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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鬼 作者:ra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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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阮极力反抗,恶道:“说得好像只有鬼差能找心魔一样,你管别人那么多闲事,不是连找都没想过要找心魔吗?!你根本不想管你师母死活!”
    离晓蒙犹如被当头棒喝,盛怒垮散,低垂着头,嘴唇嗫嚅着,东张西望。
    照阮趁机摆脱了他,一步步往后退,手指蘸了点酒在墙壁上画起了圆圈。他道:“离晓蒙,你说我什么都没做,那你又做了什么?”
    “是啊……”离晓蒙抱着脑袋,哽咽着,“我又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他被他自己的影子笼罩住,压制住,他紧贴着墙壁,可怜巴巴地看着照阮,像是要哭了。
    “你哭吧,你师母死了,你是该哭一哭。”照阮开始在墙壁上画方形,“你要是想哭,没人会笑话你,哭完之后你再睡一觉,你现在很虚弱,你需要好好休息,离晓蒙,你杀鬼一流,不用我说都应该清楚杀鬼的人最重要就是心净体强,是不是……”
    离晓蒙点了点头,跟着重复:“心净,体强……心净……”
    照阮稍松了口气,对离晓蒙招招手:“你过来。”
    离晓蒙往前跨出了一小步,照阮继续招手:“过来吧。”
    他身后的墙壁上一片抽象的花纹若隐若现,像是一篇会发光的经文。离晓蒙又朝他走了两步,照阮对他伸出了手,两人的手就快碰到时,离晓蒙却猛一个踉跄,他被他脚底的阴影直接拖回了原位!风云突变,离晓蒙再望向照阮时,那双眼又是死一般的黑!
    “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哭!!”离晓蒙虎视眈眈,看着照阮道,“你懂什么?我不怕别人笑话,我什么都不怕,我不怕鬼,一百只,一千只鬼我都不怕。”
    照阮作出个安抚的手势:“是,你不需要哭,你师母死了,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就像胡准,你还记得胡准吧?你不用怪自己,死对他也是解脱,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他只是一厢情愿地相信自己的父亲,人的回忆都是一厢情愿,年他们只想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离晓蒙眨了下眼睛,他挺直腰杆,扬起下巴,或许是视觉上的差异,他和他的影子看上去又高又大,好像房间里的一个巨人,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照阮:“所以,你真的都看到了,你选择袖手旁观。”
    照阮暗骂了句粗话:“不管了!!”
    他咬开手指,转过身去将血直接抹在墙壁上,那一墙的经文顿时熠熠生辉,光芒耀眼,照阮一回头,孰料离晓蒙已经到了他身后,将他甩到墙上,一看那墙经文,不无蔑视地说:“你杀鬼厉害,也就只有杀鬼厉害,这篇经文背得狗屁不通。”
    照阮使劲推他,离晓蒙轻笑,只凭单手就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他将照阮看了又看,说起话来轻佻地像是换了个人:“你说别人一厢情愿,你又何尝不是一厢情愿做了个和你亲亲爱爱的木头人?”
    离晓蒙嗅了嗅照阮的颈发,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咋嘴,发出响亮的吮.吸声:“他还是个瞎的,哑的,你和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在一起有没有一天?两天?还是三天?这三天里是不是光睡觉了?他不过是想和你睡觉,对啊,他看你好看,就想和你睡觉罢了。”
    照阮咬紧嘴唇,双脚在空中乱踢,离晓蒙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他的眼里烧起两把邪火,这邪火映出他心里冉冉升起的邪念,比先前那一次还要强烈,还要凶猛。
    离晓蒙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就把三根手指塞进了照阮的屁股,照阮猛地一挣,离晓蒙将他摔在地上,趁照阮还没站起来,立即扑上去用一只膝盖顶在他的腰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照阮的腿就插了进去。他一身蛮力,照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好被他压着干。毫无前戏和润滑的蛮干让照阮痛出了眼泪,离晓蒙似是毫无知觉,这么硬插进去也不显露出一点不悦和难受,他只要看到照阮痛苦就高兴,满脑子似乎只剩下凌虐他的念头。他掐照阮的乳.头,咬他的手腕,咬到他的皮都破了,还卡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照阮快窒息了,脸涨红了,离晓蒙狂笑着羞辱他:“你就是想要人干你吧?你就想要这个是不是?”
