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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太美 作者:静候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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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强强 灵异神怪

  “没错,没错。小娘子要想你们阁主不怪罪你,还是乖乖听我一言,将通源阁的秘密统统奉上,我定有办法保你安全。”
  江氏眸子一转,嘴中娇嗔一句:“好啊,郎君想要那秘密,要妾身自己告诉你,是万万不可能的。想要,郎君便来自己取吧,也要看郎君有没有那本事拿走了。”
  沈白凤狂傲一笑:“沈某势在必得!”说罢,折扇一展,一记狂风怒卷云飞,江氏霍然色变。
  这边陈九将昏睡不醒的宁楚仪扛到了铁匠铺,宁平举正脱光了上身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胸膛,把风箱拉的呼呼作响。
  宁平举耳不能听,也不知陈九过来。陈九哼哧哼哧放下宁楚仪,伸手拍拍他结实的肌肉,宁平举回头,看到不省人事的宁楚仪,顿时大怒站起身来,顺手拿起打铁的锤子,吚吚呜呜满嘴怒话,看样子就要去找人拼命。
  陈九连忙拉住他,手脚并用地比划一通,宁平举方平静下来。交代了宁平举好生看护,陈九才扶着老腰拖着腿去了。
  宁平举小心翼翼将宁楚仪抱入铺子后堂,安放到榻上,替他盖上薄被,又拭了拭他额头温度,见不像有大碍的样子,方带上门又去前堂打铁。
  宁楚仪昏昏沉沉睡着,意识模模糊糊地,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睛上像是被抹了浆糊,死活睁不开。且鼻端总有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气,熏得他头昏眼花,越加昏昏沉沉,浑身如同掉入泥潭,丝毫无法借力。
  忽然,一股奇异的幽香先是丝丝缕缕,后是片片阵阵钻入鼻端,那股香味说不出来的甜腻,像是檀香,又像是麝香,香味如云如雾,一团团将他包裹起来,渐渐冲散鼻端的血腥味,霎时心中烦恶去了大半。
  又稍过片刻,一双冰冷的大手悄悄滑入衣襟,轻柔抚摸他的锁骨。大手上下其用,很是不规矩。宁楚仪自小从未与他人这般亲近过,当即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想将那双大手推出去,却浑身软绵绵,丝毫不得劲。
  那双大手更是放肆,不到片刻便顺着衣襟滑入胸膛,一下一下暧昧地在他胸前摩挲起来。一个滑腻冰冷的东西在他耳后逗弄,宁楚仪昏昏沉沉被抱起来,投入一个宽阔冷硬的胸膛。胸前的大手亦是顺着腰肢向下,耳后滑腻的东西更加放肆,竟然已经卷人他的耳道,宁楚仪在昏睡中不由震颤瑟缩,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香味越来越浓郁,在宁楚仪腰上放肆的大手似是不满足,竟然轻轻挑开他的腰带,稍带拨弄,便潜入他的亵裤,在他的重点部位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起来。
  宁楚仪呻/吟出声,欲伸手推拒,却始终不能。身子软若无骨,犹如一叶扁舟在海上,任凭狂风暴雨逗弄,浮浮沉沉,欲死还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终于聚起一丝力气,宁楚仪再不迟疑,极力推去,终于,钳制着他的胸怀有了松动。
  一直在脖颈处逗弄的滑腻物事撤去,他心中刚松一口气,下一刻,他被钳制得更紧,身上的那双大手更加放肆,宁楚仪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要被压碎了,被人揉碎在怀中。一道低沉的叹息响起在耳边,那声音熟悉又陌生,如尖刺般深深扎入心底深处,直刺得他心口几乎滴出血来。一个名字在嘴边回旋,只是半晌他也叫不出来。
  许久,就在宁楚仪以为自己会窒息在这怀抱中时,又是一声叹息响起,大手这次毫无遮挡就闯入私密位置,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宁楚仪在睡梦中宣泄出来。
  过了许久,宁楚仪悠悠转醒,睁开眼后,他立刻跳着起身,掀开被褥一看,亵裤里湿了一片,顿时面红耳赤。
  房间里似乎还飘荡着那股甜腻勾人的香味,混着自己身上的檀腥味,瞬间令他羞愤欲死。他草草将亵裤换下,寻了个盆子丢了进去,刚低头理好衣襟,宁平举掀开帘子进来了。见他已经起来,憨厚的脸上露出笑容,他冲宁楚仪打了一番手势,宁楚仪立刻明白地顿了顿首,是沈白凤来了。
  沈白凤不是空着手来的,他还带了坛好酒,是欣康坊张家娘子新酿的绿翡。
  沈白凤见了宁楚仪,贱贱地摇着扇子笑了:“宁公人家里的娘子好生威猛,见你因公受伤还对你这般榨取,这也太迫不及待了点。”
  宁楚仪脸红如血阳:“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兄长还未娶亲,我怎么可能有娘子。”
  沈白凤惊讶道:“什么?宁公人竟然还是单身吗?”
