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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 作者:鳞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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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蜃还是那副嘲笑一切的表情。
  大长老让我们稍等,血族会议需要紧急讨论,于是他和几个长老一起钻进了血色喷泉后面的小门。
  血族会议很快决定了我的无辜,当然,并不是平白无故的。想着想着,我就有点肉疼我的三箱金币,几百个小女孩和其他的一些东西。
  “时间紧迫,事关血族的生死存亡,两人需参与对教廷的战争,”最后,大长老这样宣布着,“最终的胜者,成为血族新的王。”
  雷声再次响起,仿佛连这幽深的山洞本身,都要在那不断回响的雷声中震颤起来。
  很好,这就是我所希望的。
  “你回来了。”四下无人的时候,蜃在我身边说,不知是高兴还是其他的什么。
  按照正常来说,其实我应该是恨蜃的,或是应该仇视他的,但是这种感情在我身上貌似有些缺失,我对他笑着,没有任何足以影响判断力的情绪,“我可是个负责任的吸血鬼,我只是怕自己走了,您老人家从此硬不起来。”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的那里。
  蜃张口想要调笑,他的属下忽而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马上恢复了正常的距离。
  他属下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话,随即再度消失。
  随后他狭长的目睁大,望着我的方向,大概是知道了什么,随即挑起嘴角,继续那个笑容,只是笑意更浓厚了。
  回到血都的宅邸,早先雇佣的仆人们在血都,所以当时听说了我死亡的信息,都作鸟兽散了。
  看着落了一层并不厚的灰尘的白色家具,心里忽而有些空。在二缺大主教那里,其实只呆了不到一年而已,可记忆却混乱了。因为岚的描述,因为岚对所谓的我们快乐的幸福的过去的描述,凭空在脑内生出很多根本不存在的记忆,在那里的时候。
  岚是个大骗子啊,可是,心里却有软弱的地方想,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呢,如果,如果这个记忆才是虚假的呢。
  “仆人已经遣人去找了。另外,我们的军队已经准备好了,您要去看看吗?”汉斯出现在我面前说。
  我站起身,抖抖肩上的尘土,掐死心中的软弱,出门。
  随着汉斯,我来到一片两省间人烟稀少的狭长地带,临近教廷军驻扎的地方。
  很远,就随风飘来一震浓烈的腐败味道。
  两个山谷间,挤满了各种身份的人,老友妇孺。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死了,或是活着?因为他们都是末代。
  是用我的血,最强大的血,一手创造的末代。
  佐拉消失了很长时间,为我研究我的血的使用方法,这就是她的成果。
  而汉斯做了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也消失了一段时间替我搜罗血族的亡命之徒,不被血族会议收留的人,以及血族流亡者。其中,其实有拥有非常漂亮的灵魂的家伙。
  有些事情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之前,并没有愿望去做。
  我让威廉去游历了,以及,我的时代,到来了。
  写到这里,管家说,以前你并没有爱过这个世界,所以也不会恨。而当你终于爱上属于这个世界的某个东西的时候,对这个世界的恨,也像生锈了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终而爆发成为一场血的祭奠。
  我对管家的回答只有一个词,滚犊子。
  
