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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娶亲 作者:朱砂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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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绿色的鲛绡纱床单,红纱帐,金身绿眼的鸳鸯枕,这一切都成了旁观者,冷心冷血冷眼看着林青墨被敖焰拉开双腿,从正面,背后,侧面变换着姿态进入他。大床上只剩下单调的进入抽出,和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的敖焰的粗喘声、仿佛死了一半的林青墨断续的“嗯嗯啊啊”,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林青墨的*口破了,丝丝鲜血缠绕在*口和敖焰进出的□上。
  林青墨醒来时发现双手被绑在床头,他想起来,是昨天晚上他挣扎的太厉害,敖焰用自己的礼服腰带绑的。他吃力的扭头看看身边,敖焰已经不在了。纱帐已经被挂起来。他身上盖着被子,除了露出的一双手臂,边边角角都压牢了。他呆呆的,脑中一片空白。突然他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醒了?”他把头微微侧向一边,看见一只非常美丽的鸟,海蓝色的羽毛,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说不出是像孔雀还是像凤凰。很难想象一只鸟有那样浓密的长睫毛,和水汪汪的勾人的桃花眼。
  见林青墨没回话,忽然它身子一歪,摆了一个怨妇的姿势,长睫毛颤动着,也不知是在抛媚眼还是在哭。它的语气腻腻答答,又很哀怨:“你来了,以后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般被冷落的曾经的宠妃下场都不太好,虽然我以前是太子的宠……宠鸟,可下场一定是和后宫里的妃子一样。”林青墨的心思被它吸引了过去,道:“你是孔雀还是凤凰?”小鸟仿佛很高兴,长睫毛忽扇的更快了,又尖着嗓子回道:“我的父亲是凤,我的母亲是凰。”林青墨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小鸟答道:“我叫喜儿。”然后它又自顾自的唱起来:“人家的闺女有花戴,我家的闺女没花戴,扯来二尺红头绳,给我的喜儿扎起来呀扎起来。”林青墨没忍住,“噗嗤”一笑,带动了后处的伤口,不禁疼的直冒冷汗。喜儿转了转眼珠子,关心的用羽毛扫扫林青墨的脸,柔声道:“哪里疼啊?是不是后面啊?我帮你揉揉吧!”林青墨又笑起来,问:“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喜儿突然坐直了,换了一副声口,粗声粗气道:“公的。”而后又放软了身子,更加的哀怨了。
  林青墨求道:“喜儿,你帮我解开好吗?我想回家。”喜儿又柔声道:“哎呀,你这话可千万别在太子面前说。他可是天天想你,夜夜想你,好不容易到了年纪娶了你,怎么会轻易让你回家呢!他一会来了,肯定要说:“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而且呀,我只有爪子,没有手,解不开。”它的眼珠子又狡黠的转了转,道:“你后面很疼吧?我来给你揉揉吧,来揉揉,揉揉……”它话声未落,外室响起脚步声,它自动闭上了嘴。
  进来的是敖焰,他已换了一件暗黄色便服。林青墨不恨他,也不怨他,甚至连气都没有。虽然他很清楚昨天晚上敖焰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在人间的教条里贞操是属于女人,是女人的头等大事,和男人无关。然而人间的教条也规定了男女之情才是正当的,虽然林青墨也知道断袖分桃的典故,但这终归是冷僻的一角,他本身也不好这个。现下他一门心思想回家,感情上他想念母亲和林啸,责任心让他放不下和葛小花的婚事。如果他是死了,找到了尸首那还好办,找不到他的尸首,若被人怀疑是逃婚,女方是很下不了台的。敖焰坐在床边,解开绑住林青墨的腰带,看出林青墨眼中的渴求,两人像是互换了年龄,敖焰像哄孩子似的轻声哄道:“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
