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迷雾斜阳+番外 作者:爆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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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你就这样咒我呢?”洋平好像并没有在意樱木的话,他明白樱木这些年也是替自己担心了好久,“倒是你,昨天被抬到这儿来的时候很是吓了我一跳呢。怎么?最近又在玩什么了,玩得身上的血都快干了啊?”
“你还没回答我呢。”樱木不爽洋平这句反击的话,加之担心流川的安危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没办法啊,我是宫里最棒的大夫嘛,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在替当今的皇上找些药草之类的。”洋平笑得很无辜,“所以你们找不到我很正常嘛。”
“你是大夫?”樱木一愣之下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时候你成了大夫了?你没治死过人吧?”
“治死了我也不会在这儿了。”洋平还是笑得很温和,脑中也浮现在很久以前也有人对自己说过的这样类似的话语,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去专研医道吧。
“你真的是牧的人?”樱木看到洋平不像是说笑的模样,心中也就半信半疑了。
“是啊,他要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有本事啊?”洋平扬了扬眉。
“可是,你怎么会突然就会治病的?”樱木,“你跟谁学的?”
“我没师父。”洋平淡淡的说,“只不过受到两个人的指点。”
“……”樱木不可置信地看着好友,听他继续说道,“一个就是安西老爷子了,还有一个就是你也认识的神啊。”
“什么?”樱木吃惊地指着他,“你什么时候也是神的弟子的?”
“不是说过我没师父么?”洋平好笑樱木震惊的表情,“以前遇上过神一次,他见我对这东西很感兴趣也就给了我一本医书,然后我就去向安西老爷子请教了。”
樱木这才相信了洋平的话,洋平与彩的关系很好,他这些年月就去研究那破医书,当真是让人很费解啊,也难怪自己第一次不敢相信他的话。以前的洋平是对什么也没有特别兴趣的人呐。
“对了,你怎么与牧在一起呢?”洋平背着牧倒是叫他名字叫得挺顺的。
“哼,你别提那臭老头,如果不是枫的关系,本天才一定要给他好看。”听说洋平受到神与安西的指导,樱木对于流川的病情完全可以放心了。
“你怎么这样痛恨他啊?”洋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樱木,“枫又是谁?”樱木居然说牧是老头子,虽说牧的年纪是比较年长,可是他内力强劲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中年人的模样了,怎么会老呢?看来,樱木相当讨厌他啊。
樱木脸一红,小声地对着洋平,“嗯,就是,就是流川啦。”
“哦,就是你说的那个超级讨厌臭屁可恶骄傲加做作小气还有坏心肠的目空一切的普普通通的比起你天才来逊到极点的小子,是不是?”洋平好像是恍然大悟地理解了樱木的话,想起流川是谁的模样。
“不是啦,他不是那样的。”樱木有些气为什么洋平的记忆这样的好,那么多年前自己说过的话他也记着?如果他去对流川说,那流川一定会生气的。
洋平欣赏了樱木那窘样儿,好半天才又开口问这件事。
樱木迟疑了一下,虽然他不想把流川的事情告诉别人,可是洋平不同。他是最值得信赖的人,而且他的鬼主意一向就多,也许他知道也可以帮天才出出主意,以后要怎样去面对流川还有对付那个皇帝老头的。想到此处,樱木便把昨日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对着洋平讲了一遍。
“这么说,牧是流川的亲生父亲了?”洋平皱着眉,真是想不到啊!他眼里浮上了一股让樱木看不出的深意,牧对着流川的表现像是一个父亲么?