 
☆、第三十三章  我是好人 下
 
  独眼的皮肤泛黄的黑胡子大叔,个子矮小的瘦弱的金发少年,酒红色头发的漂亮阿姨,绿眼睛的胡子茬青年,一个帅哥拉着一个漂亮妹子的手,两个人在角落里静静对望。以及很多各种各样的,各种各样的家伙,坐在我血都宅邸的大厅中。有的人表情娴静,有的人表情夸张,有的人翻白眼,有人流哈喇子,不一而足。
  有个拥有稀薄的棕色长直发的大眼睛妹子,长直的头发和鸡蛋那么大的眼睛,无神的望着窗外,嘴里喃喃,“好多年了,好多年了……”
  血都的天空又是灰蒙蒙的,好似它知道自己身体里住了什么东西似的,总是表现出这样一幅表情。
  好多人,多到我记不清他们的名字,虽然就算再少点我也记不住。因为,我并不需要记住,没有弓箭手会为自己弦上的箭取名字,他只要知道如何用它就可以了。
  汉斯出门了几个月,在大陆的各个角落搜罗可以为我所用的,被血族会议抛弃流放的家伙们。有的为爱出走,也有因为杀了同族被流放的亡命之徒。明确的是,这些强大的家伙,不再是“血”就能满足的了。
  夜里,在血殿出现的黑兜帽,就是他们之中的一部分。那时,我对他们不甚熟悉,于是,让汉斯将他们全部集中于此。
  他们属于汉斯,听从汉斯的命令,由汉斯管理他们,保证他们,听话。
  走近他们,有的人微笑向我打招呼,有的人彻底无视我。
  “我听说过您的事。”一个金黄色头发的男子,看起来高大强壮,身上有种血族没有的健康,对我说,“您好,我的名字是亚当。”
  我对他笑了,“关于什么?”
  “很多。比如,恶魔伯爵。”和身高不相称的是,他在观察我的脸色。
  “听起来会是个好故事。”我中肯的点头。
  “貌似做起来不是。”他说。
  “不,其实做起来不错,要不要试试?”我笑。
  他语塞。
  可爱的人类,可爱的,还是人类的家伙。
  我坐在厅的正中,有猩红色毛呢软垫的红木椅上。这些家伙们安静的看着我,不发出任何声音。
  “有人恨教廷吗?”我坐在那里,开口。佐拉拿着一摞厚厚的羊皮纸资料,站在我旁边。
  没有人发出声音,有个小个子站了起来,有的人眼中发出了光彩。
  “有人恨血庭吗?”我又问。
  这时,有几个另外的家伙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缓缓的转头。
  不够啊,仍然不够啊,仍然不够。我要力量,力量,不够,不够,我要力量,我要,我后悔了,我要力量,我想要。
  忽而听到有细小又不容忽视的声音,不是在鼓膜处敲响,而是根植于血液之中的聒噪。
  抬头,我想让自己的心静静,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张愚者的塔罗牌,在拉普耶鲁的记忆中的那张塔罗牌,小丑,拿着一朵枯萎的玫瑰,在悬崖边独自舞蹈,脸上带着笑,他根本不在乎跌倒。
  我把一只腿搭到另一只腿上,靠向椅背,让扶手支撑起一直胳臂,而胳臂支撑起头,调整自己的心绪,昂起头,摆出一种淡漠又装逼的姿势,然后,直视下面的变态们,开口,“有人,喜欢我吗?”
  转眸,纯黑的颜色,直视下面的所有人。
  血,我的血,绝顶的诅咒,无垠的暗色。如果我体内奔腾的你真的是至高无上的诅咒,最折磨的命运,那么至少,向我证明。既然我的命运付出了如此残酷的代价,就给我你的力量,我要你的力量,我,不会再逃避你的力量。
  我已经懂了,我已经不是人类了,我也再不可能是人类了,这条命运之丝的始端本就是个错误,于是,心怀怨恨的它,忽而想,如果搅乱整匹的布,大概是很好玩的事情吧(≧▽≦)~
  “有人喜欢我吗?”手抚上自己的下颌,笑。
  下面的氛围,在流转中,缓缓的变化。
  佐拉手里的一摞羊皮纸掉了。
  下面的血族们忽然像着了魔,而真正着了魔的,也许是我自己。
  他们站起,所有人,转向我的方向,直视,然后眼神起了变化。那眼神迷离着,像醉酒的赌徒。有的人在反抗,但很明显无效。
  一部分的他们向我走来,向我的方向走来。我以为他们要过来吃了我,害怕着,但没有闪躲,我怕现在闪躲就再无机会。
  他们走上我靠背椅坐在的高阶,然后,缓缓跪下,有的单膝,有的双膝。他们,来亲吻我的鞋子。这是,只有血奴才对我做过的事情。甚至有些走不上来的,在亲吻那台阶,我所在的靠背椅下的台阶。
  “喜欢……”
  “喜欢您……”
  “爱着您……”
  “爱……”
  “爱您……”
  着了魔一样的血族们,不停的喃喃。
  原来放弃,可以得到如此之多的东西。
  你不能违抗你的血,古老的谶语。
  我向前看去,有三个人,没有被我迷惑到这里,那个自称亚当的男子,但眼神一动不动,好像只是僵住了。那个头发稀薄大额头的琥珀色大眼睛的妹子,也在失神的看向这里。
  还有一个,趴在了地下,拳头捶着地面,很痛苦的样子,在全身颤抖。
  不,不是痛苦,因为我知道那是谁,并且,听到了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他在捶着地面狂笑,汉斯,血族可以不呼吸,所以那是声嘶力竭的笑,声嘶力竭,气息不停的向外涌,亦不用吸气补充,成为一种干枯恐怖的气声音,像空气流过尸体的喉咙,“嘎嘎嘎……”到最后,已经是这样的声音了。
  “你在笑吗,汉斯?”那些血族们正在他们无意义的亲吻,我无意过多的理会他们,但是很想确认这件事情,你在笑吗汉斯?
  “是啊,”良久,汉斯终于停下,被迫吸气以发出声音,“我觉得很高兴啊主人,很高兴……”他眼里变态的飘忽无限的放大,眼睛瞪大,表现出精神分裂者般的狂喜,“您终于……果然……啊哈哈哈……果然……哈哈哈哈……”
  “我也喜欢你,”那个大额头的妹子忽然说,然后视线从我这里移向地面,“是真的喜欢你。”随即自言自语般,点了点头。
  亚当还在那里愣着,看着我的方向,随着大额头妹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一脚踹开脚边的累赘,大踏步走向大额头的妹子,“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把手递给了她。
  她似乎很疑惑是否要送出自己的手,然后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我叫肉丝。”她说。
  肉丝,好名字。
  三天后的夜里,我和我的军队到达叶之城堡的时候,教廷军正在里面肃清异端,大老远可以闻到城里一股烤人肉的味,其实和别的肉类的香味差别不大,以前活着的时候,我就闻到过。但是和其他品种的肉类一样,烤着烤着,就烤糊了,也和其他失败的料理一样难闻。
  “主人,您打算……”汉斯询问。
  “当然是偷袭了,你傻啊?”我说着,抠了抠鼻屎,弹在了他身上。
  汉斯没有躲,貌似还很想接住,还是让我有点反感。
  “告诉我忠实的仆人们,趁教廷军起夜的时候,踢他们的JJ。”我说。
  “真的?”汉斯问。
  “假的呗。”我一摊手。
  岚并不在这里,但是,就要见面了,很快,当时的我预感到了。
  战场上见了,亲爱的二缺主教大人。
  “我们的内部可能有女干细。”汉斯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望着不知飞向何方的白色的巨大的鸟类。
  在这场战争中,我才真正意识到,岚那个看起来无比二缺而恶俗的货,有多么强大。
  
 
☆、第三十四章  绞肉机 上
 
  开战前,我对于战争的具体形态,事实上完全没有概念,到底什么是输什么是赢,然后我就问佐拉,战争是什么。
  佐拉说,她都是从书上看到的。我说书上看到的也没关系,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佐拉说,战争是帝王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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