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王子胜重生 作者:可可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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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胜一把摁住林如海,两人都靠在假山上。这时林如海才惊觉,“子胜,你要干什么?”还没挣脱开,王子胜已经霸道的开始动手动脚,固定住脑袋,直接咬上了林如海的嘴唇,好半天,才分开。
望着对方,王子胜感觉从心底传来一阵阵的愉悦。
听得一旁的游廊里传来了一阵惊呼,似乎是年轻女子的叫声,还有这打翻盘子的声音。王子胜一怔,扭头望去。趁着这个空档,林如海挣脱了王子胜的禁锢,极为狼狈的离开,过了好久王子胜才发现手上有血,但是觉不出疼痛,再一看,假山上隐隐约约也有血迹。这,不是自己的雪,而是林如海的血,被刚才的事情一搅和,王子胜终于觉得自己找回了几分理智,眼眸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深呼吸了几次,先从小路转回自己的院子,换上一身衣服,瞧瞧西洋镜子里,自己已是没有大碍,这才回到席面上。
马旭真已经和薛家兄弟开始称兄道弟,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看到王子胜回来,不过是点了头,就继续了拼酒,还是薛文起道:“马兄和小弟极是投缘的,今日就想和马兄同塌而眠。”王子胜赶忙答应了,又派得力的小厮送回客院。
一送走客人,王子胜急忙回到院子里,只留紫菱、青颖二人,吩咐去打听今日谁靠近了别院。
躺在床上,王子胜感觉筋疲力尽,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哪成想第二日就发起高烧,本来王子胜觉得没什么,也没让人请太医,就是在炕上歪了一上午,结果到了晚间不禁没有退烧,反而更加严重了。这下屋子里的丫鬟就都坐不住了,云初赶忙到了正院,回了太太,不到半个时辰,就请来了太医,也无非是开了一副药,哪成想这一病就是大半月,太医换了好几个,也不见好。只把杨氏愁得,整日里心肝儿,心肝儿的叫着,王父也每日一下朝就守在王子胜的床前,头发都急的白了几根。眼看着一日赛一日严重,这一日竟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连药也吃不下去了,喂上一口,都洒出来了。
王父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请老丈人出面,请来了太医院院判,一把脉,只留下一句无力回天,顿时屋子里哭声大作,杨氏当时就背过气了,连王父都已经撑不住,晃了几晃,一屋子乱糟糟的,还是外祖母鲁氏看不过眼,一敲拐杖,喝道:“收声,不许见泪。”指挥着丫鬟们把杨氏掺走,正好院判没走远,请回来给杨氏把脉,又吩咐几个春好生照顾。
那面把屋子里的人全部轰出去,就留下王父,和院子里跪的一溜奴才,全是思哲院院里伺候的。
鲁氏稳当当地给王父端了一盅子安神茶,等王父回过神来。这才开口道:“按理说这是姑爷家的事情,我这个老婆子是不能插手的,也不该多嘴。但是实在是心疼孩子,有些话说的不对的,还望姑爷不要和老婆子一般见识。”
王父忙道:“岳母大人折煞小婿了,不说小婿和杨氏这么多年的情分,就是岳母大人一直把小婿当儿子一样,但凡是几位哥哥有的,从来没有少过小婿的。岳母大人可不能外道,有什么还望岳母大人赐教。”
鲁氏慈祥的望着王父,“论理说,这事儿出了谁都是伤心,但是毕竟透着邪乎,好好地吃个酒,怎么就能这样。要说是喝多了,胜哥没有马榜眼喝的多,要说是酒后招风了,然后染病也是不应该的,胜哥能过了乡试,就不会是风一吹就倒的灯美人。”一口气说完,鲁氏便望着王父,只把王父看的不自在,“岳母说的有道理,小婿治家不严,就把那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东西提溜过来,一个一个审问。”刚要起身,鲁氏便摁下了,“老婆子不是这个意思,不说旁的,就说你纳妾的事情,不还是老婆子先提的,当日不过成婚一年,就把以前伺候你的几个人开脸当了姨娘,可有半分不公。”
