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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十 人偶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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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灵枢把目光转向聂行风,「今早看新闻,有提到巡警死亡的报导,那时我还没想到跟张玄他们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听张玄讲过,但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
  一切意外都发生得太突然,再加上张玄一直处于神智恍惚的状态中,他自己都没弄清事件的脉络,当然不可能讲述得让聂行风听懂。
  「我只知道曲星辰跟这件事有些关联,张正好像也知道一些事情。」
  马灵枢收敛了笑容,「这与曲星辰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了!」张玄敷着药不忘听聊天,听他们说到曲星辰,立刻跑出来抢着说。
  三人顺着叫声转过头去,就见张玄把额头上本来包好的纱布都扯了下来,纱布一头耷拉在头上,发际线下有条颇长的磕痕,但看上去没有很深,他把医生敷的药都擦掉了,换上了马灵枢给的药膏,药香浓郁,随着他的走近向四周散开。
  张玄似乎对马灵枢送的药很满意,坐下后还不时张望对面的镜子,聂行风把他头上的纱布摘下来,想换新的,被他一口拒绝了,嫌弃地说:「我还要出去办案,缠纱布会被人笑死的。」
  聂行风知道张玄死要面子的个性,没勉强,把纱布剪成比较小的长条,折起来贴在他的额头上,有头发遮掩,纱布就变得不明显了,这次张玄没反抗,乖乖由他敷伤口。
  马灵枢看在眼里,禁不住想起了曾经久远的往事,但他觉得此刻这副画面更养眼,提醒说:「药一天敷一次就行了。」
  「知道了。」
  聂行风帮忙包扎伤口的同时,张玄开始说曲星辰的事,马灵枢最初还是一副闲散表情,但随着张玄的讲述,他神色郑重下来,直到听到雨夜怪客的名字,不由失声问:「你确定他自称索仁峰?」
  「也可能是索山峰索大峰娑罗峰,」张玄随口说:「昨晚电闪雷鸣的,酒吧的电路都被劈坏了,听错名字也不奇怪。」
  「但他却打得你毫无还手之力。」
  这句话太伤面子了,张玄连连摇头否认:「没那回事,我要不是护着素问,就不会脑门被砸,说到那个武器,就更奇怪了,明明伤口没有太深,可是被砸中后就一直不停的流血……」
  「把武器给我看一下。」
  「武器……」
  张玄转头看聂行风,聂行风没带来,正要去拿,就听空中传来叫声,「张人类你敢侵犯鸟权,我让你也尝尝被扔的滋味!」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黑黝黝的棍子随着汉堡的尖叫声从空中飞了过来,像打棒球似的朝着张玄拍去,棍子被法力驾驭,周身散发出淡淡金光,令棍上的符咒愈发显眼。
  张玄吃过一次亏,见它拍过来,正要躲闪,马灵枢突然伸出手,那铁棍便像是通了灵般的脱离了汉堡的控制,凌空一个飞旋,啪地攥在了马灵枢手里,棍子上的金光犹自游走着,符咒像是活了,在金光中微微从棍身上腾起,但很快就消失在马灵枢的掌中,他将手收回,往后稍微用力,棍子就顺着螺纹自动转回了原有的长度。
  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轻巧干练,聂行风曾拿过铁棍,了解它的重量,没想到马灵枢这样轻松就将它拿到了手,快得让其他人来不及给任何反应。
  「对不起,海神大人!」
