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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神 作者:黎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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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想说的是,很巧,恰好我也喜欢这里。”
  渐渐的人群开始流向河边,一盏盏精巧的花灯被两只不同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入水中,承载着美好的希望随着河流向前驶去。
  人声鼎沸,但落却觉得这里依旧非常的静谧。
  杞月总能够带给人这样的感觉,像是河流,像是夜空,静止不动亦或是某种永恒的东西。
  终于,缓缓走近这个人,伸手摘下他的面具,看着这熟悉的容颜,落美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双手揽着这个人修长白皙的颈,淡粉色的双唇就无比准确的吻住了他的唇。
  极其柔软的感觉,并不冰冷,也不炙热,倒是有些温温的凉,像是月光才会有的温度。随着他轻柔的舔舐,触碰,渐渐的倒有些温热起来。
  两人都没有闭眼,一瞬间的对视。
  落的神情中带着得意,也有些戏谑,看着杞月的眼睛里更多的是深不可测的恍如天空般明亮的光。在一片黑暗中比河流中的那些明亮的焰火更加的炫目。
  而作为被动接受的人,杞月乌黑的眼睛沁在灯火中,像是倒映着此时的河流,被染上橘色,看起来反而更加的黑到发亮,闪烁的火焰让他的眼中有着平日里绝对不会存在的温润。
  对于落的举动,杞月没有阻止,也没有逢迎,却神情专注,默然凝视着他的眸子。
  落的吻一开始更像是调笑。突如其来,并不深入。却在看到这个人的神情的时候慢慢的加深,甚至越来越投入,越来越激烈。
  舌尖划过柔软的唇瓣,洁白的贝齿,直入清润的口腔。带着恶意的不断的滑过敏感的上颚,然后卷起另一条同样柔滑的物什嬉戏起来。
  这样的吻有一种强烈的被吞噬感。一分一分,一点一点,非常的执著而且深入。闯入的舌尖在口腔中掠夺的不仅仅是空气,更像是他的整个人。
  整个城市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光,河岸边有些黑暗,但一旁却是条闪亮的星河,轻缓流淌的河水揉碎了粼粼波光,更让河岸显得黑沉。
  但在这样的环境里,那两个人依旧很容易辨认出来。
  一白一黑,两人身上都有一种不同于人的气度,衣服的颜色非常的纯粹,容颜美丽,像是一副静默无声的画。
  黑白纠缠,极其的和谐。即使是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有闭上眼睛,因为落过于激烈的吻,杞月黑长的睫毛有些微微的颤动。 
  这样的掠夺式的亲吻,持续的太过长久,像是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一般。
  落的眼眸里的光越来越亮,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激烈,碧绿色的眸子里的色泽像是渐渐变深,凝聚如同墨色,又像是渐渐变渐,变成淡淡的透明的青,这是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色彩,最最澄澈又最最深邃,瑰丽,而迷离。
  就算是在这个时候,杞月的眼中也依然流淌着流水灯火,那里面并没有眼前这个人的身影。
  就像栖云感叹的那样,这个人的眸子里像是永远没有负面的或激烈的情绪,也包括各种各样的欲/望。
  因为触手可得,反而并不在意。
  闵烟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正在亲吻的两人有一种让人震撼的美丽。那种强烈的画面感,即使是她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明明离得这么远,闵烟却发现自己甚至可以感觉到两个人渐渐重合的呼吸,看到落揽着杞月的那秀美的手指轻微勾起的弧度,那上面还缠绕着一丝属于杞月的黑色长发。
  真是难得的养眼的美景,让人憧憬的美好。
  如果她不认识这两个人的话。
  很遗憾,她不仅仅是认识这两人,不巧的是,这其中一个是她的丈夫,刚刚拥有的爱人。
  这到底是什么感受呢?震撼,难过,愤怒,不可置信,窒息,还是疼痛?
  她什么也说不上来。
  人声喧闹,越来越多的人让周围的环境更加的明亮,也让她可以看的更加的清楚。明明这样热闹喧嚣的环境,她却觉得世界安静无比,时间也像是静止了,空气仿佛都变得没有了温度。
  在她的背后,穹谟眸光敛没,冷漠的看着远处的那两个人,唇边勾出一缕笑,真是大胆而且放肆啊,这两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分呢。
  这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穹谟身后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仙族的仙君紫微。
  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以及不远处闵烟怔愣的神色,紫微轻笑起来,神情不屑又有些幸灾乐祸,“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啊……神皇也真是,偷情竟然也如此的光明正大,神后该多伤心啊!这下,不知他该如何收场呢?”
  穹谟没有回头,回答紫微的神色却是玩味,“以闵烟的性子,一旦认定了的事,那是谁都改不了的。”
  “哦?也就是说,这下子,那两个人会很难收场了咯?据说这位神后是神族大长老唯一的继承人,神族这下可要不妙了。”
  “也许。”穹谟说的模零两可,“闵烟可不是那种吃了亏还能忍让的人。何况,”说着穹谟看了看身前闵烟那一直没有一丝动静的身影,轻声低喃,“她的个性简直和母亲一模一样。不知道要是彭的点燃,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谁的嫉妒?
