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都市之鸾宣+番外 作者: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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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着红色的法拉利来,挥挥手,杀死一只乌贼精。我们开着红色的法拉利回去,挥挥手,成了七级驱魔人。
鸾宣从外地来,住分部分配的宿舍,所以梵呗跟我回了家。
我本来打算冷着臭脸进门,不发一声,好好地急急白小花,让他痛定思痛,好好地反悔一下所作所为。哪知进门先看见一桌热腾腾的菜,白小花系着蓝底绣黄蘑茹的围裙正跑进跑出摆碗摆筷子。一眼看见我,白小花的圆脸上立刻绽放出能把北极和南极一起烤融的灿烂笑容。那是真心实意的欢喜,和我看到我的逆刃银丝项圈在鸾宣手里出现的那一刻一样,快乐从心底往外溢,就像啤酒杯里不断溢出的泡沫。
我突然觉得一阵释然。不管白小花逼我参加驱魔人考试是为了什么,既然他喜欢,我就去做好了。
我把梵呗介绍给白小花。白小花有恋童僻,捧着梵呗一个劲儿地赞好看,后来干脆把我冷落一边了。白小花一个劲儿地给梵呗挟菜,梵呗一口一个谢谢爷爷,把白小花郁闷到不行。
白小花跟梵呗商量:"你叫我大哥哥行不行?"
我撇嘴:"白小花你丢人不丢!"
白小花飞我白眼:"我靠!老子才三十二岁,哪儿就老得见不了人!肖榭你是不是皮又痒了!欠揍说一声!"
我就知道,这家伙的尾巴藏不了多久。瞧,才温柔了没半个小时,暴力的一面又占据了压倒性优势。
我埋头吃饭,不和他一般见识。
白小花狞笑:"肖榭,你说我多疼你。疏通关系把最难的任务派给你,让人出尽了风头,连总部范思琴那个剽悍的女人也对你大加赞赏,点名要见你!"
我靠!我一蹦三尺高,抓起一柄叉子就甩了过去。白小花也不含糊,手指微弹,钢叉原路返回,直刺我咽喉。我略一转头,避过钢叉,手掌在桌子上一撑,脚便从桌子底下踢了过去。"砰砰砰"一阵响,桌子晃得像地震一般,我和白小花各拉桌布一端,只听"撕拉"一声,漂亮的桌布一分为二。
白小花惨叫:"老子新买的桌布!"
敢阴老子!谁管他的烂桌布啊!我和白小花怒气冲冲的双拳在空中一碰,我内力不太够使,猛地一仰身卸去白小花的力量,白小花从下面偷袭我,想把我的椅子踹倒,我反腿一击,没踹到白小花,桌子散了架,满桌的菜哗啦啦摔了一地。
房中忽然一静。
我呆住了,白小花也呆住了。
梵呗看看我俩,从地上拣起一块面包,观察一下我和白小花的脸色,又小心翼翼地捧起果酱,慢慢退到墙角去。
唉,小笨蛋,也不知道出来劝个架。
我虽然很生气,但这好歹是白小花忙了半天做出来的菜,弄成这样似乎有点伤人心。我弯下腰捏了一根芹菜扔嘴里,嚼了两下,说:"味道不错。"
白小花漏气的皮球一般,气焰立刻低下去。这人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硬的,是绝不吃的,软的,有时候吃,有时候也不吃。
"煮面给你们吃。"白小花不情愿地摇摇头,又进厨房奋斗去了。刚进去又退出来,"肖榭,桌布、桌子和碗碟都是你打坏的啊,从你薪水里扣。"
"喂喂喂,打架也有你的份啊!"我一步蹿进厨房。
"好,桌布是我们两个一起撕烂的,桌子有我的份吗?"
"你如果不打我,我会踢坏桌子吗?"
"我靠!谁先打谁啊?"
"就算是我先打你,你不先害我,我怎么会打你?"
"你小子讲不讲理!我那叫害你?我那叫重用你!器重你!多少人想要还要不来呢!你倒说我害你,我靠!老子养你这么大,原来养了个白眼狼!"
"白小花!我怎么白眼狼了!你那些吸血鬼是谁替你打的!"
"呸,还好意思说不是白眼狼。是,吸血鬼是你打的,请问美少年肖榭,你这些年吃谁的,穿谁的?嗯?是谁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靠!老子跟你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什么时候让你服侍过拉屎撒尿!
