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来仪+番外 作者:凉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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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满园的木香花,又想到了乌蒙灵谷,好久没再回去,是该回去,“紫胤上仙,酒酒,自此别过。”
紫胤看着酒酒乘风而去,园子成空,此次别过,他年相见,会是何年?
“将园中的花拔了。”他如此吩咐园中的小花童。 寻一处清静?何人能一直清净,超凡脱俗?这世间又有几人能脱离爱恨情仇,痴心缠绵,真正做到云淡风轻,身外无物,一身潇洒?都说情根深种,爱生思,思起念,念扰人,纷杂难解。若想看破放下,唯有二法,一是绝不牵扯情爱,保持六根清净,高冷绝尘,不入这苦厄深潭半步!二是经历了种种痛苦不堪,终是被折磨到绝望癫狂,不屑低价的真心,不稀罕让人心烦的情感。
紫胤属于前者,他将心中盛开的花拔掉,不留花种,不结果实。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 【桃之夭夭·齐云】
番外三
【桃之夭夭·齐云】
最近,酒酒总是看见他的屠苏爹爹盯着自己发愣,“酒酒,你为何就突然变大了?”
“酒酒,你以前趴在我背上可乖了。”“酒酒,为何没人再给我送个小酒酒在树下了?” 酒酒很想告诉他的屠苏爹爹,他已重新转世为人,身上没有太
子长琴的半个仙灵,没有焚寂煞气的影响,也没有守情蛊一事,小 酒酒是来不了的。
小酒酒?小酒酒?酒酒醍醐灌顶般,是小酒酒,不是小屠苏,他开始琢磨起一些事情。 酒酒回到院中,看见齐云在雕刻着一块紫云檀木,他从齐云身
前晃过,齐云没看他,他从齐云身后绕过,齐云依然不看他,专心于手上的雕刻,他在雕一尊送子观音。
“齐云,我是不是还比不过你手中的破木头,你瞧都不瞧我一眼?”酒酒抢过齐云手中的紫云檀木。
齐云无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爹,他居然相信江湖术士的算卦,非说自己有弄璋之喜,叫我给他刻一尊送子观音。”齐云虽然认定这是无稽之谈,但陵越是自己的好友,更是……这关系乱的,齐云不想去理清。
“我爹想要有弄璋之喜,你想不想要?”酒酒打着趣,齐云被他打趣惯了,知他又在玩笑,回了一句“不想。”
酒酒听了,却不似打趣,变得不开心,“你为何不想?” 齐云将手中的雕刀放下,很是认真,“你还跟个孩子似的,一天到晚不省心的瞎胡闹,再来个更小的,还不要揭瓦拆房,鸡飞狗 跳,日子定是没法过了。”他似乎想到了那种场景,会心地笑了,那完好的半张脸,像篱笆外的那棵桃花,白里带着微微勾人的粉透。
酒酒已经从重明那里得知过往的恩怨纠葛,心中有些酸楚,“你想得太多,我们还没有肌肤之亲的那重关系,弄璋之喜?弄个空气?”
这一世的齐云一身的风流骨不知去了哪里,对着酒酒,一直不 动声色,更是保持两人之间单纯关系。听到酒酒这么直接说出来,他装傻,从酒酒手中抽出那块木头,拿起桌上的雕刀,重新开始雕刻。
“别说有了小酒酒之后是揭房拆瓦,鸡飞狗跳日子没法过了,你再这副样子,我现在就没办法和你过日子了。”酒酒一脚将齐云面前的桌子踹飞,齐云惊到背靠在椅子上,看着酒酒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他撩起鬓发,俯下身去舔着齐云露出的手腕,一路延上手指,再到齐云握着的那把雕刀,他用牙齿咬住 刀柄,杏目一瞥,眼角的光尽是暧昧,牙齿一个用力,便将齐云手中的雕刀从手指间抽出,头一侧,将雕刀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你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色气风情。”酒酒上半身贴在齐云身上,在他耳边说着话,本是温柔旖旎,说完,身子向后挨了挨,他看着齐云,从温柔变作霸道,直接 扒了齐云的衣领,露出一大片桃花色来,他像是嗅着花,鼻尖一点一点扫过这片肌,齐云眼中的风情弥漫,酒酒好像看见了以前的那个他,他咬牙切齿地说:“陵酒酒,你自找的。”
酒酒开心了,“我就是自找的,你倒是拿出点本事。” 酒酒的鼻尖蹭到齐云胸前的红点上,他伸出舌头添了一口。齐云像被蜜蜂蛰了,麻了一下。他终是美色当前,抵抗不住,向前倾身,紧紧贴着酒酒,去亲吻他,他们的上半身彼此摩挲,下半身更是起了火,齐云双手探进酒酒的内衬,他沿着酒酒背后的腰部曲线,一路向下,捧住坐在自己腿上的两处柔软,抬了起来,他将那 碍事的裤子扯掉,酒酒不甘示弱,夺回主动权,按住齐云的两肩,撑起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齐云,他用灵力将远处桌子上的雕刻刀油隔空招来,魔魅的一笑,齐云哪里还忍得了?还有时间再去磨磨蹭蹭?直接润了滑,顶进去。明知故问的问了句:“你痛不痛?”
