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玄幻灵异

天师执位Ⅲ之十 人偶 作者:樊落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一听聂行风对自己的经历有兴趣,张玄更精神了,品着茶将他昨完如何如何去酒吧,如何如何遭遇奇怪的外来者,如何如何被攻击,而后曲星辰出现,执意隐藏死尸,却不料在路中死尸突然诈尸,还袭击了两名巡警。
  说到这里,张玄一顿,问:「巡警怎么样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会被警方盯上的。」
  「没有,救你们的人动了点手脚,现在警方把搜查重点都放在别处。」
  「是谁救的我啊?」
  聂行风没答,而是问:「你说曲星辰出现时门口有一堆水渍?」
  「是啊,所以我想可能在我们被攻击时他就出现了,却不知为什么没帮忙,他现在的法术高深了不少,如果他帮忙的话,事情一定不会演变得那么糟糕,」联想当时的情况,张玄皱眉说:「第二次他也是,好像呆了一样,反而在我要杀怪物时跑来阻拦,董事长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平时那么在意素问,按理说素问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去帮忙才对吧?」
  聂行风沉吟着没说话,张玄便没去打扰他,探手拿了个梨继续啃起来,边吃边想要是昨晚董事长在就好了,至少他会看出曲星辰发呆是出于什么原因。
  一颗梨咬得差不多就剩核的时候,聂行风说:「曲星辰或许认识索仁峰。」
  「我也这样认为,他看到索仁峰时的表情活像见了鬼,他坚持不让素问报警,说是为他好,但我觉得他只是不想把事件扩大。」
  「扩大会怎样?」
  这个张玄就不知道了,又伸手拿了个桃子来吃,昨晚流了那么多血,他要好好把营养补回来才行。
  聂行风也没再多问,或许一切内情需要曲星辰自己来解答,他拿起那根黑黝黝的铁棒反复端详,觉得上面的纹路跟张玄平时画的符咒很像。
  「董事长你把它拿回来了?」
  发现了把自己打伤的元凶,张玄暂时停下吃东西,好奇地凑上前一起看。
  那其实是根两尺多长的铁棍,中间有两道旋转螺丝,转回收拢后便不到二十公分了,很方便携带。铁棍整圈都是符咒,却不是画的,而是一刀刀刻上去的,再用朱砂描绘,冰冷中透满了煞气,张玄顺着符咒看了一遍,不由得咦了一声,表情郑重起来。
  昨晚仓促,他没注意铁棍,现在才发现棍上的符咒原来大有来头,难怪素问会禁不起咒语之灵,而他被打伤后也一直血流不止,看来都是这些咒语造成的。
  「有什么问题?」
  铁棍是聂行风在发现酒吧没人后注意到的,当时他还不知道那就是伤害张玄的凶器,但棍上有血,像是某种指引似的,让他将棍子收了起来。
  「这符咒大有学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该是我们祖师爷创下的咒语,用于驱魔杀鬼避凶祈福,总之就是很万能的东西啦,后来有不少门人模仿绘制,但都不得要领,模仿得四不像,这符咒遇强则强,就算是魔也可以镇住它。」
  「你没记错?」
  「没有,小时候我有见过师父画,他还教过我呢。」
  「然后呢?」
  「没有然后,你看这纹路实在是太难了,又不赚钱,我记了好多遍也只记了个大概,不过师父肯定是会的。」
  聂行风相信张玄记不住的原因绝对只有最后一条,接收到他的谴责目光,张玄咬了口桃子,嘟囔:「普通鬼用普通符咒就足够使了,如果这辈子都见不到魔,那那么复杂的咒语岂不是就白学了?你看索仁峰倒是会,但最后他还不是挂了?」
  好吧,这一点不重要,至少张玄传达给了他一个重要的线索——索仁峰会天师一门的不传之秘,跟曲星辰或许相识,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可以让一个正牌天师恐惧到那种程度?
