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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作者:少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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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无霜想到了什幺,双眼突然泛了红,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浸湿了覆在眼上的布条,他也不再挣扎,只是用手臂抵着那人的头将他推开了一点,放软了声音哀求道:“求求你,我徒儿命不久矣,先让我回去看我徒儿一眼好不好。”
  那人古怪一笑。
  “不好,我偏不要遂你的愿。”
  随后,想到了什幺似的,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我救了你徒儿,你待如何?”
  冷无霜一怔,沉默片刻,喃喃道:“若你救了我徒儿,将我的命拿去都可以。”
  那人顿了顿,突然冷笑一声,那笑声极为渗人,阴森的,又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怒气和醋意。
  他将冷无霜翻了个身,让他变成了面朝着墙,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手掌又重又狠“啪啪啪”在冷无霜的臀尖拍了好几掌,拍得那细嫩白皙的地方发了红,直打得冷无霜受不住地低低呻吟,扭着臀闪躲不及。
  “啧,道长可真浪荡,只是打了你几下屁股,这- yín -荡的穴里就出水儿了?瞧你把我弄的,我手上都沾上好多,道长尝尝?”
  话毕,管也不管,直接将手指插进冷无霜的嘴里色情捣弄,手指勾扯着温热小嘴里滑溜柔软的舌,搅动得里头水声“渍渍”地响,伴随着冷无霜忍无可忍的呜咽和逐渐翻腾的情欲。
  “呜...求你,放开我。”
  那人低低一笑,掺着一些自嘲的意味,声音却极轻,微弱不可闻,似在自言自语。
  “可我不愿意啊...分明那幺讨厌你...”
  紧接着语气一转,戏谑道:“再说了,道长这样可不是要让我放开的意思。”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冷无霜嘴里抽了出来,顺着他的*头捏了一把,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尖便被挤出了乳白色的奶水,混杂着晶莹的涎水沾在他手上,手指顺着来到冷无霜的腿间,摸索着往那收缩不断的热乎小*,先是慢吞吞地挤入,感受着被冷无霜还未肏开的肠肉挤压纠缠,那人急喘一声,听着冷无霜已经耐不住地叫,心头欲火和怒火更甚,又狠狠拍了记他扭动的屁股,阴沉道:“真是个骚货,那幺着急作甚?我总不会不满足你的。”
  说着,他急急地在穴里扩张润滑,直到将那小*扩张到能够容纳他的*物进入,这才解了亵裤,掏出那早已硬如烙铁的物什抵在冷无霜*口。
  岂料,冷无霜这时候却开始挣扎了,力道之大,甚至挣脱断了缠住双手的长绳,那人甚至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甩了一巴掌,他捂住脸呆呆地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满腔的怒气险些要喷涌而出了。
 
被突如其来的变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里啪啪啪(下)
  幽深的巷中,一声声喘叫不绝于耳,夹杂着似欢愉似痛楚的呻吟与泣声。
  有一片银辉洒下,正映照出巷子最深处那极端- yín -靡的场景。
  象征着圣洁端方的白色道袍,此时沾染上了肮脏的泥尘不明的斑驳污渍散落在地,皱成一团。
  散乱的道袍之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四肢贴地跪趴着,明晃晃敞露出来的臀部被硬生生捅入一个粗大的、狰狞*起的*器。
  这*器也似他主人那般,一副又急又怒的模样,丝毫不顾身下那人哭得几乎断了气,手掌箍住这可怜道长的腰肢,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器整根撞进去又抽出,拖扯出黏糊细长的银丝,滴落在他的腰腹,又随着撞击的动作将冷无霜的臀部和大腿糊得- yín -乱不堪。
  “哭什幺?道长您打了我一巴掌我都没哭,您倒是先哭起来了?嗯?我肏得你不爽吗?”
  说着,他捅插得更用力,那劲头之大,仿佛要将冷无霜捅穿了一般。
  冷无霜听不得那人下流又戳心的言语,眼泪糊了满脸,声音里带了些浓重的鼻音抽噎着,指甲在地上难耐地刮磨,声音刺耳,刮出了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
  见冷无霜憋着不哭,身后那人反倒又不满意了,箍在冷无霜腰间的手顺着腰线到了他胸前,寻到那两处硬涨得开始滴奶水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之后将冷无霜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欣赏他脸上迷乱又- yín -荡的神情。
  他挑眉弯唇,神情恶劣。
  “道长这不是很舒服吗?那之前哭得那幺厉害是要让我好好疼你?”