  某只鸟的怒火也被马灵枢的动作成功镇住了,看到张玄脸色不悦,它立刻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两只翅膀捂住大张的嘴巴,一副我怎么可以这么蠢去自寻死路的表情,还好马灵枢的气场压住了它的存在感,张玄没理它,眼睛盯在马灵枢身上,像是想探明他隐藏的秘密。
  「马先生好身手啊,」他赞道:「昨晚我要是有马先生一半的功力,就不会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对赚钱比练功更用心呢。」马灵枢看都没看他,眼睛盯着铁棍,随口道。
  被将了一军,张玄无话可说,马灵枢也没给他再问下去的机会,看铁棍的眼神有些复杂,也有些慌乱,但马上就被镇定盖住了,站起来对聂行风说:「我有事先离开,素问精神不太好,可以麻烦你们再照看他一阵子吗?」
  「没问题的马先生,一切包在我身上!」汉堡抢着说,翅膀在脑门前一亮,做了个敬礼领命的动作。
  汉堡会主动做事一定有它的目的,聂行风便顺水推舟,点头答应了下来,马灵枢又手抚铁棍,问:「这东西我可以暂借几天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张玄说:「有线索就不要瞒着,大家合力早点把曲星辰找出来。」
  「不,只是有关我个人的一些私事。」
  看得出马灵枢并不想多谈,婉言回绝后就告辞离开了,行色匆匆的气息连钟魁都感觉出来了,跟着他跑出去,但没多久就垂着头返了回来。
  「怎么了钟钟学长,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汉堡一语双关的笑话没得到捧场,钟魁眉头拧起,嘟囔:「马先生不让我跟,说素问可能有危险,让我留下好好照顾他,素问怎么会有危险呢?明明就是马先生嫌我多余……」
  「那就是马先生不让你跟了,你这个助理一定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类人,呃不,那类鬼……」
  一句话戳到了钟魁的痛处,拧着眉头走远了,只留下一句话,「那今后你自己找饭吃吧!」
  「开个玩笑嘛钟钟学长,不要这样……为了庆祝你终于有了自知之明,今晚我们去Empire干一杯吧!」
  吃不到美食也是汉堡的痛处,一秒选择妥协,追着钟魁飞过去,却半路被张玄揪着头毛扯了回来。
  「老板都消失了,去喝个屁啊。」张玄一巴掌把没眼色的小鸟巴去了一边,「我说这个家什么时候你做主了?董事长还没答应的事你敢先答复。」
  张玄心情不好的时候,汉堡是不敢放肆的,摸着头顶被打得凌乱的毛毛,谄媚:「其实我是替董事长大人答应的,马先生的心思不在素问身上,所以答不答应结果都一样,我应了的话,将来出什么问题,可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嘛,是不是?」
  「什么出问题?闭上你的乌鸦嘴!」张玄没好气地说。
  不过说到察言观色,汉堡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素问跟随马灵枢那么久,却被他忽视,那就是现在对马灵枢来说,有其他事情比素问更重要,或者说更严重,张玄想起不告而别的初九跟突然发狂的曲星辰,直觉感到这是个很不乐观的开始。
  「真糟糕,马先生走太快,忘了问他木偶的事。」
  聂行风其实有记得,但可惜马灵枢没给他询问的机会,便说:「等下次再问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一想到跟聂行风约好的海外旅行因为各种事情一拖再拖,张玄就觉得额头上的伤更痛了,叫道:「我不就是想出国旅行嘛,为什么总是无法成行啊!」
  趁他不注意,汉堡溜去了旁边桌上,理着被揪乱的头毛,说:「还是不要了,您就在国内转悠吧,要是再把杀人事件带去国外就不好了。」
  「哪有那么夸张?」
  「既然您逛个酒吧都能搞出人命案来,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说不定雷雨都是您带过去的。」
  那跟他逛酒吧没关系吧?他出不出现,事件该发生还是会发生,说不定还会变得更糟糕呢!
  匡当!
