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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娶亲 作者:朱砂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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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焰高兴极了。把手伸进林青墨的肚兜里,捏住胸前的两点揉弄。“嗯,嗯……不要。”林青墨扭动着身子,在敖焰的胸前蹭着,欲拒还迎。“你身上哪块地方不是我的,这里,”敖焰的手向下摸到肋骨,再往下停留在平坦的肚子上,在肚脐边画着圈,“还有这里。”敖焰嬉笑着最后把手停在林青墨的*口上,又道:“当然,还有这里。”一点一点把自己挤进去,听着林青墨声若蚊蝇的呻吟,估摸、计算着时间。
  在敖焰的冲刺下,林青墨被向上抛起,清醒的意识被抛的高高的再摔下来,全碎了。脑子里一团浆糊。甜腻的呻吟声像是从别人的口中传出来的,和着发髻上钗的坠子相击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荡着。林青墨整个人向前倾,镜子在眼前抖动着,清晰的映出他的*口吞吐着敖焰的□。“啊,啊,嗯———”林青墨摆着头,被巨大的快感擒住了,失声尖叫起来。敖焰喘着粗气,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见时机差不多了,从床边拿过白瓷小瓶,举到林青墨的嘴边,哄着他:“娘子,喝了。喝了明天我就放你出去。”林青墨睁开水莹莹的双眼看了看他,乖乖的张开嘴。
  敖焰激动的双手发抖。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叫声:“敖焰,给我出来。”声音由远及近,已经快到这间屋子了。旁边还夹着喜儿的报信声:“太子,快出来,王妃来了。”“母亲。”敖焰大惊失色,不由自主的把瓶子的水灌到林青墨的嘴里,“咳咳咳……恩,放开。”林青墨用身体撞开敖焰的手,后处一夹,敖焰一个激灵,泄了出来。看到林青墨身上洒满了子母河水,不禁一阵痛心。不过幸好还有半瓶在桌子上。
  “敖焰,出来。”敖焰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敖焰匆匆给林青墨穿上衣服。突然“呛啷”一声,屋子微微晃动了一下。喜儿扯着嗓子大叫:“太子,王妃来了,你快出来呀!”敖焰咬牙切齿在心里痛骂道:“出去?王妃突然来了,这报信的“功劳”也有你的一半。看我出去不拔光你的毛。”蚌壳缓缓的张开嘴。敖焰的母亲一手拿着一把宝剑,一手提着一个赤身金边的箭鞘,宝剑正要再挥向蚌壳,见两人出来,她迅速收回宝剑,投入箭鞘。
  “母亲,你、你怎么来了?”敖焰嬉皮笑脸的问道。敖母的眼光扫过他停到他怀里的林青墨身上。林青墨被敖焰拦腰抱在怀里,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因为方才做的太厉害,他的腿一直在抖,来不及穿鞋,瘦白的一双脚掩在宽大的长袍下面,怯怯的踏在地上。他也怯怯的抬起头看了敖母一眼。敖母是个美人,虽然已为人母,但眼角眉梢还带着少女的柔媚。眼神却是凌厉的。她周身都像被打磨,锻造过,立在那里像一把寒凛凛的银剑。
  林青墨兜脸彻腮涨的通红,自己与敖焰这副样子太暧昧,在父母辈面前实在不成体统。他想从敖焰的怀里出来,试着站直身子,而敖焰紧搂他的腰的手反而紧了紧。
  敖母微微仰起头,沉默了半晌,才发话道:“青墨,到我这边来。”“呃,我……”突然响起的话声吓了林青墨一跳,他支支吾吾不何如何作答,又想起还没有称呼敖母,嘴一张便蹦出:“夫人,我……”“母亲,您这次来到底所为何事?”敖母是位严母,敖焰对她是既爱又怕。敖母一个眼锋扫过去,看定了敖焰,沉声道:“听说你把青墨囚禁了,还差点杀了一个凡人,可有此事?”敖焰垂着头,翻翻眼皮,嘟嚷着道:“我跟青墨过的好的很。他是我娘子,哪来什么囚禁不囚禁。那个凡人,我、我不是放过他了么。”和敖母说话敖焰完全变小了,话里有掩不住的撒娇,还有耍无赖。