    照阮的嘴不被他捂住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说,嘴被捂住之后他还是一言不发。离晓蒙把他拉到沙发上的时候,他抓住机会将离晓蒙扑在地上,伸手就扯开了他大腿上的缝线,离晓蒙一声痛都没喊,反应迅速,逮住照阮,将他双手反扣,把他的脑袋按在沙发上,从后面继续上他。照阮的狠劲上来,又踢又踹,好几下都正中离晓蒙的腿伤,离晓蒙的伤口已然开裂,血流了一地,照阮嗅到血腥味,一扭头,张嘴又要去咬离晓蒙的耳朵。离晓蒙打了他两个耳光,他力气大,照阮被打得躺在沙发上晕了好一阵才恢复意识,离晓蒙这时已经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面对着面在他身体里进出了。
    照阮抓着离晓蒙的背,屁股是湿的,他坐在离晓蒙流出来的血上,离晓蒙干得起劲卖力,照阮四处乱看,他的眼神最终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他趁离晓蒙的脑袋埋在他颈间,抓了那把水果刀一刀刺进他后背,往上一划。离晓蒙一个哆嗦,动作一滞,拿开了他手里的刀,看着他。他的上唇抖动着,眼神复杂,忽明忽暗,好像有一团光在深渊里挣扎。照阮大口喘气,离晓蒙的呼吸也很急促,他像随时会掉下眼泪,但他硬忍着。照阮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把脸转回来,照阮又是一个耳光招呼过去。
    离晓蒙捧起照阮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这个吻很浅,可他一直流连于他的唇齿间,就是不和他分开。照阮抱住了他,他摸到了一手的血,还摸到了狰狞的刀伤,他把手伸进了离晓蒙的头发里,把将这个吻变成了一个深吻。
    离晓蒙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一举一动都缓和,温柔了下来,照阮骑着他摸他的后背,他的手变得异常温暖,他几乎摸边了离晓蒙全身,把他的血也抹遍了他全身。照阮吻着离晓蒙,忘我地扭动腰肢,他和离晓蒙同时射*了,这次高潮后他们滚到地上做.爱,动物一样又咬又亲,趴着磨蹭脖子,亲吻*茎。照阮射在一滩血里,他踩着*液和血的混合物,脚底打滑,差点摔在地上,离晓蒙搂住了他,两人贴得紧密,他的血似乎能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进照阮的身体。他把他的*液和血全都灌給照阮。
    照阮去浴室清理完身体后,离晓蒙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又烧起来,体温惊人,照阮没送他去医院,他下楼去买了些酒精和消炎药,会上来自己給他处理伤口。他小心地擦干净离晓蒙身上的血迹,小心地缝补他后背的伤口,他抽离晓蒙抽的烟,坐在床边看着他。
    离晓蒙睡得安静,发根红红的,一身又一身地出虚汗。照阮抽完半包烟,他闻闻手指,摸了摸,没有味道,没有温度。他过去把离晓蒙用被子裹起来,抱住了他。离晓蒙的身上有股清冽的松枝味,像他抽的香烟,照阮抱紧他,他的身体是冷的,没法給他一点温暖,反而还在从离晓蒙身上窃暖偷香。
    大约是因为疲劳,照阮睡着了片刻,很短的一段时间,但他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他不想做鬼差,他贪恋做人的感觉,饿的感觉,饱的感觉,暖的感觉,冷的感觉,他从家里跑出来,又害怕又难过。他遇到一个人,那个人对他说,想哭的时候,你就哭一哭吧。没人会笑话你。他逞强,一滴眼泪都没流,只是那个人消失之后,他大哭了一场。
    照阮醒时,有人来敲门,来找他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
    “你好,我是离晓蒙的师妹原保如,请问离师兄他还在您这里吗?我从白梅山连夜赶过来的。”少女气喘吁吁,神色焦急。
    照阮让她进了屋,带她去见离晓蒙。原保如看到这满屋的鲜血还有墙上的一篇经文,奇道:“这经文……错了好多处,离师兄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照阮说:“你师兄之前让三只鬼上身,加上之前受了凉,身体太过虚弱,精神不佳,压制不住体内的邪念,一时出了岔子,经文是我写的,我不擅长这些,我只懂吃鬼。”
    原保如不信:“不可能,三只鬼怎么可能就能毁坏离师兄修为。”
    照阮一指床上的离晓蒙:“你自己看看吧。”
    原保如到了床前,掀开被子,看到离晓蒙后背一道伤口。
    照阮此时说:“鬼差不能杀人,否则你师兄早就已经不再阳间。”
    原保如不置可否,摸了摸离晓蒙的额头,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一支毛笔,即兴便在离晓蒙后背上书写起来。她的声音沉稳,娓娓说道:“本门有处专供颇有修为的弟子修炼的石窟,其中都是自沈门开宗立派起各位师祖长老们从各地收来的厉鬼猛鬼,鬼性凶狠邪恶。
    “离师兄五岁时,一次师父远游,师母将他投入石窟,师父远游三百天回来打开石窟,师兄安然无事,那年他接触杀鬼之道不过三十天,从此之后,师父更是逢人便夸师兄天赋过人。“照阮看看她,道:“你师母和他什么仇?”
