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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 作者:鳞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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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爸爸,什么是贪婪啊?”莴笋在脚下问。
  岚又向前走了一步,走到离我极其近的位置,莴笋见到生人有点害怕,跑到了我身后。
  “小朋友,”岚对着莴笋的方向笑笑,然后开口,“这就叫贪婪。”大白爪子抓住了我,吻。
  疯狂的索取。
  明知道不可能,却在心底希望着,快乐和幸福和爱,什么都想要,这,就叫贪婪。
作者有话要说:  我无耻的去打CJ了,本周一直准备道具和服装……周末这个赛区决赛之后就日更就日更……就日更……
 
☆、第三十二章  你不知道冬天 下
 
  大脑,是空白的。身体凭依着心的支配在活动。
  接受,索求,对于他最细微的动作做出反应,喘息。
  只是单纯的欲望,想要和他合为一体,这种单纯的欲望,强力的折磨着躯体。
  “爸爸?”小奶声在我身边,用极为恐惧的声音说。
  一下子清醒过来。
  莴笋,我给他起名为莴笋。血奴献祭给我的,为了换取父母长生,作为食物的孩子。而我,是那个巫婆。
  清醒,如忽而对偷情内疚的放荡的贵妇。
  “嘶……”他放开了我,因为我踩了他的脚,十成力。
  他刚要说话,我让他噤声。我高喊着苏让她过来领走莴笋。莴笋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们,澄澈的双目,满满的疑惑。
  苏的眼睛看到了岚的那一刻就垂下来,视线看着地,然后抱着莴笋走开。
  “撤军吧,岚。”我说。
  “我不会。”他说。
  “好,不撤军,那就打。”我耸肩。
  “不要管这一切,来,跟我在一起。我会成为这世界的神,从此在这世界,你再不受伤。”岚说的很复杂又很简要。
  “不可能。”我笑了,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骗鬼啊。
  他张口刚要说话,“别说话,我不想听。有点作为一个圣职者的操守怎么样?消灭邪恶的东西的职责?”
  岚的表情没有明显的变化。
  “我从没这样想过,我只是想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你知道……”
  “你想成神,我知道。但是大主教啊,不巧,你的规则妨碍了我的道路。我不是那个失忆的傻×,我是莫,如果还想玩那种过家家游戏,很不幸你认错人了。”
  我甩岚的手,他不松开。
  我觉得稍微有点恶心。
  答应他,利用他,利用他,利用他,利用他。他成为神,然后你成为他的神就可以了。你可以的,你可以的,你可以的。这种想法狂躁的在心中徘徊,无比的恶心。
  “我会做到给你看,很快的。”随即声音坚定起来,并且向花房外走去。
  淡金色,在玻璃花房中闪闪发光,- yín -= =靡而明亮的颜色,是岚的发色,是岚的反应光的颜色,却也是爱德华最喜欢的颜色,我的命运中最不堪的颜色,是我最讨厌的颜色。
  “我会阻止你。”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而冰冷。
  大主教走到半道,止步,“我会阻止任何人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然后呢?”我冷笑。
  岚回头笑了,仿佛又要开口,一阵金色的反应光,晃了我的眼。
  他到底缺心眼到神马程度呢?过家家的游戏,不再可能有了。或是,他真能把我再一棒子整失忆了,我等着。
  可惜战争是在变化中进行的,周详的计划并没有打得过变化。
  那时我一直准备以不太正常的方式突围,马上就可以完成全部准备。
  可杰的军队就在那时踏上阿尔罕不拉堡的边境。边境的一个子爵领从被围的境地中解放出来,我马上命令他去解救附近的那个男爵领。
  很久很久之后,来到这个国度,发现了围棋这种东西,的确很像。胜负在走对一步和走错一步之间。可是那种东西不都是如此,于是你可以认为我又废话了。
  于是,当我的属臣终于赶来救我,教廷军在一夜之间,悄然撤退。
  岚本来就没想打这块土地的算盘,这我知道,可没想到连打都没打。
  威廉全身散发着苦逼的气场,对我用平淡但是能感觉到其中谴责的语气说,“明明做了如此大的牺牲,却连一个实现价值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世事就是如此。
  我安慰他,“会有机会用的。”因为,的确是好用的东西,因为是最适合我用的东西,“威廉,你还想报仇吧?”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报仇这两个字已经离他的生活很远了,然后迟缓的,点了点头。
  血族那里,仍然没有消息。路森族各种一通群魔乱舞,但没传来蜃成为王的消息。对蜃,貌似过客的感觉更强烈一点,所以很轻松。最近时常想,如果所有人都是随时可以放弃的过客就好了。
  初春,一切发芽。阿尔罕不拉伯爵国,除了与国王领的边界,一切恢复正常。
  杰趁乱占领了一个男爵领,并且还有增兵趋势。
  岚继续扫荡除我的伯爵国外几个卓梵族当道的各种爵士领骑士领,抢夺。理论上,因为我已经死了,我并没有冲上去做什么。实际上只是因为我需要再一些时间准备。
  花房里,一部分鸢尾凋谢,成为翠绿色叶片上猥琐的一块块枯黄,据说这是我求之不得的衰老。
  威廉冲进花房,“父亲,国王军五千骑士一夜消失,是你做的吗?”如果不是威廉,大概会喊起来,“汉斯最近消失了,和他有关系吗?”
  “啊,威廉,你来了。”我对他笑笑。
  “父亲,你在做什么?”他本来想追问下去,但是看到了我在做什么,瞪圆了狭长的眼睛。
  他看到了我在做什么。
  我正拿着匕首,割开自己的手腕,把自己的血撒到鸢尾花上,我不是想死,我知道自己死不了,我不过是想做个试验,看看这神奇的血,能不能让我的鸢尾花起死回生,不,是再度开出花朵。
  受诅咒的血落到花朵上,渗入黑暗的泥土,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疼,但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因为伤口马上就会愈合,我割了很多次。
  “我在做实验,没事。”我笑笑。
  威廉貌似生气了,但是保持了他沉默寡言的闷骚风格,沉默着散发出可以实体化的愤怒气场、
  我舔了舔匕首上自己的血,喝自己的血,味道像自= =慰。事情是那个事情,感觉不是那个感觉。
  “试验一下而已。”我说。
  那只交给佐拉养的吸血的黑猫似乎闻到了味道,窜进花房,喵喵的在我腿边蹭着。
  “是您做的吧。”威廉说。
  “的确。”我点点头,把匕首拿到猫嘴前,看着它一点点舔舐,本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
  “为什么?”他问。威廉今年貌似是二十二岁,已经是可以初拥的年龄,也可以过两年。刚过了热血青年的年纪,又不是老油条的奇妙年龄。
  “为了赢。”我说。
  “您把他们,做成了【那个】?”威廉的声音有颤抖,“五千人?”
  我抬头看他的脸,满脸的不可置信。
  “威廉,其实,你可以再选择一下,”我直视他灰色的眼,“你看,其实做巫师,也可以活三百年左右,并且并不用吸血。”
  “您想抛弃我?”沉默寡言的家伙,声音里,有深沉的压抑。
  “主人,国王那里送来谈判的信件。”汉斯在花房中凭空隐现,拖着银色的托盘,嘴角挑起一个笑。
  