  “啪——”敖母突然一拍桌子,震的林青墨和敖焰具是一颤。敖母道:“还敢抵赖。你身为人夫,将来也要身为人父,却拈酸吃醋,差点草菅人命不说,还因此囚禁自己的妻子。”她的手摸到桌上的小瓶,拿起一看,打开软塞闻了闻,又瞟了一眼敖焰。敖焰心虚的低下头。“子母河水——”敖母又怒起来,“你有没有问过青墨愿不愿意?”她把瓶子往地上一掼,敖焰伸出双手想去阻止,大叫道:“母亲,——不要。”
  忽然没有了敖焰的挟制,林青墨一个没防备没立稳往一边倒去。敖母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旋身,将林青墨搂到怀里。而一直躲在板凳后面看好戏的喜儿也就地一滚,在瓶子落地时用身子接住它。“青墨我先带走了,你好好反省反省。至于青墨何时回来这得要青墨自己决定。”敖母又看向林青墨,问道:“青墨,你可愿意和我走?”林青墨忙不迭的点头:“愿意,夫人,我愿意。”敖焰一听变了脸色,道:“母亲,不要带他走。我、我我不关他就是了。你别带我娘子走,我不能没有他。”
  敖母仿佛没听见,挟着林青墨向外走。忽然,敖焰,这个霸道的,嚣张的,已为人夫,也想为人父的龙太子竟然在地上打起滚来,哭喊着:“不要带我娘子走,不要带我娘子走,我不能没有他。母亲,我求您了!”可敖母已走出屋子。
  深知母亲的性格向来是说一不二,打滚这一套已经不管用,那就只好放手一博。他实在难以想象没有林青墨的日子怎么过。敖焰冲出屋子,突然挟风带势的向敖母攻去,伸手想从她的怀里抢过林青墨。风声拂过耳际,敖母突然一转身,甩起的大袖卷起了一阵狂风,将敖焰包裹起来,向后退,一路跌跌撞撞的退回屋子。风势太猛,连蚌壳也被揭翻了。林青墨最终被敖母带走了。
  敖母本名敖筝,是东海龙王的四女儿。她带林青墨来到她现今居住的宅第洞庭湖。已是傍晚,所有的光亮都停在西边,拥着那轮挂在天边像是灯笼的落日。湖很大,苍茫茫的一片,是个清秀的小海洋。宅第比龙宫要小的多,也朴素的多,里外大大小小七八间屋子,两座大屋,中间连座小院。
  敖筝扶着林青墨坐定了,在他坐下前在椅子上放了一个小软垫子。林青墨脸一红,再由红转青,青转紫,一时间变了五六种颜色。敖母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她什么都心知肚明。敖筝又拿来一双鞋,要林青墨即刻穿上,她道:“快穿上,不然一会要着凉了。方才匆忙,也没有要你带些衣物出来。先用你爹的将就一下。”“爹”这个称呼太陌生也太遥远了。林青墨生下来不久他爹就离家出走了,连面对面让他叫一声“爹”的机会也没给他。一个突如其来的“爹”字让林青墨有了半刻失神。
  敖筝也坐定了,温柔的看着他,笑道:“你爹就是你的公公。”“夫人……”林青墨先是不解的抬起头,而后会意了恨不得变成一只小老鼠顺着墙根溜跑了。敖筝继续道:“你不应当叫我夫人。我是你婆婆,你应当叫我娘。来,叫一声。”林青墨低着头,缩着脖子,但有什么在胸膛里扩大了,像是白烟似的热气一蓬蓬,一团团的,心里很暖。他抽了抽鼻子,低低的叫了一声:“娘。”敖筝拍拍他的手,很欣慰。沉默了半晌,她又道:“你和敖焰的亲是他爷爷定下的。说实话,起先我不大高兴,因为我们龙族都是族内通婚,尚没有和族内以外人通婚的先例。何况还是个男孩子。但敖焰知道你与他的亲事后,一岁多就偷偷去找你,亲近你。他从小身体不好,受了风寒还偷偷去找你,被找回来后我就禁止他再出门,再去找你……”
  “我记得,我那时候六岁。自从龟丞相把他带走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了。”一谈到小时候的敖焰,林青墨不禁微笑起来,不自觉的打断敖筝的话,待反应过来时慌忙道歉:“我、我失礼了。”敖筝摆摆手,道:“不妨事。在我面前不必拘礼。敖焰被我禁止外出后和我生气,整天就躲在那个只听他的话的蚌壳里。袁天罡说你们是天定的姻缘,有了你他才会好。那时候看他的样子,我的心结方才解开。敖焰他……是不能没有你的。”
  林青墨脸红了红,不敢再打断敖筝的话。敖筝站起来把林青墨面前的茶杯斟满茶水。方才林青墨紧张,口干,茶水被他一饮而尽。敖筝忽然笑起来,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不地道的说客。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和敖焰的父王在天宫当值后便忙的很,敖碧和敖焰是随他爷爷长大的,我甚少管教他们。他俩从小被宠着长大,免不得骄纵,特别是敖焰,粗暴、任性、又很霸道。我听敖碧说了他对你做的事,将你囚禁,又将你的朋友打伤。这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疏于管教。娘得向你道歉……”
