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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 作者: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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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奇幻魔幻 现代架空 竞技 血族

  而今夜之后,在一切的机缘巧合之下,又于一切的阴谋诡计之中,路西菲尔终于在世界上彻底的死亡。
  时间最后定格在此,静止以后,才是真的地狱,没有太阳,只有永恒。
  这里没有白天与夜晚,灰蒙蒙的上空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交替,男子一直昏睡未醒。他颓然的倒在一片枯槁的森林里,那里枝条似佝偻着身体的老者,一副病态的模样。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终于让男子从睡梦中醒来。当他睁开金色的眼睛的时候,他发现,整个世界变了。风如鬼魅地从四面八方袭来,将男子可怜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吞噬。
  身上的白衣布满血迹,不出所料,银色的翅膀已经被人掠夺,男子所有的神力全被消除。一只坠落在地狱的天使,只有死路一条。
  可能是天使的血的庇佑,即使现在他没有法力,但是几日的昏迷也并没有遭受地狱恶鬼的啃噬。
  但是,背上的伤口渐渐结痂,身上的血迹也已经全部死去。
  就当男子绝望之时,黑暗的土地上又传来了歌声。
  “梦想的爱情,离我很近很近,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看你,在这陌生的地方,我每天用画笔勾勒着爱情,默默等候,盼望有天你会出现带一身雏菊的花香,一切都已太迟,但我终于认出了你,也许这非我们所愿,我不想让爱消失,抱歉还是要分离,留下你独自呼吸……”
  这次不同,那歌声里面没有人类的声音,每个字词的领会,全部是心有灵犀的触动,路西菲尔自己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明白这首歌的歌词的。
  但是这声音却一下子荡涤掉他所有的坏念头。路西菲尔决定再冒险一次。他往荒芜的溪边走去。
  待他走出阴郁的黑森林,走过碎石杂草的平原,横在他面前的是一条宽阔的河流。
  此地荒草丛生,彼岸花开成海。
  一阵风吹过,那鲜红的花海便传来这歌声,但当风停息的时候,花海沉默了。从这河流中突然冲出一堆堆形骸残缺的尸体,伴随着哀嚎。
  路西菲尔觉得那河流就是一面镜子,而触不可及的对岸就像是和自己错位时空的另一个自己。
  他笑了笑,身为上帝的仆人,他深刻明白自己的身份,“总会有人取代你的,brother。”
  他这时得感谢上天,因为这里,路西菲尔感受不到饥饿,开始的几天,他就傻傻地端坐在河岸,欣赏着对岸的景象,后来,他有点好奇那片花海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用森林枯老的树枝有点笨手笨脚地做了一只木筏,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以前是一位天使了。
  而这时空漏洞下的花香,终于泛滥。
  河岸那边依旧摇曳着歌声,香气袭人,令人陶醉。
  男子无视河流中错杂的尸骸,撑着木筏终于到达了对岸。
  这片血色的花海一望无际,路西菲尔好奇的往花海更深处走去。
  歌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一样的沉寂。
  “那是什么?”
  大概走了几天几夜,他发现前往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
  距离那闪光的东西越来越近,路西菲尔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银色的光晕在血红色花海的簇拥下,仿佛大餐桌里的银器,这样的搭配,男子觉得十分熟悉,却似乎又一点都不了解。
  “呀,是一个人。”
  男子惊呆了,那闪烁的刺眼的光芒,就是躺在花海里男人的长达脚踝的银色头发。
  “你是什么人?”
  路西菲尔轻声问道,似不想吵醒他,却又急切盼望着他的回应。
  花海中的男子没有回答。
  “我吵到你了吗?”
  路西菲尔蹲坐在一旁,小心观察着,认真的问道。
  花海中的男子却依旧熟睡着,许久没有响应。
  “你不喜欢我吗?”
