村夫烧水做了肉羹,死无全尸,凶手仍是眼前这人。陵越沉陷于不愿回忆的痛苦过往,挣扎不出,恨意、悲伤交缠。
  屠苏见状,虽然不知其中缘由,却见不得向来沉稳坚毅的师兄是这幅模样,紧紧握住那轻颤的手,想安抚稳住他,陵越回神的与他四目相对,强撑着露出‘无事’的勉强表情安慰他。
  青南开始向陵越走了几步,步伐无声,似悬空而飘,定月珠随之环绕,掌教真人面对青云南这样的元婴期修仙者,也只是见机行事,不敢轻易动手,而站在陵越身边的屠苏却随即上前一步,站在陵越身前,拔剑,直指青南。
  青南,停下步伐,将屠苏浑身打量个彻底,似想到一些过往,沉静的眼眸似一石击水,夹着莫名情感,狠厉起来,面目狰狞了几分,对着陵越说道“你和你父亲倒是一个心性,偏爱这一身红衣贴身相伴。”似乎红衣是他的忌讳,定月珠高速转动,展开月牙状的两片弯刀,冲着屠苏而去。
  屠苏凭一己之力,以剑御之,抵抗着用剑将弯刀甩了出去,青南见状,玩心大涨,手上接过弯刀,在灵力注入下,将弯刀变作长刀,对着屠苏挥刀砍下。
  “小心!”危急之下,陵越身体做出本能反应,揽过屠苏转一个圈,躲开此刀,不想,如此后背就有了可趁之机,青南将屠苏背后的酒酒劫了去。
  酒酒还什么都不懂,离开了屠苏,在陌生人怀里只知道哇哇大哭,青南见着屠苏和陵越紧张异常、焦急的模样,突如其来,看戏似的轻蔑一笑,毫无预兆,用力将酒酒摔在地上。
  “不要!”随着屠苏一声叫喊,众人皆是惊傻,不想此人如此随心所欲,丧心病狂。被摔的酒酒哪还有存活的可能,登时没了哭声,一片无声死气。
  见状,陵越拔剑杀之,但哪是元婴期修仙者的对手,几招便是不敌,被掐住咽喉,只见青南靠了过来,贴耳轻问:“难不成是你的孩子?如此最好!好让你一辈子不得安生!”
  掌教真人不能再置之不理,结印御气,拿出法宝,正要上前,却见屠苏煞气缠身,双目猩红,眉间饮血般的红痕渲染,瞬间看不清身影,一剑击出。
  青南也是一惊,措不及防,只好暂时放开陵越,以定月珠划界,抵御屠苏的剑,只是不出几秒,剑刃的煞气直逼防御的屏障,渗透其中,破其而入,伤了青南。
  青南吐出一口血,以刀抵御,其间也伤了屠苏的左肩,但屠苏似不知疼痛一般,依然杀气腾腾,煞气由黑红变得越发黑重起来,一个虚晃之招,重伤青南,不远处的剑阁之上更是异象显生,焚寂凶剑与之共鸣,发出生生震响,几欲破阁而出。
  “屠苏!屠苏!”陵越唤之,但屠苏早已被煞气掌控,丧失理智。周围的其他一干人等,都是心生恐惧。
  剑阁之中,红玉在用出全力平息焚寂凶剑,灵力很快也是不支。
  在危急时刻,天边一道剑光划过,紫胤真人化剑而来,见此情况,消耗修为,克制屠苏,也因屠苏之前已被青南伤中,此次才能顺利克制。
  屠苏的黑红煞气在紫胤真人的控制下渐渐消失,但恨意悲伤交织之下,眼眸的双红却迟迟不退,最后因伤加上煞气侵害,已是虚弱,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而之后,见青南已重伤命不久矣,这大势已变的局势下,韩将军一众在天墉城众弟子的帮助下,将反叛贼首擒下,众军群龙无首,见颜云焉和小太子居然得仙人相助,定是天命所归,遂逐渐没了战意,弃之投降,跪倒在地拜迎:“吾等恭请新君回宫!”
  紫胤真人见江山之危险已解,只身走向青南,划出空间,只有两人身在其中,隔绝外界的一切声音和景象。
  紫胤抱起已经没了气息的酒酒,叹了口气“此命终是逃脱不了。”说着,看向青南,皱了眉头“上次见你,温润如玉,仙质纯净,并不是如今这般狠绝残忍,执念缠身的入了魔。你与陵越到底有何冤仇?时隔数年,依然不放过自己,亦不放过别人。”
  青南闻言,却笑了起来,“他与我并无直接冤仇,错在于他的父亲柳濡司,我伴他一十四年,却敌不过数面之缘一红颜。”
  念昔日竹马竹马,烹茶对弈,赏花弄月,以青玉司南佩为信物,承诺一起修仙,畅游山河,待他日一起修成仙身,摆脱轮回,定还要陪伴在侧,谈笑山地间。只是承诺终成空,柳濡司改变了初衷,考取了功名,做了柳州州府,相中娇娥佳人,娶作了娇妻美眷。
  “上一辈的冤仇,你何必牵连至此,连陵越的孩子也置之死地。”紫胤感叹,情之一字,一往而深,有多少人前赴后继,毁了一世修行,终成不了仙。
  青南看了看紫胤怀中的小身体,叹道:“原来,倒真是他的孩子。”说着,将牵引定月珠到了自己手中,施了灵咒,交给紫胤真人“亡灵流连于忘川,并未渡河轮回,午时三刻,照月引魂。”
  紫胤真人不可置信他做事会这样前后大相径庭,反转无常,但还是接过了定月珠,“杀了又救,变化无常,魔者心性。”将定月珠收起,不做多言,将空间收回。
  出了空间的青南看了看陵越扶着晕倒在地的屠苏,殷殷切切,似想到多年以前,万念成空了一般,走到陵越面前“你要报仇,大可直接动手。”
  陵越扶起屠苏,“你被屠苏所伤,命不久矣,他杀和我杀并无分别,不需我再动手。”其实陵越当年对父辈的事情并不是完全不知,关键是爹娘已死,弟弟已死,酒酒也是……青南已活不过明日,又何必在一个死人身上再砍上几刀?这样泄愤,那和青南还有何区别?
  青南吃惊于陵越这般胸襟,说道:“你若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信我这最后一句话,不要相信青玉坛的任何人,也不要忽视佩戴青玉司南佩的任何人。”说着,拼却最后一丝灵力,飞回青玉坛,准备魂归那处。
  云焉事后心如死灰,准备一心只看着孩子过活,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与陵越告别,随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回了都城。
  而天墉城事后,锦上添花,名声大振,众弟子也认为做了好事,为民分忧,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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