 
  ☆、恨春
 
  宁楚仪神色赧然:“某等兄长有了良配,再考虑成婚的事情。”
  沈白凤眼神暧昧,折扇不上不下地扇着:“没有夫人,难道通房丫头也没有?”
  宁楚仪尴尬一咳:“对了,见了沈郎还未细问,我中招之后,那江氏又如何了?可有被抓捕归案?”
  “哈哈,沈某不才,叫那刁妇跑了。这不,我提着酒过来赔罪来了。”沈白凤仰天一笑,“在下来的唐突,不会叨扰宁公人吧?”
  “怎会!家中只有我与兄长二人,没有旁人。沈郎莫调笑,还是先坐吧,我去收拾两个下酒菜来,今天就留在这里吃吧。”
  时已近黄昏,夕照落在半壁,室内一片金红光晕。沈白凤摇摇扇子寻了个地方坐下,眼神暧昧在宁楚仪脖颈处扫一眼,施施然道:“今日是第一次与宁公人出命案,才知道宁公人原来见血就晕吗?”
  宁楚仪倒了一碟子茴香豆,又去橱柜取了三个碗,放在桌上摆仔细了,摆上筷子,招手示意宁平举也来坐下,才赧然道:“不怕沈郎笑话,我自小就这样,见了血便头昏眼花,身上发虚,像是得了重伤寒一般,非要好好躺着几日才能见好。所以小时候家里杀鸡杀鹅这些活都是我兄长干的。说实话,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多的人血。我本以为会大病一番,没想到回来睡了一觉便清灵多了。说起来今日还要谢谢沈郎出手相助,我竟那般不小心,着了那妖女的道了。”
  沈白凤哈哈一笑:“都是同僚,何必如此客气。今日听那妖女口气,宁公人与他竟是旧日相识?”
  宁楚仪蹙眉摇头:“非也。在下从来不曾见过她,兴许是她认错人了。”
  “那倒也未必。”沈白凤狭长眸子垂下,“宁公人又非上洛本地人,说不定是幼时见过的,只是忘记了。”
  宁楚仪顿了一下,道:“似乎也有些道理。我与兄长早年从外地而来,只是当时我年纪太小,家乡在何处也记不清了。我兄长目不识丁,又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也一直说不清楚我们自何处而来,说不定我幼时真的是见过那妖女的。对了,沈郎可知道‘风华幻术’是何物?”
  沈白凤正欲回答,宁平举掀开帘子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新鲜切好的细白丝,边上堆着绿的葱,白的蒜,红的豆豉,又有一盛着半满褐色液体的小碟,远远就散发出醋香味,沈白凤喜道:“今日乃用切鲙下酒,我来的巧了。”
  宁平举搓搓手,憨厚笑笑,待宁楚仪伸手拉了他才局促坐下。坐下时因为动作太猛,不小心踢到了案脚,也不好意思痛呼,只是呐呐忍了,将切鲙盘子朝两人中间推了一点。
  宁楚仪替三人倒上酒笑道:“别看我兄长是粗人,他做的切鲙,在这坊间可是小有名气。沈郎别客气,来尝尝。”
  沈白凤也没客气,伸出筷子先挑了一下,见那鱼被切成薄厚均匀的或丝或片,沾着调料送入口中,真是又滑又凉,鲜香肥美,配着老醋陈香,真是说不出的美味,不由狠狠赞叹一番。还真是看不出来,这宁平举外表看着是个粗人,竟然还有这门手艺。
  宁楚仪打着手势与宁平举交谈,宁平举脸上露出憨厚颜色。有些局促地端起酒碗,敬了沈白凤一碗,仰首一口喝干,之后便闷头吃菜喝酒,全然不管两人聊些什么。
  沈白凤垂着眸子小口抿了一下,这宁平举是个老实人……他眼眸转到宁楚仪身上,昏黄的光照在那俊朗少年郎身上,英气的眉目依稀有些熟悉的印记。
  难道,真的是他?那风华幻术果然没认错人?
