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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案焚香 作者:瓷儿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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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悬疑推理 恐怖

  宇文奇葩道:“什么事?”
  凉儿面色凝重道:“我在东厂时,偶然发现闵扬似乎和大金国人有来往。我本以为是魏忠贤幕后主使他叛国的,可后来思来想去觉得不合理,魏忠贤已是权倾天下,只要守着如今的皇上,他就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位,根本没必要再通敌叛国。”
  “你觉得是闵扬自己在和大金国人来往?”
  “不,我觉得或许闵扬就是大金国派来的女干细。”
  宇文奇葩道:“你莫不是自己是女干细,也就看着别人也是女干细。”
  话一脱口,宇文奇葩不由得有些尴尬,凉儿拧眉怒道:“我一心为大明,只为了铲除东厂这些祸国殃民的阉狗,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不管他是叛国,还是大金国人,如今他手上若真的拿到了天诛雷的配方,那就是对大明百害而无一利。”
  “你为何不将此事告诉你的司大人?”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只是曾经见过闵扬私下悄悄会见金国人,若是那些人只是想来大明来做生意行些贿赂打通关节的,我又没有真凭实据,司大人事务繁多,我若是报了个假消息上去,又要劳他分神。”
  “你为何要告诉我?”
  “你武功高强,我有把握闵扬不是你的对手,不如你直接帮我杀了他,也算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宇文奇葩道,“拐弯抹角之后,你还是想说服我加入你的阵营。”
  “你还是不愿意?”
  宇文奇葩叹气道:“我前些日子还见你信誓旦旦的忠心于魏忠贤,今*你就告诉我你是派去魏忠贤身边的女干细。”
  凉儿无奈道:“也罢,你再想想,不着急。”
  皇宫。
  信王朱由检侯在皇上的寝宫外已有两个时辰了,却迟迟等不来皇帝的召见。负责通传的小太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一次,带来的口信却无一例外地都是皇上正在繁忙,无暇召见他,让他改天再来。
  倘若在平时,朱由检或许就走了,然而今天他却异常执着的很,似乎是抱定了不见皇帝不罢休的决心。
  当今的大明皇帝明熹宗朱由校是信王朱由检的皇兄,他们两个虽非同母,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由于当年作为储君的太子早逝,皇帝驾崩后国中无君,朱由校就被临时推上了皇位。
  朱由校从小被乳娘客氏养大,原本只是普通皇子中的一员,在皇宫里也和朱由检一样属于散养长大的,从未接受过作为储君应有培养和教育,对于这个从天而降的皇位,朱由校起初也是惶恐慎重,处理朝政也曾很用心。
  然而日子久了,每日批奏折、听大臣禀告朝事就变得越发乏味了起来。自当皇帝以来,朱由校就将对自己最好的乳娘客氏封为了奉圣夫人,虽然在宫外为她建造了府邸,却仍常常召见她来宫中作伴。
  奉圣夫人一向与魏忠贤交好,两人几乎是朱由校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在皇位上几年的朱由校日渐不理朝政,重拾了自己从前最爱的木匠活计,整日沉溺其中取乐,大到建宫殿拆宫殿,再建复拆周而复始,乐此不疲的消遣,小到刨制会飞的木鸟和会动的木头小动物物件。每日里过的忙碌又逍遥,朝政之事就渐渐的交给了魏忠贤。
  信王朱由检三番两次的劝说哥哥朱由校将精力用于朝政之中,朱由校每每搪塞应承,却仍不悔改。魏忠贤与客氏奉圣夫人合谋带来更多的木工技巧和手艺高端的木工匠人于宫中,以满足皇帝的兴趣爱好。
  平日皇帝对信王这个弟弟也很是疼爱,每每信王来觐见,总能顺利的进去。然而今天就连信王也进不去了,信王朱由检在外面等了许久,也逐渐烦躁了起来。
  前些日子皇上听信魏忠贤的谗言,将张皇后的父亲贬为庶民,他曾去劝说,却因不便与魏忠贤公开对立而没有坚持下去,最后还是让魏忠贤得逞了。
  再加之前几日他给张国丈饯行,这事恐怕早就传到了魏忠贤耳中,在魏忠贤看来,原本与魏忠贤非敌非友的他也算是明确的站到了对立面上去了。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才导致了就连他也见不到皇上了。朱由检知道,如今皇帝的身边,几乎已经全部都是魏忠贤的人了。
  片刻之后,前几日在茶楼曾遇见的章公公出来了,脸上神色惋惜又暗含自得的对信王朱由检说道:“信王爷啊,今儿您来的不巧,皇上昨晚忙了一宿,今儿休息着呢,您先回去吧,改天再来觐见也不迟。”
  听得此话,平日里素来好脾性的信王不由得心中也泛起了莫大的火气。只不过是咫尺宫门,他与皇帝是同一个父皇的亲兄弟,自幼感情笃深,如今竟然被几个太监阻拦不得见!