 
☆、第三十三章  我是好人 上
 
  三个月后的某一夜。
  暴雨如注,幽深的山洞中可以听到更大声的雷鸣。
  血都。
  大长老在祭坛顶端,身后是喷出红色液体的喷泉。下面的三级阶梯上站满了血族,有些家伙被淋成了落汤鸡,有些则躲避着这些被淋得全身湿透的家伙。
  蜃穿了身繁复的礼服,立在祭坛当中。
  “今天,汇聚于此的目的,相信大家了然于胸。从教廷发动卑鄙的战争开始,无耻的残杀了整片大陆近一半的血族。因血族之王长期无法履行其职责,以血和夜的名义,我提名蜃为新的血族之王,如无人反对,今夜在此地进行册封。”黑发红眸的大长老站在蜃近旁。
  “有人反对吗?”大长老的声音随着一声惊雷,有些家伙一哆嗦。
  最后一级阶梯下,水位在黑暗中缓慢上涨,无声无息。
  又一声惊雷,伴着山洞的作用,震得我耳朵疼。
  “我反对。”我在雷声过后高喊,所有的视线仿佛伴着一个拟声词,汇聚于我,声音的发源地。
  我穿着黑色的斗篷,长长的兜帽遮住一切映到脸上的火光。身后跟着同样带着黑色兜帽的汉斯,以及另外几个同样的人。
  我声音刚一出,祭台顶端的蜃表情就有了变化。本来他是一脸无表情的站着的,可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眼睛里忽然有了非常明亮的光彩,现实惊讶,然后是一脸小孩子看到玩具般的笑。在暗色下反而显得莹红的眸子,在颤动的睫毛下闪现出兴奋的色泽。
  血族们开始窃窃私语,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我的名字,他们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我向更高级的阶梯走去,一直到顶端的祭坛。
  “说明理由。”大长老说。
  忽然想起当时我被册封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么个程序,不过,我是亲自来了。
  祭坛口处把守的士兵并不让我身后的黑兜帽们上去,于是我上去站在了祭坛的顶端。
  其实后来发现,黑兜帽斗篷这个设定俗透了,可当时我大概是第一个这么干的,这就是事实,像英国男人最开始穿高跟鞋和吊带袜一样。好多年轻时的事情,你回首望去,会发现傻X透顶,就像小时候我和岚较劲去爬那棵巨高无比的山毛榉,然后爬上去了爬不下来。对于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家伙来说,尤其是如此。
  “我也同样有被选为王的权利,这不公平。”我说,对着大长老的方向。
  “告诉大家,你是谁。”大长老用深沉又洪亮的声音说道,陈述句。
  我拉开斗篷的系带,面向阶梯下。下面传来了几声惊讶的叫声,也有满脸了然于胸的,也有咬牙跺脚的,也有满脸悲戚的,也有很高兴的,反正貌似大家的心情和表情不是那么统一。
  我亮出手上的印戒。台下都是血族,于是他们都能看清楚,上面的雪花蝴蝶和逆十字架的样子。
  “我,是阿尔罕不拉亲王。”我说。
  “他和教廷勾结,应该已经被杀了,是假的!”底下有声音高喊,我望去,是蜃的一个得力助手。果然,反应很快,厉害。
  随着这句话被喊出,底下又冒出了更多的窃窃私语。
  “相信大长老可以为我验明正身。”我说着,望向大长老。
  如果我是蜃,大概会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这个莫是假货,然后杀掉。我也做好了这样的应对,但很好玩的是,蜃和我不一样,毕竟,我们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
  蜃眼睛微眯,嘴角的冷嘲挑起,对大长老,轻轻点了点头。
  我真的希望好好研究一下这两个货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惜年代过于久远,连佐拉都无法找到与他们的原初有关的信息。
  “是真的。”大长老上前检查了我手上的戒指,说道。
  “当时对我的判决并不公平,所以我选择了逃跑,”我在上面用沉稳清晰的声音说道,“当时证据不足,进行了非常勉强的宣判。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陷害仅仅因为,我是血族会议中所规定的两个候选人之一。”我说着把视线移向了蜃。下面的人也随着我,把目光落到了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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