  路西菲尔有点伤心,因为他得不到那男子的回应。
  一阵风拂过耳际,温暖了心房。
  “不,我很喜欢你。”
  突然,熟睡的男子说话了。
  路西菲尔对上那人缓缓睁开的蓝色眼眸。
  “因为你看上去很美味。”
  这是渴望能量最原始的表达方式。
  
 
  ☆、NAN52Twoiscompanybutthreeisn
 
  NAN52Twoiscompanybutthreeisnone。
  【内外夹攻之DOUBLE】
  这份无处寄托的感情变得脆弱起来,如同人老去后那些个无处安放的青春一般,让人手足无措,显得笨拙。可怜的路西菲尔,在他正忙碌于这场措手不及的感情之际,一场又一场的取代也同时上演着。
  就在此时,神殿之上两位女神的会晤,以后将使得局面更加复杂。她们自作聪明的选择了爱的两难抛给莉莉丝,利用她的宠物将路西菲尔之影复活,注定以后的一场混战不可避免,这如同一朝同时拥有几个君主,在唯一的姓名光环之上,不得全身,却试图占领的希望之光,最终的逐鹿问鼎之战开启。
  河畔,每当歌声响起,便会从花海吹来一阵沁人心肺的清风,路西菲尔知道,他,醒了。
  今天,路西菲尔撑着木筏有些吃力,河流溪水中的肢体攒动的越见频繁,之前还是残肢断体,这次慢慢整合成一个个怪物形状,阴森森的,十分恐怖,瞧,路西菲尔使劲将一只从河流里伸爬到木筏的半截人体打回水中。路西菲尔渐渐害怕了,但是又是什么让他重新鼓足了勇气。
  来到河对岸,路西菲尔将木筏拖到岸边,深一步浅一步往花丛深处走去。黑色细碎的短发,随风轻扫耳垂,一时间,天大地大,广阔无垠,就是那灰蒙蒙的上空也似乎细细闪烁着星星般的色彩。
  立足在一片血色的花海中,更迭的花香,摇曳的花枝,寂静的一切。
  他,今天没有来吗?
  路西菲尔失望极了,转身四处寻找,依旧不见半个人影。鼻翼酸痛,心里牵肠挂肚,金色的眼眸变得晦暗无光,忽然,从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不怕我吃了你?”
  路西菲尔惊喜的扭身抬头,见一男子临空立在自己身后,银色的发无风而动,湛蓝色的眼睛清澈动人。
  “你为什么要吃了我?”
  这次路西菲尔温文尔雅的模样,让空中男子莞尔。
  “你看到了,方圆之外都无可进之食。”空中男子说的无可奈何。
  “那河流中的怪物难不成不和你的胃口?”路西菲尔微微而笑,仿佛和他认识了很久。
  “在你面前,我还是努力保持我的好形象的好,如果哪天消失了,也是自找的恶果。”男子努努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即便消失,你也不愿意拿我做餐,看来,我也有副好皮囊。”路西菲尔得意地笑着。
  空中男子呵呵笑出声来,“一只没毛的公鸡的样子,在我的眼中。”
  路西菲尔诧异,然后低声道,“一个希望,在我的眼中。”
  一个希望的产生,在地狱里,是不可能的。那就像给沉睡的恶魔们指引了方向般可怕,不信你看,一只坠落在地狱的天使,他不仅仅丧生于此,更加会给地狱带来想不到的灾难。
  司阴之神奥西里斯翻阅着卷轴,他知道,至从猞拜罗被抓走后,地狱就没有其他生物可以胜任监督无限灭恶魔之瞳中魑魅魍魉的动态的工作,而这次自家的看门宠物又要惨遭毒手。都是那该死的大力神,掐指一算,这日子也就在最近了。适逢本人休假前后,真希望是休假后,那个瘟神再来,不然,去玩耍都没个好心情,哎,真是牵肠挂肚的劳苦命啊。
  不过,整理假期之前,有些事务还需核实一番。
  最近人界战乱,地狱差务繁重,可是严谨的他还是察觉到灵魂交替的错乱,看来必须往地狱十层去探个究竟。毕竟,借此良机,恐有恶魔活动。必须尽早根除。
  哀怨横流的无定河,河水已经泛着暗红,波浪越发汹涌,残肢渐渐重组,奥西里斯一怔,大惊,这预示着赛特被压制的力量渐渐解锁。另一方面,恶魂的实体化,在地狱组成魑魅魍魉,说明恶魔的种子已经在地狱撒下,那浇灌的营养又是通过什么实现的呢?
