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异事录+番外 作者:香小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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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鹤完全不懂,顺风吸了一大口,结结实实把那个屁全吸进去了。
更多的幻情兽释放出逃跑的烟雾弹。那股烟弹气息并不像毒气瘴气沼气,竟然是香的,流荡出浓郁的花草香和药香,很好闻。一股一股气息瞬间充斥五感,弥漫到周围空气中,勾得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多吸几口,再吸几口……
一大波伪羊驼奔腾而过,草原上硝烟散去,重又恢复平静。风景如烟如醉,鸟语花香。
浓郁的芳草清香充斥鼻息,完全挥不去,随着每一次呼吸深深揉进五脏六腑,沁入血脉。
房千岁肩上的血止住一些,反而恢复些体力。他抓住楚晗,剧烈喘息:“不好,我们……可能……是……”
楚晗完全没感觉到危险的进逼。他没有不舒服。相反,他很舒服,口唇边空气无比清新美妙,律动着肝脾心肺,让他徜徉林间如处幻境。
楚晗面色微红,目光反常地旖旎含水,声音不知怎么就软了:“你怎么了?”
房千岁怔然道:“我们可能是,中毒了。”
楚晗眼神略微失焦:“……中毒?”
楚公子是慢慢变混沌的,钝化过程让他这样一贯冷静警醒的人,都没有防备。他没察觉到身躯骨节开始一寸一寸发软。他的嘴唇变得湿漉红润。他皮肤止不住地发汗。他的关节骨缝许多地方开始微微地酸麻,酥痒,进而好像从身体和意识里潜藏的每一处穴道往外奔涌强烈欲望,像被无数根触手撩拨五脏六腑和心思九窍,无法排解地燥热和烦乱!
楚晗是个比较冷淡清高的人。他从来没有过纵欲或者发情无法自持的经验。他都还没有跟任何人做过肉体*合的亲密事,平时禁欲惯了,自亵都极少,就不好那一口,因此那方面的意识和器官都反应迟钝。毒性对他发作很慢,让他挺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体力不支。
待到他发作,旁边那三位爷早都已经不行了。
房千岁很早就一把甩开他。楚晗上去拉都拉不住。房千岁满面通红,眼神混乱,想要屏息,却内力不停外泄,被迫大口大口剧烈喘气。这如同饮鸩止渴,更多的迷药呼入口鼻,侵犯四肢百骸无法抵御。
“别碰我,你走开,离我远些!”房千岁声音抖着,懊悔心疼地望着楚晗却无奈推开他,头也不回地一路往前走。
这人目光已经迷茫,脚步摇晃,意识却还坚定清醒,顽强支撑着想要离开楚晗,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不被任何人看到。他走了几步,粗喘着跪在地上,难耐地扯开亵衣,缓缓倒在草甸上。
第五十九章 幻海情天
楚晗不明所以,一路追着小房同学,追到一半路,突然跌倒,再也甭想站起来。
这难道就是,指挥使大人用的幻情药……
他那时还不清楚,所谓七穴荡情散,是由羊驼巨兽*殖器附近的香腺提炼药膏制成。原膏很纯,吃一小颗就要七窍血脉倒流,才诱使指挥使大人一时失足与沈公子做出败坏身家门风的好事。指挥使平时拿这东西做*药,剂量是稀释过的,药力就淡多了。再添加枣泥莲蓉蜂蜜肉桂和玫瑰花瓣,做成糖丸,喂给侍寝的男妾们服用。
幻情兽生性胆小,遇到陌生人就释放气体,平时谁敢接近?凤飞鸾每一次来取药膏,都趁着冬季灵物冬眠,悄悄驾凤而来,取了药膏就升空而去逃之夭夭,不敢踏入谷底一步。
草甸的另一头,凤指挥使是最狼狈一个,披头散发香汗蒸腾,两手指甲嵌入泥土中,快要陷入幻觉无法自拔。
他体内有残余的九兽壮阳丹,其他三人显然都不吃那玩意儿,因此他中毒最深。荡情散与壮阳丹两厢交互侵犯,他最先药性发作,不出半刻浑身骨节陷入奇绝痒痛,一缕发丝咬在舌尖,难受得嘴唇都咬破了。
沈公子是欢场常客,自恃炕上经验丰富,这时也迅速的不行了。他仰面看天,眼眶殷红,茫然四顾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了事很怕被家长责罚的孩子,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啊?
