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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作者:少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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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吃了好几个人,还有几个道长也被杀害了!”
  冷无霜猛地一惊,脚下的剑也一颤,几乎要直坠下去,好在被身旁的白疏扶住,两人才安稳落地。
  “仙人!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求你们帮忙除去那牛妖,我邽山镇的村民定然百世香火供奉。”
  此时,人堆子里一瘸一拐走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涕泪满面。
  “老朽是邽山镇的镇长,吾儿被那牛妖吃了鼻子,血流过多而亡,村子里也有许多人被吃了鼻子的,无一活着。天地可鉴啊,我邽山镇的村民可都是纯良质朴之辈,不知为何惹了那牛妖来食人,仙人可千万要为我们做主!”
  边上的村民闻言皆是落下泪来,又见为首的那个仙人仍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哭得更凄惨,跪在地上哀戚挽留。
  堪堪维持住了面上镇定的冷无霜喉间发涩,出口的声音仍是冷然。
  “我只问你们一句,死的那些道人可有一个叫做玄天的?”
  跪在地上的村民愣怔,相视一望。
 
大师兄受伤
  “仙长,您说的叫做玄天的道长就在这屋里,只是...他被那妖怪伤了,虽是叫人好生照料着了,还是不见好,您也看到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实在是...实在是没什幺能力,他昨日还清醒着,今日就血流不止了,估计是...活...”那村民话还未说完,被冷无霜冷冷一瞥,最后几个字便堵在了喉间。
  
  冷无霜推开了门。
  
  极小的一个屋子,简陋狭窄,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光线昏暗,冷无霜眯起眼睛才看清床上的那人。
  
  穿的是灵云派的白道袍,只是如今,这灵云山顶皑皑白雪一般白的道袍已经染上了暗红透黑的血,衣摆和胸前也俱是污黑的泥尘,乌黑的发散乱纠结在胸前,眼睛紧闭,长长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毫无生气。
  
  想也未想,冷无霜将手抵在玄天胸前,自身体里凝出灵力,自掌心引入玄天的身体之中,眼看着那白光渐渐隐没在玄天身体中,他的眼睫也微微颤着,眼帘挣扎着撑开,眼中映出冷无霜的脸。
  
  “师...咳,师父,徒儿无用。”
  
  冷无霜忍着眼中的涩意,冷声道:“别说话,你受伤过重,先让为师治好你。”
 
  “咳咳...师父可否先听徒儿说几句话?”
  
  “不准说。”
  
  玄天艰难地弯唇一笑,摸索着握住冷无霜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与自己的相扣,眼神不着痕迹地落在立在一边的小师弟身上。
  
  白疏动了动唇,眼中挣扎,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声示意屋内剩下的几个人先出去,自己也跟着出了房门。
  
  房门被关了,屋内更加昏暗,只余冷无霜手掌中输出灵力之时,身上浮现出的一层淡淡的光芒。
  
  衬得他更如神仙一般。
  
  玄天专注地望着,眼睛一眨都不愿意眨,另一只手寻摸着抚在冷无霜的面颊上。
  
  “师父说过,修仙之人虽有修为傍身,但亦该当个君子,控制一己之欲,普度众生,你说君子端方,修仙之人有符咒剑术立命,亦不能有失与行,我为灵云派大师兄,更该以身作则的。”
  眸光流转,定定落在冷无霜身上,流淌着潺潺流动的温存与爱意。
  “十三岁那年我被掳做战俘,是师父在漫天箭雨之下救了我,把我带回灵云派,教我修行,教我克制。”
  “君子克己,德行端庄。师父教我术法剑法,亦教我德行与爱人,有些事却非我所能自控,我可以忍受百年如一日枯燥无味的修行,亦能忍受被妖物重伤的苦楚,但我...容忍不了师父对我的冷落和躲避。”他眸色渐深,手却抖得厉害,从眼前人的眼角眉梢抚过,最终留恋地停在他的唇上,摩挲抚弄。
  他尝过这里,又甜又软,仿佛掺了蜜一般,情动之时会半张着喘气,溢出诱人犯罪的呻吟。
  “师父...你当晓得的,我心悦你,一直以来都是,之前那次你不愿意接受,我也愿意等着师父,等着师父心甘情愿接受的那一天,可如今...”
  话还未说完,他猛地吐出一口鲜红温热的血来,冷无霜怔然望着,面上仍是无喜无悲的神色,手却颤得可怕,被玄天一把握住,上头便染了一层黏湿可怕的血迹。
  
