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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衍生同人:刺马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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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恩怨情仇

 
文案:
     虽借用《刺马》之名,实为新作,内容全然不同,实在太爱狄姜这一对,脑洞大开,借他们之名写他们之故事,名字亦作更改,以作区别……
 
男主:马靳新
 
男主:张天祥
 
太湖的小伙伴你们都懂得……
 
内容标签: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马靳新,张天祥 ┃ 配角:黄腾 ┃ 其它:
==================
 
  ☆、甲
 
  我们要互相坑害,不然凭何怀缅
  1、
  虎威镖局是江湖上近年来新崛起的一家镖局,并不是说它新开没多久,相反,这家镖局自创办之日起到今时已历四代,倒也算是百年老字号。这么说全是因为这一代的总镖头马靳新,年不过二十七八,却已接手虎威镖局三四载,而自他接手之日起,虎威镖局才日渐声震,在武林之中有了一席之地。
  虎威镖局最重门风,自马靳新接手虎威镖局后,这夜晚巡视,更是戒备森严,谨防宵小之徒。马靳新严令五申之后,镖局里有谁敢不从,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可这一夜,马靳新却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他向来睡浅,一点风吹草动便极易惊醒,枕边常备着短镖,一有动静,即可发出,快如闪电。
  马靳新手中飞镖一出,人也清醒了,定睛看去,飞镖直入门柱,镖尾仍在微微颤动,而房内空无一人。马靳新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确定房中确实无人,才缓步走下床来,将房间环绕一圈仔细察验过,这才将那插在柱子上的飞镖取下,准备回床去,才走了几步,就停在床前,不敢再动。
  就在床头小屏风上,插着一只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飞镖,而飞镖上,还有一张字条。马靳新不由怔住,这是何等身手,竟能趁他熟睡之时,夜袭而来,全身而退?马靳新取下飞镖,打开字条,只写着三个字:“张刺马。”
  张刺马?
  马靳新把玩那只熟悉的飞镖,想到了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四师弟张天祥。
  那张天祥又是何许人也?他是当今武林中出手最准的杀手,也是性情最古怪的杀手,独来独往,只凭喜好做事,就连他的样貌也没多少人见过,只知道他长相清俊,不过二十四五的模样。
  他杀的第一个人是青城派掌门。青城派虽不是武林大派,但掌门之功力却也非泛泛,而张天祥一击得手,于青城派众弟子的包围中能全身而退,此等身手,怎不令人吃惊?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而张天祥出刀之快,简直无人能及,受雇于人,更从未失过手。
  武林中人曾四处打探这个初出茅庐却又出手霸道的年轻杀手,知道张天祥原是虎威镖局的弟子,在镖局长到二十岁,不知何故,突然叛出师门,从此与虎威镖局恩断义绝,反倒做起了杀手。
  而虎威镖局也对此讳莫如深,任外人如何打听,就是挖不出半点八卦。等到马靳新接任总镖头,张天祥这个名字更是提也不许再提了。
  想到张天祥,再看看这字条,如何不让马靳新一口恶气堵在心中?当日那人自己要叛出师门,现在反倒要来杀他?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马靳新一时间心潮起伏,又不知这字条真假,只能再三怀疑,又觉得此时仿佛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出,直搅得自己心烦意乱,睡也睡不安稳,直到天色渐明,才总算眯了一会儿。
  马靳新起来的时候,镖局的弟子们已经操练有一会儿了,黄腾正监督着他们。黄腾见马靳新来了,忙迎上去:“大师兄。”
  黄腾是马靳新的二师弟,如今是镖局中的副总镖头,众人面前他只唤马靳新“总镖头”,只有两人独处时,才喊他“大师兄”。