他慌里慌张扯开裤裆,裆下一根粗硬的活儿胀得通红,胀成平时两个大,蹦出内裤,一柱擎天。
他想要挖个坑把羞耻露骨的欲望埋起来。那滋味太难过了,无数只虫蚁扑上来嗫咬纠缠他的*器,怎么会这样?
沈承鹤拼命撸活儿,撸得通红滴水,恨不得把自己撸掉一层皮。
“难受……老子难受……怎么办……”
他也不知怎么办。他不由自主就滚向大美男,脆弱无助的时候,就像找个人抱住,想找另一只手安慰他。
凤飞鸾用尽最后力气踹开沈公子:“你个愚蠢没用的……你干得好事……滚滚滚开……”
他这一脚踹完,靴子留沈公子怀里了,露出带血脚踝。
指挥使大人约莫是觉着自个儿忒倒霉了,姓沈的呆蠢纨绔阔少,就是他这半生遇到的头号天煞星,命还特硬,专门克他。遇见一次倒霉一次,每回都栽这混球手里,真想一掌掐死啊!
原本在生死混战中僵持的四个人,这时才是悔不当初,都不该动手,都没有料到竟然阴差阳错,陷入一场无路逃脱的尴尬困境。
荡情散发作起来,药性是呈三波,在人的意识神经中枢部位一层一层叠加而上。
最开始陷入浅层的迷茫,楚晗身上只有绵延不绝的舒服感觉,很热,非常热,浑身血液升温在血管里冲突。眼前一切都色泽艳丽,幻化得无比美好,充满色气生机。血液如一股热流大江东去,乱撞着冲向下半身,他无法压抑洪流往某个地方的推波助澜。他转过脸望着不远处躺倒的房三爷,前所未有地渴望那个人的怀抱。
浑身皮肤莫名地发生渴望,想要有个人抱他。
他瞳膜上模糊的人影不断向他移动,放大,慢慢变得清晰,竟然是房千岁一步一步向他爬过来。
是人是兽,都抵不住与生俱来的情欲和荡情散的刺激。小千岁显然也被药物折磨得辗转反复筋疲力竭,难过得在地上摩擦打滚。强健的身躯不断掀起大块大块草甸,草皮连带着土壤被搅合起来,枝叶纷飞。整片大草甸被这人一滚,就薅起一层皮。那样子很痛苦……
两人都陷入迷乱。房千岁双眼通红,遥遥盯住楚晗。互相盯着的眼神,像盯一块肥美的猎物;又像是在浩瀚无波的浪涛中无助地漂流时,蓦然发现前方有座赖以逃生的孤岛,一块救命的浮标。房千岁艰难地爬着过来,身后竟然留下一道往复迂回的痕迹。这是经历了多少次挣扎想要离开楚晗,却最终无法抗拒吞噬骨缝的折磨。
楚晗拼命伸出手去。两人指尖触及,抓到对方的一刻浑身狂抖。房千岁最终像扑倒一只大肥羊般粗暴地压上楚晗,汗湿的痉挛的身躯求救般裹在他身上,那时眼球肿痛,竟然是用一种压抑的羞愧难当的表情,看着他。牙齿却啃上他的喉咙,撕咬吸吮。
那样的神情只一眼就让楚晗莫名的悸动心疼。
房三爷上半身还有血,伤处混合下半身欲望的侵袭,痛感已难分伯仲。
楚晗抓住对方的头,肩膀,抖着说:“你别这样,没事的,没事。”
房千岁:“楚晗……对不起你……”
房千岁吻住他,捣开他的牙齿,滑腻的长舌都被火灼烧着无处排解,疯狂地在他齿缝间摩擦,然后几乎是用咬的,啃他嘴唇。两人一个摞着一个,不约而同,坚硬的*器抵在一处律动摩擦,下身相蹭的一刻舒服得难以自持,喘息声混乱而粗鲁。
房三爷粗暴的手法要把俩人都撸秃噜了,马眼通红滴水。龙精和人的*液一起喷了满手,分不出谁是谁的。
这才是楚晗平生头一回在对方“现原形”,毫无矜持地射了出来。
他已经混沌了,无法矜持。他整个人缠在对方身上,两条长腿勾着对方的胯骨,竟然是不停撞向对方。他都说不清自己在做什么,扭动着腰在对方掌心里抽动,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或许十分之一的热浪的撩拨侵袭。他把脸埋到小千岁肩窝里,而对方是近乎粗鲁地啃咬他的脖子和肩膀,一掌合握两人的*器,手法粗粝。过分羞耻狂浪的动作,让他们都无法直视彼此的形容……
两人的亵衣彻底扯开了,衣不蔽体,狂猛地,狼狈地侵犯彼此。
