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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作者:Word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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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暖气,调整好温度後,我又去探探他的体温。已经没有方才那麽严重,却依然不是正常人的温度。他两道秀气的眉毛纠缠在一起,貌似十分痛苦,我替他揉揉太阳穴,缓和头痛。突然发觉手腹所经之处气息起伏不正常,我顿了顿,食指与中指并拢,移向他颈边与手腕处。
脉动过快,且气十分浮动。我心下一惊,探过几个穴道,果真这气又冲又猛,要再这麽下去,肯定要不了几个时辰五脏六腑就要给冲破,到时就麻烦了。恐怕是林恒更对他施的咒不比一般幻术,而是只要试图反抗,则内气将暴起、逆流、在体内相撞,最後五脏六腑俱坏,很凶猛的术法。就不知解法是什麽,现在背著衣飒去跟人要命也来不及了,只得现在先缓缓这危急的状况。
可这下我真慌了,还在学院读书的时候,学的大多都是普通魔法,这东方的武术这类的就少教了,只有几堂课稍微有说。学校曾经有专门为此学开过几门课,幸好那时因为学分不够硬是填了些许,虽然因为实在太冷门,一个学期後就给删了,可多多少少还是有学到一些皮毛,可这些皮毛到底能不能救得了人就难说了。抱持著姑且一试的想法,我一把拉起衣飒,自己也坐上床畔,让已经无法靠自己力气坐直的衣飒靠在肩膀上,确定勉强还不至於滑下去之後,我左手按在他头顶,先弄点治愈术缓缓他的不适。
温和的绿光一点一点出现,灌入他体内,此为温润之气,目的在缓和血流速度与疼痛,我试图将此气灌入脉络,以缓和暴虐的真气。闭上眼冥想,脑海中浮现突暴的气,我又搜寻了些许,才找到渗入体内的绿光,绿光只依附在脉络外,并未真正进入脉络内,也只是强固住脉络的稳固而已。
我收劲,稍喘,又以一手按住头顶,一手压住他右侧太阳穴,默念咒文。此气无形,没有任何颜色,却是治愈术中的高等术法,用於非常紧急的状况,但若是没有拿捏好则会造成严重伤害,於是我能用则不用。能感觉得到温热的气体旋入他体内,多馀的气溢出,包覆住他全身,藉以逼出汗水。冥想,部份气已融入脉络,但原本的气实在是太强,根本缓不住这势。若是继续这麽下去,当气更加凶猛,十二筋脉中的气制不住时,会十分糟糕。
我又收劲,这回二手按住他背部。我不会武术那套灌自己的真气给对方,只能用治愈术与之抗衡,可这回我不直接弄那些能感觉的到、有实质的气体,而是灌入热力,闭上眼睛,以冥想方式窥探他体内真气,并以热力控止,并加以扭转。这术法要施展更是不容易,得要有绝对的专注与手法,幸好我有治愈术的底,当初学这个的时候才没这麽辛苦。
我努力缓下那些在脉络、经别中的暴气,使之不会以这种形式流入十二经脉中,又打入治愈术,环绕於穴道之中。人体主要是十二经脉为主干,旁枝分出十二经别,又分出网状的十五脉络,这脉络呢又以穴道与经脉连结,因此穴道可说是一个转接的地方,要是这几处有稳住,缓和下气之後,在经脉里面我就不必费这麽大功夫。
在中国,普通人就是十二经脉,修行者又有奇经八脉,并不是说普通人没有而修行者平白无故多出几条经脉来,而是普通没练功的人不会用到奇筋八脉,唯有修行者会用到。奇筋八脉又分几许,若是点通奇筋八脉,则先行督脉为宜,後才通任脉接冲脉。我考虑是不是要替他开,毕竟照这冲劲下去,势必是强行打通奇筋八脉,这劲对一个根本没有中国武学底子的人来说太危险,还不如由我亲自替他引。