 
  世界上很多事都非常的出人预料。
  就像闵烟。
  整个宫殿,那样鲜艳的红色都还在她的脑海里,如水似火,美轮美奂。
  既然并没有反对自己成为他的妻子,她曾经以为,既然他们已是夫妻,那么就算这个人并不会回报她以爱情,但像杞月这样的人,至少会对她忠诚,而爱情,是时月间累积起来的。
  至少,不会如此漠视她的存在。
  他们才刚刚成亲,杞月怎么能这样做?
  如果他早就与落在一起了,那她,又算什么?挡箭牌,还是牺牲品?
  天空越来越黑,但这个地方却像是突然从沉睡中突然苏醒般,越来越热闹。
  千冽一直都不太明白自己对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听了穹谟的提议后,他却是突然心中一动。
  在这样如潮水般的人群中最想要找到的那个人吗?经历了无数岁月,人海,潮流,依旧空寂清冷,这样的那么多年,他第一次有了这种的感觉,像是有了一种追求。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即使是在人群中,他也依旧非常轻易的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人。
  很可惜,他并不是第一个找到他的那一个。
  如果闵烟看到这样的景象是怔愣呆立,无法思考的话,千冽他会想到什么呢?
  只可惜,在微风中闪烁摇曳的火焰晃花了人的脸,模糊了所有表情。
  桥边,两人终于分开。
  在这个时节,桥边,河岸,随处可见的情侣或成双成对,或更甜蜜的相依相偎,两人的行为也并不突兀。但这样突如其来的激情还是有些古怪。
  看着静默不语的杞月,落把头靠在这个人的颈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轻轻磨拭着他被咬舐的有些微微红肿的唇瓣,轻声开口,“在想什么?”
  这样亲密的动作,无疑是刺痛了许多人的双眼。但这位却是玩的不亦乐乎。
  黑夜的映衬下,两人的皮肤都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晕,惊人的白皙,在余韵中甚至还有些淡薄的晕红。
  不同于上一次的亲密,那一次,谁都知道其中毫无感情因素。而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对于落的骚扰,杞月倒是慢慢笑开了,语气甚至带了些揶揄,“我在想,你故意这么做,是嫉妒吗?”
  落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个,一愣,却没放开手上的动作,以同样的语气反驳回去,“你觉得我是故意的?”
  杞月像是不经意的看着他在自己嘴唇上磨拭的手,脸上的表情却似笑非笑,“就算刚刚不是,但现在却一定是。”
  这样笃定的态度,让落非常不满。不由得一用力,一抹殷红的血丝从杞月的薄唇渗出来,颜色极其的艳丽,在那本就白皙的毫无瑕疵的肌肤的映衬下更加的有一种奇异的魅力。
  落一怔,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将其舔去,才慢条斯理的说,“哦?那么就算我是故意的,我又要嫉妒什么?事实上,现在,应该是嫉妒我的人会比较多吧,嗯?”
  突来的疼痛让杞月不由得皱眉,终于伸手拉开他,“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这位的回答毫无诚意,“我只是在表达我的不满。”
  “不满?”
  “你知道,我很容易失眠……”
  “有吗?”不能怪杞月怀疑,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觉得落有这个毛病。每次睡得那么快的人会失眠吗?
  对于他的怀疑,落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转身看着河流中飘荡着的焰火,良久才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很难拥有安全感。这种情况,又怎么可能真的睡的着?”
  杞月像是了然,“你是说,我能给你这种感觉?”
  落不语,他的神情突然一下变得有些严肃,“我很不喜欢你和其他人一起睡。这会让我觉得你能给我的感觉严重降低。”
  “这是什么逻辑?”
  “大概是,被人占领过的领地,会增加许多的不安定因素。”落很严肃的思虑一阵后,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着却自己都轻笑起来。
  “领地?”这样的形容让杞月有些哭笑不得,这算是表达他的占有欲吗?可是,“我们这样的关系,现在看起来,你似乎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
  落若有所思,像是调笑,又像是有些认真,“所以你才能这么肆无忌惮?”
  杞月闻言一愣,然后轻声开口,“我还以为你不会在乎。”
  “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
  “哦?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担心你会后悔。”
  “后悔什么?”
  “要是我们真的成了敌人,你难道不会觉得失落吗?”
  “怎么会呢?那不过是说明,”杞月的神态依然很柔和,但他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我不需要你了,或者是你不需要我了而已。”
  “那就是说,你现在还需要我?”如此坦率,却又如此冷漠,但他却觉得这个结论挺让人满意。
  杞月倒是很坦然自若,“当然,我不想和妖族结仇。毕竟,神族现在的敌人太多了。”
  “哦?神族?”听他如此说,落轻声反问,也不知是疑惑还是失望,“既然你这么在乎神族的话,又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来妖皇城?不怕自己成不了神皇吗?”
  “如果会有影响的话,我也就不会来了。”
  “哦?这么自信?”如果是这样,那就真让人感到不满了。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在那个时候你应该比较希望看到我。”
  这话,落愣了一下。说实话,杞月的到来的确是让他很高兴。这大概是因为被人——尤其是这人——惦记的感觉实在太好。
  “站的越高,越孤独。”他轻声开口,有些好奇,“你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站的高吗?对我,从一开始就是一样的,就算是隐居的那些年,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我想,不论处于什么地位,对我而言,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区别的吧。”
  也许穹谟说的没有错,得到的太过容易的东西,即使失去也会不怎么在意。
  但是,要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得到的极为艰难,又真的会极其在意吗?或者说,这样的话,到底能有多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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