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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迷雾斜阳+番外 作者:爆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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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言行家一出手就可以知道的,从流川那起手抚琴的姿势,也足可以让天下大半琴师自惭吧,那个来访的客人笑了笑,在内心深处竟然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心平气和。眼前的人可以让自己忘掉很多事啊,这个人,要定了。反正自己的行为也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人定了格,这第一次地想要一个女子又有什么关系了? 
  他长身而起,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对面的扶琴人,“姑娘琴技可称天下无双,在下自愧不如。这小小薄礼略表寸心,希望姑娘笑纳。”说着,一拱手转身快步走了。 
  流川阻止不及,只有眼见这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叶子替流川打开那锦盒,里面是一幅翠玉镶金的镯子,那玉色呈色天然没有一点杂质,镶在外边的细小金纹雕得精巧非凡,其间还嵌着几枚宝石。她一吐舌头,“这人好大方。”她拾起玉镯,发觉锦盒里还有一个夹层,轻轻提起上面那层木板,在那下面竟然平放着一块墨砚一般的石头。叶子也瞧不出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地方来,还要单独搁放在下面。只是流川见到那镯子心里未免有气,他顺手便把这些东西递给了叶子。 
  叶子知他不喜欢这份礼物,也不好意思依他的情面而收下原本不是自己的东西。便把那石头一般的东西用丝线系着别在了流川的衣襟下,“好歹你也收下一样嘛。”流川见这个倒不是女孩子用的东西,也就顺着叶子了。 
  “小枫,你说那个人他是不是花形透啊?”叶子想到走掉那个人的目光,倒没有感到传说中花形见到漂亮女人就怎样怎样的表现啊。 
  流川没有回答,只是抱起琴,轻轻一按那几案,立刻那摆琴的案桌就断为二截。 
  “这是怎么回事啊?”叶子惊道。 
  “他击过这里。”流川,“隔琴击案,琴没有事但案几此时才断,这个人的一身内办很深啊,他走的路子里有翔阳的功路。或许他就是花形透了吧。” 
  “那,他还会来吗?”叶子对着花形还是很怕的,尽管刚才他也没有对她怎么样。 
  “不用怕,我不会让他靠近你的房间的。”流川指的是叶子房外的那些阵式,“你只管安心歇息吧。” 
  叶子点点头,见到流川说完这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知道他也困了便替他拉过了被单。待流川睡到床上之后,她才过去给他拉好被子,然后呆呆地看着沉睡中的流川,那张如婴儿般纯真可爱的脸庞,与他平日里尽力作出的冷漠表情全不一样,是那样的惹人怜爱,让人不知不觉就看得出了神。叶子好一会儿才伸手理了理流川垂在床下的发丝,低声叹道:“幸好你不是女孩子。”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流川是女孩子,仙道与他同门这么多年,难免不会……她有些好笑她的这种忽然而来的想法,振作了一下思路,缓步移出了阁楼。 
 
(十六)
 
  流川只睡了一小会儿就醒来了,这样的事也不常有。只是他现在在后悔,那个时候,在叶子与花形都出神的时候,原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手的,也可以顺便制住叶子的穴道而不让她看见的。可是脑中回想到花形那一曲,想着他那似乎不为人知的一面,竟然软下了心。放过了他,就等于在害多少无辜的女子啊?流川在对着自己的一时犹豫而懊恼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了花形的琴音就会有着这样的想法,总觉得能弹奏出那般琴声的人怎么会是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呢?可是皇榜上说的是不会错的,对。就是这样的,流川在心里一遍一遍对他自己说,就这样吧,下次见到了花形,一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为着他身负的罪名。 
