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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吗 作者: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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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心

    如果没有什么遗漏的话,这就是全部过程了,我记得很清楚,毕竟那于我来说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睡了一觉,再睁眼自己却活了,有呼吸、有心跳,也有记忆,而那些略过于惊悚的回忆仿佛只发生在梦中,与现实毫无干系。
    可我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绷带之下,刀疤依在。
    而隐隐之中,我总觉得,我遗漏了什么。
    03.
    我又花费了不知多少时间来让身体恢复力气,经过刚才的证明,我的武功依然在我身上,但是因为太过虚弱而暂且使不出来,只有内功勉强能用。
    不过,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能在一点点恢复……用不了多久就能下床走动了。我歪着脑袋试图寻找这件密室的门在哪里,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当然也有可能在床底下。
    就在我打算过会儿下去看看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响动,看似毫无痕迹的墙上挪开了一条缝隙,随之越来越大……
    直到一个雪白的人影出现在门后。
    04.
    我瞪大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是秦非月,这一点我已经猜到了。
    ……可为什么,他的头发全白了?
    05.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才张了张嘴,无声唤了句教主。
    而秦非月愣的却比我还久,整个人跟玉雕似的立在那儿,我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瞄了他一眼,却是吓了一跳。
    只见一行泪痕从他精致到没有瑕疵的脸庞滑落,幽绿色的瞳孔盛了水,宝石般闪闪发亮。
    而紧接着,他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他抱得很紧,并不算强壮的臂膀搂着我,像是要将我生生融进身体里。
    我的嗓子还发不出声音,只能茫然的“啊”了一声,却被差点勒断了气。
    秦非月将脑袋埋在我的肩上,苍白的长发划过我的鼻尖,他的面具铬着我的脖子,有点凉。
    我听见他用仿佛得到救赎那般、颤抖又哽咽的语气唤了我的名字。
    我有些受宠若惊,嘴唇颤了颤,又是一句教主。
    这次似乎发出了点声音,却又很快被一声声“沈掠”给盖过去了。
    温热的泪水贴着我的颈脖滑下,让我莫名打了个哆嗦。
    “……教主。”我张嘴尝试了几次,终于能完整的吐出两个字来,哪怕声音依旧嘶哑难听。
    可是我应该说点什么呢?
    我想了好半天,突然低下头,瞧见他双腕不知何时都缠上了绷带,连忙道:“您受伤了?”
    06.
    秦非月抬起头来,眼睛已经哭红了,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加上过分精致的长相,颇有几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
    我真是疯了才把这个词跟教主联系起来。
    秦非月似乎没发现我的异样,却是反手掐上我的脉搏……这个举动让我浑身一震,本能想甩开,却没有那个力气,只能僵硬的坐在那里,任凭那只冰凉的手佛过我的手腕、胸口……最终停在了缠着绷带的脖子上。
    我紧张的绷直了脊背,落在两侧的手腕轻轻握紧,几乎难以遏制爆发而出的攻击性。
    我的反应太过明显,秦非月果然看见了,他像是松了口气,又哭又笑地道:“真的是你……”
    我怔了一秒,几乎脱口而出:“教主是把我当成了谁?”
    他二话不说重新上来,只是这一回,他将一只手从我膝下穿过,勾着腿弯将我横抱起来。不得不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被这么搂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别扭,但想着对方的身份,硬生生忍住了。
    教主抱着我出了黑漆漆的密室,将掌心贴在我的胸口,温暖的真气渡了过来,我迷了眯眼,舒服的打瞌睡。
    虽然受宠若惊还是有的,但我脑子有点乱,此时也懒得去想,大不了事后一顿罚。
    我死都死过了,还怕这个?
    07.
    不过秦非月似乎没有罚我的意思,反而将我安顿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守着。
    我有些纳闷。
    他不是不会认错人了吗?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难不成……他喜欢我?
    08.
    这个念头一出来,倒是我自己先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突然联想到这个?莫不是教主对冒牌货太好,连我都被感染了?
    我甩了甩脑袋,突然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秦非月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屋外正是日落时分,暖色的夕阳徐徐洒下,为那一头纯白的银丝镀上一层暖色,我一时看愣了,再一眨眼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冰凉的手指在我脸上摸了摸,问:“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本能的缩了缩,低下头,“启禀教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秦非月绝口不提我死过这事儿,我也权当没发生过——谁让他才是教主,主掌杀生大权,哪怕我又活过来了,只要他想,动动手指,我也得去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下巴被人轻轻抬了起来,秦非月那张带着半副面具的脸凑近了,我甚至能看见他瞳孔里我的倒映。
    “别再叫教主了。”他说,“叫我阿月吧。”
    09.