  喜儿得空向林青墨挤挤眼:“看到了吧,我猜的可准?”敖焰摸摸林青墨手腕上被腰带勒出的红痕,很心疼:“听话。我带你去洗澡,那是药浴,对你身子骨好。”说罢,就要掀开被子。喜儿在一旁听到去洗澡就马上聚精会神,一眼不霎的盯着敖焰的手,等着被下灿烂的春光。敖焰掀开被子,喜儿即刻就焉了,像是生了瘟病。原来被下的林青墨穿着贴身亵衣。敖焰小心翼翼的抱起林青墨,怕碰到昨夜太过放纵留下的伤口。喜儿正暗自神伤,老半天才转回原点,想起敖焰的话:“我带你去洗澡。”立刻精神抖擞,羽毛蓬蓬勃勃,鲜艳夺目,大叫道:“我也去,我也去,等等我,我也去。”连跑带飞,也连滚带爬,铆足劲冲向浴室,一头撞在一面透明的门上。它被撞的跌翻了连滚了两个跟头,停下来时眼前围着一圈小星星,它自顾自的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哎哟,我的老腰来。太子加了水帘子。”它不死心,扶着腰站起来,趴在门边露出一双眼睛——偷窥。
  浴池里敖焰从背后抱着林青墨,小心的擦洗他身上和后处的伤口。池面上浮着几朵睡莲,雾气袅袅,林青墨总有在仙境里的错觉。他发现昨夜发狠刺伤的敖焰的上臂,还留有一个小红点,心下自责,不禁抬手摸了摸,问道:“还疼吗?昨夜刺的,怎么现在就好了?”说完后他就觉得不妥,好像是说早知道好的这么快,就该再多刺几下。敖焰就逗他:“还想再刺几下?”说着就把他压到池壁上,已变的粗大的□蹭着林青墨的腿内侧,抑制不住兴奋的求欢:“我倒是还想再刺几下。”纵然林青墨再没有贞操观,天生的羞耻心也让他脸红。这种感觉十分的陌生,是属于他从未经历的爱情、情事中的,他不知道,这叫调情。其实敖焰也不是不懂的,但有了流岚和薛这两位大□老师在,进步自然非凡。
  敖焰看林青墨没拒绝,手在水中探入林青墨的后处,泡了不多一会,*口和穴里已软软的,伤口也已好了,身上被他啃噬出来的青青紫紫也淡了。敖焰引着粗大的□一点一点挤入林青墨的后处。不适的涨感让林青墨皱紧眉头,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敖焰的双肩,耳边一直回荡着他说的话:“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全根没入后,敖焰抬头看了看林青墨,温柔又羞涩的笑了一下,突然贴近他吻住他的嘴,与此同时,□也猛的动了起来,林青墨的叫喊被堵在嘴里,双眼瞪的老大,目眦欲裂。敖焰的动作越来越快,池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林青墨的后处火热涨痛,嘴里又被敖焰的舌头搅动,舔弄,无法发泄出来的难受在身体里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只能转嫁到双脚双手上,他的双脚乱踢乱蹬,双手乱抓乱挠,敖焰的肩上、后背都留下了了长长的红痕条。
  喜儿看的热血贲张,它抬手摸到鼻间的湿润,说了一句:“哎哟,我的老鼻子哎!”
  又过了不少几日。这天狐王流岚走进转轮王薛的房间里。流岚是个没事人,薛却是十二殿中的一殿阎王,此次也是告了假来参加敖焰的婚礼,来了就不想走,就多耽搁了几天。薛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托着腮,正饶有兴趣的观看中间一个小鲛人和一个小蚌精在打架。都还没有长大,然而力气却不小,两个小肉球互相揪耳朵,掐脸蛋,一个用尾巴,一个用蚌壳招呼对方。他俩方才是一起抬着一个脸盆进来伺候给薛洗脸的,不知怎么一言不和,也不顾有客人在旁,就动起手来。两人打的不可开交,无意中瞥见狐王也像看好戏一样有滋有味的看着他俩,不禁红了脸,停了手,异口同声叫了声:“狐王。”就跑了出去。
  “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薛问道。转轮王薛看面相约十七八岁,瘦削脸,大眼睛,两条长长向上斜飞的剑眉修饰了他因大眼睛而显得可爱的面容。不笑时有凛凛逼人的英气,但一笑又露出他的天真可爱来,像是有着两个面孔叠在了一起,不时的你前我后,你显我隐。流岚坐在椅子,跷着腿,道:“不就是小事一桩,能费多大的力气。这下林青墨不死心也得死心了。”原来那夜后的翌日,林青墨的“尸体”就被海水推到沙滩上,被村里的人发现了,通知了林母。而薛先将葛小花的生魂勾了出来,流岚的魂魄附了葛小花的身。葛小花在一边哭哭啼啼,说林青墨是昨夜去海里游泳小腿抽筋淹死的,林啸去救没救上来。林啸人像是傻了,但内心还是清醒的,他明白葛小花隐瞒事实的意图,那样诡异的情景是不便说出来的,说出来后便是无穷尽的麻烦。但他不相信林青墨真的死了,虽然那“尸体”的眉眼都是他心心念念的林青墨,然而他只是固执的认为他没有死。