  “不,夫人,不,娘,娘。”林青墨激动的站起来,牵动了后面的伤口,额上覆上一层冷汗,他咬着牙笑道:“我没事。其实敖焰平常对我很好。”敖筝扶着他坐下,道:“你先在这里住下,想什么时候回去再回去。如果不想回去……”她顿了一顿,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就送你回家。”林青墨微微错愕,而后点了点头。
  不知是不是敖筝觉得气氛过于沉闷,还是思绪突然转到这里,忽然她又道:“如果你以后回去了,你同敖焰的日子还很长呢。而且你们还会有孩子。”林青墨诧异道:“收养吗?”敖筝摇摇头。她说话的声调沉稳而又绵长,即便是说笑话或是听上去像是笑话的事情都让人像是在听经书,笑不出来。她道:“你生。用子母河水。子母河在女儿国境内。仙界乃至妖界的男夫夫都用它来育子、产子。如果你愿意,以后你同敖焰也可生子。”
  林青墨听后愣住了,脑中描绘着男人挺着大肚子的模样,逐渐的男人的脸变成了敖焰。他在心里笑开了。
  林青墨整个的像个烙饼,在床这个平底大黑锅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是不认床的。从家到龙宫,除了开始几日心情的重压睡不好外,其他时候睡的都很好。可不知为何到了敖母这里反而静不下心来。他的脑子里充塞了很多东西,可想的最多的还是敖焰。想到他就不由自主的心疼,疼的很厉害。虽说三妻四妾在凡间是平常的事情,可他接受不了和别人共侍敖焰。
  先不说自己是个男人,倘若自己是个女人也是无法容忍的。先前他和小花定亲后,是打定主意同她白头偕老,从未胡思乱想过。但是敖焰……他要是想要两个,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在这里待的再久,最后也要回家去的。林青墨又翻了个身,眨了眨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林青墨立在小岛的沙滩上。眼前的两棵棕榈树有两圈白的深痕,那是晒腌货时留下的绳印。两棵树中间坐着两个人,紧紧依偎着。林青墨从背影上认出了他俩,一个是敖焰,一个是梅花仙子——又入了敖焰的梦。自从第一次入了敖焰的梦后,此后虽没有规律,但也是隔三差五的发生。而且敖焰和梅花仙子在梦中相约的地方都是敖焰同林青墨到过的。
  林青墨站的远,风带着他俩的话飘进他的耳内。“……有没有想我?”梅花仙子道。敖焰嘻嘻笑了两声,而后声口正经起来:“怎么会不想你,想你都想到梦里来了……”随着话声两人挨的更近了,话声也小了许多,林青墨听不大清楚了。突然他腾起一肚子的火,从旁边捡起一个大贝壳,在手里掂了掂,咬牙切齿道:“敖焰呀敖焰,你这个混蛋,花花公子……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说罢,把手中的贝壳对准敖焰的后脑勺扔了过去。
  “哎哟——”敖焰从梦中惊醒过来,捂着被砸疼的后脑勺,苦着脸。好不容易才睡着怎么又梦到那个死女人。而且在梦中竟然还卿卿我我。不定时的,在梦中理应在自己怀中的林青墨全换成了那个女人。敖焰翻了个身,紧了紧怀里的棉花人。林青墨被敖母带走后,敖焰一连几天无法入眠。后来还是在虽被暴怒的敖焰拔光了毛,全身光秃秃的像是赤身裸体却还一心为主的喜儿的帮忙下,亲自动手做了一个和林青墨一模一样的棉花人,穿上林青墨的衣服,再画上林青墨的五官。虽然针脚不均匀,粗细不一,但乍一看也是栩栩如生。最主要的也稍稍缓解了敖焰的相思之苦。
  棉花人被剥光了躺在敖焰的怀里。敖焰的食指顺着棉花人的腰侧暧昧的向下划,道:“娘子,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吧!我以后再也不囚禁你了。以后你想上哪去……我都让你去。”喜儿躺在敖焰的脚边,在被窝里翻了翻白眼,很煞风景的说:“太子,其实你想说的是如果你再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对吧?”敖焰又冷又硬的话声传过来:“你是不是嫌拔毛不够,还要剥层皮?”喜儿把头往被子里一缩,小声嘟囔:“你以前还说我不会逢迎拍马,只说实话和贴心话,特别招人喜欢的。”话音方落,被敖焰一脚踹出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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