昨日连夜接到了传令,洋平不得不赶到江南来。跑毙了好几匹上好的骏马才来到了江南的府衙。洋平有些为自己的自作自受感到后悔,皇宫中的药材比较齐全,皇宫中的大夫好像也比民间的要好太多。所以他就选择了那个地方可以方便自己更快地提高医术。可谁想那些个大夫不仅所学远差于他,用药时也是胆小如鼠不说,那宫里的药材也大多为珍稀的补药,自己要的几乎也是没有的。早知道就不在牧面前卖弄医术了,现在也轮不到自己跑路了。
其实洋平对于牧的这次急召也是深感好奇的,以前牧还没有动用过自己去给什么人看过病,所以他对也是在猜测着那病人的身份。直到经人引进牧在江南府衙的行院,洋平更是不解了。牧常常外出,每次也没有经动官府,这一回听说他也是在仙道家歇下的,怎么就为着一个人的病而惊动了这么多的人?连他的行踪也不顾了,只是他抱着他的药箱来到牧的房间里时,就明白了。
那个房间不是牧休息的房间,那其实更像一个大大的浴场。而且还是一间非常华丽的浴场。入门就是一大张铺有龙凤锦饰花纹的鲜丽地毡,其上排列着几从玉几翠屏,绕过它们走过地毡在牧那长约三十多丈宽的浴池前另有龙凤双座,宽阔得竟完全可以挡住大半的浴池。那室内摆设,琳琅满目,中西杂陈,牧他竟然也会喜欢这些么?洋平不动声色穿过玉屏,放眼过去,对面那龙头中也正喷出股股热泉,掉入这并不清澈的池中。
这池水不清澈,洋平在进来时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知道那个是极其珍贵的药物所制的药水,可以帮助体质虚弱的人增强内息的。牧还会用到这个来帮助他修习内力么?当然是不可能的,洋平心里想着,一向处事不惊的他在看着牧的情形时也是忍不住他内心的惊奇,突突地在心里跳了一下。
牧靠在那并不深的池边,他的背完全地抵在白玉的浴池边,虽然池水不请,看不清他的下面身子可是洋平也能知道他全身是赤裸的。没有着任何的衣物覆体,那胸上的古铜色的强健肌肉也充分地显示了帝王那一身高强的内息。那样的身子入到洋平这样的医者眼里真的有种钢打铁浇的感觉,难怪可以称王称帝呢。只是洋平吃惊的并不是牧这副模样,反正帝王家呆久了,这样的情景他倒是经常见到的。
让洋平惊异的是,牧胸前那个人。他那时候还是晕着的,被牧固定了姿势,整个身子也是依在了牧的胸膛上。他的头就轻轻地抵在了牧的下巴那儿,他的发也被牧别到了一边,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拥有那样纯白颜色的身子伏在牧古铜色的身体上,所形成的反差很是让洋平感到心悸。不止为了那个人看似柔滑可能也确实是那样的肌肤也为了别开了发在他肩上所显露出的那个与他身子相比可怖的伤口。
牧没有让他的伤口沾着水,所以他的手很稳地搂着那个有着晶莹肤色的少年,池水的旁边有一身染了血的衣衫,从那仅存的一丝原色可以知道它最初是白色的,只是被那伤口中的血弄成这样的吧?洋平的心立即就明白了,那个被牧除下血衣,同样赤身搂在怀里的人是谁,不用看到他的脸也没有关系,因为一个伤口流出这么多血的除了流川以外,还会有谁?
洋平的心狂跳着,难得有这样的不安感。可是牧却并没有看出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让洗清怀里人身上所染下的血迹,那实在是太多了,贴在身体上不弄掉很难看吧?洋平气息不稳地看着牧用他的手指谨慎地游走在流川的肩下,背部,胸上,腹下,实在是难以忍受眼见着这样的情景,他第一次对着牧先开口了,“皇上,你要我做什么?”