王父赶忙起身赔礼,“小婿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胜哥是我的长子,以后就要靠他呢。这一病,要了我半条命,况胜哥平日里身子挺好的,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想来想去,就只有后宅阴私这一条了。”“你呀!这个性子,要改了。旁的不急,先审审胜哥身边伺候的人,还有厨子上的人,看看那日都吃了什么,用了什么。要是清白的,就放了,让伺候着,毕竟用着顺手。”王父一听有理,赶忙就去办了。生怕迟了,会失去长子。
至于鲁氏会借机为难姨娘之类的事情,王父压根儿就没想过,当年成婚后,王家没有个正经婆婆,当然也就没人给杨氏塞个丫鬟啥的,还是鲁氏亲自过问了女儿,知道那几日,女婿是独子睡在书房,当即上门赔罪,还把以前伺候的丫鬟都开了脸,一过头一年,直接摆了宴席升座姨娘,王父心理清楚,不是鲁氏不心疼女儿,这才是真正心疼的方法,王父也投桃报李,没弄出个庶长子之类的,硬是等了五年,才盼到王子胜这个嫡长子出生。
聪明人过日子,懂得分寸。就像今天,王父懂得把所有嫌疑人都交给岳母来审,鲁氏就懂得不伤和气的前提下,冲女婿表白从始至终都是信得。
鲁氏不能审,不代表王父不能,把府门一关,不许进出,一处处按着名册一一查验,凡是那天去过别院的还有厨房伺候的一律捆起来,食材一律查验。至于挨个审问,王父表示没有兴趣,堂堂的朝廷命官哪有这个功夫,“不论是谁干的,终究是你们当中的一个,大爷不好,你们一律都要陪葬,连同你们的家人,不论是嗷嗷待哺,还是白发苍苍,谁让你们背主,有冤屈的留着和阎王说去。”
在王父看来这群人,伺候主子不好的,没有一个冤枉的,要不是想揪出幕后黑手,早就一刀砍了。想当年王父那可是有名的冷血,战场上杀敌无数,多砍一个根本不是事儿。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有个小丫鬟哆哆嗦嗦的说道,“老爷饶命呀!不干女婢的事儿,都是二小姐吩咐的呀!还给了女婢一个银镯子”
这话一出,四周寂静,一群奴才恨不得没带耳朵。
☆、第58章
废话,主子的笑话是能看的,谁家的丑事儿不是捂住,难不成敲锣打鼓的宣扬到全天下都知道,尤其是这种后宅阴私,庶出的妹妹谋害嫡长兄。
王父现在顾不得许多了,就在这儿审了,小丫鬟哭着道:“二小姐身边的云花姐姐找奴婢,说是二小姐想偷偷地替大小姐看一眼薛家二公子,就让奴婢上菜的时候,往薛二公子身上洒些汤水,然后引到花园的荷花池边上。”
王父表情的几乎要吃人,冷冷地道:“然后呢?”小丫鬟就结巴的道:“谁知道那日,大爷自己把盅子打了,就去换衣服了,奴婢还没有做呢,后来等了好长时间都没回来,奴婢就被叫回去了。”
不用等王父多说,二小姐连同其生母青姨娘和同母所出的五弟一同被提到了王父跟前。青姨娘一到王父跟前,就哭的那是一个惨,“老爷呀!奴婢自从十三上跟了您,问心自问,从没有做过半点出格的事儿。日日只是规规矩矩的,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简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说吧,就抱着才五岁的五弟子岳哭个不停。
在王父眼里,这三人加一起都没有这个嫡长子重要,当然子岳才五岁,能保下的话,就保下,毕竟是儿子,当然保不下,王父也不缺儿子,更何况不是还能再生嘛!
女儿就更不用说了,横竖是别人家的人,顶破天了,为家族拉来助力,不过王父对一个庶出的女儿并不是很看重,一听庶出这二字,就知道将来也是一般般,尤其还是一个敢对嫡长兄动手的女儿,王父恨不得当日里摁到马桶里溺死了。
至于青姨娘,在王父眼里就根本算不上“人”,笑话一个奴才罢了,几两银子的事儿,至于服侍的好的奴才,多加几两银子全都有了,不说青姨娘这样的,青楼里调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不也是用银子搞定,唯一区别就是多点,少点。
所以可怜的青姨娘并不知道,在王父眼里自己母子三人虽不是死人,但是和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王父一挥手,几个粗壮的嬷嬷,把二小姐往长凳上一捆,塞住嘴,一扎长的银针就胡乱的扎紧了肉里,哎呦!别说是青姨娘这个当亲娘的,就连旁边的内管家都有点看不下眼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二小姐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粗使的嬷嬷才上前把破布取出。
王父只问了一句,“现在说,还是以后说。问什么你要买通丫鬟,引出薛家二小子。”
二小姐气若游丝的道:“不是女儿想要的,是大姐姐想看看二公子长得什么样子!”
