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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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老爷道:“我执意解除婚约,原因便是在此。周家想要通过联姻得到梵霜问心诀,如果目的达不到,他周玉会对凛雪好吗?”
牧霜华与周玉接触过不少回,自认为对他的品行有一定的了解,便道:“周玉对小妹有意,小妹亦是爱慕他。说不定这只是周伯伯的意思,周玉不一定会亏待小妹。”
“你错了。”牧老爷摇头嗤笑,“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周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可知自打我与你娘答应他和凛雪的婚约后,他竟每日去烟花之地买醉。他若真心想娶你小妹,会怎么做吗?还有一事,更让人愤慨。”
青楼之事,顾云横早听诸葛簧说过,并不好奇。眼下牧老爷要说的事,似乎比去青楼更加人神共愤。
牧老爷继续道:“一个月前,周家有一个丫鬟不小心落水身亡。这事你可曾记得?”
牧霜华道:“记得。”
牧老爷嘲讽道:“好一个谎言,分明是周玉**了那丫鬟,那丫鬟无法接受清白被毁,当夜便投河自尽。”
“这个畜生!”着是如牧霜华这般温润的性格,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绝对不能让小妹嫁给这样的人。”
“正是。前几日我偶遇一位算命先生,他说我朋友运不佳,近日可能遭人陷害,没有及时处理的话,说不定会拖累子女。又说我家中有珍贵物件,可能会遗失。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从眼下情形看,不得不防。”牧老爷道,“所以,我叫你来,就是想商讨一下,如何退婚。”
牧凛雪听到最后,震惊地杏目圆瞪,赶在被父亲与大哥发现之前,端着托盘悄然离去。
顾云横跟着她一路奔跑,见她回到闺房后便趴在床上放声痛哭,哭得嘶声力竭,哭得肝肠寸断。
哭了没一会儿,牧凛雪怕被人发现,便压低嗓音,一边无声的哭,一边两行清泪不住地从眼睛里流出来。
那可怜的模样,顾云横看得都一阵揪心。
牧凛雪从小到大被一家人宠着,保护的好好的,从未看到污秽之事,便以为这世界上一切的人和事物都是善良美好的。她以为周玉是良配,没想到却是人面兽心。
晚膳过后,牧凛雪陪着牧老爷在后院散步,牧老爷见女儿气色不佳,关切道:“凛雪,你身体不适?”
牧凛雪点点头:“近日不知怎么,总是觉得身体乏力。”说着故意咳嗽几声,“有时还觉得眼花,看不清东西。”
闻言,牧老爷格外担心,立马派人请来郎中。
郎中再三望闻问切之后,道:“牧小姐身体安康,并无大恙。”
牧老爷疑惑道:“可她为什么总是浑身无力?”
郎中面露苦色,他实在没检查出牧凛雪哪里有问题,便猜测道:“大约是没有好好休息,或是心情不好吧。”
牧老爷看向女儿,牧凛雪撑着床坐起来,一张小脸愁眉不展:“爹,实不相瞒,近日来女儿连续数日噩梦缠身。”
郎中在旁松了口气,差点就砸了自己的铁饭碗。
牧凛雪又道:“梦中有一人说女儿年纪尚小不能离家,否则过不了多久便会病逝。我原以为只是一个噩梦,没想到这噩梦已经做足了七天。再这样下去,女儿怕是熬不到成婚之日,便一命呜呼了。所以……所以女儿想迟几年再完婚。”
言下,牧老爷当场就怀疑牧凛雪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可见女儿脸色枯槁,的确是噩梦缠身的模样,便打消疑虑,宽慰了她几句。
待送走郎中以后,牧老爷复又来到牧凛雪闺房,对女儿道:“我与你娘还有你大哥商量好了,既然你身体不适,那便解除与周家的婚约吧,免得我们拖累人家。”
牧凛雪乖巧地点点头:“全凭父亲做主。”
观此画面,顾云横不住摇头,牧凛雪当真是个好女儿,父亲不好开口的话,她主动解决。
由此看来,在退婚一事上,牧家确实与周家结下梁子。周家与觊觎已久的梵霜问心诀彻底无缘,难道害得牧家满门被杀的凶手就是周家?