    “师兄是师父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那女人姓孟,师兄原来叫晓孟,女人过世,师父将师兄收进门下后,师母改了蒙字給他,还要他发下毒誓,绝不换回本名。”
    照阮感慨:“你师母这是心理变态。”
    原保如道:“师母善妒,师兄善忍,规矩最足,只有杀鬼的时候,我才见过他笑。越厉害的鬼他越开心。”她将手按在离晓蒙发上,“我能见到别人梦境。我曾偷偷窥看过师兄的梦,他的梦里只有死。师父常说,杀鬼之人不能与寻常人等产生纠葛,与人接触得越多,心念越容易动摇,本门挑选徒儿最看重冷清冷意,寡念寡心,守规矩。离师兄守得规矩最多,最死板,心念也最强大,与人接触无论多久都无需抄经净化,如今……”原保如回首看照阮,“他开始梦到除了死之外的事,他开始梦到一个人。”
    原保如为离晓蒙盖好被子,道:“心念动摇,心境不净,对师兄来说该是坏事,很坏的事,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照阮一挥手,什么也没说,就此离开了渔洲。
    他走阴阳路回去鬼界,清清静静,雾霭沉沉的路上不知为何始终有一个背影落在他前方。
    这个背影是个人的背影,他像个孩子,又像个成年人,他坐着,后背上一道血淋淋的刀伤。他静静的。
    照阮走后过了两天,离晓蒙才从昏睡中苏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原保如,原保如立在床头抄经,墨绿笔架上还搁着一支毛笔,她眼不动,心也静,平平道:“十多年没抄经净心,师兄该手生了吧。”
    离晓蒙手脚麻木,吃力地爬起来坐在床上,问说:“照阮呢?
    原保如道:“走了。”
    离晓蒙在床上一挣,动作扯到后背伤口,他强打直了腰,看着原保如:“师母的尸体让领了吗?心魔和魔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师叔来了,这里是师叔朋友提供的住所。”原保如看他一眼,低眉敛目,继续抄经,说道,“心魔已除。”
    “那……”离晓蒙浑身一紧,“魔呢?师母体内的心魔虽然不再,可是魔,比心魔危险百倍,也难对付百倍,魔的事,照阮也处置好了吗?他怎么和你说的?”
    原保如提臂收笔,新换了张撒金宣纸,用书案压住两角,道:“师叔让师兄随我回五梅山,静修三年。”
    离晓蒙眨眨眼睛,垂下头,在床边找鞋,回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还要念书,闲事莫管了。”
    原保如也是张冷冰冰的脸,笑也不会笑一下,她和离晓蒙冷脸对冷脸,冷眼交锋,手下奋笔疾书不曾停歇,谁也不说话,半晌,卧房门外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皮夹克,牛仔裤,脑袋上戴个顶粗棒针的毛线帽,脚踩皮靴,上唇的小胡子剪得嬉皮时髦,眼角一堆笑纹,眼睛亮亮的,走过来就问离晓蒙:“偷听半天站不下去了,师叔问问你,你说魔危险,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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