  正想到此处,突然嗅到一阵如杏花一般的香味。脑中登时一松,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是迷药吧?还是来自西藏的密药呢。流川有了种很不甘心的感觉,他知道,这一定是日间那个人放的。自己没有在外面布阵就是为了引他进来好对付他的,可没料到对方竟然来这一招。如果是毒药自己也不会怕,大不了逼出来就行了,可是刚才想事情太入神竟然着了道儿,而深知药理的他更是了解这藏地迷药的厉害,如果枉动内力也只不过是更加让身体上没有力气。内力越高也就越难受,为什么刚才还认为花形透不是这样的人呢?流川的意识模糊起来,如果他知道自己不是女孩子,那,那会……不能想下去了,流川缓缓合上了眼,只是潜意识地在挣扎着,想从这味道中摆脱出来。 
  一条高大的黑影掠进了窗户,回头略看了一下让人引开的鱼住。淡淡地笑了一下,回身看着床上人儿昏睡的面容,慢慢走上前,一低身就抱起了他的身子。就知道他有来历,不然在他屋外也不会有高手在守着。只是自己并不蠢,在那么多年逃亡的时光中学到的甩开麻烦的人这种本事他可是最拿手的。等那屋上的人追上自己支去的人时,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根本不用去管引鱼住走的那个人的生死,反正只要有银子,这种身手的人在湖上多的是,也很容易让他们卖命。现在他在意的是手里的人儿,虽然很奇怪他给自己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名少年。 
  来人笑了笑,低下头见到流川那滑凝似雪的肌肤,再感到手下人那细细的腰身,加上他修长的身子。无论他易容得再好,性别总是不会变的吧?只是现在明明知道这个人不是女子却仍然想带他走。居然为了怕遇上阻碍而动用了以前没有用到过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也是在那些日子中无意中得到的。第一次用吧,肯定也是最后一次用了。他在心里暗自想着,捧着流川再无丝毫停留,径直跳上窗奔向了茫茫的夜色中。 
  待流川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他就看到了两名清秀的少女。正在收拾着什么东西,她们看见流川支着手起身,急忙奔过来扶起他。流川见她们眼中那杂夹着些许恐惧与哀愁的眼神,明白她们不会是那花形的侍女。低头见到自己身上已换回男装,也不知道是她们还是那带自己来这儿的花形给换的,心中老大不快。不管是他们中的哪一方,他都不喜欢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碰过。只是这两名少女看着流川那俊美的容貌,在她们的眼里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惊奇。帮着流川梳洗,在清清的水中,流川也见到了自己真实的脸,就知道这一切是那花形做的了,他有这种本事吧。 
  “这是哪里?”流川暗自运了一下气息,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过呢。他只有让自己全身发软地倚在床上。 
  “公子,你不知道吗?”那两名少女喜道,“我们还以为你是那花形透的朋友呢。” 
  流川淡淡地皱眉,其中一位少女急忙开口,“那是因为我们见着公子衣上有那人的玉石牌啊,有着这牌就可以出入这里的。而且他让我们姐妹俩来照顾公子您,所以我们就以为……”她解释得很合理,流川也就点了点头。 
  望向屋外,这里地势平坦,布置的房舍好像也有几处,倒也是有着亭台楼阁也颇为精致。只是不知安排这里一切的主人现在在何处。流川转头看向那两个也在偷偷看他的少女,“你们……” 
  “我是江南烟雨楼楼主的女儿曲云烟。”刚才解释的那女子指着同伴说道,“她是我父亲好友朱家堡堡主的侄女。” 
  原来是那几位失踪的少女中的两个啊,流川在心里想,这么说,她们真的是让那花形抓来这里的了。他不由问道,“那个人呢?”见到此时的光景他也只有去问她们。 
  “我们也不知道啊,平时他都不会回来的。”曲云烟,“花形把我们还有其他几个人抓到这儿来,也没有正眼看过我们一眼。也只是定时地送些粮食与清水过来。” 
  流川见她说得自然也知她没有说谎,有些不解为何花形这个人花了那么多时间与精力抓这些女子来却只是监禁着她们,完全不像是江湖中传言的他的为人啊。其实那些被抓的女子也是不明白的,只是她们还是很怕。花形透这三个字对被他看上的女孩子来说代表什么,是世人皆知的。 
  “那你们为何不逃走呢?”流川不解。 
  “他选在这里面是因为那外面有瘴气,人畜沾上必死无疑。”曲云烟,“只有在他身上这两块宝石身边两丈之内才可避这瘴气的毒。” 
