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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衍生同人:刺马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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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恩怨情仇

  马靳新忙握住他的手,说道:“镖局中人仍不明真相,若你杀了他们,岂不是又落了人口实?别急,一会便会有人来。”
  果然今夜值夜的王忠等人已经急匆匆地赶来,一见院中情状,不由都愣了:大小姐和副总镖头怎么打起来了?再看总镖头竟然回来了,陪在他身侧的那个脸色惨白的年轻人,又是谁呢?
  有镖局的老人一眼就认了出来,忙左右告知道:“那可不就是五年前叛出师门的张天祥么?他怎么敢回来?”
  众人心中疑虑重重,可很快便一一释然。原来竟是袁洁见众人皆在,索性反咬一口,将一切推在黄腾身上,叫他身败名裂。可黄腾又怎么会笨到任她攀咬?他们本就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既然袁洁做了初一,就莫怪他做十五。于是袁洁骂他一条,他便反驳回去。倒将五年前的旧事与数月前镖局十二位兄弟的惨案都一一翻了个明白。
  镖局众人在周围听了,几乎个个气得怒发冲冠。镖局最重兄弟重团结,可身为镖局大小姐的袁洁竟然做出害死自家兄弟的勾当,令人不齿。
  是以二人动手,竟无一人上前帮忙,黄腾见此情景,知道自己形迹败露,无颜面对镖局众兄弟,一时失察,竟被袁洁一招攻在命门,失手受制于人。袁洁手上没有兵器,便化掌为刀就要结果了黄腾,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镖直接穿透了袁洁的手掌。
  袁洁惊呼一声,抱着手倒在地上,一阵阵呻吟。抬头见到张天祥,仿佛见了鬼一般,指着他喊道:“张天祥,你,你不是死了吗?我亲眼看到的!”
  马靳新这才缓缓走近她,说道:“你自负聪明,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我去杀了小四?你错了,我正是要借此机会去见他。你的设计不可谓不高明,可你算错了我,也算错了他。”袁洁望向张天祥,只见他青白着一张脸,却是看也不看她,只是望着马靳新,心中恨意森然,咬牙切齿道:“你,你,张天祥,你为什么不去死!”
  张天祥这才仿佛施舍一般将目光投向她,面无表情地说道:“等你死。”袁洁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还要说什么,被马靳新一把提起,扔给王忠他们,说道:“把她关起来,别让他死了。她欠的债还多着呢。”
  几人领命去了。剩下的人便将目光落在仍伏在地上的黄腾身上。黄腾自知逃不过,只好认命,求饶道:“大师兄,你饶了我吧,我,我一时被她迷了心窍,才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你行行好。”
  马靳新看着他,冷笑一声,只对左右人吩咐道:“把他丢出镖局去,从此再不是我们镖局的人。”众人只觉这样的处罚太轻了些。只有张天祥明白,黄腾一旦被丢出镖局,此后再不能做镖师,没有哪一家镖局会用一个觊觎总镖头之位、蓄谋谋害总镖头之人。黄腾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连声呼叫道:“大师兄,大师兄,你饶了我吧,我,我改,我以后都听你的,再不敢有什么别的心思了!大师兄,大师兄……”马靳新却当听不见,只挥了挥手,左右人便上前提了黄腾就走。
  一时间众人便走了个干净,马靳新走回张天祥身边。张天祥的面色仍不太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见马靳新走过来,有些愣愣的,突然脱口道:“大哥,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张天祥说出口才觉得不对,便又低下头,不敢说话。
  马靳新先是一愣,却是一笑,说道:“是啊,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他用了“又”字,张天祥似乎想起了什么,双颊渐渐红了,倒有了些气色。
  “我,我还是走吧。我是杀手,一手血腥,别让我脏了你的地方。”从马靳新见到他起,他的说话声音便是低低的,没事的时候便低着个头,仿佛要把自己低到地缝里去。此时他说完,便要走,被马靳新拦下。只听马靳新说道:“你伤还没好,出了这扇门,便是死路,你是想我在你踏出这门之后就给你收尸?”