楚晗从来没对谁如此主动,对自己感到陌生而难堪。尽管怀里抱的就是滚过被窝的正主,熟人,他钟情的少年,他还是顾及彼此之间最后一寸距离和尊严,强忍着不发出浪叫。
可是这样完全不够。
第二波药力飓风过境向他们攻城略地,楚晗最后一丝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烧成灰烬。
当无数虫蚁从浑身每一处骨节缝隙中奔跑而出,奇痒的知觉纷至沓来碾过他的神经,他才终于明白,七穴荡情散中“七穴”二字的残酷。这不是任何一个有意识知觉的活人能够抵挡的痛楚折磨。
最放荡便是最无情。
与情爱已经无关,从头到脚是酷刑的考验。除非就地挂掉,那滋味儿就是生不如死。
人有七窍。越是骨骼清奇身怀异术的人,比如楚晗这类,身上各处知觉原本来就比普通人灵敏百倍,陷入毒性或药力之后受苦也就越深,百倍叠加。
他的眼,鼻,耳,舌尖,下体*器的尖端,都被撩拨得肿胀殷红。嗫咬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盘旋着同时蹿上舌尖和龟*处,只一下就让他失控叫出了声。
后浪迅速又将这一波发作拍扁在沙滩上。一浪高过一浪的麻痒毫无间断地摧残他意识感官。最尖锐的知觉全部涌向下三路,最终缠住坚硬如铁的*器,盘桓而下,像捂不住盖子的热浪沸水,漾过已呈红肿的囊袋,生生钻入后庭,击中最脆弱无助的一处穴道。
“啊……”他惨叫。
“我……我……不成了……”楚晗语不成声,像要溺水,无法呼吸。
他心里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会发生什么,意识仍然坚强而清醒。越是清朗的意识,更加让身体的失控变得耻辱难当。唯一聊以慰藉的是,身边好歹有个人陪他。
房千岁也是一脸震惊迷乱,直勾勾盯着楚晗在地上扭曲的身体。楚晗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样……
“我……我……你……”楚晗都没能说完,“啊”得泄出他的痛苦。第一声呻吟泄露出去就是止不住的反应,他粗喘着像八爪大章鱼似的缠某人身上,遽然又后仰弓起胸膛,脊背和臀部拼命蹭地。雪白身躯迅速磨出血痕,都觉不出疼。
这是他这么多年最脆弱、绝望的时候。
没有痛感了,全部是如蚁噬穴的折磨。一道道电弧滑入后*深处,打击他的尊严。他颤抖着抓住房千岁一只手,想往那里塞进去。
但那只手没让他塞进去。
房千岁猛地甩开他,双手捧着他的头,指力快要插到他骨缝里,痛苦又心疼地望着他,眼对眼,近在咫尺。
小白龙那时竟然比他还要无助,痛楚地吻他,帮他撸动下身,想要替他排解药力折磨。
房千岁是一反平时的淡定冷静,眼里有深刻的后悔,内疚,喃喃地不停说:“对不起……我……楚晗……楚晗……”
楚晗拼命摇头,说什么对不起?
这人又是什么时候对谁说过“对不起”三字?
小千岁是想说,楚晗对不起,我不该与指挥使大人负气交手,不该与大魔头缠斗不休,纯属自以为是逞一时痛快,拖累你掉进这条山谷,让你被迫吃这样的苦,我没有保护好你……
楚晗是唯一完全无辜的人,一路就只为救人而来,为挚友之间一腔义气。他又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许多磨难?
房千岁颤抖着一低头含住他的*器,用力吸吮。舌尖舔上红肿的龟*时楚晗整个身体弓起来揉向对方,抽泣着不停插入对方唇舌之前。他眼睁睁看着小千岁埋头在他下腹上这样抚慰他,他知道对方同样受制于奇痒蚀骨的催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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