王父连声冷笑:“是吗?这种哄三岁小孩子的话,也能说出来。还真是当自己是神了,下次记得编的好听点。”似乎想起什么似地道:“听人说解释的话语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心虚就要编故事,编故事就是把审问的人当三岁小孩子哄。啧啧,看来给你点宠爱就还真是不把你老子当个人看了。”
☆、第59章
此话一出,青姨娘晃了晃比纸还薄的身子,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老爷好狠心呀!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女。这样的话,让我们娘仨可怎么活呢?不如死了算了,还干净。”一副楚楚可怜的西子捧心装,只可惜了,这上面做的还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手一指,一群粗使婆子,便把青姨娘带到馨园,说是馨园,其实是取了“刑”谐音,此处里正院远,又有大铁门把守,既不怕吵着主子,也不怕犯了事情的奴才跑出去,。
可怜青姨娘自幼就在内院伺候,不过几年,就升了姨娘,没吃过半点苦头,这一下从天上掉到地下,简直连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穿灰色衣服的婆子摩挲这青姨娘的脸,道:“老姐姐,你摸摸,这脸嫩的呀,都快滴水了。”另一个穿墨蓝色衣服的就依言上前一步,摸摸道:“这可比我家大丫头的脸还嫩,啧啧啧,不说出去谁信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娘们,保准以为是黄花大闺女,人比人该死呀。”
“好了好了,该干活了,赶紧的吧!老爷还等着呢!”另一个穿着绛紫色衣服的婆子摸着手上的金镯子说道,二人不敢啰嗦,赶忙把青姨娘的外衣拔掉,只留下一件内衣,头上的珠翠也全部去下,把披散开头发用一根绳子绑起另一头栓到椅子上,免得她在受刑的时候乱动。
这才拿起一碗红红的辣椒水,灌入嘴中,然后立马堵住。等过了半刻之后,再行将身体头冲下吊起来,一声声剧烈的咳嗽声就不断地传来,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下来,青姨娘连叫都叫不出了。
这才把青姨娘拖到馨园的正屋,回禀了王父。
王父只是冷冷的望着青姨娘和二小姐,“说吧!”青姨娘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把二小姐吓得哆嗦,“父亲饶命呀!这事儿与姨娘无关呀!女儿只是,只是想找个依靠罢了,听说哥哥认识的都是青年才俊,这才,这才。”就说不下去了,苍白的脸上染起两团红晕。
王父见貌辨情,知道这是动了芳心了,“所以就想借助更衣之际,在半道儿截住人,然后自己掉入荷花池,来一出英雄救美,生米煮成熟饭,是吧。哪成想丫鬟不顶事儿,一计不成又生一记,想阴毒的法子弄病自个儿的哥哥,然后每日探望好偶遇一下,故意丢下一两个物件,成就一段姻缘,要不就回眸一笑让对方提亲,是吧?”
二小姐赶忙道:“哥哥的病,女儿不是故意的呀!只是一包药而已,真的没有其他的东西,顶多让哥哥不适几天而已。”沙哑着嗓子,“真的是这样,女儿就是想找个好归宿,太太素来只有哥哥,姨娘又不顶事儿,不能出门交际,女儿这才,横竖父亲也要和薛家联姻,那个女儿不都一样嘛!”
王父只是冷冷的望着眼前的母女二人,任由她们哭喊,辩解。
庶女也是有区别的,像大小姐那样的纯透明是一种,像二小姐这种小粉红又是一种,还有那种大红大紫的,当然这里头青姨娘的枕头风功不可没,每次王父去青姨娘屋子里,二小姐都会撒娇之类的做足了小女儿的姿态,王父当然乐意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多宠爱一下二女儿,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条上的,那就是不损害王父的利益,可惜这一点自己的二女儿貌似不明白,一个比大女儿聪明伶俐的女儿应该有更多的利用价值,那就是联姻。不论薛家如何拥有帝王的宠幸,在王父眼里一个大女儿足够表示王家的诚意了,这更加优秀的二女儿当然要与更有潜力的家族年轻人联姻,最好是自己从科举中杀出一条路的人,这样的人的将来才有保证,要是和王子胜同科的话,关系就更好了,才能给未来的王家带来更大的助力,可惜,这一切都让这个蠢材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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