  “哼哼。”奥西里斯怒了,在七层地狱的地段,他看到了一只还未死透的天使。
  “一只不分善恶的天使。”
  正和路西菲尔交谈的男子突然跌倒在花海中,连呼吸也变得艰难无比。
  “怎么了?”路西菲尔诧异地试图将其扶起。可一声呵斥,硬是让人手脚一抖,无来由的暴怒跟人迹。
  “跑到这里当化肥,看来你的胆子不小。”
  路西菲尔转身,不悦地瞪着从对面缓缓走来的男子。
  他不怒而威,一副庄严的样子,一路走来将血红的花朵全部焚化。
  “你对他做了什么!”见来者不善,路西菲尔拉起警戒问道。金色的瞳孔熠熠发光,左手蓄力,燃起一个红色的火球。
  “没做什么。”奥西里斯狡猾的否认掉。瞥见红色的火焰,一下子有了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脸上却看不出喜怒了,只是冷静道。
  “他是你的朋友?”
  路西菲尔疑惑地将左手背于身后,点点头,问道,“你能治好他吗?”先入为主的概念,令路西菲尔大失方寸,无动于衷的询问,折射出寒意点点。
  奥西里斯摇摇头,惋惜道,“我不能。”
  “是吗?”
  路西菲尔有点绝望,一切不出所料,快速地接话,突然他又望向奥西里斯,追问道,“那你知道这里其他人有办法吗?我记得他说他饿了。”
  奥西里斯盯着路西菲尔,面无表情,冰冷地话语直挫痛处,“我看你们是外乡人吧。”
  路西菲尔闪烁一下,警惕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奥西里斯于他们眼前,晃了晃自己的爪子,“因为你们有人类的手指。”
  “好吧,我们怎样可以离开这里?”这显而易见的诧异,让路西菲尔更加相信自己与蓝瞳男子是一个阵营,于是,担当起保护者的角色。
  奥西里斯走进看了看银发男子,不确定道,“你和他是朋友?”
  路西菲尔倔强道,“是。”
  “你们的生命力不是一个等级的,他,见不得这里的风,得有个什么堵住风眼就好。”
  “怎么会?他每次唱歌,这里都会有风的。”路西菲尔纠正道,想要证明这风是因他而起,他不会因风丧命。
  奥西里斯气的眼冒火光,这句话透露出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方向的指引,花毒的播放,但依旧云淡风轻的说,“你要是想救他的话只有一个办法。”计划还未周全就以付出行动,事情的发展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令人好笑又不安。奥西里斯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来的太过仓促,甚至还未认清此人何人也,就铁面无私起来,不过,任你掉入这神之禁地,恐怕无人可以知晓你的来历,纵然你有通天的本事,现在看来不过是落入敌口的粮食。而今,这快刀斩乱麻的决策,也是为今之计罢了。
  路西菲尔急忙问道,“怎样救他?”
  “我将你们的身体化作地狱之炎,用来挡住风口,那花依旧开,人依旧见。怎么样?”
  “你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路西菲尔眯眼问道。因为想要救人的想法早已冲晕了头脑,对对方的话语自己早就预见性地做了选择性的听取,当然,都是好的方面,所以,此刻,就算你委婉地直白告诉他说明你的用意就是将他杀死,怕他也不会相信你会无缘由地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并对自己施与暴行,这是一厢情愿地友善,跟事实无关。让人觉得悲哀,又凄婉。
  “诺,”奥西里斯刚一接近红色的花朵,那花就自己化成了火焰,消失了。在事实面前,不明就里,真相,就是随口的胡诌,就算逻辑不明确,也有人愿意相信,只要相信,那,真相就此产生,无人可以动摇,这就像你认为自己不是这里的居民一样,毫无理由的否定,“正如你见到的,他的生命是跟随着这花朵,而我们这里的环境却是和这花格格不入的,只有将风眼挡住了,才不会起火焰,我们的接近也不会对他有任何伤害。”奥西里斯说的很随意,见路西菲尔还在犹豫,便说,“你随意,这花不花的,对我们来说,却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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