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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娶亲 作者:朱砂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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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救他,金晴兽。”林青墨轻声道。金睛兽伸出一只爪子,搭在林啸的手上,不一会儿,林啸身上便被烤干了,周身暖烘烘的像在冬日里晒太阳。“林啸。”林青墨费力的抓住林啸的手,“是我连累你了。”林啸摇摇头,笑了一笑,攥紧林青墨的手,一开口声音沙哑:“没事,我愿意和你死在一起。”“林啸你听我说,你就听我一句行不行?”林青墨披散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被风吹的翻飞,像飘飘拍着翅子的黑蝴蝶,却飞不走,飞不走。“敖焰他不是坏人,其实他对我很好。这次你回去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没事的。你替我好好照顾我娘,我一定会回去看她的,一定会。你也好好待小花。她是个好姑娘,也一定会是个好娘子,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别想着我。我和她今生是有缘无份。你答应我,林啸,答应我。”林啸抿着嘴点点头,点着点着泪就出来了,淌了满脸。“小乌龟,方才真谢谢你。你带他走吧,路上好好照顾他。”林青墨轻轻叩了叩龟壳道。那乌龟扭过圆头,向林青墨点点头。
  离林青墨越来越远了。林啸此时他的心和他的四肢一样,都是空空的。天和地仿佛也空了。他也仿佛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个事实让他的泪没有断过。
  敖碧为了拖住敖焰和他斗的不可开交,在空中瞥到林啸已走远,方才一个虚攻,在敖焰躲闪时,掣回龙身变回人形,道:“小八,无缘无故要杀一个凡人你也好意思。要是我是青墨,看你这样,我也想跑了。”敖焰从空中落到水面上,也变回人形。他也确实很累了,也无心再去追逐早已不知所踪的林啸。瞟到一旁趴在避水金睛兽背上的林青墨,他的心定了定。他不是不怕林青墨随林啸一起走了,虽然追回来是容易的,可他真趁机走了,对自己来说是很深的伤害。他抬头回击敖碧:“要你管。”敖碧点点头:“好好好,我不管,我管不着你,我找人来管你。”说罢扭头便走。
  林青墨被敖焰掼倒在地上。本来已被撕破的衣服在和敖焰的撕扯中更加的衣不蔽体。他披散着长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敖焰看着他□出来的皮肤,仿佛正对着自己暗抛媚眼的挑逗。三两步走到林青墨面前把他拉起来,把他残破的衣服从身上剥了下来,撩开遮住他的脸的长发,掐住下巴迫使他的头向后仰躺在自己肩上,道:“那天你救了林啸后洗了澡怎么不把鞋子上的血也洗一洗?每天一两趟的往他那跑感情是不是更深了?为夫的是不是该谢谢他,为了救他走方才你才在我怀里那么浪,那么□。”
  “走开——”林青墨突然一肘子捣在他的胸口上,敖焰没防备,胸口一痛,跌坐在地上。林青墨爬起来就跑,脑中很乱,跑到哪去不知道,只是凭着本能要跑。敖焰眼疾手快,窜上去一掌劈到林青墨的腿腕上,“啊——”林青墨腿上一麻,向前扑倒地上,他翻过身两手撑着地向后退着。敖焰跳起来一记兜心脚踢过去,正中林青墨的胸口,他只觉得心口一热,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人往后一倒,有些神智不清了。
  敖焰解下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拽着腰带把他拖出卧室。蚌精侍女们吓的躲避到一边,垂着头不敢抬起来,敖焰所过之处侍女们就自动变成石像,个个噤若寒蝉。敖焰把林青墨拖到后殿的一间大屋子里。屋子很大,却很空阔,只是地上满落着大大小小的珍珠。屋子中间摆了一个白色的蚌壳,大小如床,像一张紧抿着的嘴。敖焰拖着林青墨走到蚌壳前,伸了摸了摸它,蚌壳缓缓的张开嘴唇。敖焰抱起半昏迷的林青墨把他放进蚌壳里,然后自己也跨了进去。
  原来蚌壳里也是一间卧室,只是比起他俩的新房布置的稍稍简单一些。敖焰把林青墨放在床上,摸着他面色惨白的脸,又站起身从橱子里拿出一个红棉塞瓷瓶,倒出一颗丹丸塞到林青墨嘴强迫他咽下去,又喂了他喝茶。见林青墨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方才站起来走出屋子。