    ……啥?
    我有点懵。
    于是我俩傻子似的对视了半晌,倒是秦非月先红了脸,收回手轻轻咳了一声,眼神开始乱飘……
    我觉得这不行,这太他妈尴尬了,于是说:“你的面具……换款式了?”
    “……”
    靠,似乎更尴尬了。
    10.
    不过你别说,从在小黑屋里见面的时候我就想问了,秦非月的面具不知道啥时候从遮二分之一的脸变成了只遮四分之一,大部分五官都露在外头……呃,我不知道这面具戴跟不戴有什么区别。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之前我费尽心思找回来的碧玺,被他磨平了嵌在面具的眼孔里,看起来挺别致的。
    ……不过这样对视线不会造成影响吗?
    我因紧张而胡乱的想着,却见秦非月突然抬头,摘下了脸上的东西,“你若不喜欢,我不戴便是。”
    于是我愣的更厉害了,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冒,连忙道:“全凭教主的意思……”
    秦非月皱眉看着我,没接话。
    我受不了他那专注的目光,喉头滚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唤了声阿月。
    他听到我这么叫,嘴角弯了弯,竟然是笑了。
    ……真好看。
    11.
    印象里,秦非月极少露出笑容,就连我也许久没见,此时看到,却是有几分新鲜。
    我这样直视教主,可谓大逆不道,秦非月却毫无训斥我的意思,反而伸出手来,一把将我捞进怀里。
    我死了不知道多久,浑身上下瘦了许多,他却也不见胖的,这会儿我们两个骨头贴着骨头,铬人的紧,我轻轻挣了一下,想了想,又叫了声阿月。
    “嗯。”对方将脑袋搁在我的肩头,眼睛微微闭起,很是安详,“怎么了?”
    “我死……呃,”我看到他的眼睛瞬间睁开,连忙换了种措辞,“我睡了多久?”
    12.
    说起这个话题,秦非月皱了皱眉,最终还是道:“两年。”
    我死了两年。
    听到这个数字,我顿时感到恍惚,紧接着秦非月又抱了过来,“我不会再让你死的。”
    自打我醒了以后,他变得粘人了许多,此时搂着我轻蹭的模样像只撒娇的小动物……呃,有点可爱?
    我什么时候也会去想这么肉麻的形容词了……
    13.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秦非月将我抱得更紧了,还有意无意的往床上压,我力气不如他,自然就这么倒下去了,两个大老爷们在被子里蹭来蹭去,怪暧昧的。
    秦非月长的好,我又恰恰喜欢男人,本该是一场艳事,可不知怎的,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远远大于兴奋……我不太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转了性,不过都是大老爷们,总计较这个也没啥意思,不痛不痒的,怪矫情。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背,作安抚状。
    秦非月很顺从的放松了身体,乖得跟个猫儿似的……让人毛骨悚然。
    14.
    毕竟他一根指头就能按死我,我现在抱着的也不是猫,是一头凶猛的老虎。
    这么一想就跟搂着个烫手山芋似的,本能告诉我要远离对方,奈何实在挣脱不开,我深深吸了口气,求饶道:“教主……”
    “你叫我什么?”秦非月凑到我耳边轻声道。
    他说话时冒出的热气撩过耳畔,我抖了一下,苦笑,“阿月。”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僵硬,秦非月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我见他下了床,也摇摇晃晃的支起身子,靠在床边喘着气。
    这货不是转性,简直像变了个人……不,这货不会跟我一样倒霉,被夺舍了吧?
    15.
    说起来,自打醒来之后,我就被放置在这间屋子里,秦非月不让我出门,我也就没想出去,现在过了小半月了才想起来……这里,还是我认识的魔教么?
    再看对方出现的频率,勤快是挺勤快的,却也不是时刻都在,我注意到他出门的时候会把大门上锁,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窗户……我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更别说出去。
    何况他每次离开,都会定时带药过来,我打着不违背他的注意乖乖咽下,一直以来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儿,充其量有些贪睡。
    想到这里时,就见秦非月端着瓷碗从门外进来,“该喝药了。”
    我看着他手里的碗,黑乌乌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入喉又苦又腥,难喝的简直要命。可这毕竟是秦非月端过来的,我就是捏着鼻子也得咽下去,完了还不能太抵触……
    哎,真要命。
    16.
    我没想过违背秦非月,但那必须是“秦非月”本人。
    我认识的他对我没这么好,也不是那会冲我笑的白发男人,这很奇怪,从我死而复生开始,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对劲了,我被秦非月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哪怕武功在逐日恢复,短时间内,也是出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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