  对于林青墨的死,林母却出乎寻常的平静,仿佛是早已预料到了。葛小花未过门就死了未婚夫,传出去很不大好听,命太硬,克夫,虽然她是富家之女,但做媒的人却已寥寥。这时的葛小花却显出从示有过的主见和智慧,说是自己名声已坏,林啸就该把她当作林青墨的“遗孀”娶了。这一厢的林啸早已心死成灰。林青墨头七这天林啸梦到他回来了,求他娶了葛小花,代自己照顾她一生一世。林青墨的话林啸向来是有求必应,何况他现在也已是行尸走肉,这一躯体娶了谁都是一样的。流岚又去了天宫的月老那,将他灌的烂醉后找到林啸和葛小花的姻缘线,匆匆结在一起。他俩的姻缘线本是独根,要孤独终老的。也就是说如果是真正的葛小花,看到林青墨的“尸体”,以为他死了,是会为他守身如玉一辈子的。
  流岚那一边的事办好后,薛给葛小花的生魂里放入一段记忆,记忆里林青墨托梦说已把她托付给了林啸,这是自己的遗愿,望葛小花千万不要为自己毁了一辈子。林青墨的话葛小花自然肯听,这一缘姻缘算是成了。
  林青墨在龙宫里被锦衣玉食的供着,敖焰极宠他,除了不让他到海岸上,除了晚上会让他稍稍有些不舒服,什么事都依着他。然而他被困在龙宫这大而华丽的“牢笼”里,越来越焦虑。这天吃饭,敖焰照常把林青墨抱坐在腿上,互相喂食。“娘子,我要吃鸡。”敖焰的目光在鸡盘子里落一下,又转回看着林青墨。还有些稚气的脸,故意微微嘟起的嘴,黄琉璃般的大眼,仿佛又回到敖焰一岁的时候,林青墨拒绝不了这样的敖焰,拿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块,又把皮撕了下来(敖焰不吃鸡皮),这才放进他张开的嘴里。站在桌子上的喜儿有学有样,扭着屁股尖声叫唤:“我也要,我也要。啊啊啊——”说罢张开嘴,装出嗷嗷待哺的小雏鸟的样子。林青墨哭笑不得,又夹起一小块鸡肉放进它黄黄的小嘴里。它吃到嘴了,饱暖思起□,便背着手踱到一边旁若无人的唱起来:“前面的小妞你慢点走,过来让大爷亲一口……”
  敖焰从甜汤里夹出一个无核大红枣放进嘴里,含糊的叫了一声:“娘子。”“别叫我娘子,叫青墨。”林青墨又忙着“纠正”他。说着便扭过身子看他,刚一转身突然双颊被掐住,人一前倾,双唇被敖焰准确的接住了。敖焰右手用力,迫使林青墨张开嘴,再用舌头把枣子运进去。“唔……唔……”林青墨呼吸不畅,难受的呻吟从唇边的缝隙漏出来。敖焰被他无意识的呻吟撩拨的浑身燥热,搂住他的腰的左手不由的紧了一紧。喜儿看的鼻血直流,双眼瞪的大大的,生怕漏过一个细节,嘴里却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过了一会,敖焰还是放开了林青墨,把□的火热口气喷到他的脖间,道:“爷爷今天要见你,说是要送孙媳妇一样礼物。”顿了顿,又贴近林青墨的耳边道:“今晚,我还要。”林青墨红着脸推开他,才站起来,又被敖焰一拽,跌进他的怀里。喜儿应景的唱道:“小蜜糖,真甜呀!真甜呀!小蜜糖。”
  两个蚌精伺候林青墨穿上一套礼服。暗色的较隆重的礼服将他儒雅的书生气质衬托了出来,站在那里,长身玉立,温文尔雅,像是吸饱了笔墨书画,泛着淡淡的香。敖焰吩咐蚌精退下。喜儿转了转眼珠子,漂亮的长睫毛眨了眨,而后趁敖焰不注意飞快的钻进卧床底下,寻个好位置,蹲了下来。敖焰走近林青墨,弯腰将他横抱起来,走向卧床。他道:“娘子,我怕是等不到晚上了。”“不不不,晚上再,晚上再……”他激烈的乱蹬腿,要从敖焰的怀里和挟制下出来。敖焰初尝□,没有经验,林青墨承受的痛苦大于欢愉。虽然他没有贞操观,但是从身体上来说,没有人总愿意与痛苦为伍。可敖焰哪容他说不,把才穿好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扒下来,顺便放下了帐帘。“嗯……疼……疼……啊——”林青墨痛苦的叫声听的喜儿的小心肝一颤一颤,怜惜和色心两面夹击它,像一双手搓的它的脑袋乱晃,长睫毛乱颤。
  完了后,敖焰穿好衣服又来帮林青墨穿。平日里起床,他不许林青墨自己穿衣,更不许假他人之手,通常亲自给林青墨穿衣。如若没事,里里外外他都包办到底;如若有事,也是雷打不动的先亲手给林青墨穿上亵衣。在敖焰的心里,林青墨的身体是属于自己的,这毋庸置疑。他将他的身体包的好好的,也可以一件一件的再剥开,这些轻而易举可以做到。然而他的心也包在一层一层的厚布里,自己却毫无办法。敖焰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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