  从蚌壳里出来,敖焰直奔主卧。他在梳妆镜前坐下来,轻轻点了点镜心,镜子仿佛变成了盈盈水面,荡开圈圈涟漪。涟漪过后镜中出现一间厅室,厅里歌声曲声,调笑声。狐王和转轮王卧在厅中的塌上,各搂着一个女子,嬉嬉笑笑。转轮王醉眼朦胧,拿着一根筷子敲着塌边的扶手夹在曲子里给歌声伴奏。敖焰对着镜子道:“流岚,薛,我是敖焰。”转轮王仿佛是醉过头了,没听见。倒是一对狐狸耳朵未褪的狐王听到了。他推开怀里的女子,走下塌,步出大厅,到院子里寻到一片小莲花池。他的手指对着水面也是轻轻一点,莲花池中映出敖焰的面容。
  狐王坐在池边,拨了拨莲花瓣,道:“怎么了,小八,找我可是有急事?”敖焰道:“我要大哥帮我一个忙。”狐王扔掉手中的花瓣,花瓣落到池面上,皱起淡淡的涟漪,映在池面上敖焰的面容也波动着。狐王道:“是不是和林青墨吵架了?”敖焰顿了顿,答非所问:“大哥你帮不帮?”狐王道:“你要我帮的忙我哪一次帮的不够好?”敖焰的心这才敞亮了。池面上的涟漪荡去,又是一面平滑的水镜。他道:“我要子母河的水。拿到后我派人去取。”狐王细长的媚眼眯了眯,沉默了半晌,点点头说了一个“好”,答应了下来。
  林青墨醒来后还有些迷糊,不知身在何处,眨眨眼,想起方才敖焰打了他。但自己现在在哪,他还是没有头绪。按着胸口,吸了口气,心口已经不疼了。眼一瞟瞟到床边的白纱帐鼓鼓囊囊,隐约透出一些彩色的羽毛。林青墨疑惑的开口探问:“是喜儿吗?”纱帐动了动,喜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动作缓慢,有些扭捏。只见它的右翅兜在一块白绸里,白绸系在脖子上;左腿也被白绸裹着;左翅下夹了一个小拐杖,走一步“咚”一声。林青墨大惊失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喜儿的小尖啄伸的更长了,无精打采的眨了眨疲乏的长睫毛,哀怨的捂住脸:“太子、太子打的呗。我可是太子的宠鸟。宠鸟、宠鸟都被打了。”
  林青墨忍不住笑起来,他抬起虚软的手攥住喜儿的左翅,笑道:“咱们俩可真是同病相怜。”把喜儿扶上床,喜儿顺势倒在林青墨的怀里,转了转眼珠子,别有用心的问道:“青墨,太子打你哪了?疼吗?我给你揉揉。”林青墨执起喜儿的左翅移到胸口上,道:“就这。你揉吧!”喜儿大喜,一改方才的疲软,把翅膀伸进薄薄的亵衣里揉起来。
  “喜儿,我这是在哪里?”林青墨问。喜儿道:“在蚌壳里,一般人找不到的。小时候太子经常来这玩。这个大蚌壳只认太子不认别人,别人是打不开的。我能进来也是走狗屎运。“它并不停手,揉的正欢。想了想,又道:“青墨,听我的没错,给太子道个歉就好了。他也就是吃醋。也怪我们当时不谨慎,把事情暴露了。”林青墨摇摇头,没答话。虽然刚醒来没多久,但把该说的话都想清楚了。喜儿还要说话,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它小声说道:“太子来了,我到床底下躲躲。”说罢依依不舍的伸出翅膀,费力的钻到床底下。
  一时昏了头打了林青墨,敖焰十分后悔又很心疼,见了林青墨目光也是躲躲闪闪,不知怎么面对他。倒是林青墨不计前嫌,邀他坐到床边来。“敖焰。”林青墨撑起身。虽然身体已无大碍,但还是虚弱。颤巍巍的坐在那,两只手臂撑住上半身,衣领子在喜儿的揉弄下敞开了些,露出胸前的那点红,像桃子尖。
  林青墨有书生的儒雅气质,病了更添三分柔弱。情人眼里出西施,眼前的林青墨在敖焰的眼里是个病美人。心里有些痒痒的,不禁扑过去把林青墨搂进怀里。捏着他身上的肉,软软嫩嫩的,像快熟透的桃子肉。“敖焰,你听我说。”林青墨道:“我和林啸只是好兄弟,从小一块长大,感情很好。但没别的关系。再说他现在都和小花成亲了,做了夫妻。”
  敖焰垂着双目,心中很是喜悦。更加感谢狐王和转轮王帮他做的这桩“好事”,牵起这一段“姻缘”,彻底断了林青墨可能会有的心思和后路。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还要加一道稳固的防线。这事他是不气了,但让他后怕。林啸对林青墨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林青墨竟然要离开他,不管是为了什么,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把手伸进林青墨敞开的衣领里,胸口有点温热,暖乎乎的,像是被什么羽毛之类的东西捂过。敖焰道:“娘子胸口还是不舒服吗?”喜儿在床底下悚然一惊,用仅有的一只好翅膀将自己搂的紧紧的,仿佛这样就安全了。林青墨对敖焰的话心不在焉,爱搭不理,只兀自说下去:“事情就是这样。我和林啸没有什么其他关系。但是我确实想回家。敖焰,你放我回家吧!我们的亲不过是你爷爷定的,和你我都无关。放了我,你再找个心仪的姑娘,好好的生活。而我又不是女人,不会生孩子帮你传宗接代。”