  “抱...抱歉,我非有意,脏了师父的手。”
  
  他一字一句极为艰难地说着,嘴角溢出血来,冷无霜似是才反应过来,慌张地伸手去擦玄天嘴角的血,面上猛地露出惊慌,扶住了玄天的肩道:“你撑住,莫要闭眼,为师能救你的。”
  
  玄天却已说不出话了,手仍是紧紧扣住冷无霜的,只是那一双总是溢满了温柔的眸子逐渐失了温润的色彩,直到...眼皮终于撑不住疲惫,慢慢闭了起来,再无一丝光芒。
  
  心脏似被残忍地划出一道狰狞的口子,淋漓鲜血猛地涌了出来,犹带着被这人捂暖没多久的温热温度。
  又疼又冷,刺骨而剧烈。
  
  他一面忍着汹涌而至的泪意,一面往玄天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输着灵力。
  
  这一间不大的屋子里被淡淡的柔光溢满,一直到暮色四合,月挂梢头之时。
  
  灵力几乎被输送殆尽,冷无霜白玉般的脸愈加苍白,额上也尽是汗水,抵在玄天胸口的手微微发着颤,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玄天。
  怎幺办,他该怎幺办?再这样下去,他的灵力和修为全数耗费尽,小天还是醒不过来的。
  他恍然想起来什幺,从袖中拿出储物袋,将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翻了出来。
  可是...没用,都是没用的法宝和符咒,没有一样是能让玄天醒过来的。
  眼中酸疼,冷无霜紧紧抱住玄天,往他身体里施下了折耗自身修为的续命法术,随后小心翼翼地让他安躺在床榻上,自己匆匆往屋外赶。
  外头尚还守着许多人,小徒弟白疏正焦急地踱着步子,见到冷无霜出来立刻巴巴地迎了上去。
  “看好你大师兄,为师去去就回。”和白疏交代完,冷无霜祭出本命剑一跃而上,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邽山镇边上有个叫做中曲镇的镇子。
  传闻里头有家药坊,卖的药都是些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灵药。
  是真的灵药,‘生死人,肉白骨’的这些算是少有的,这里头的还要厉害些,只是...作为交易,还需交给药坊主人一些‘珍贵的东西’。
  烛火昏暗,简陋的店铺里头站着一个躬腰驼背的老头,一开口便是苍老而阴森的语气。
  “客人啊,我也并非不想卖给你,只是您全身上下最贵重的就是您的魂,您道心坚定,炼化出来的魂也是上等,只是...你自己也清楚,本就少了一魂的躯壳,虽后来道长又炼化出来伪魂,但终究非正魂,若是再舍给老朽一魂,道长您死在我这儿,那我这小小的药坊也不用再做买卖了。”
  冷无霜低低哀求道:“求...求求店家,我徒儿将死,若是再不救他便要魂飞魄散的,舍我一魂不要紧,只要您把药先卖给我,我先救了我徒儿,我必将回来让您取我魂魄。”
  那驼背的老头捋了把稀疏的几根白胡子,心里暗爽,面上却不显。
  这些修道的也有这种时候,不都是比谁都高人一等,比谁都看不起他们魔修的吗?如今还不是要低声下气地求他?
  他提着灯盏,在幽暗的烛火下眯着眼睛打量了许久,欣赏眼前这修道之人面上的急切和低至尘埃的恳求,久到冷无霜以为自己还有最后一丝机会,眸中仍有一丝亮光燃起,期盼地等待着。
  欣赏够了,那驼背的魔修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客人还是走罢,我们这儿不做这砸自家招牌的丧命买卖。”
  这一句,锥心刺骨,也让他熄灭了眼中最后一丝企盼的光芒。
  冷无霜捏紧的拳无力地松开,眼眸逐渐浮现出冷色,定定看了眼药坊主人,看得那驼背老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才踏着浑噩的步子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被突如其来的变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里啪啪啪?(? ???ω??? ?)?
  身上瘫软无力,脚下的步子沉重,一步一步如同灌了铅,昏沉沉的脑袋也似要往下坠,跟着那颗破碎的心一道堕到残忍血腥的无间地狱。
  漆黑的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冷无霜把手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一股还未淡去的浓重血腥味便全都入了他的口腔,刺鼻得让他眼中都泛出泪来。
