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人妖不流泪 作者:眉如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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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见面都不敢吗!肖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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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online]谁说人妖不流泪42
这种时候,被别人叫出名字,就像是被人泼了满脸的冷水。本来还兴致勃勃地握着鼠标,一下子被打回原型。我更多想起的,不是他拿剑把我堵在复活点,一次一次的杀死;不是他领着一个帮会的人清我,让我如丧家之犬一样,奢求着安稳的玩满一个小时;甚至不是他现在这样,搜刮所有难听字眼,然后丢给我——是我当时病了疯了,才会被他叫住脚步,溺进荷花池里,领着他一起打什么野猪,是他当时瞎了傻了,才纵容我在树底下蹭他的经验,陪我在地图上找风景优美的角落。
他怎么能只怪我呢。谁追的谁,谁更死缠烂打,谁更有眼无珠,不是老子——他骂着:“肖云春你个……”我突然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我和宝宝吃着双皮奶,他挥舞着拳头,追着什么人在打,从糖水铺边跑过去,永远停在那时多好,该不认识的都不认识,该和睦的都还和睦。
我在主机上揍了一拳,轰的一声,那个大家伙嗡嗡的响着,扇叶声嘶力竭的转着,像是里面的零件都开始晃动了。秦宝被我弄醒了,半坐着,脸上一时还懵懵懂懂的,过了几分钟后才彻底醒过来,伸手去解桌上水煮牛肉的塑料袋。
我一手抢过,把袋子从阳台上丢了下去,油汁在半空中就溅开,落在一楼的水泥地。秦宝静静看着我,像是看一个疯子,满脸事不关己的冷漠。我看着他,几乎又要哽咽起来:“为什么。”
秦宝在床上坐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仰着头看我:“什么为什么。”我差点要笑出来:“秦宝,你为什么……”我说不下去,我怕这一次又错怪了他,拼命把后面的话咽下去。后退了好几步,才找到可以容我坐下的椅子。
不是他还会有谁呢。知道我游戏帐号的,这几天一直在用我电脑的,唯一有动机的……“秦宝……”他应了一声,眼神移向别处。
“那人,知道我是个人妖了。”
秦宝看着衣柜门,那里贴着逍遥的宣传海报,云海里,有一群小人御剑飞行,看上去既呆又傻,却无忧无虑。秦宝慢慢转头看我:“你怀疑是我跟他说的?证据,有吗?短信,还是聊天记录?有人作证吗,他看见了还是听见了!”
“我猜的,我就是问问,不是就算了!”我不耐烦地朝他吼着。我拖着椅子坐在阳台上,秦宝大概是因为火气刚上来,却失去了争吵了对象,不停的在宿舍里走动着,脚步重的像是随时会动手砸东西。
刚才开电脑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使用记录被细心的清除了,从秦宝住进宿舍的那天开始,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说:“秦宝,你知道吗,那个人刚才叫我肖云春。”
我听见身后没了动静,秦宝大概已停了下来,略带嘲讽的笑着:“然后呢?他猜出是你有什么稀奇,能用那个女人的手机号,能让那个女人视频的人,不是只有你才……”
“秦宝。”我猛地转过头看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可我没告诉过那个人我叫什么,一次都没有!”
