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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太美 作者:静候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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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强强 灵异神怪

  华容替他将伤口包扎好,将他放到榻上休息。宁楚仪虽然痛得快失去神智,双眼仍是死死盯着宝函,眼中担忧一览无遗。
  华容虽对他担忧万分,然如今他身边只有她能差遣,这样耽搁下去不知子硕会如何,也只能先带着宝函去找李淳风。
  待到了天风阁,却见其中走出一人,两人视线相对,顿时都愣住了。
 
  ☆、计谋
 
  华容抬头,与正要步下台阶的沈白凤视线相对,一时无语。片刻之后,华容缓步而上,与沈白凤如陌生人般擦肩而过,眼神甚至不带片刻逗留。
  沈白凤僵在原地,听到背后华容问声软语道:“妾身华容,替天魔传话,求见太史令,劳烦引见。”
  他咬了咬牙,手中捏紧扇骨,步伐沉重缓缓离去。
  华容听得他脚步声离去,面无表情。片刻之后,便有天风阁弟子将他一路引见到李淳风面前。
  李淳风在一间内室见了他,与他同在一个房间的,还有榻上的一个年轻男人。华容进去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在沉睡,平淡的容颜上泛着一股死气。
  这是什么情况?华容抱着盒子上前见了礼,对眼前的情形默然猜测。李淳风见了她皱眉问道:“事情可顺利?天魔现在如何?”
  “一切进展顺利,家兄受了点轻伤,不甚碍事。只是顾郎还被困在这宝函中,家兄交代只有李太史能放他出来,是以不敢耽搁,立刻就来了。”
  李淳风轻抚微须道:“甚好!看来天魔算计得一点也没错。”
  华容在他对面坐下,秀眉微蹙问道:“今日之事妾身可是一肚子疑问,李太史可否愿意向我解释一番?”
  李淳风接过宝函,叹了口气道:“天魔心狠手辣,精于算计。你今晚应该一直在场,等我告知你躺着的这个是何人,你就明白了。”
  华容欠身道:“请太史指教。”
  李淳风指着榻上躺着的青年道:“这是我徒儿华天,乃是西京华家后人。”
  华容惊奇道:“原来是华家人?”对于华家,身为通源阁附子之一的华容自然是知晓得。传闻华家祖上有天人血脉,家族传承几百年,族中人精通各路阴阳法术,乃是修真家族中的翘楚。虽声名显赫,然华家向来低调,家风严谨,门规极严,族中人从不在外惹是生非,也很少有华家弟子在外行走,是以在整个九州地位极受敬重,华容也是第一次见到华家传人。
  “那这位华郎如今是怎么了?是谁伤了他不成?”
  李淳风苦笑:“是谁伤了他”他一声长叹,“华家有一手不传之秘,族中有少数几人能开启阴世大门,向阴兵借道,天儿有个族叔甚至与阴间的一位将军有些交情。”
  这些话传入耳中,华容不由咦了一声。各个线索串起来,她脸色忽然尴尬起来。
  “是家兄……?”
  李淳风苦笑:“是。两天前他忽然杀上门来,说要我一起合力对付通源阁。老朽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替圣人做事,这最烦恼的就是如何将通源阁一众孽障刨根挖尽。听闻天魔有妙法能一箭双雕,既能救出被同源阁主扣住的小娘子-----也就是你,又能将那些孽障一网打尽,老朽便答应了下来。谁知,他竟提出将华天的魂魄强行封在那宝函上,只要打开那宝函,便自动召唤出阴世大门,哎!这招真是损到不能再损!然而天儿宅心仁厚,明知这个法子于他伤害甚重,却仍是答应了下来。这两日老朽一直后悔不已,早知要付出如此代价,便是死老朽也不会答应下来。”
  华容面无表情,她自然不会主动承认她也是他口中的孽障之一,只是明白了缘由她不由有些暗暗心惊,二郎的心思如今真是诡异可怖,区区一句话便取了通源阁上下数百条性命,杀伤力简直可怕!也当是他算准了萧敏根本不把他人性命当回事,这计策才能进行的这般顺利。
  说起来,萧敏是个草菅人命的贱人,二郎如今心思的歹毒程度……第一是因为他入了魔道,心思早已不同往日的纯良,二来上洛的那次灾难对他来说影响也实在太重,这烙印怕是已经深深映在灵魂中,无法拔除了。
  算了,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判他人?二郎也是无奈之举,若不这样,他和顾郎如今定然也成了萧敏的阶下囚,也许顾郎能留得命在,但是二郎的性命,萧敏就未必放在心上了。二郎这也算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
  她看了看华天平静的面容温声道:“天魔倒是说到做到,通源阁如今确实已经被他一网打尽了。”