  玄关那边传来的响声打断了张玄的争辩,大家转头看去,就见门被用力打开,银墨大踏步走进来,看他阴沉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心情极差,进来后盘在他脖颈上的银蛇把尾巴一旋,将门关上了。
  「那个叫门,不叫出气筒。」
  被提醒,银墨稍微冷静下来,对张玄说:「对不起。」
  「对不起倒不用,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也被打了。」
  在经过初九跟便衣警察的荼毒后,张玄已经对那扇门的寿命不抱什么期待了,他现在对银墨的状态更好奇,银墨个性阴沉冷漠,不宜靠近,但也不会乱发脾气,今天他会这样失态还是头一遭,上下打量他,果然就见他的黑衬衣上沾了些污渍,脸颊上也有红斑,好像有擦拭过,却没有擦得很干净,看上去反而更奇怪。
  汉堡飞过来,绕着银墨来回转圈,「你跟人干架了?还是粉丝太热情惹你不高兴了?」
  「都不是,」见银墨沉着脸不答,银白替他回答了,「今天碰到个神经病,看到银墨就骂他是妖孽,甩了他一身黑狗血,还好被其他粉丝跟警卫拦住了,否则那神经病就要抽剑了。」
  没想到一天里连着出了这么多事,聂行风问:「是修道中人?」
  「不知道,也可能是对头指使来砸场子的。」
  「是不是圈里的人做的?」钟魁本来已经上楼了,听到楼下喧哗,他又跑了下来,同在模特儿界里混,他很清楚里面的状态,这种不敢正面对抗只会背后动手脚的人不在少数。
  「也可能,谁让我们家银墨这么帅呢,被嫉妒也很正常。」银白化回人形,身上只套了件睡衣,往沙发上一靠,冷笑着说。
  虽然他不怕被挑衅,但被暗中算计,还是觉得不爽,早知今天走秀会出现这种状况,他就会替银墨拒绝了,银墨受的伤一直没痊愈,他本来就不赞成银墨接太多的工作,无奈银墨做得很开心,他也就没太勉强,最近随着马灵枢的推荐,银墨在模特儿界里崭露头角,从模特儿事业扩展到广告业,窜红得太快,自然会惹得一些人嫉妒,会被暗算也不奇怪。
  「唷唷!你们家银墨唷!」汉堡故意在旁边打着拍子叫。
  这句话平复了银墨的不快,黝黑脸盘微微发红,低声说了句去换衣服就走开了。
  「是走秀时发生的状况吗?」聂行风把对话转回了正题。
  「不是,是工作结束后我们要离开时。」
  今天的工作倒是很顺利,结束后他们换了衣服出门,还被一群热情的粉丝围住拍照,神经病就是那时候冲过来的,他力气很大,轻易就拨开了周围的粉丝,银白以为他是想要签名,谁知他突然拿出一个小药瓶,将瓶子里的液体泼向银墨,又抽剑刺他,口中嚷着他是妖孽,自己要除妖,让大家都闪开。
  遇到疯子,大家不用他警告,都自动闪到了一边,幸好银墨躲闪及时,大部分的血都泼在了衣服上,那些黑狗血也够纯正,让他很快就感觉不舒服,银白只好用法力帮他支撑,后来警卫赶来,帮忙将疯子抓住了。
  「能让你们感觉不适,看来那人是有备而来啊,」汉堡点头道:「毕竟现在黑狗很难找了。」
  「说不定是误打误撞,那人还满年轻的,却疯疯癫癫的说胡话,哼哼,要说妖,他身上的妖气更重。」
  「你们今后还要在娱乐圈混,为了有备无患,还是每天给你们泼钟魁的血训练好了,如果钟魁的血你们可以支撑住,相信黑狗什么的绝不成问题。」
  汉堡的提议很中肯,银白看向钟魁,开始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看到了他眼中的算计,钟魁吓得连连摇手,「不行不行,我晕血的,还有,拜托不要总拿我打比方,我跟黑狗没什么可比性。」
  「后来呢?」打断他们没营养的对话,聂行风问。
  「后来警察来了,那疯子就被警察带走了,他身上还带了不少破铜烂铁的玩意儿,足够治他个扰乱治安罪了。」
  说到这里,银白冷笑一声,要不是准备在这里常住,他可不会轻易放过那家伙,关他几天算是轻的,要是再有人敢暗中捣鬼,他一定数罪并罚。
  「我们的事大致就是这样了,别担心,这些小麻烦我会自己搞定的,」银白说完,看看张玄,「倒是主人你没事吧?」
  「没破相,就当它没事吧。」
  您除了自己的长相跟钱外,还会在意什么?
  张玄的回答让银白都懒得吐槽了,见弟弟换好衣服,在楼上给自己做手势,他起身离开,「那如果有事,请随时叫我们,作为一个称职的式神,我们会担起保护您的职责的。」
  又来一个乌鸦嘴。
  不过看在银白还算忠心的分上,张玄心领了,道:「不会有事的,有事我也当它没事!」
  ◇◆◇
  或许是张玄的意愿顺利传达给了上苍,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张家一切都风平浪静,电视里有播放巡警遇害的事件,但都是匆匆略过,不知是不是警方做了手脚,让事件没有扩大化,为了避免再生是非,银墨听银白的话,临时取消了这几天的工作日程,素问的状态也逐渐好转,除了偶尔会表现糊涂外,其他地方都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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