  流川很是不解花形为什么把这东西单给了自己,只是见到这两名少女神情慌慌张张的,好像很害怕似的。也许花形透对她们来说当真就如恶梦一般的存在了吧。一念至此,他解下身上的玉牌,递给了曲云烟她们,“拿着它走吧。” 
  “不……”两女正要推辞,却听见有人推开了门,对着他们三人就走了过来。那人有着一张温和的脸,一点儿也不狰狞,一点儿也没有淫亵的表情,甚至他还很英俊,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原本也应该是怀春少女最佳的爱慕对象。然而流川身边的两个少女见到他却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浑身颤抖着拼命往后缩。 
  “你可睡得好?”那人只是拿眼温柔看着一声不吭的流川,好心地询问着依在床栏旁冷着脸的他。 
  这个人身形与昨日那个人不一样,脸色不一样,容貌更是不同。可是流川却明白他就是那个姓蓝的客人也就是武林中那个采花大盗花形透了。运了运气,还是不可能动力,而且这里还有其他两个人呐。流川翻身上床,却是两脚无力站立不稳,花形只两步便上前搂着了他摇晃的身子,“其实你这副模样,比之昨日那装束顺眼多了。喏,才起身就没有披外衣啊,小心着凉哦。” 
  这样的听上去有点像是轻佻的话语在他口里吐出时竟然没有让流川生气。如果同样的话从仙道口里说出来,至少那前半句的味道也是变了的吧。花形的语音带着传闻中他不应该有的温存,他的眼睛里也有着他名声中没有的恶劣东西,现在他就面对着流川,微一弯曲就让手穿过流川的双膝,轻易地把他横抱在怀里。对于他来说,怀里人的重量根本算不上什么,他那身子骨虽然不似女孩子那般细小可呆在自己怀里也是缩成了一团——是因为昨晚上的药性使然吧?知道他现在身体上用不了什么力,所以花形还是很不舍地将流川安放在房内那张铺着软垫的大椅中间。伸手夺回他递给曲云烟的玉牌,“你就把我的东西这样顺便送给别人啊?”他口里在埋怨着,只是眼里却没有这种意味。小心地把它重新系到流川的腰带上,“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的琴是十分佩服的。你也不应该这样讨厌这块石头吧?” 
  见到花形这样的举止言行,那两名少女最初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然后就看到了花形他转过头盯了她们一眼。顿时就面无人色了,不知道这个人要如何想法来折磨自己。 
  难道自己是鬼么?花形见到她们那害怕的模样,心中就有气。一时意气用事把她们带来,也没想过要怎么样的。可是这些人对着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也叫忍不住沉下了脸,“你们给我的朋友说些什么啊?” 
  嗵,那两个少女竟然吓得跌坐在地面上,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人见了就心疼,再下来两人的眼里全浮上了泪水,满满地包在了眼眶里,恐慌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他。曲云烟身旁那个女子更是害怕得晕了过去。 
  这样,是不是叫做逼迫呢?花形无所谓地走上去,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些少女看着自己异样的目光,虽然让她们这样害怕的是自己这一时兴起的抓她们来这儿的行为。可是这几天下来几乎是面儿也见不到的,也不懂她们在怕什么?如果真的要那样对她们,还等到现在吗?花形提起晕过去女子的手臂,有些奇怪流川的无动于衷,回身看了看他冷静的脸,忽又听见耳边曲云烟那不住哀求自己放过她朋友的声音,再又一眼瞧上了手里的那女子,这情形,当真是有那种意思在里面了吧。 
  又来了,那种眼神。流川坐着一动不动也可以感觉到花形昨日所流露的难受。每当他对着这些害怕的女子时,这种无奈的又悲哀的愤慨就会涌上他的眼。如果他想怎么样,还用得着决定这么久吗?还会抽空看向自己么?冷冷地笑了,对着有些愣着那儿的花形。 
  而后者在发觉到这一点之后,竟然从心里感觉到从来就没有过的怒火。就算是当年也没有这么生气过,讨厌流川这种似乎了解一切的清澈目光,也不快他刚才不小心再次表露的真实心境。好像对着流川,总是不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而让他可以看清呢。他气恼之下顺手将手里的女子扔到了她同伴的手里,可是不小心挂着他的袖子,哧的一声,半条袖子撕裂开来,让那女子洁白的手臂顿时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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