跟白小花吵架从来没有分过胜负。
吵到我也累了,他也累了,好了,偃旗息鼓,自各睡觉。
面当然是没有做,没得吃。我垂头丧气出去,梵呗缩在墙角睡着了。我把梵呗抱到浴室,放热水,扔小孩儿进去,自己也跳进去。梵呗睡着的时候比死猪还死猪,闭着眼睛任我蹂躏。白小花从门口路过了七八趟,终于忍不住了,冲进来把梵呗抱怀里,愤怒地指责我:"有你这么洗孩子的吗?瞧这细肉都给搓红了。"
我斜了他一眼。他当年把我搓得皮肤红红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儿收起尾巴装羊羔了。
白小花把给梵呗洗澡的权利没收了,我乐得轻闲,拿着花洒往头上洒水。突然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鸾宣现在在干什么呢?会不会也在洗澡?驱魔人分部的设施不错,应该有独立浴室的吧?想到鸾宣赤身**的样子,我不由得联想到我做的那个春梦。。。。。。我和鸾宣躺在悬挂于整个城市之上的大床上激烈地亲吻、抚摸,做爱。。。。。。
正神游天外,头上挨了一记敲。
白小花看我的眼光仿佛我是一个白痴。
我呆呆地瞪着他,不知道他哪根筋又不对了。
白小花眼光一斜。我突然觉得背脊一阵发麻,胆战心惊地往下看。。。。。。啊啊啊,那东西又竖了起来!我我我,我不想活了!
扔下梵呗和白小花,我狼狈地逃回房间。
被白小花一吓,那东西缩了回去,软绵绵的和我一样没精神。我四脚巴叉躺在床上,安慰了自己半天还是觉得丢脸。忽然听到门响了一下,连忙往毛毯里钻。
白小花进来的时候,我正把头埋枕头底下装驼鸟。白小花在我床边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临走替我关了灯。
我长长松了口气,盘算着第二天就搬回挨着公园的那间租室住。我有个毛病,不能躺在床上思考问题,一思考就犯困。正迷糊着,忽然听到手机响,摸了半天没摸着,想起来在手提袋里。
懒得动,任它响。
响了一会儿,烦得不行,只好爬起来。在黑暗里摸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踢翻了什么,终于摸到手机,手指头尖刚碰着机壳就不响了。
"我靠!"刚要往地上扔,心里一动,拿起来翻了翻,有一个未接电话,是鸾宣的。唉,三天以内不想看到这个人的名字,也不想看到这个人的脸。我扔下电话爬回床上睡觉,可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想:为什么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为什么。。。。。。
一连串的为什么中,房门被人悄悄推开。
猫一样轻柔的步伐,说明这人体重较轻,浊重的呼吸,说明这人不懂内功,身上散发出香水和肉体交融的香味,如果不拿来跟梵呗比,也不算难闻。。。。。。不是白小花,不是梵呗,没有妖气,不会武功和内功,又这么香,难道是女小偷?
我心中冷笑。
老子心情正不爽,你要往刀尖上碰可不关我事。
那人走到床边停下,发出细碎的衣料磨擦声。。。。。。感觉不太对劲儿。我急忙睁眼,浅蓝的窗帘上透进淡光,一具玲珑凸凹的女体映入眼中。那女孩儿只有二十一、二岁大,雪白的瓜子脸,大眼睛,小鼻子,红红的嘴唇,笑起来的样子比鸾宣更妩媚。。。。。。靠!我为什么要拿男人和女人比妩媚?
我大脑当机的时候,女孩儿腿一偏,坐到了我身边,笑着问:"我美吗?"她长相清纯,笑容却十分妖媚。
我没有吭声。
她掀开毛毯,凑近我,柔声说:"你可以叫我白晶晶。"
她身上的香气熏得我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我邪魅一笑:"你怎么不叫白骨精呢?"
她笑得更邪:"我怕把客人吓跑。"
我奇怪地问:"生意?"
她点头:"对,人肉生意。"
我呆了一下,立刻知道她是什么人了。不用想,这绝对是白小花的手笔。我靠!老子高兴硬就硬,要怎么解决是老子自己的事情,要他瞎操的什么心!替老子招妓!有本事你把鸾宣招来让老子上啊!
"你主动,还是我主动?"白晶晶娇媚地问,软绵绵的身子贴了过来。
"当然是我主动。"邪笑一声,我的手从白晶晶嫩滑修长的腿滑下去。白晶晶叹息一声,把头靠在我肩窝里,咯咯笑道:"小滑头。。。。。。"
摸到白晶晶的脚腕子,我忽然用力抓住,挺身站了起来。白晶晶个子比我低,头上脚下吊在了空中。
"啊啊啊--"白晶晶惊恐地叫起来。
我二话不说,提着白晶晶直奔窗户。我喜欢在房间里晒太阳,所以这个房间的窗子经过改造,是大开大阖的落地大玻璃窗。白晶晶慌乱地扑打我,可惜打不中。我推开窗子,握着她的脚腕把她倒挂在二十五层的高楼上,然后坐下,腿耷拉在外面看窗外的世界。
天空被城市的霓虹灯遇成灰扑扑的黯红,华灯闪烁,万丈红尘。
白晶晶在城市高空的大风中嘶声呼喊。开始大骂,后来求饶,再后来小声哭、大声哭,嗓子哭哑了,变低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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