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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番外 作者:玉师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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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年下 竞技

  张渐天背着楚镜的装备包,和陈词一起到了比赛现场。
  E联赛一年总共三个赛季,但是第三赛季却明显比前面两个赛季要热闹地多,到了比赛现场,对方选手已经到场,陈词去和主办方交流一下,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得能拧下水来。
  不用说,张渐天也知道了楚镜没来。
  “管子,”陈词沉声道,“阿镜说没说昨晚到底跟谁约会去了?”
  “没说,”管诚眼神鬼祟,靠在他旁边压低声音,“我觉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蓝田,但是据小道消息,蓝田他老婆快生了,应该没那个心思跟我们楚队发展婚外恋……”
  陈词淡定地从包里掏出一个鼠标,塞进了他的嘴里。
  管诚:“……”
  一个赛场工作人员跑下来,“陈经理,离比赛还有十分钟,楚镜如果还不到场,按照规定,将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张渐天烦躁地低头看着手机,那边显示拨出电话:楚镜69个,全部未接。
  陈词笑眯眯地和工作人员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楚镜路上堵车,我们保证比赛之前一定能到,请宽限几分钟,刚刚他来电话,说已经到春山路了。”
  工作人员和陈词已经很熟,无奈地叹气,“那你赶紧让他抓紧啊,拖得太久,我们也压不住的。”
  “马上到,马上到,”陈词赔笑,“我这就催他,这混蛋,回去跟俱乐部说扣他工资!”
  正说着,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陈词对那工作人员抱歉地笑笑,转身掏出手机,看一眼,嘀咕,“陌生号码?……喂?”
  “蓝田?”他脸色突然一变,飞快地扫了张渐天一眼,压低声音快步走远,“阿镜和你在一起?”
  过了两分钟,他脸上阴晴不定地走回来,与管诚交换一个眼色,低声道,“阿镜弃权。”
  堂堂仙圣居然临阵弃权,引发了全场观众的愤怒,粉丝们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地喧哗,甚至有撕碎的赌票飞了起来,主办方不得不派出大量工作人员进行安抚工作。
  陈词等人刚走出会场,就被记者们团团围住。
  “陈经理,请问楚镜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做出半决赛弃权的决定?”
  “是不是因为对手太过强悍,楚镜才选择弃权?”
  “据我们所知楚镜今天一直没有到场,而你也是刚刚才接到弃权的通知,请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前任剑圣蓝田的生日,而楚镜作为绯闻男友是不是和他庆祝生日去了?”
  “楚镜和蓝田到底是不是同性恋关系?”
  长枪短炮伸到胸前,陈词不怒反笑,优雅地摘下墨镜,悠然扫过眼前一圈神情激动的记者,梨涡浅笑,“楚镜弃权的原因,我们暂时不便相告,关于楚镜和蓝田的关系,请不要大意地发挥你们的想象力吧,想象得再离谱我们都不会做任何解释,因为,他们除了同事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伸出两只瘦骨嶙峋的鸡爪子,从记者堆中撕开一条裂缝,无比优雅无比端庄地走向停车场,闲庭信步,摇曳生姿。
  “陈总管好气度!”管诚小碎步跟在后面,夸张地奉承。
  陈词走到龙骑的车边,一把拉开车门,率先坐进去,透过车窗望向会场里忙忙碌碌的记者,突然破口大骂,“他妈的满脑八卦智商为负数的混账王八羔子们,蓝田他妈的就是个已婚妇男,我们楚镜脑子生蛆了和他纠缠不清,哪家网站再敢写他们的绯闻,老子找黑道把他*****再****,把他全家*****!让他父母****老婆***儿子***!***他祖宗十八代!”
  张渐天+管诚+白小节+肖图+华弦:“……”
  一连串恶毒之极字眼从陈词两片轻薄的嘴皮子之间流畅地流淌出来,刚才还一脸端庄贤惠的陈词顺便变身白雪公主邪恶的后母,诅咒辱骂无所不用其极。
  回到训练基地后,陈词安排队员们去练习,自己到楼上俱乐部办公室去向上级汇报这次的突发事件。
  晚上,张渐天从补习班下课回来,躺在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叹气,起来去楚镜的卧室,坐在他的电脑前,开机,输入密码。
  1223
  他停住手指,盯着屏幕上那四个加了密的数字,一丝酸楚涌上心头,说不吃醋,那是骗人的。
  他打开电脑,登上熟悉的电竞论坛,蓬山项目专区伫立着两座高楼,即使此时已经是深夜,依然在以飞快地速度盖着。
  一座是剑圣蓝田的生日祝贺楼。
  一座,是仙圣楚镜临阵弃权的讨论楼。
  电竞的粉丝以在校学生居多,帖子中充斥了各种偏激的言论,张渐天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正装出现。
  仗剑天涯:我相信楚哥的人品,他对蓬山的热爱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一定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他绝对不会弃权比赛。
  发出去不到三分钟,立刻被围攻了。
  看着那越盖越高的帖子,张渐天无奈。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居然是管城,“渐天,大晚上不睡觉你刷什么论坛?明天早上不上课了?”
  “呃……”张渐天纳闷,“你怎么知道我在刷论坛?”
  管城:“我是版主。”
  张渐天:“靠!”