  马靳新点点头,脸色不是很好。黄腾心中好奇,却又不敢多问。马靳新想了想,问道:“昨日巡夜领队的是谁?”
  “前半夜是小茂,后半夜是王忠。”黄腾心中疑惑更甚,马靳新素来对巡夜一事看重,这巡夜值班也是他亲自安排的,怎么今日突然问起这个?
  不等黄腾问出口,马靳新已掏出了那张字条,摆在桌上,推到黄腾面前。“和这张字条一起来的,还有这个。”马靳新拿出那飞镖,搁在桌上。
  这是虎威镖局自制的飞镖,这飞镖薄如蝉翼,末根刻着一朵水仙,正是虎威山庄的记号。黄腾看了字条已是吃惊,再看那飞镖,更是坐实了心中所想,忙说道:“小四要来杀你?这,这不可能吧?”
  马靳新冷笑道:“他若真能杀我,也是他的本事。”他垂了眼去喝茶,黄腾在一旁瞧不见他的神色,赔笑:“大师兄说的哪里话,小四的武功怎么能跟你比?”
  马靳新嘴角动了动,并不说话。
  正说着,练武场上的弟子们都操练完毕,马靳新也不多做训示,就让他们都各自散了,又问了黄腾这些日子的安排,黄腾也一一告诉。
  镖局的事务繁琐,马靳新主管押镖和财务,其余的大小杂务则都交由黄腾处理。幸而黄腾处理事务老持沉稳,也让马靳新十分放心。
  马靳新每日中午都要小憩片刻,昨日没有睡好,于是今日午睡也多睡了一刻。待到他睡醒,早有人在门外通报:“总镖头,副总镖头让我来通报,太湖姜家有客到。”
  “太湖姜家?”马靳新愣了一愣,忽然想起来,太湖姜家是江南首富之家,垄断了大江南北的盐茶生意,太湖竟有一半归了姜家所有,人称“姜半湖”之家。
  可以说,这世上,还没有人会不愿意做姜半湖的生意。
  可姜家的生意一直在南方,什么时候来了中原?
  马靳新虽有些疑惑,但也不迟疑,即刻梳洗一番便去了会客厅。
  厅中,黄腾与一位年轻的公子聊得正投机。黄腾见马靳新大步流星地走进会客厅,忙起身唤道:“总镖头。”
  那年轻的公子回头望见马靳新,也起身拱手作揖,道:“马总镖头,久仰久仰。”
  马靳新也拱手回敬,道:“姜小姐,让你久等了。”
  黄腾听马靳新称呼那年轻公子“小姐”,大惊失色,正要纠正马靳新的说法,却见那年轻公子面上微红,笑得也有些不自然,却回答道:“马总镖头,真是好眼力。”
  马靳新却十分温和地请姜小姐坐下,说道:“姜小姐出门在外,乔装打扮,无可厚非。”
  这便是给了台阶下,姜小姐也不再避讳,此刻马靳新也到了,于是开门见山地说了意图。
  这位姜小姐在姜家行四,人称姜四小姐,虽则年轻,名头却不小。姜半湖之家大大小小有七位少爷小姐,个个都是生意好手,不过总限在江南,唯独这位姜四小姐敢只身北上,不过三四年工夫,身家已在众兄弟之上了。此番姜四小姐上门的用意也再简单不过,就是送几箱东西回太湖姜家去。
  说着姜四小姐已吩咐人抬了东西来。总共四箱东西,都是一些姜四小姐搜罗来的珍宝与字画,作为给父亲的寿礼。
  这些东西自然贵重,需要加派人手,马靳新正想着要派谁去,就听姜四小姐说道:“这些东西切不可有闪失,所以,还是请马总镖头辛苦一趟吧。”
  马靳新一愣,回头看了黄腾一眼,果抓到了他眼中一丝窃喜。黄腾发觉马靳新看过来,忙低头收敛。马靳新知道黄腾在打着小算盘,但顾主发话,他也不好推辞,仍旧堆起笑,说道:“姜四小姐哪里话,这本是马某应该的。”
  如此,宾主两欢。姜四小姐因有事要先走,是以一切说明清楚后,爽快地填了镖单,嘱咐马靳新在五月前一定要将镖货送到姜家的太湖别墅,直接报她的名字即可。这一趟的镖银更是给得大方,纵然马靳新对亲自出镖仍存顾虑,但看到这个数字,也没有不高兴之理。
  送走了姜四小姐,马靳新即刻点了镖师。四个箱子,每个箱子派一名镖师并两名弟子保护,算上马靳新一共十三人。十三不是一个好数字,不过马靳新也不在乎这些。马靳新不是很放心黄腾,他此去来回估计要一个月,不长不短,不知道黄腾会翻出什么花样来,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倒是另一件……马靳新又展开那张字条,“张刺马”三个字明晃晃地刺进眼里。这是张天祥的字,他不会认错,若张天祥真要来杀他,他倒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问问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也是他出门保镖之时,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却不料虎威镖局竟翻了天。
  一想起往事马靳新就忍不住叹气,还是不想了吧,免得闹心,第二天还要上路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真写起来比自己想的要难,虽有这样的脑洞,却写不出来,真真是败给自己了Σ( ° △ °|||)︴
  一章over~~~
 