  “让开!”信王心火四溢,语气中的怒气半点不再掩饰,他身后的两个随从也快步上前,打算肃清眼前之路,保着主子进去面圣。
  “大胆!信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懂宫中规矩了,这样硬闯进来成何体统,惊扰了圣上休息,你可担待的起!”一个华衣锦服的妇人气焰嚣张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宫殿下的信王。
  “奉圣夫人,我多日未见皇兄,听说皇兄最近身体不适,我今日来是带了些补品看望皇兄的,怎么?你连这也要阻拦吗?”信王心中一横,不再有半点退让,抬步正要往里走。
  奉圣夫人支使身边的太监阻拦道:“拦住他!信王可知道擅闯入宫是何罪!”
  许是门外的吵闹声太大了些,里面的皇帝被惊醒了,问侍立在旁的魏忠贤道:“外面怎么这么吵?我听着怎么像是由检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信王入内,在榻上和衣小憩的皇上刚刚起身,见是他来,不由得面露喜色,兄弟二人多日未见,自是分外亲切。
  魏忠贤在旁侧倒是不动声色,唯独奉圣夫人恨的咬牙切齿,几次想打断他们两人,却都被魏忠贤暗中使眼色阻拦住了。
  信王这次来本是因为皇上多日未有再上朝,他来劝皇上按时上朝、勤政爱民的,然而一见之下却觉得皇上似乎身体有些抱恙,他原本酝酿好的劝词也就没有再说出来,心中宽慰自己说再等些日子皇兄身体好了再劝也不迟。
  信王离去后,魏忠贤也回了东厂,临走前,奉圣夫人抱怨他不该阻拦自己,魏忠贤故意说道:“你看,不如我们杀了信王可好?”
  奉圣夫人赞道:“这样最好,我听人说前些日子张国丈离开京城时信王去送的,张国丈和张皇后素来与我们不和,我们好不容易才想办法除去了张国丈,如今张皇后还在宫里处处与我们作对,若是信王和张皇后联合起来了,这就我们就太不利了。”
  魏忠贤道:“亏你一手带大了如今的皇上,竟然对皇上还是如此不了解,皇上虽然并无明君的能力,却一向最是心地仁厚,又极爱他这个弟弟和张皇后,况且张皇后和他如今还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容忍有人动他们,纵然是我们也不行,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多留点心皇上的病情,皇上若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我的好日子只怕也就快要到头了!”
  奉圣夫人词穷,讪讪应允。
  信王回到王府后,只觉心烦意乱,无论如何也安心不下来。及至下午时分,王府忽然风尘仆仆的来了一人,此人年纪约三十左右,正是锦衣卫指挥使司鸿朗。
  信王见他如此焦急的来找自己,心中顿生疑窦,他一向不怎么和朝政上的人有交集,而司鸿朗与东厂向来不和,虽然没和东厂有过大的冲突,但也互相都暗地里看不顺眼的较劲。
  司鸿朗直言有私事和信王相商,信王虽是疑虑重重,但还是支使手下人全部退下。
  司鸿朗道:“我刚刚得到宫中的消息,皇上午时在宫中湖上游玩时不慎坠水,再加上前些日子一直身体抱恙,今天下午皇上病情加重,怕是要……不久于人世了。”
  信王听到半句便急忙又要入宫,司鸿朗阻拦道:“信王爷如今入宫能做什么?”
  信王不解其意,“皇兄病重,我岂能不去探望!”