  张天祥失血过多,正心神恍惚,一时没听明白,已被马靳新揽了肩,护在怀中,往外走去。
  马靳新自成为总镖头后,便将搬到师父的院子中入住,却不住在正屋,只住在东厢房中。此次他揽了张天祥一路走来,却不去东厢,直接去了西厢。推门进去,只见一左一右两张床,正如他们当年同住一屋时的摆放。
  “大哥,你……”张天祥见到此景,往日旧事浮上心头,心潮起伏,不过双唇一抿,一股委屈之情便流了出来。“这是我们的地方,小四,我从不让人进来。”马靳新说着将他带进屋来,扶到床上躺下,柔声说道:“你且好好休息,我找人给你治伤。”他又解了张天祥的衣带,只见雪白的里衣上,点点嫣红仿佛绽开了一朵梅花。
  马靳新叹了口气,问道:“可还疼?当日出此下策,到底伤了你。”张天祥勉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大哥信我,我死了也甘愿。”
  那日树林一战,他们斗到酣处,根本无心说话,然而马靳新一招“迷魂索”一出,如电光火石一般,张天祥便已知道,这是马靳新的设计。
  当年他们少时,于南山梅林练剑习武,张天祥突发奇想,问道:“师哥,若我哪天做了错事,你可会杀我?”马靳新笑他傻,说道:“自然不会。”张天祥追问道:“若有人逼你呢?他们逼你非下手不可呢?”马靳新略想了想,说道:“除非你草菅人命,奸淫掳掠,通敌卖国,做了罪大恶极之事。否则,我绝不杀你。”他顿了顿,又说道:“若你是蒙受不白之冤,而当时师兄无能为你申辩,我便设计,让你假死,带到水落石出,你再出来,可好?”
  张天祥拍手道:“好好好,那我们怎么设计?”
  如此兄弟两个便捣鼓了一番,最终设计了“迷魂索”一招,烂记于心,从不告诉第三个人。
  是以当日马靳新一使出迷魂索,张天祥便心知肚明,是以之后的对话与杀招全是虚的,甚至马靳新所刺的一刀,也是找准了穴位,避开了心房与动脉。张天祥当时虽然大量失血,却终究保住了性命。
  袁洁枉自设计周全,可却没料到马靳新始终不曾认定张天祥是罪魁祸首,终于聪明反被聪明误。
  兄弟二人一时感慨万千,马靳新摸了摸他的脸,说道:“快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话音才落,便有几个雷炸了开,闪电划破长夜,马靳新望了望窗外,笑道:“这天气也真奇怪,我们兄弟终能和好,它却好像不乐意一般。”
  张天祥的表情顿时凝住,侧过脸去不说话。不想马靳新突然将他微微抬起,往里移了几分,然后一个侧身躺了下来。张天祥吓了一跳,忙道:“师哥,你这是……”马靳新探手放在他青白的脸上,轻声道:“睡吧。”
  张天祥只觉得五年来悬在半空里的心渐渐安了,枕着马靳新的臂膀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辛
 
  8、了断
  之后几日马靳新果然请了大夫给张天祥治伤。张天祥这伤拖延日久,伤了血气,总算没什么大碍,好好保养就好。马靳新便一日三次地亲自给张天祥熬药,连镖局事务都放在一边,交给王忠他们处理。张天祥过意不去,几次三番要他回去做事,可马靳新是大师兄,从来只有张天祥听他的,哪里有他听张天祥的时候。
  待张天祥的身体好了些。马靳新便独自去见姜半湖。
  姜家人到得齐整,左右排了两排,神情严肃,虎视眈眈。
  马靳新比上次来时更为坦然,站在堂上,神态自若,嘴角微扬,仿佛两侧投来的如狼似虎的目光不过是在迎接他罢了。
  姜半湖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搀了出来,坐了上座,立刻有人送了他平日最爱抽的水烟到他手上。姜半湖一手搁在椅子的把手上,一边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长舒了一口气,连眉目舒展也开来,这才睁开一双老眼,看着站在大堂上的马靳新,似笑非笑地说道:“马总镖头,三个月不见了。”
  马靳新笑道:“不错,是三个月不见了。”
  姜半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那么,张天祥的头呢?”