  「为什么他一直在说人偶?」
  「不知道,不要问我。」
  张玄的额头被打破了,头一直痛得厉害,索仁峰又似癫似狂,说话颠倒,所以他听到的还不如素问的一半多。
  见问不出什么,聂行风把人偶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他,想问是不是跟这个人偶有关,谁知张玄看到他手里的人偶娃娃,噗的一声差点把桃子喷出来,急忙抽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拭,又指着木偶大叫:「这东西很邪门的,你从哪里搞来的?」
  「这不就是你们说的人偶吗?」聂行风反而对张玄的反应感到奇怪,解释说:「它一直攥在你的手里,你昏迷了都不放手。」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特意将这么古怪的木偶收藏起来。
  听了聂行风的话,张玄连连摇头,「你搞错了,索仁峰的人偶被曲星辰拿走了。」
  他把人偶拿过去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发现这也是木头刻的,大小跟索仁峰的那个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木偶没穿衣服,五官模糊,身上刻了些意味不明的字,他把木偶转了个个,就见木偶背后点了红字,像一柄刀,直戳后心。
  虽然读不懂那些字,但看着就让人不舒服,这绝对不是民间用来祈福或当替身的木娃娃,张玄皱眉说:「这玩意儿真邪门,我完全没印象见过它,董事长你确定没搞错?」
  「没有。」
  张玄也是随便一问,他知道聂行风的处事作风,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犯糊涂,捂着额头回忆当时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奇怪,问:「你还没说到底是谁救的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在警局里醒来都毫不奇怪,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聂行风神通广大,现在才发觉真相并没有那么简单。
  被问到,聂行风的眉峰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张正。」
  「啥?」
  张玄揉揉额头,以防是脑袋被击伤导致的幻听,但聂行风的重复表明他没有听错——「是张正救的你,他说他赶到时正好看到有人要害你,就把你救了下来,为了不让你跟刑事案有牵连,他便把你跟素问带去了自己家,我是去他家接你回来的。」
  至少张正的解释是这样的。
  在接到张正的联络电话时,聂行风正开着车在酒吧附近兜转,得知了张玄的行踪,他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张正家的私人医生为张玄做了包扎,张正告诉他因为事情太过于蹊跷,送去医院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将他们带回家。
  至于张玄受伤的经过张正也不是很清楚,他说自己到达时张玄跟素问都已经晕倒了,为了救张玄,他没有去追凶手,而是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报的警,车是曲星辰的,场面又过于血腥,会让警方暂时把案件压住,不至于马上追查到张玄身上,聂行风只要留意一下交通监控器方面的事,在警察登门时做好心理准备就好。
  「他居然会帮我们?」听着聂行风的讲述,张玄很吃惊,他还以为经过雪山赎魂那件事后,张正会对他心存芥蒂,没想到他会出手相助。
  聂行风没说话,他不喜欢随便怀疑别人,但张正出现在杀人现场绝非偶然,所以与其说他在帮张玄,倒不如说是他不想多惹是非。
  张玄也想到了这一点,狐疑地问:「他有没有说他为什么会去那里?别跟我说雷雨夜他出门看风景。」
  「我没问,他也没说,不过他告诉我袭击你的是个个子很矮头发很乱的男人,当时人偶攥在你手里,他以为是线索,就没取走,后来人偶就被我带回来了。」
  「他会不会骗人?」
  「不知道,但暂时我找不到他需要骗我的理由。」
  但会这么好心还是让人感觉很奇怪啊,张玄觉得以张正的个性,有机会与自己单独碰上,说不定会将自己软禁起来,任他予取予求,而不是主动跟聂行风联络。
  难道是他把人性想得太黑暗了吗?
  想不通,张玄又拿了个橘子准备继续吃,被聂行风拦住了,「你已经吃很多了,刚醒来,要知道节制。」
  眼睁睁看着到嘴的橘子飞走了,张玄忍不住嘟囔:「又不是做床上运动,需要什么节制。」
  也许在说话上他也该教育一下张玄何谓节制。
  楼下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没多久钟魁的脚步声哒哒哒由远及近地响起,房门被推开,他却没进来,把头贴在门缝上说:「马先生来拜访,董事长你要不要去接待一下?」
  马灵枢来了?
  张玄一秒把吃东西的问题抛去了脑后,抢先下了床,「我也去。」
  「张玄你要不要换下衣服?」
  询问声未落,张玄已经跑了出去,「不用了,都是自己人。」
  什么时候他的自己人队伍又扩充了?