陈牧只知道我姓肖,他记得萧愁雨的名字,记得系花的名字。却从来没问过我——就算猜出是我干的,也不可能连名带姓的质问我。“秦宝,是你说的吧。”
我想挤出不介意的微笑,想相信他一次,可秦宝做的实在不怎么高明。这世上唯一知道肖云春是个人妖的人,只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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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online]谁说人妖不流泪43
秦宝看著我,过了一会,脸上变得笑嘻嘻的。“如果是事实,有什麽不能说的。”
我呆坐在那里。秦宝真是厉害,再怎麽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心底伤口再多,他给的那一刀,还是能让人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果然卓尔不凡,果然是秦宝。
因为觉得不可能发生,所以才越发荒诞,越发惊喜。生活永远比小说来的荒诞离奇。盯著不同的角落,努力不让视线碰到一起,可我知道他想说什麽,我的失望,他的愤怒。
我听见他说:“我都快灰心了,肖云春。不是因为你现在瞧不起我,而是因为你知道我为什麽要这样做,还瞧不起我……”我大口喘息著,想让心底好过一些。
我听见他走动的声音。“你现在也该多少明白了,别再用你自以为的那顶乖宝宝的帽子套在我头上。从我们认识,我早就不知道多少次做这种事情了,在你朋友面前说你看不起人,在你女朋友面前分析你有多幼稚……”
我总是交不到长久的朋友,热闹一阵,又很快走了,身边只有秦宝一直跟著。所以他在我眼里,就像是莱纳斯的那条毯子,没有他我就不是我了。秦宝真是厉害,太厉害了。
“我也是个人,肖云春,可你从来没把我当个人看!就算我是个篮球,你也该不停拍拍,不然你让我怎麽跳下去!”冰冷的手指落在我下巴,强迫我抬起脸来,我死死盯著,那张居高临下,卸掉无害外壳的面孔,消瘦,苍白,冷酷,危险的脸。
秦宝突然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睛里。“这样不行呢。你得看清楚些,看清楚我和你的洋娃娃有什麽区别。你什麽都不肯给我,却要我天天熬夜帮你玩个破游戏,要我和你睡一个屋子,硬了还要装死。你觉得我活该喜欢你,活该被你这样折腾吗。要收钱的,肖云春。”
那种压迫感突然明显了。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我抬手就是一拳,却被秦宝反手握住了,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几乎闷哼出来,左手再伸出去反抗,却被反拧了胳膊,被他从後面推著,摁在床板上。这种木板铁架床,上面无论垫多少层毯子,脸朝下撞上去都不会好受。
我有些心慌,闷声叫著:“秦宝。”拧著手腕的力气却大了几分,甚至以为骨头会被捏碎,他用细绳子把老子双手牢牢绑在一起。记得宿舍里没这东西,我努力扭过脖子,还是什麽都看不到,过了好久才猜到那是手机线。我用脚用力蹬著,企图踢到什麽,可被人压在背上,只能胡乱挣扎。
拖鞋不知何时踢落的,秦宝把我的头使劲摁在枕头里,T恤因为双手被绑著,无论秦宝怎麽拉扯,也只能松松挂在胳膊上,脱不了。我竟然一直不知道秦宝的力气比我大这麽多。他手伸到前面,一点点拉开我牛仔裤的拉链,我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努力在枕头里挤出声音:“秦宝,我们好好谈,好好谈谈。”
他在後面发出闷笑,一点点使力,把那条裤子脱了。他发誓似的,认真地抚我後脑勺的头发,却也是将我一下下按向枕头,我也许就这样窒息死了,在下一分锺,下一秒,随时──随他心情。这样毫不留情的动作,我却听见秦宝轻声说:“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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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online]谁说人妖不流泪44
H,慎入
手脚暴露在空气里,一下子冷起来。背後感受到柔软的布料,是那王八蛋俯身下来。他体温比我还低,碰到的时候却像是被烫了一下,指腹有些粗糙,大概是键盘碰多了的通病。在我背後仔细摸著,像是要从上面找出朵花一样,不知疲倦的,一边摸一边吻。
我挣了很久,手机线还是牢牢捆著,没有一点要松脱的痕迹。秦宝的前戏比我想象中要长很多,他没有一丁点不耐烦,重复一样的动作,似乎乐在其中。倒是我,折腾了太久,体力渐渐跟不上,连扭动都力不从心,秦宝的手往下移的时候,几乎没有力气再抗拒什麽。趴在床上像条死鱼,只是愤怒和羞耻弄得眼前一片赤红。