可这又有疑虑,我对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要是引错了可是会出人命的。於是我在这上面犹豫不决,只能持续以治愈术与能量制住其。即使我在这方面拿手,但一直这麽不间断的灌入术法还是会累,不晓得这麽过了多久,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气缓缓减弱,虽然他的内气已被我制住不少,但再这麽下去恐怕会又起作乱,到时候恐怕我就得坐视他吐血而死。
突然我想起妈也在这栋房子里面,於是我尽量分出神来传送讯息给她,期待没有弱到到半路就消失。分出神来做其他事情是很累人的,一瞬间我的精力又花费掉不少,四肢渐渐虚软。隐隐约约感觉到日光射入房内,许是清晨了。
我竟然就这麽不断施展治愈术施展了一整个晚上,我看要是今天过後我还能活,也得修养上好些日子。
不行,法力真得要乾竭了,於是我心下一凛,收回双手,手掌反转几圈,两手等高,平举於胸前,深呼吸,手心向上高起;吐气,手掌朝下压下,专注的感觉自己体内真气的运行,感觉到内气聚集於掌时,我使劲往衣飒背後一拍,强行灌入我的真气。
我似乎听见房门开了,但不是很清楚,脑海渐渐模糊,能听度也减低,最後只听见嗡嗡翁的吵杂声。我被别人强行收劲推开,凭藉著仅存的辨识力,我晓得那是母亲,知道她来後,我才放心的全身松懈,昏睡过去。
 
醒来後已经是正午的事情了。我依然全身无力,虚著一双眼看看四周,视线落到在一旁的母亲跟衣飒。她以很严肃的神情替衣飒把脉,突然,漂亮的杏眼换成瞪向我。
她看起来确实是气极。「你以为自己有几两重?我晓得你治愈术是顶尖,但你以为光是这样就能灌输内力给别人?你就那点真气也想分给人家?怕别人还没受用到你就先死了!」
我眨眨眼,没有力气回话。她说得刻薄,但不晓得为什麽,我并不觉得难堪,只觉她这是在关心我,多少有点窝心。
把脉过後,她走到我身边,换替我治疗。一定程度之後她问我能说话没有?我试著发音,行。她点点头,交代几句就出门去了。
半晌後我才意会起她要我能出声是要我给自己弄治愈术。救人落到这狼狈地步的我还真是头一遭。叹了口气,我试著弄最低等级的治愈术,毕竟半夜确实是因为法力枯竭加上彻夜未眠而晕倒,现在不晓得还使不使的出来。反覆深呼吸好几次,微乎其微的光芒才渐渐从指尖浮现,我让它们略过胸前,直接到达四肢与脊椎腰部。手脚冰冰凉凉,确定脚能动之後,我才将术法收起。这只是暂时应付而已,为的是要能坐起。
我有些吃力的撑起腰,一手抵住床,光是这一个起身就花了我好几分钟。坐在床上,我大力地喘著。回头看向躺在一旁的衣飒,他眉头间的皱摺已经消失,许是身体舒服许多。我试著伸出手探测他的体温,果然已经恢复到正常的温度。
早知道一开始就叫母亲来了,搞得连我也半死不活,还是为了救这个老是说话讽刺我的家伙,啧。
我果然是郎金贺吗......?我坐在床上呆滞了好一阵子。脑海中不断浮现自己穿著白内衣黑短裤和蓝白夹角拖鞋,走到乡民活动中心,一群婆婆婶婶冲著我喊:「唷!郎金贺先生!今天也这麽早啊!」我笑著回答:「哪里哪里,因为我是郎金贺嘛,要拯救世界的啊。」
好谜样的人生。
我又呆滞了许久,一只眼瞄向衣飒,看他睡得安稳我就有气,想踹他两脚又没办法,张开嘴仰头看向天花板。苍天啊,苍天,善良的人就要被这麽欺负麽?苍天啊,苍天。
啊对了今天是假日,不用上课。
猛然想起这点我就安心了,既然是假日我就能睡到天荒地老。多亏了地心引力,躺下我就没花多少时间,只是那一下重力加速度撞下去头有点晕而已。
我稍微睡个几个钟头就好,等等醒来还要去找那个姓林的算帐......