牧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小心地清洗着流川的身体,在他没有受伤的部位轻轻的捏着,抚着,象审视着一座名贵的雕塑玉器,他的手至始至终也没有抖过,洋平实在很佩服牧的定力,他就只是看着也不能不让他的心颤抖。帝王就是帝王吧,总有他过人的长处吧。
“你可以让他身上这伤口好了以后留不下痕迹么?”牧一眼也没有看洋平,只是顾着手里的流川,只是顾着他的工作。
洋平应了一声,做到这一点也是他想的。他明白牧不关心流川的伤势,那就表示流川现在没有大碍了,他活得很好。帝王只是要求更多,而现在他的手就停在了流川的双颊,好像是抚过了同样有着血丝,还有些发肿的唇瓣。这一回,洋平才看到牧的手在因为什么感情在抖着,有些像是在生气呢。洋平静静地观察着牧,还是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膏,放在了池边,他明白,牧是不可能让他给流川抹药的。
牧对洋平的举动很赞赏,他这时拾起了同样摆放在他身后的一枚玉佩环,那个已经让人弄成了一个小小的如同手饰一般的东西。牧滑下了他的双手,只是身体用劲让流川的身子稳稳在伏在他的怀里,一点儿也不让他可以移动半分,然后他就抬起流川那边没有受伤的小手臂,在流川没有意识的情形下,把那玉佩环给他带在了手腕上。在洋平垂下头时,轻轻地吻在了那物品上,只是洋平明白,牧这个吻其实是很透过了那玉环的。看着他缓缓入下流川的手,它他无力地垂在牧的身侧,洋平也只有依着牧的命令退了下去。
牧让他等流川身体干净了才给他把脉开方调理身子。洋平很清楚,流川已经是没事的,否则牧也不会让他等这么久。只是牧这样对待流川,让看见这一切的洋平心里明白了不少。让他想不到的是,牧要自己先治的另外一个病人竟然是樱木。看到他的伤口也就明白流川为何没事了。同样也明白了樱木对于流川的心意,洋平笑了笑,对于流川这样舍命的,不止只有樱木一个人吧。不过,能让流川完全明白的人,也许就只有樱木可以做到吧。
“洋平,你在发什么呆啊?”樱木不解洋平为什么突然就收起了笑脸,想事情出了神。
(二七)
“没有啊,”洋平看着一脸迷茫的樱木,等着自己回话,如果他看见了刚才牧的行为他一定会气得去撞墙然后再冲过去狠揍牧一顿吧?洋平摇了摇头,“发呆的是你吧。”
“我才没有呢,”樱木不服气地叫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枫啊?”
“我怎么知道?”洋平,“牧吩咐过,你醒了就送你回去的。”
“什么?我就知道那个臭老头不存什么好心。”樱木气愤愤地叫道,“我不管,我要去找枫。”
“呵呵,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大夫。”洋平笑得很诡异,让听到他笑声的樱木不由一怔,“洋平,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侍候你进药啦,大少爷。”洋平端着手里的药碗,不怀好意地逼上前,出手如电,一把捏着樱木的鼻子,让他不得不张开了口,洋平就随及把手里的药灌了进去。
“咳,咳,你,洋平……”樱木不爽地说着他想骂而骂不出的话,气得只翻白眼。
若不这样,怎么让你这最讨厌吃药的人老实?洋平有些兴灾乐祸地笑了,没有理会身后樱木缓过气后的叫骂,转身走了出去,如果牧对流川所怀的心思超过了他的身份,自己是不会沉默的。
缓缓地将流川泡得柔软的身子放在了榻上,小心地避着他的伤口,看着那微敞开肩上所留下的小洞。牧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流川这样虚弱,这样不能流血,刚才他的自制力几乎就快崩溃了。怀抱着流川的感觉非常好,而当他由自己除下衣衫伏在自己身上时,他的凝滑肌肤贴在自己胸腹上时,身体中的欲望就好像压在一个极小极小的空间里,而在那一刻就爆发了。如果流川清醒着,他一定会被自己那身下的兴奋给吓住吧,因为那也同样吓住了自己。毕竟他看自己不像自己看他嗬。幸好洋平的进入提醒了他的神志:流川的身体是不能碰的!至少在他没有治好的病以前。牧是不会在意流川是谁,也不会在意他给自己的爱与自己想给他的有什么不同。反正是君王想要的,就没有不是他的。
身上有江南府衙差来侍候自己的女子给披上的宽松外袍,牧只是随意地披着它,使得胸口一大片结实强健的平滑都展露无遗,看得没有见过皇上的那些女子一个个面红心跳。不管牧实际的年龄如何,这样强劲的男人一生中也许也是看不着的,更何况他还有着那样崇高的身份呢?如果被那样的男人抱着,宠着,也许是这世上所有女人都向往的幸福吧。只是,这种幸运,这种幸福,那男人只是给予了他身边的少年。就算是有什么不得不离开他的时候,牧也可以做到很快就回来。真的是看得好让人羡慕啊,不过,那样美的少年,无论他的性别如何,就单因为他的美丽,得到这样的怜爱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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