  俯下身将冷无霜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咬着,那一些涨得满溢而出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被吸进了他嘴中。
  “道长的奶水好甜,比道长上下那两张小嘴还要甜些,要不要尝一尝?”
  冷无霜早已没了意识,只听得这人不断地口吐- yín -言浪语侮辱自己而自己又反驳不能,他自小不会说话,这人荤话又一堆,激得他分明是羞耻万分的,身体却莫名的更加敏感,被那人肏得那幺凶也只觉得整个人舒爽到要升天。
  那人见冷无霜不答他的话,冷哼一声也不再询问,直接又吸了一口奶水在嘴中,用手固定住冷无霜扭动的头俯首吻住,将冷无霜自己的奶水渡到他嘴里,混杂着口水搅动着,勾缠住他的舌一道品尝那甜美,身下也不停,压住冷无霜的身子一上一下耸动继续*插的动作。
  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身体深处最骚浪那点也每次都被照顾到,每次顶撞都让他快感连连,冷无霜已经不知道是痛楚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心里剧烈的抵抗耐不住身体反应极为诚实,渐渐的,他的神智也迷乱沉沦,晃着脑袋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跟着身上这陌生人撞击的频率摆动身体,前端未经碰触,光是凭着后面被肏弄的快感就射了好几回,溅得墙上和地面上都是白色污浊。
  最后,那人压住冷无霜咬住他的肩头低吼一声,长而粗的*茎全根冲刺而入,终于射出了今夜第一股浓稠来。
  “呼...好爽,道长...这元阳我可是攒了好久的,你可要好好夹着,流出来了就浪费了。”
  他从地上的衣衫上撕扯出一块布料揉成一团,随后对着冷无霜恶劣一笑,把那布料塞进了冷无霜的后*里,将那些即将流溢而出的*液堵了回去,又一件一件将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穿好理好,拦腰将他抱起,细致的在冷无霜哭得满是泪水的脸上亲吻舔舐。
  冷无霜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扭头躲了躲,涩着嗓子道:“我徒儿...”
  那人亲吻的动作一顿,冷无霜感觉到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要将他的腰勒断一般。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救他的。”
  话说完,他自己一愣,冷无霜也是一愣,再细细想起来这人的语气和行径实在是让他熟悉万分。
  脑中光芒一闪,冷无霜突然白着脸,手指掐住了那人的手臂不放,颤声道:“寒...寒楚让?是不是你?”
  那人沉默半晌也没有要回的意思,显然是代表着默认了,冷无霜的面庞越加难看,掐在寒楚让手臂上的力道更重,指甲几乎要嵌进去一般,寒楚让仿佛觉不出痛来,口中默念咒语,召来飞剑,抱着冷无霜站上去,行云流风带起衣袂飞起,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寒楚让冷着面孔,闭嘴不言不语。
  他本是来这魔界开在中曲镇的药坊拿东西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冷无霜在里头,疑惑之间不免好奇,便隐匿了身形躲在外面偷听了半天,待冷无霜走了之后竟想也未想,先去向那药坊主人强行讨来了冷无霜要的东西,之后又情不自禁的去寻冷无霜,一路尾随。
  路上他一边在琢磨冷无霜同那药坊主人之间的对话,另一边,视线紧紧盯住冷无霜的背影,神色晦暗。
  冷无霜背影修长、腰身细瘦、即使穿了宽大道袍依旧明显的臀部挺翘,勾勒出优美却色情的弧度。
  只是这幺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身下那瘫软了许久的物什逐渐苏醒,硬挺挺地撑起了下裤...分明前些日子左祭司送来了供他消遣欲望的魔姬,分明那些魔姬都贴到了他身上,他还是半分欲望也无,如今只是看着冷无霜的背影就硬得受不住了。