  瞅瞅张玄那套印满星月的深蓝色睡衣,钟魁对跟在身后的聂行风说:「看来他不需要再看医生了。」
  「不需要。」聂行风微笑回复:「但也许有人需要。」
  张玄好了,不等于说这次的事件完结,恰恰相反,它才刚拉开序幕,敢伤害张玄,他想那些人的下场绝对不是看医生那么简单。
  
  第四章
  
  客厅里马灵枢正在跟汉堡聊天,更确切地说,是马灵枢在听汉堡汇报工作——有关昨晚的事件以及素问现在的情况,桌上摆满清茶点心还有一应甜点干果,张玄跑下去时就听汉堡在夸夸其谈:「放心吧马先生,有我陪着素问,他不会有事的……不,他其实完全没事,只是好像累着了,一直在睡觉,有事的是张神棍,你没看到他头上包得就像印度阿三哈哈哈……」
  笑声由近及远的飘走了,汉堡原本站着的地方换成了张玄,他这招投掷小鸟玩得太娴熟,以致于汉堡被扔去了哪里都没人看到。
  马灵枢原本想喝茶,看到张玄头上的伤口,他将茶杯放下了,微笑说:「的确很有个性。」
  「有个性到让你怕喷茶的程度吗?」
  对面的落地窗映出了张玄的模样,还真有阿三的风范,这让他更郁闷了,在马灵枢对面坐下,哼哼地说。
  「至少你比想象中要精神,」马灵枢指指放在桌子上的药盒,「我刚才从钟魁那里听说了消息,拿了些伤药过来,不过看起来你应该用不到。」
  「我要!」
  张玄抢在马灵枢要收回之前将药盒拿到了手,跟医生开的药方相比,他相信马灵枢的药更有效。
  药像是自制的,张玄拧开简易铁皮盖,见里面盛放着浅棕色的固体药膏,药香很浓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配方,但想来应该差不到哪去,他忍不住蘸了下擦在手背上,问:「有没有消除疤痕的功效?」
  「那要看是多深的伤疤。」
  「绝对没有钟魁腰上那刀深。」
  「那效果应该可以让你满意。」
  「谢谢师……马先生!」
  谢字后面那个音咬得很轻,轻易就被之后的称呼盖过了,马灵枢像是没听到,端茶慢慢品着,倒是跟着过来的钟魁听得糊涂了,问:「为什么要拿我打比喻?」
  询问成功地被忽略了过去,张玄拿着药跑去洗手间,半路又折回来,「药膏里没有放芥末吧?」
  「我为什么要在伤药里放芥末?」
  「上次你都在薄荷糖里放芥未了!」
  「那是吃的,这是敷的。」马灵枢说完,见张玄的蓝瞳里写满了狐疑的色彩,他只好认真地说:「里面没有芥末,没有辣椒油等一切食用物品,如果你不信,那就还我。」
  话音未落,张玄已经跑走了,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想要得不得了。
  马灵枢把眼神转回来,对聂行风笑道:「虽然他看上去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但还是要感谢他昨晚帮素问。」
  「都是朋友,应该的。」
  聂行风在对面坐下,钟魁赶忙给两个人倒了茶,自己在旁边陪着,说:「马先生刚才去看过素问,见素问刚睡着,就没进去打扰他。」
  「看得出素问受了很大打击,他的精神状态还不如张玄。」马灵枢把话接过去,「是我疏忽了,初九有在酒吧做了守护结界,我以为不会有事,没想到他才走没几天素问就出事了,还好有张玄帮忙。」
  「初九去哪里了?」
  「他没有说,不过我想一定是很麻烦的事,否则他不会对素问置之不理。」
  下面的话马灵枢没说下去,素问状态不佳除了记忆复苏带来的困扰外,更多一部分原因还出在初九身上,他陪伴素问太长时间了,也许平时素问不会多加注意,但那份依赖感已经深藏在了骨子里,在危险的时候,那孩子一定很希望初九会在自己身边,他的不闻不问本身对素问来说就是很大的打击。
上一篇:末世之异海 作者:会飞的西瓜
下一篇:白昼(第三卷) 作者:墨竹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