  李淳风又是叹气,华容又问道:“阴世大门之事我懂了,但是为何那地府的广昊将军会出现在那里?难道是令徒请来的帮手?”
  “地府不涉人间之事,他们只管死人的事情,可不管活人的。”李淳风将盒子放到脚边,伸手捏起华天一只腕子,手指在上一划,一道血痕出现,艳红血液便滴答滴答落在宝函的花纹上,只见血滴子落上去,立刻便被宝函喝干,毫无痕迹,这样一直滴答良久,血迹方在盒面上形成微小的坑。
  “妾身明白了,那广昊将军恐怕只是巡逻路过吧。”华容有些失望道,她还以为那地府的将军是二郎请来的帮手,原来竟然不是。
  李淳风面色怪异摇头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广昊将军一直贴身护卫冥主火照,甚少独自行动。”
  华容吃了一惊:“妾身并未见到冥主现身。”
  “冥主的面目哪是我等轻易能见到的。你只是不知,那广昊将军名讳也叫子硕。”
  “这么巧!”华容掩住了嘴,见那宝函饮饱了华天的血,其中寒气终于淡了下去。
  “不错,其中巧合之处,老朽也是不解,恐怕也没人能解释吧。天魔不知从何得知,便设下计来,让老朽将狐王意识冰封,除了老朽,谁也无法唤出他。是以那通源阁主在阴世大门外唤子硕,唤来的只能是广昊将军了。”
  华容终于了然,心中惊讶宁楚仪竟然敢拿顾郎的性命去涉险,当时若是萧敏打定主意带着封印顾郎的宝函与广昊将军拼个鱼死网破,恐怕他如今又要与顾郎阴阳永隔了,敢活着闯地府的人,她可还从来没听过呢。
  此刻宝函上所有寒气散去,李淳风打开宝盒,露出蜷缩在其中的黑狐。华容一阵担心,挺直了身体看过去,见它看起来毫发无伤,便放心坐了回去。
  “李太史,顾郎之前似乎被萧敏下了傀儡玉……”
  正要动手唤醒子硕的李淳风闻言一惊:“傀儡玉?”他眉头堆起,右手抚弄长须道,“这下麻烦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傀儡玉不是易于之物。”
  “你是说,只有萧敏……?”
  “不错。不过,有广昊将军出手,那萧敏恐怕凶多吉少,应该不用担心吧。”
  “李太史不是说地府不管阳世之事吗萧敏虽然擅闯地府,然而她是个大活人,广昊将军除了惊走她,又能对她如何?总不至于取了她性命吧。”
  李淳风摇头:“天魔说,那萧家自诩是神族之后,其实是用了禁术逃脱了轮回。这次被地府发现,冥主火照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哎,天下之大,术法之博,老朽也是无法尽窥其实。只能期望天魔能依照约定,从此不要找我天风阁麻烦了。”
  华容干笑一声,温言道:“李太史言重了,二郎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李淳风摇了摇头,道:“老朽可以先将狐王唤醒,只是他身上的傀儡玉我是无法除去的,这个只有萧敏本人能解,或者天魔能知道有哪方高人能将它除去。只要萧敏不回来作祟,这傀儡玉便不会有什么影响,若是萧敏又回来了……”
  华容知他意思,点了点头。见李淳风安心施法,便安静坐在一边等候,心思不知不觉转到沈白凤身上。
  他今日为何要来?他如今是帮着李泰的,天风阁对朝中局势多少有些影响,难道他今日是来替李泰探路的?
  看那神色,像是得知了什么很难过的消息。难道是李淳风告诉了他什么?能是什么消息?什么样的消息,还能打击到他?打击到那样的一个人?
  算了,不是早就说好与他绝无可能,既然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为何又要替那人cao心?想到此,她很快将心思转了回来。
  过了许久,子硕终于自沉眠中苏醒,华容告知他宁楚仪身上带了伤,如今独自在长春宫中修养,他便立刻变了脸色,也顾不上对李淳风道谢,立马就没了踪影。
  李淳风恨不得快点送走这些煞星,和天魔一起的,没有一个让他看着舒心的,都走了才好。于是也冷淡跟华容说了几句便转过头盯着脸色惨白的华天,不再说话,摆明了是要送客。
  华容往日也是个厚脸皮的,但是今日也没了逗弄人的心思,便也柔婉谢了太史令大人,起身走了出去。
  布下天风阁的楼梯,她再次与沈白凤的视线对上,只是这次两人换了位置。
  沈白凤看着她,一向浪荡的脸上露出有些哀伤的笑容,华容见了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心中竟然有些刺刺的感觉。她皱起眉头,迎着他的目光毫无闪躲,像之前一样视而不见般走过去。
  沈白凤却是一把抓住她的腕子,勒得紧紧:“一时半刻不去陪你那弟弟也是无所谓吧,便是一炷香的功夫也不愿赏给我吗?”
  华容叹了口气:“既是无缘,又何必纠缠?”
  “就一会儿。”沈白凤苦笑,“我就是有些话,想找人说一说……”
  华容看着他,心绪波澜不起,冷淡答道:“好,有什么重要事情,我便听听看吧。”
 