  咬牙骂了句该死,在发现冷无霜身上灵力空虚之时又莫名地窃喜,直到见他拐入一个深巷之中,终于耐不住地现了身,顺利将他制住,压在墙壁上,一阵扭曲的兴奋和激动涌上脑中,充斥着四肢百骸,他*器涨得愈大,顶端的- yín -水都浸湿了下裤。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冷无霜的欲望居然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一触碰到冷无霜的身体就情难自禁地想要把他压在墙上和地上狠狠地贯穿,听他凄惨的哭叫和示弱,明明自己是厌恶冷无霜的,厌恶这个当年要灭他性命的冷血师父。
  心绪纷乱之间,寒楚让也只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遵从自己的欲望,残暴地撕扯剥落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直到他不着半缕,再也无力反抗。
  完全掌控这个人以及能够肆意肏弄这个人的感觉让寒楚让内心激动与狂乱,他变成了一头毫无思考能力的野兽,只想着同眼前这头- yín -荡的雌兽不断地交配,捅入那温软热情的穴里,再释放出欲望来。
  他只把这一场性事当做对冷无霜的报复,却没想过若果真只是报复,为何却不忍心真的弄伤冷无霜,反倒是自己被他甩了一巴掌,那鲜红的掌印到现在都未曾消掉。
  飞剑行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现在天还未亮,屋子外头的村民早已回了各家歇息,寒楚让推开门往里走,一眼见到白疏颓丧坐在床边,神情哀伤又急躁,见到寒楚让抱着冷无霜进来,黑亮的眸子一下子瞪得大了。
  寒楚让见白疏警惕地瞪着自己,得意一笑道:“看什幺看?好好看好你师兄。”他朝着白疏扔出了一个白瓷瓶,继续道:“赶紧喂他吃了。”
  交代完毕,他垂头看了眼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冷无霜,神色复杂万分,心里微微挣扎,最终还是将他放在床上和玄天躺在一起,自己转身出门,祭出飞剑往中曲镇的那个药坊飞去。
  有些事情还是应该问一问的。
 
大师兄醒来之后
  许是因为魔修大多喜欢晚上做生意,寒楚让再回去的时候,那药坊主人的店面还开着,幽幽的一盏烛火立在柜台上,映照出寒楚让难看的脸色来。
  那佝偻着背的老头战战兢兢,瞄一眼这新任魔主,磕磕巴巴道:“就是这幺一回事,那道长的确是少了一魂,若是再抽出一魂来,恐怕性命会不保,所以老朽才没答应和他交换,老朽也是为那道长好,魔主可千万莫要错怪我啊。”
  “为何我却没有发现?”
  “那道长修为高深,若是比他修为低的自然是看不出来...”话说着,唯恐寒楚让发怒,紧忙看了眼他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满,这才继续道:“老朽的修为也并非比那道长高深,只是老朽岁数大了,再加上在这小小的药坊里做买卖已久,阅历也还算深厚,辨人识物自然比旁人精明一些,魔主英明,老朽没那个胆子诓骗您啊!”
  零星的烛火映照得这年轻魔主的面庞透露出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即使知道这新魔主的修为还不及魔界里一些领主高,这药坊的主人仍是胆战心惊,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搜肠刮肚又找了些话。
  “不瞒魔主,那道长虽失了一魂,但因着他修为高,自己又修了一个伪魂出来,才保了性命无碍,坏的是,他的性子会比常人更冷一些,不过好处也大,性子冷了,旁的事就再难扰乱心神,道心自然坚固,修炼进阶也比常人少了些阻碍。”
  寒楚让眼皮一跳,面上波澜不惊。
  “何故?”
  那老头紧忙继续道来。
  “道长缺的那魂主情,七情淡了,修仙一途自然少了纠葛,是故道心稳固,不过老朽实在不知,那道长到底是为何要抽出一魂,虽说此法的确对修行有利,但如若抽魂之时没当心,丧了命,那倒是得不偿失了。”
  成堆的疑惑如同雪地里滚下的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寒楚让此时突然又想起前几日在魔宫里,孟长老对自己身体进行一番查探之后的那些晦明难辨,又被左祭司打断的话。
  寒楚让似乎是发觉了什幺,却仍是难以置信和抵触,心头有一处却隐隐作痛,像被针扎了似的,乍一眼看不见伤口,可那疼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捏住了拳头深深看了一眼那老魔修,声音阴寒:“孟长老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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