  ☆、乙
 
  2、
  “总镖头,总镖头。”
  听到身旁有人连喊了几声“总镖头”,马靳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凝神一看,一个白胖的中年人侧身站在他的马前,一脸讨好的笑容,满的快要漏出来。再抬眼一瞧,“醉月居”的牌匾映入眼中。
  姜四小姐颇费心思,这一路上的住店都为他们安排好了。
  马靳新对此不以为然,走镖最重安全,最忌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惦记一般。姜四小姐虽然有心,不过还是张扬了一些。
  不过,虽已如此,虎威镖局的名号却也不是一般宵小可以随意挑衅的。这一趟的路走得十二万分小心,又有马靳新亲自押送,后头跟着的那些贼人跟了一段也就散了。谁不知道马总镖头出了名的狠辣,谁敢劫镖,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灭一双,顺手把老巢给端了的都有。
  进了店,卸了货,小茂走来对马靳新说道:“总镖头,后面的尾巴都散的差不多了,就剩一个,跟了咱们一路,现在还阴魂不散呢。”
  这个人马靳新也知道,最早盯上他们的是他,盯到最后的也是他,眼见着这就要进姜半湖的地界了,这人却还是不走,到底是来劫镖的还是护镖的?
  马靳新也猜不透,只吩咐道:“嘱咐大家小心些,眼见着就要进城了,切不可大意。行百里者半九十,最后这一段路才最艰难。”
  马靳新虽出身镖局,却是出了名的爱读书,这威信也才立得起来。
  小茂信服,正要走,又想起一件事,问道:“总镖头,那张天……”
  马靳新一记眼刀射过来,小茂忙闭了嘴,转身离开。
  都怪黄腾。
  出发前上香时,黄腾这多嘴多舌的,竟然又提到让他小心张天祥的事,让小茂一等人听了去。
  如今,整个镖局都知道张天祥要来杀他的事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马靳新骂道,抬脚进了房间,连饭菜也是吩咐直接送到房中去的。
  挨到了晚上,天上无月,连星星也不过稀疏几颗,暗沉沉的让人有些不安,况且这南方湿气重,又闷热,叫马靳新十分不舒服。
  他睡的不沉,所以一有人进了房间,他便知道了。
  那人是从窗户进来的,仿佛一阵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真是绝妙的轻功,除了闻名天下的张天祥,谁能使得出来?
  那人落在窗边,就不动了。
  马靳新听到那人的呼吸声,突然急促起来。
  马靳新握紧了被子下的长剑,直握出汗来。
  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做动作,仿佛要这般对峙一直到东方日出,甚至地老天荒去。
  马靳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明明有句话就要跳出来,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夜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两人的呼吸彼此交织着,缠绕着,直绕成了一团乱麻,分也分不开。马靳新咬咬牙,刚下了决心要说话,就听到屋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那人几乎是即刻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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