  ☆、诱惑
 
  沈白凤紧紧握着华容的手,带她跃上房檐。此刻,东方朝霞如金练,在湛蓝天幕上妖娆铺展。两人在房檐上并肩而坐,凉风拂面,一时无语,良久,华容叹气:“难不成你是要带我来看日出?”
  沈白凤握住她的手,眼神悠远,嘴唇翕动几次才发出声音:“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而来?”
  “不知。”华容回答地干脆。
  沈白凤苦笑:“我一直以为当年的事情中,我父手上干净,今日,我听到点事情,才知道原来当年,他也不无辜。”
  说的是建成太子?他心中还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个敦厚君子,当年的事情全因李世民狼子野心,恐怕是今日又发现了什么真相了。
  “武德九年六月初三,前任太史令傅奕密奏高祖,言明太白金星昼间出现,预示着秦王即将成为天下之主……高祖大怒,即刻宣秦王进宫觐见。”沈白凤面容苦涩,“傅奕是我父之人。”换句话说,前太史令其实是受了建成太子背后指使诬告了秦王。
  华容心中了然,眼睛转向他,淡淡地嗯了一声:“权势当前,谁能漠然置身事外。建成太子当时也是被逼得很了不得已而为之,他往日为人处事确确实实当得起墩墩君子这称谓的。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个消极低沉了?”
  沈白凤一愣,定定看着她,半晌梦呓般说道:“你说得没错。权势当前,何人能不受诱惑。是我先前将我父当成了神祗,如今知道真相方乱了分寸。”他伸手紧紧捏住华容手掌,脸上痛苦表情毫不掩饰。
  华容面无表情,只是手上用力回握住了他。晨风徐徐吹拂,舞乱她脸上发丝,心绪不知不觉也有些乱了。
  “华容,对他视而不见,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我不可能再退了……”沈白凤的呢喃很低,虽未指名是何人,华容却是懂了,她低叹一声,手指紧了点。这样,又何尝不是她的极限?
  子硕返回长春宫中,只见内室一片昏暗,宁楚仪在榻上背对着他而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室内,子硕不由心里咯噔一下。
  “楚仪?”他小心翼翼开口,一时竟然有些胆怯,不敢近前。
  榻上的人动了动,宁楚仪转过了脸,露出灰败的脸色,那双眸子却是嗜血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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