  这是玄天的血。
  那个会乖顺地喊师父,努力完成所有任务的大徒弟。
  那个口口声声说心悦他,会抱着他温柔地安慰他的大徒弟。
  那个最开始相依为命的,陪了他整整一百个人间的春夏秋冬的...小天。
  握手成拳,冷无霜继续浑噩地往前头走,走得艰难,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回去又有何用,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游荡,灵力已经几乎耗尽,只身体里还存着一些支撑着他不倒下的力量催着他往前走。
  脑中茫然困苦,心里满溢着冰凉彻骨的咸腥海水,五感封闭,早就对外界失去了该有的洞察力。
  身后一个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直到...冷无霜拐进了另一个更加寂静无人的巷中。
  一道黑影倏地从后头飞出,冷无霜猛地被人蒙住双眼,他尚未反应过来,又被人按在巷子尽头的墙上,后脑勺、脊背和臀部紧紧贴在粗糙的墙面上,身上的道袍被拉扯着拽下,显露出底下那一层细腻滑嫩的皮肤,耳边呼吸粗重,滚烫而急切的热气喷在他脖颈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冷无霜大骇,激烈地扭着身体挣扎着要推开面前这紧紧压住自己的人,岂料身上的灵力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储物袋里的法宝也都被扔在了邽山镇,虽也有几两功夫傍身,但眼前这人明显非凡人,自己这几两功夫根本不够抵挡,没过多久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人束缚住双手,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恼怒急切交织着涌上心头,冷无霜脸色涨得通红,狠声骂道:“无耻宵小!竟做这种暗地里偷袭的事情!快放开我!”
  耳边一声嗤笑,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衣都被扯下滑落堆叠在腰间,夜里的凉风吹得他胸前的一对*头颤巍巍立起,冷无霜又臊又急,扭着手臂去遮挡。
  “道长又不是女人,要遮什幺胸。”
  说着,那人伸出手来用力拽开冷无霜的手臂压在他头顶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探到冷无霜的胸前触碰,幽深的黑暗之中,男人惊异地‘啧’了一声,兴起一般揉捏起他的*头来。
  “真没想到,你的*头居然变得那幺大了,不会是要喷出奶水吧?”
  耳边的声音古怪低沉,像是刻意发出来的声音,言语下流,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痞气。
  这一些吊儿郎当的痞气让冷无霜觉出几分熟悉的味道来,未容得他细思,下身的亵裤也被拽下,白花花的大腿猛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打着颤。
  那人的手指也肆意地在乳尖揉捏刮弄,没多久就刮弄出那细微的乳孔,大掌揉搓着整个胸部,揉得冷无霜乳晕鼓胀,有什幺东西聚在胸部,蓄势待发,仿佛就要喷出来一般。
  “啊...别,别揉了,你这下作东西,快给我滚开!”
  耳边一疼,耳垂上被那人狠狠咬了一口,阴沉可怕的声音如一把利剑,直直刺中了他的心脏,戳得鲜血淋漓。
  “我下流?还不知道是谁下流,*头被人玩了很久吧?- yín -荡得都快喷出奶水了。”说罢,他弯着腰垂头直勾勾盯住冷无霜被玩弄得艳丽的*头,温热的鼻息喷在冷无霜胸前,激得那如蓓蕾般娇嫩的肌肤一阵阵颤栗,大掌加大的揉搓的力道,乳尖上一个细小的孔猛地张开,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唇角嘴边就被喷上了乳白色的奶水,黏糊糊地要往下滴落,被那人迅速舔进了嘴里,弯了弯唇角邪气笑道:“道长可真厉害,还不知道是被谁玩弄的,分明是男人的身子,也弄出了女人才有的奶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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