  马靳新脸上笑容顿了顿,突然说道:“姜老爷子,要的是张天祥的头,还是要真正害死姜四小姐的凶手?”
  姜半湖敛了容,将烟嘴也拿了开些,直了身,问道:“马总镖头,这是什么意思?”
  马靳新笑道:“当日太湖别墅惨案,所有人都认为是张天祥要杀我,才连累了姜四小姐。可若事实并非如此呢?”
  姜半湖挑了挑眉,嘴角一边扬起,说道:“马总镖头请继续。”
  马靳新还未开口,姜二公子便已跳了出来,说道:“马总镖头,怎么,如今你为了给你师弟开脱,倒要编排出一个背后主谋来吗?”
  马靳新斜眼看了看姜二公子,忽而笑道:“马某还什么都没说,姜二公子倒是清楚得很。”
  姜二冷笑道:“这是自然,背信弃义这种小人行径,我见多了。”
  马靳新轻轻笑道:“不只是见多了吧,当然要做得多了才能如此了解。”
  姜二怒上心来,骂道:“姓马的,你什么意思?”说着,已出了列,似乎要上前与马靳新对峙起来。
  只听姜半湖一声怒喝:“姜二,闭嘴!”姜二一个激灵,退了回去。姜半湖又看向马靳新,道:“马总镖头,请继续。”
  马靳新说道:“姜老爷,也不必继续,姜二公子已经说了。”
  姜半湖又眯缝起眼,道:“你果然要袒护你师弟,不惜与整个姜家为敌?马总镖头,你不是这样笨的人。”
  马靳新点头道:“姜老爷是明白人。”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亮在众人面前,道:“这样东西,想必姜老爷很熟悉。”那是个黄玉扳指,石质细润,色泽金黄,只一眼,便可瞧出名贵来,绝不是普通事物。
  马靳新一亮出这黄玉扳指,在场的姜家人便齐齐失了色,纷纷看向脸色煞白的姜二。这是姜家子嗣的信物,每人皆有一只,除了质地大小不一样,扳指上的印记纹路都是一模一样。这只黄玉扳指便是姜二的信物。
  姜二惨白着一张脸,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指着马靳新骂道:“马靳新,你,你,你……这是假的!”
  马靳新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看向姜半湖道:“姜老爷,这是我从张天祥那里得来的,是他主顾的信物。”姜二听罢,更是急红了眼道:“你胡说,这明明是假的,什么主顾的信物,你血口喷人!”
  姜二才说罢,姜半湖便开了口,只听他声音沙哑苍老,慢悠悠的语气仿佛在问姜二一件小事:“老二,我似乎记得,你许久不曾戴过这扳指了?”姜二听得心也倒悬,慌忙道:“父亲,孩儿,孩儿在外面奔波日久,生怕弄坏了,是以想要好好保管罢了。”姜半湖抬了抬下巴,道:“那你去拿来给我瞧瞧。”姜二只觉满头冷汗涔涔地往外冒,低着头,仿佛钉在地上,半点也挪不动。“回,回父亲,这扳指,前几日,前几日……竟丢了。”
  “一会说是假的,一会说是丢了,”姜半湖又抽了几口烟,道,“到底哪一个才是准?”姜二膝盖也抖起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说道:“孩儿丢了父亲的信物,是孩儿的错,孩儿没想到马靳新这样丧心病狂,竟偷了我的东西来指正孩儿!”
  马靳新冷哼了一声,道:“是真丢还是给人交换,你心里清楚。”姜二一听,顿时抬起头说道:“马靳新,你胡说,这是我家传信物,怎么会能给人?”
  姜半湖忽然说道:“马总镖头刚从关外回来,风尘仆仆地赶到太湖,他要怎么偷你的东西?”
  姜二几乎目瞪口呆,半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姜半湖又抽了几口烟,说道:“再说了,你的东西放得秘密,难道马总镖头知道?”
  姜二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委顿在地上,被自家大哥一脚踢开,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自己的亲妹子,竟也下的了手?”姜二正滚到马靳新脚边,被马靳新一脚踏着,起不了身,只听马靳新说道:“你要买凶杀人也就罢了,却与我师妹袁洁串通,找了张天祥来,陷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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