他手指顺著脊椎滑下来,摩挲著股沟。说老实话,很痒。我使出吃奶的劲想把他从我背上甩开,但秦宝也用吃奶的劲抱著我,我闷哼了声,那力气仿佛要把我腰斩,让我不得不老实起来。秦宝实在应该去演电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那一段。
所幸我老实了,他力气也小了,又开始故作温柔的摸来摸去。我刚分会神,另一只手从後面绕过来,握著我疲软的家夥。我只有猛摇头的分,我说:“哥们,我们好商量。”我听见秦宝在背後挺开心的笑声,手却开始套弄起来,轻重力道像是用量角器量出来的,换我平时怕魂飞魄散了,但现在肉在砧板上,软的还是软的。
秦宝在我背後嗤嗤笑著,居然放开了我。我听见他走远的声音,但脖子不灵活,再怎麽转脑袋也看不到他现在去哪了,不断估算他的方位,越发胆寒。就这样傻等了好一会,才突然想到老子逃命的机会来了,连忙挪动起来,还没蹭到床边,就有股力量压下来。“别动……”秦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仿佛带了温度,滚烫的。
他手上拿著什麽东西,挤著,我突然反应过来是沐浴液,原来还剩了半瓶,这下怕给他挤光了,臀部全是粘腻的东西,估计是惨不忍睹的状况。我几乎能听见秦宝的喘息声,带著滚烫的温度,用指头摸索那条缝隙,似乎想把上面的皱褶抚平,慢慢拨弄著。我对他说什麽求什麽,秦宝都不听,只好努力让肌肉绷紧点,过了两三秒又控制不住地放松下来,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警惕性已经被磨的所剩无几,秦宝这才突然探进去,做什麽都已经迟了,他借著沐浴液,一下子进入到第二指节。他应该去改个名字,秦寿之类的,不然配不上他的气质。
我已经知道他是不准备停手了。嘴里再没求他,光捡难听的问候他。他屈起手指,在里面来回旋转著,我青筋都起来了,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笑来。“喂,老子都便秘好几年了……”我听见秦宝的声音,低沈,略微嘶哑,滚烫的。“我帮你通通。”
我恨的几乎在磨牙,再次扭动著,远离他一分米,一厘米,都是好的。却又被压制住,床单被我蹭出一条条的褶痕,有些地方还拖出来,露出底下的木板。秦宝又伸了一只手指进来,强烈的异物感,我想著,得把它们挤出去,可除了喉咙里憋出难听的闷哼,似乎也没多大的效果。那两根手指还在转动著,输的一直是我,我真的没力气了。
秦宝一点点舔我的耳廓,轻声说:“没事,不会疼的。”他在他新发现的那块地方不停的按压,我听见自己闷哼著,汗水糊了眼睛,无可奈何的硬了。他伸手确认了下,这才抽出手指。拉链拉下的声音,听起来像噩梦一样。我企图向前爬,秦宝把手放在我腰上,比他双手更滚烫的东西抵了上来。
[逍遥online]谁说人妖不流泪45
H,慎入
“不要……”
他的家伙慢慢挤了进来,一点点埋进被扩大的缝隙深处。
“哈啊……不,要……”
我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他抓着我腰,往后按着,被强力撑大的地方,扭曲着形状被迫接受着,快要裂开般的胀痛。
“进去了。”我听见秦宝的声音。他没有再动,我像鸵鸟一样努力把头藏在枕头里,眼泪不想给人看见。浑身湿漉漉热乎乎,都是汗,秦宝在后面慢慢的吻我的背,脖子,小声说:“没事,不疼的。”
他腾出只手来,来回套弄着我颓软的宝贝,我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好的耐心,那根滚烫的东西,肿胀的甚至能感觉到脉动。等我终于在他手里挺立起来,紧紧抵在腹部时,他还在慢慢套弄。我听见自己在骂着。“你他妈要干快点,完事就滚……”
他好像应了一声,这才慢慢抽动起来,他把我的头向后扳去,用拇指一点点擦我脸上的水迹,我终于看到他的脸,没有一丝笑意的,悲戚的眼神。他用手覆盖着我的眼睛,不许我再看,动作温柔的像是以前的秦宝。
他顶进的时候,总会磨着那一点,渐渐的,我觉得狂乱的是老子,秦宝冷静的可怕。他一直没有停止套弄我的家伙,后面也用的是我最能容忍的速度,我求他慢些,他居然会听,停下来等我适应。我曾经有过的那几次床事,总是爬到女人身上,草草解决欲望,原来还会有这样的方式,去疼爱一个人,仿佛老子是什么贵重到不行的玩意儿,是那个会被豌豆咯得瘀青的女子,被泡进羊水里,什么都听不见,全身都被关爱着。想要什么,他比我还懂,无微不至的照顾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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