  “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里来着,对了,风华幻术……”宁楚仪刚放下碗,正要接着刚刚的话题,前院忽然传来一声叫唤:“打铁的呢?打铁的可在家?”
  宁楚仪一愣,眼神歉疚地看沈白凤一眼,伸手跟宁平举打了个招呼,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身影一消失,沈白凤立刻站起来,动作迅速闪入内间一边飞速翻看,一边留神外间的动静。
  只听外间有人道:“听闻这家的铁匠师傅有一手打铁的好技艺,我家主人想请师傅打一把横刀,却不知方便不方便。”
  宁楚仪回道:“自然是方便的。不知道令主人想要什么样的款式?可有些特别的要求?”
  “倒也说不上来什么特别要求。乃是我家少主人欲入伍从军,上头说了要自己带上刀兵马具,听人说这里的宁师傅打的一手好兵器。我家少主人对这些兵器不甚在行,我看公人腰上别着的这把看起来就不错,不如就照这个样式打吧。”
  沈白凤搜完卧榻,又来翻橱柜。忽然眼睛瞥到地上盆里的一摊衣服正是宁楚仪白天里穿着的,却不知道哪里脏了要堆放在这里。刚拎起来,就闻到扑鼻的檀腥味。他顿时心知肚明地笑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
  院外宁楚仪道:“既然郎君中意我这把,那我就让兄长照着这个样式来。这横刀至少也得三五天方能成,还请郎君过些时日再来取。”
  那人道:“如此这般就麻烦师傅了,这是定金,等成刀之日,在下再来付完剩下的部分。今日告辞了。”
  “郎君慢走。”
  沈白凤屋里都已经搜上一遍,最后盯上墙角的柜子。他小心翼翼抽开柜子,里面摆放着针线、腰带扣等杂物,正要放回去,他眼尖地发现,柜子里有暗格,而宁家兄弟的脚步声已经响在耳边……
  宁楚仪掀开帘子,沈白凤犹自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坐在桌边,手里端了酒具浅浅饮着。见两人进来,脸上灿然一笑:“令兄手艺精湛,这生意也繁忙啊。”
  宁楚仪笑笑:“让沈郎久等了。对了,咱们接着刚刚的说,那风华幻术到底是何物?”
  沈白凤正了正神色:“那风华幻术,其实是江湖上一个杀手的名号,这个杀手隶属于一个神秘的组织,人称通源阁。通源阁势大力强,阁中高手如云。其中最厉害的有四个杀手,除却这风华幻术,还有另外三人。风华幻术,斗转星移,一曲凌霄,舞斗碧华,就是个四个人的名号了。你今天也见了,这风华幻术会变幻之术,任何她经手的物事都能变成她称手的武器,据说她还精通易容之术,不知不觉潜伏在目标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得手,厉害的很。”
  “那还有其他三人呢?一曲凌霄,舞斗碧华,这不难理解,一个是用音律杀人,一个以舞技杀人。却不知这斗转星移又是靠的什么?”
  沈白凤摇摇扇子:“据说,这斗转星移智计无双,靠的,自然就是他那缜密的心计了。”
  “原来如此。”宁楚仪轻叹一声,“今日在案发现场我就觉得有些不对。那江氏那么轻而易举就杀了翟成大,原来她竟是职业的。只是,第一,那翟成大只是个普通的桐油商人,又有何不凡之处,竟然令人请得动这般一等一的杀手来动手。我怀疑那翟成大身份另有隐情。其二,那江氏有如此手段,本可以将那翟成大的尸体藏匿起来,只需将人头带给雇主看,便可证明她已得手,却不知为何这般嚣张放肆将那尸体大咧咧放在现场等人发现,似乎生怕他人不知翟成大被杀一样。我仔细想了一番,若不是江氏太嚣张,连隐藏都懒得做,便是她是刻意为之。”
  沈白凤折扇合拢轻敲掌心,凝视宁楚仪的眼神不由慎重:“宁公人怎么看?”
  “说不定,那江氏是要靠翟成大的死传递什么信息……”宁楚仪拧眉苦思一番,苦笑着道:“某还没想通,等晚饭后某去县衙一趟先跟县令大人覆命,之后再暗中查探一番再说。”
  沈白凤垂下眸子摇着折扇,宁楚仪,果然不凡。不管是不是那人,也当令他刮目相看。
  饭毕,宁楚仪执意要回县衙向县令覆命,沈白凤也未多留,道了声告辞回了自家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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