不至于吧。
顾云横想,一百多条人命还不如一本秘籍来的重要吗?况且周家真想得到秘籍,也不至于灭人满门啊。
百思不得其解时,眼前一黑,顾云横已经习惯在牧凛雪的记忆中穿梭。
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眼前的画面却叫人大惊失色。
夜黑星暗,牧凛雪被人绑在后院的树上嘶声吼叫。
牧老爷、牧夫人和江越岭,不,应该说是牧霜华,被人捆住双手按在地上。
视线所及之处,皆是尸体。
整个牧府上空蔓延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血腥味。
顾云横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合适,便见周鸿手持佩剑,一剑自牧夫人胸口刺入,随即手腕转动,鲜红的血液自那伤口涓涓流出,牧夫人当场毙命。
“夫人!”
“娘!”
周鸿拔出佩剑,盛气凌人道:“梵霜问心诀在哪儿?”
牧老爷气得发抖:“你这卑鄙小人,得不到便偷,被人发现便下毒!”
周鸿笑道:“你若乖乖的给我,何至于发展到这一步。”
牧老爷冷冷道:“呸!梵霜问心诀乃我牧家不传秘术,若是被你这卑鄙小人学了,定会危害四方。”
周鸿邪笑一声:“哦?那就是不给了?”佩剑移向江越岭,继续威胁道,“若是拿你儿子的命换呢?”
不等牧老爷开口,牧霜华道:“爹,孩儿死不足惜,梵霜问心诀绝对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废话真多!”周鸿提剑刺过去。
“师叔祖!”顾云横一个箭步冲过去,没想到却从周鸿身上穿过。
牧凛雪的记忆力没有他,他只是牧凛雪回顾记忆时的一个旁观者,无法改变过去。躺在地上的也不是江越岭,而是牧霜华。
周鸿有意避开心口,留他一条命为的是威胁牧老爷。
眼见牧霜华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牧老爷又担心,又恼怒。倘若他和儿子的灵力没有被封,也没有身中剧毒,怎么落得这般田地,让周家的无耻之徒任意妄为。
牧凛雪刚刚丧母,又见大哥身中一剑,倍受刺激的她泣不成声道:“不、不要。”
“闭嘴,吵死了。”周玉走过去,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牧凛雪的脸顿时红肿起来,惹得牧老爷与牧霜华又是一阵心疼。
周玉与他老子不愧是亲生的爷俩,坏到一起去了。
见此状况,周玉也邪邪一笑,两指掐住牧凛雪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而后,用手背在她脸上轻佻地蹭了两下。
牧凛雪歪头躲开,周玉莞尔一笑道:“牧伯伯,凛雪还欠我一场洞房花烛夜呢。”
顿时,牧老爷双眼腥红,怒道:“畜生!”
周玉哈哈大笑:“你既说我是畜生,我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的期望?”
说罢,手一扯,牧凛雪半边衣服被他扯下来,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
牧凛雪羞愤难当,嗓音沙哑道:“爹,女儿不孝,以后不能伺候您老人家了。”
周玉听出她话中含义,猜测她要咬舌自尽,便立马从她衣服上撕下一团布塞进她嘴中。
“好一个贞洁烈女,好一出父慈女孝的画面。”周玉拍手鼓掌,“既然牧伯伯觉得秘籍比女儿重要,那我便不客气了。”
当周玉转过身,抬起手时,牧老爷急声道:“且慢!”