“废话。”酒酒垂着眉梢,开始尝试自己摆动腰肢,他对齐云说:“你最好有点本事,伺候不了我,我换人。”
“你敢!”齐云发了火的后果很严重,饶是酒酒的仙身,也差点挨不住。
自此,齐云,便越发感到奇怪,酒酒每日见着他,就双眼放光,好像看见了什么宝贝一样,风情无限地靠上来,二话不说,就是一番翻云覆雨。
“齐云,你用力点。” “齐云,我怀疑你到底行不行。” “齐云,要不要给你弄点仙丹补一补……”
他似要榨干齐云才罢休,齐云压着酒酒在园中的亭子里石桌上一番风雨。酒酒骑在他身上,脑袋后仰,长发擦着他的大腿根麻麻的痒,另有风情。
酒酒跳进齐云的洗澡木桶,鸳鸳相抱……酒酒每次也被做到直 不起腰来,但他依然不满意,他不满意什么?齐云不明白。
齐云郁闷,另一边的陵越也是郁闷的,这天两人相邀,齐云将雕刻好的送子观音送给陵越,陵越接过这尊紫檀木观音,“最近很忙?一个观音,你雕了这么长时间。”
齐云打了个哈欠,他一晚上没睡的,眼圈下有点青影,“你最近的新画作倒是不少,很有闲情逸致?”
“闲情逸致?唉,和你说说也无妨,屠苏最近叛逆,死活不让我抱。我自觉闲得无聊,画作自然就多了。”
齐云见陵越有些郁闷的表情,反而满是欣羡,“我管不了酒酒,他不把我当人看,我这平凡之躯哪能受得了他的折腾,他要的太频繁,我快撑不住了。”
陵越没想过酒酒这么彪悍,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两人互相怜惜。
这边酒酒满是疑惑,“爹爹,你和爹的床笫之事,和常人有何不同?”酒酒疑惑为何自己和齐云之间风月之事,已数不清次数,依然没有小酒酒的反应?想来,自己还是完整的仙灵,难道还比不过当年爹爹身上一半的太子长琴仙灵?
屠苏被直接问到这么隐秘的问题,即使是酒酒,他也支支吾吾没得话说,被酒酒缠得厉害,只能摆出一张木头脸,“酒酒,你别闹了,哪、哪有什么不同。”
酒酒不相信,他绕着屠苏转圈儿,挠了一下屠苏的腹部,“爹爹,你不好意思说啊?”
屠苏这样能忍能受的好脾气也被他撩拨起来,他挥掉酒酒的手,也去挠了他的腹部一下,觉得有点不对,“酒酒,你变胖了?”酒酒一听,低头去瞧自己的腰腹,自己平时察觉不到,听屠苏的话,仔细去看,好像是有点凸起的胖起来了,若是小酒酒,为何自己没有一点反应……难道是仙身不似凡人,才没有那些症状?
若是真的,这一定是早就有了的,想想这么多天和齐云还那般激烈。酒酒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养小酒酒,小酒酒会被他玩儿死。酒酒形色匆匆和屠苏告了别,回到房中,翻箱倒柜,找出一件不起眼的窥形镜,使出法力去瞧肚子那一片,看见那里小小的一个黑影,整个人要从地上飞到天上去,他踌躇了几步,让自己镇静下来,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酒酒向重明讨了一颗重名鸟蛋,他使用牵引术,将腹中的一片黑影引到蛋中,晚上给屠苏托了梦。
屠苏第二天果不其然去一棵梧桐树下找到了梦中的这颗蛋,抱回家中,背在身上,一尝夙愿似的,寸步不离,捧着它对陵越说, “陵越,这是小酒酒。”
陵越被屠苏的喜悦打败了,罢了罢了,弄璋之喜指的是这个?数月之后,他看着蛋里面的小家伙,呜呜哇哇地破蛋而出,那模 样,的确像酒酒,还有些像齐云?
“陵酒酒,你给我出来!”一大早,陵越便找上酒酒和齐云,院子里开始“鸡飞狗跳”的,日子的确不会好了。
而在以后的无限岁月中,再有人问一句,“何为有凤来仪?” 且曰:“吉祥预兆,富贵逼人,福寿无边。”
陵越和屠苏此世不愿飞升成仙,他们选择一起双修成散仙,有无限的生命,无天界的管辖,乘奔御风,执手天下,潇洒自在。这 本来就是很好的一世,不是吗?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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