  挂了电话,张渐天正要关机睡觉,突然迅雷跳了出来,显示下载完成。
  “男子校生調教白書?”张渐天看着那个奇怪的名字,好奇地点开视频,前面是冗长的前奏,他直接将进度条拖到中间,突然愣住了。
  只见画面里那个清秀男生校服大敞,露出白嫩的胸膛,他一手抚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握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慢慢吞进了菊花中……
  张渐天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仿佛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门,在眼前慢慢打开。
  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冲动,迫切地想要抱一抱那个禁欲清冷的青年,他掏出手机,看着上面楚镜的号码,叹一口气,再次按下了通话键。
  悦耳的彩铃声响过一遍又一遍,在他终于不抱希望的时候,电话居然被接了起来,“你好。”
  “呃……你好,”听到那个陌生的低音,张渐天一愣,看一眼屏幕,确定自己拨的是楚镜的号码。
  “是找楚镜的吗?”对方礼貌地问,“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他的队友,我叫张渐天,可以让楚哥来接电话吗?”
  “不好意思,楚镜刚刚做完手术,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对方客气地回绝了。
  张渐天一惊,“做手术?什么手术?他怎么了?你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楚镜醒来
 
  挂了电话,张渐天回房间拿起外套出门,基地楼下就是龙骑旗下的网吧,所以即使已经是下半夜,还有出租车会路过门口。
  他打了车直奔圣慈医院,赶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站在走廊里抽烟,见到他后将烟头掐灭,抬起头来。
  “蓝哥,”张渐天礼貌地打声招呼,“楚哥怎么样?”
  蓝田眯起眼睛看他半晌,淡淡地笑起来,“你就是张渐天?我听阿镜说过你。”
  张渐天心里一动,不知道楚镜是怎么说自己,只是现在没有时间去好奇这些事,急切地说,“我想先看看楚哥。”
  “好,”蓝田推开房门,带他走进去,“阿镜麻药还没过,现在还昏迷着。”
  虽然这家医院就是楚镜家的,他却只住了一个普通的VIP病房,张渐天快步走到床边,心脏倏地被狠狠揪住了,“这是……”
  眼角有明显的伤痕,脸颊高高肿起,似是抹了消肿的药膏,看上去狼狈不堪,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和小腿都打着厚厚的石膏。
  蓝田低头,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低声道,“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对方用棍子敲断了他的手臂,看样子还想敲另一只,估计是圈子里的仇家,想废了他的手。”
  同是职业选手,大家都知道手对于他们来说有着多么重要,对方不只是想打断他的手,而是想要断了他的前程。
  张渐天半跪在床前,手指隔着空气轻轻在他右手的石膏上方划过,“楚哥的仇家……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是哪一个,阿镜是从低级联赛走出来的,仇家向来很多。”
  国内的比赛并不是只有E联赛这样一个专业赛事,还有很多门槛较低的比赛,大多数选手都没有自己这么幸运,能够一出道就进入龙骑战队这样的昔日豪门,他们会先加入一些弱旅,参加低级联赛,等打出名气,再一级一级地转会到优秀战队。
  与E联赛相比,低级联赛要粗野奔放得多,各种默许的作弊犯规,屡禁不止的潜规则,赛场之外也是遍地仇家。
  “既然你来了,”蓝田拿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情。”
  张渐天点头,“谢谢你救他,蓝哥,路上小心。”
  送蓝田走后,张渐天就一直半跪在床边,专注地看着眼前这具狼藉的身体,心头像被块巨石狠狠地压住了。
  自己竟是如此没用……
  楚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多,张渐天坐在沙发上看着医生们围着病床忙碌地检查,楚镜也没有说话,乖巧地遵从着医生的每一项嘱咐。
  医生检查完离开没两分钟,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神情淡漠的女人走了进来。
  看着她一丝不苟的发髻,张渐天认出来,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楚母,圣慈医院的院长。
  忙站起来微笑着打招呼,“阿姨你好。”
  楚母扫他一眼,冷冷道,“你好。”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感觉怎么样?”
  “手,感觉很别扭,”楚镜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神情有些茫然,显然很不适应这种感觉。
  女人淡淡道,“手废了,能不别扭吗?”
  楚镜一顿,然后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脸上没有再多的表情。
  “你好好养伤,等养好以后就出国念书,你舅舅给你联系了美国的大学,你养伤的这段时间要把英语补上来,”女人的声音虽然很清冷,却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关心。
  楚镜睁开眼睛,“我不去。”
  女人眼神倏地变得锐利,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看了一会儿,移开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坐在窗边的张渐天,冷漠道,“你已经任性够长时间了。”
  说完,她弯腰摸了一下楚镜正在打点滴的手背,起身调慢了药水的速度,转身走出病房。
  张渐天将沙发搬到床边,用手掌握住吊针管子,对楚镜道,“阿姨也是关心你,态度不要总是那么冷淡嘛。”
  楚镜扫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张渐天一噎,笑道,“我本来早上也没事。”
  “今天是星期五,你有课的。”
  张渐天十分憋屈,他从下半夜一直守在这里,好不容易守到楚镜醒来,这个时候医生也来了,好不容易守到医生走了,丈母娘又来了,等丈母娘好不容易走了,这厮居然开始赶人了。
  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祭出撒娇大法,“让我多陪陪你嘛。”
  楚镜默默地扭过脸去。
  张渐天:“……”
  死乞白赖在病房赖了十几分钟,张渐天的撒娇大法败在楚镜的沉默大法之下,乖乖拿起外套,站在病床前他低头看着他,认真道,“要我走也行,你告诉我,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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