  敖焰的身体僵了一僵,突然他猛的推倒林青墨,冷笑道:“谁说不能!”林青墨猝不及防,心里一慌,被推的倒在床上,也没听清楚敖焰的话。看敖焰发怒他也不气,只自顾自把话说完:“你喜欢的不是女人吗?而且是梅花仙子对吧!那一夜我入了你的梦,看见了你们,听到你们说的话……”“你胡说什么!”敖焰脑子也一热,忽略了林青墨入梦那句话。那一夜的梦他也觉得蹊跷,无缘无故怎么会梦见那个惹人厌的女人。还在梦中卿卿我我,代替了梦中本属于林青墨的位置。对于这个梦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现在被林青墨一提,一曲解,他更加的烦躁和恼羞成怒。
  见敖焰兜脸彻腮涨的通红,林青墨愈发相信那个梦的真实性,他接着道:“既然你喜欢的是别人,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团火直往敖焰的脑门冲,想解释但又不知怎么下口,全身上下都像长满了嘴,却没有一张能说出话来。扑上去压住林青墨,撕着他的衣服,道:“我喜欢的是你,是你,是你。”林青墨拼命反抗挣扎,道:“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敖焰抓住他的手腕用腰带绑到床头上。林青墨心念一动,难道是脚踏两只船?要了一个还想要另一个?他的心突然疼起来,开始是麻,再来是疼。他想哭,然后便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哭着还喊着:“我想回家!我想我娘!娘——”
  喜儿在床底下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青墨,我方才忘了告诉你,三公主已经去搬救兵了。”
  晚上敖焰伺候林青墨吃完饭,又把他抱进浴桶里泡着。敖焰转身到床上收拾着什么。收拾什么林青墨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因为那个梦的事,再加上对敖焰的了解不够彻底,林青墨认定敖焰是个感情风流且下作的花花公子。囚禁自己又想和梅花仙子在一起,享齐人之福。他想逃的念头从未间断。逃出去,带着一颗沉沉的酸涩的心逃出去,把龙宫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梦。或许这只是一场梦,挨不过多久梦就会醒了。
  敖焰把林青墨从浴桶里抱出来,擦干净身子。“娘子,你真香香!”敖焰凑到林青墨身上闻了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亲了一口。把林青墨抱上床,敖焰却不给他穿亵衣,拿出上次那件艳红的绣牡丹的肚兜给林青墨围起来。这对林青墨来说是一种羞辱。他认为敖焰是在他身上找梅花仙子的影子,因此反抗的尤为激烈:“不穿,不穿,我不是女人。”敖焰也不答话。今夜他的心情格外的好。顺着林青墨的双臂徐徐上升,敖焰把他的手腕并在一起,帐顶垂下一根红绸条,用红绸条吊住他的手腕。
  “不,我不穿,不穿。敖焰,你别这样!”林青墨不知道敖焰想干什么,十分惊恐,开始的反抗化为哀求。敖焰却不答话,只一口含住林青墨的耳垂,像含着一个滚烫的汤圆,在舌头上滚来滚去。林青墨一阵颤栗,撕扯肚兜的手也停下来。敖焰这几日来边潜心研究春宫书《千朵万朵菊花开》,边和林青墨积累实战经验,进步神速。现在的他浑身都是*药,很轻易的就让林青墨欲仙欲死。看着快要融化在他怀里的林青墨,敖焰的嘴角向上兜着,又在林青墨的后颈上亲了一下,顺手拿起一枚钗插到他的发髻上。
  从帐顶又垂下一面大的长圆的铜镜,镜里镜外一双人。林青墨眼一瞟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围红艳的肚兜,双腿大张,□□着,没有生气的垂着头。他屈辱的转过头,忍住眼泪,继续哀求敖焰:“别这样,求你了。太难看了。”敖焰嗤的一笑,道:“夫妻行房有什么难看的,我喜欢看娘子这样。”他凑到林青墨耳边,又轻声道:“真□。”
  林青墨又羞又愤,闭上眼,狠狠一并双齿,却被看穿他的意图的敖焰迅速掐住下巴,敖焰沉声道:“你敢咬舌我就灭了林家村为你陪葬。”他从床边摸出一个小木盒,摸索着打开从里面拿出一颗丹丸,掐开林青墨的嘴,把丹丸塞进去:“你一直不肯吃长生不老药,还不是你心里没我,不想与我共度一生。可是我爱你!我一直惯着你,宠着你,怎么能让你到了人寿就离我而去?吃,给我吃下去!”林青墨只觉喉间一哽,丹丸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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