  “此事已被魏忠贤封锁,如今皇宫之中几乎尽皆是魏忠贤的人,我此次来,是受张皇后委托而来。信王可能想过,若是皇帝不幸驾鹤西行,将会是坐于龙椅之上。”
  “自然是我皇兄之子。”
  “圣上如今只有和张皇后的一子,且尚在襁褓之中,若其登基,信王可知谁会站其身后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
  信王缓缓道:“魏忠贤。”
  “此前皇上虽不大理朝政,任由魏忠贤胡作非为,但有皇上在,魏忠贤和奉圣夫人毕竟还是会收敛几分,倘若日后魏忠贤无所顾忌了,那可就……我此番来找你,也是受张皇后委托,张皇后不愿她和圣上的孩子将来成为魏忠贤的傀儡,才向你我求救。如今朝堂之上虽大半都是魏忠贤的人,可是还是有很多人只是对魏忠贤的怨气隐而不发,更有些人只是对魏忠贤虚与委蛇而已,若我们能联合这些人,将来万一出事,我们可拥立张皇后的儿子登基,倒是就可以除去魏忠贤,肃清朝纲!”
  司鸿朗慷慨激昂,信王只默不作声,思索半晌才半应允道:“我要先去宫中看望皇兄,此事待我回来再议。”
  司鸿朗道:“据说,信王爷今天上午去见圣上就是被拦在外面半天才得以入内的,如今皇上落水之事知道的人极少,你此时入宫,焉能见得了皇上?”
  “皇兄此时若是危在旦夕,我又岂能不理?”
  司鸿朗道:“信王爷切莫着急,如今圣上尚且还勉强支撑。信王更应该多保重自己,我带来了两个高手在信王身侧护您周全,凉儿、宇文,进来。”
  信王本想推辞,但见门外进来一男一女,皆是十五岁左右的年纪,那少年年纪虽小,却是银发飘飘。信王记性向来极佳,他记起前几日在送张国丈离开时的茶楼里邻桌的三位少年中就有一个银发少年,正是眼前的这人。
  信王年岁也不过十八岁,只比宇文奇葩大三岁而已。他对宇文奇葩略为好奇,虽然心中疑虑为何如此凑巧的前几日刚刚碰到过,但还是应许凉儿和宇文奇葩留了下来。
  祸害单自那晚被父亲带回家后,就彻底的过上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软禁日子,此前在万仞门学艺之时他确实也无数次的想回家,然而现在他却在家里过的如坐针毡。
  自从被软禁家中后,他就没有再听说过关于宇文奇葩的半点消息,这件事就像块大石头似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并不知道那晚他父亲和敖小汀的父亲为何会出现在突然出现在那里,他曾问过他的父亲,然而他的父亲对此一概不作答。
  他推测可能是敖小汀的父亲与朝廷有些关系,所有才能从东厂之人的手下接走他们,而他的父亲显然对他惹的事生气至极,根本完全不搭理他。
  又被软禁几日后,祸害单再也忍受不了了,他趁着夜晚之时看守他门口的仆人打瞌睡之时悄悄翻窗户溜走了,他打算去敖小汀家打听下宇文奇葩的下落。
  祸害单小时候曾去过敖小汀家中,因此他很顺利就到了敖小汀的家门口。
  然而,不顺利的是,祸害单连敖小汀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吃了闭门羹,敖星文借口敖小汀抱恙,甚至连家门都没有让他进。
  祸害单是抱着必见敖小汀的念头来的,哪能说回去就回去。白天进不去,祸害单趁着夜色翻墙进了敖家,他久未来过敖家,在里面小心翼翼的摸来摸去,竟摸到了厨房外。
  也合该他运气好,厨房正在准备夜宵,祸害单偷偷听了会墙角,这夜宵恰恰就是给敖小汀准备的。
  祸害单悄悄的跟着送夜宵的,心里暗自祈祷敖小汀千万不能像他一样被软禁起来了。
  送夜宵的在一间还亮着灯的房间停下了,祸害单仍躲在黑暗中,直到看到是敖小汀自己出来拿的夜宵,而周围也无人看守,祸害单这才放了心,等到送夜宵的一走,他立刻就跑到敖小汀门前,轻轻的敲了几下,扒着门缝小声道:“小汀,是我单同文,快开门!”
  敖小汀听到声音,忙开门让祸害单进来,“你怎么进来的?我今天听人说有人来找我,被我父亲拒绝了,我就猜到是你,可惜我知道的晚,否则无论如何也会出去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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