第17章 章 十七
章十七
一夕之间,牧老爷仿佛苍老几十岁。
牧凛雪不住摇头,希望父亲不要说出梵霜问心诀的下落。
牧老爷凝视着她,视线中有安抚,似是在说一切有爹在,会保护好她,视线中亦是又愧疚,愧对祖宗。
他每说一个字都费劲自己全部的力气:“秘籍在祠堂匾额后面的暗格里。”
周鸿并不惧怕已毫无威胁的牧家父子,留下周玉,放心大胆地去祠堂查探。
不多时,周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本册子,确认是真的后,狂笑起来。
一旁的周玉欣喜道:“恭喜爹。”
周鸿拱手道:“多谢牧老弟。那么,永别了。”
牧老爷惊愕地看向周鸿提起的剑:“你出尔反尔!”
周鸿笑道:“我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过,何来的出尔反尔?”
顾云横站在一旁不住地摇头,如若牧老爷没有说出秘籍的下落,即便牧凛雪被辱,说不定牧家暂时能保住几条人命。一旦他说了,牧家对周家不具意义,必死无疑。这么浅显的道理他竟然没有想到,真是关心则乱啊。
没想到好好的牧家,就这样被周家给灭了,接下来估计就是牧老爷、牧霜华和牧凛雪被杀的画面了吧。
再往下,应该就知道是谁将牧凛雪变成无魂尸的了吧。
然而,顾云横低估了周玉的无耻程度。
他竟然叫住周鸿,将牧凛雪从树上放下来,而后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捆住。当着牧老爷和牧霜华的面**起来。
牧凛雪无法出声,躺在地上呜咽,不论她怎么反抗都是以卵击石。
周玉扯下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用力一顶。
牧凛雪两眼发直,竟痛得晕过去了。
周玉显然不想叫她好过,左右开弓,给了牧凜雪几巴掌,硬是把人扇醒。
牧老爷一遍遍的骂人,骂到最后变成了央求声,却被周家父子置若罔闻。
周鸿任由儿子做坏事,踢了踢牧老爷,笑道:“牧老弟,玉儿与凜雪已有夫妻之实,我要不要要叫你一声亲家啊?”
牧老爷两眼一翻,气得晕过去了。
已接近半死的牧霜华连续呕出七八口血,不忍看这一切,却又无力回天,只得攥紧拳头,默默地闭上双眼,留下两行眼泪。
顾云横明知自己无法做什么,却也看不下去这个画面,锲而不舍地尝试将牧凛雪从周玉的身下救出来。他一次次地穿过周玉的身体,一次次的失败。
周玉边实施暴行,发泄**,边恶狠狠道:“叫你退婚!叫你退婚!”
已无力气反抗的牧凛雪躺在地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漆黑的天,月亮被云彩遮住了,整个大地都是暗淡着的。她眼神空洞,眼泪早已流干,唯有数行泪痕,分外显眼。
片刻之后,周玉伏在她身上抖动了几下,这场暴行终于结束了。
周玉起身整理好衣物,朝牧霜华走去。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顾云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视线一不小心憋到牧凛雪下身的腥红,忙不迭地错开,无法鼓起勇气看第二眼。
这个该死的周玉竟然用这样残暴的手段对待一个天真烂漫,善良美好的小姑娘。
那边,周玉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佩剑挑开牧霜华的衣领,剑尖一勾,勾断了牧霜华脖子上的线。
那根线上绑着的正是牧家二公子赠予他的玉扣。
周玉用剑拨了拨滚落地的玉扣道:“不就是个不起眼的玉扣吗?也没什么新奇之处,亏我还以为是何了不起的天材地宝,让你那么担心,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找回来。既然是废物,留着也没用。”
声落,脚落。
周玉一脚蹋在玉扣上,只听“啪”的一声,玉扣应声而碎。
牧霜华脖子青筋暴起,顾云横遥遥地听他沙哑地叫了声“岁寒”,便被周玉一剑刺死。
牧大公子身亡,牧老爷紧跟其后。
周玉提着剑,回到牧凛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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