 
外头下起了大雨。
丝绸般的云缠绕在一块,一倾墨汁染黑了整片天,又浓又重的灰。起初雨只是滴滴答答的下,浅色的木头窄廊上只溅入了些许的雨滴,啪的一声在咖啡色上画了个淡色的圆,宛如一幅过於小心的泼墨画。
随著那滴滴答答而来的是倾盆大雨,伴随著恼人雨声的是亮了整片天的闪电,以及迟了几秒的雷声。雷直直的在天的那边直窜入地面,以几秒的时间建造了旷世的擎天大柱,一瞬间将天与地连结。
漆黑的房内因几道闪电而亮了片刻,也将那无声出现的第三人照个仔细。林恒更先是看著外头的大雨无声叹息,而後才将视线幽幽地转向躺在床上熟睡的二人。缓步步至床边,扬眉。
「哎呀呀,下手还是太重了吗?」真糟糕,他可没有夺命的意思啊。看来这次是多亏了小披?真不愧是诺靡亚的儿子。
这麽想著,他就忍不住勾起得意的笑容。
闭上眼,双手等高举起,手掌朝上,他默念著咒文。一阵柔风在卧房内卷起,带过无限生机,倏地,淡金色的光芒充斥整间房间,而後,金光逐渐缩小、缩小,直至范围集中在熟睡的二人身上。不久,粉红色彩带的光辉自地面升起,顺著半圆形的金光罩环不停环绕,又卷起蓝色的彩带,两者交缠,绕著护罩,互缠著上升,在碰触到天花板的那一刻,迸出数条烈金色的光芒,罩在金光外,顺著那半圆形的弧度,钢条似的伫立著。
外头的雨稍歇。
林恒更收起摊开的手掌,一个使劲握紧。
金色钢条瞬间成灰,灰飞,在空气中散乱成无数个金色粒子,飘盪,最後,烟尽。
他呼出口气,给小披施过睡眠咒後,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静待衣飒的清醒。
又是一个闪电,这回雷声未至,不晓得在多少里外停止了。
衣飒浓密的眼帘轻颤,一个睁眼又阖上,开开阖阖许久才适应从梦中回到现实的违和感。皱眉,许是还在回想发生了什麽事。
「醒了啊?比我想像的快多了。」
衣飒皱眉,视线缓缓移向林恒更,太久没说话,刚开口时还有些小沙哑:「......你又来干什麽?」
「别这麽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承认我做的有点过火了。」
衣飒别开脸,神情淡漠。「你到底要我做什麽?」
「我早说了,我要你打开那个东西,衣飒,只缺那一点黑气,我要你亲手将他送上天。」他手指抚上衣飒的颊,指尖传来的温度竟是无尽的冰冷,他眼帘低垂,催眠似地说道:「别人送上来的我都不要,衣飒,就是要你亲手葬下的罪孽才是最为甜美,前人已经为你铺好路,就等你成为那把钥匙。这可是......当初伟大的神,赋予下来的任务啊。」
又道:「你也......很恨这个天界吧?那种恨与报复的心态,是自一出生就刻画在鲜血里的啊......你母亲的事不用担心,我自会替你解决,你不用烦恼她复生後会遭遇的痛苦,这一切我会了结。你只需要照著我的话做,记住,衣飒,是我命令你成为钥匙的。」
开与关的,重要关键。
 
这就是所谓的逃犯吧。坐在人间的简餐店里头,伊斯札这麽想著。
想他,伊斯札,精灵界高贵的王子,被神化到彷佛不用吃饭上厕所,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是镶金的,简直比神还神。而今,世事难料,竟然成了逃犯。
逃犯啊......
他看著自己的双手,陷入长长的沉思。
对面的阿滚标,散乱著头发,满脸脏污,张开血盆大口大吃特吃、大吃特吃,看了就直想揍。到底该不该揍呢......?还没考虑好这个问题,右手已经自动自发地拿起筷子,一个手劲弹出,正中阿滚标的额头。
「嗷呜──」
正吸著面条的阿滚标连人带椅朝後仰去,碰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可见这劲力多大,真不愧是伊斯札王子,可敬可敬。
阿滚标痛苦地爬起,一首扶著额头,满脸哭样:「我的头骨碎掉了......」他发誓他刚刚真得听见了「喀──唰」的声音。
没理会他没什麽笑点的玩笑,伊斯札优雅的以纸巾擦嘴,淡淡地道:「吃饱了就走。」
「不是吧王子?你这麽急干什麽?我们可以用餐後的时间聊聊天啊,聊聊心事啊,或者你对我这人的看法如何──」
「很糟糕。」
阿滚标的笑容僵了片刻,胡乱舞动的双手渐渐放下,他将自己缩成一团,落寞地道:「......喔。」反正没人想跟我做心灵上的交谈,大家都以为我只是一个变态......不过没关系,俗话说的好,阿滚标这人就跟蟑螂一样打也打不死,我们可以请昔日的一位友人作证──
你说阿滚标像什麽呢?是的,我们请到了衣x先生为我们解答,衣x先生,您认为是......?
衣x:「死变态?蟑螂?」
喔是了,正确解答。有过惨痛经验的衣x同学当然明白,因此问这种问题问谁都不准就他最清楚。既然是此种不明不白的生物,那麽阿滚标当然不会轻易就放弃与王子殿下做心灵上沟通的机会。他又开口了:「其实王子殿下,你也不用太在意变成逃犯这种事情,想阿滚标哥哥我也做了不少年的罪犯,其实习惯就好。」他以过来人的语气试图打开话题,丝毫没发现当罪犯这种事情习惯了颇怪。
伊斯札挑眉,双手环胸,一脸好笑地问:「你还当过罪犯啊?难怪我看你这脸就晓得不是什麽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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