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冤家+番外 作者:狸狸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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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牧云收回目光,转身疑惑道:“这宁城于我印象中并非是热闹非凡之地,这几日也并无甚么大节日,可这街上的行人却摩肩接踵,着实是让人匪夷所思。”
玉珩掩嘴笑道:“冤家你难道不知宁城三年一次的花魁斗艳赛三日后举行,届时全国有名的花魁都将在此亮相,你说这人能不多吗。”
“花魁斗艳赛?”卓牧云一脸惊愕地看着玉珩,待瞧见玉珩眼底的一丝得意之后便什么都明白了,却原来自己是被玉珩算计了。
“玉珩你竟然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是不是都在考试呀?我也是在考试〒_〒要不这几天我就先不更了,等考完试再更?
☆、醉红楼
玉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冤家瞧你这话说的,我怎的就骗了你?桃花姐姐说这里有花魁斗艳赛我便想来看看,你当时也同意了,怎的现在反倒来怪我了?”
卓牧云气得直接将玉珩翻了个身子,啪啪啪打了他三下屁股。玉珩也不恼,他翻过身子对着卓牧云笑得一脸得意。
“冤家你瞧瞧你,怎的胡乱生起气来,这对你的肝脾可不好。”说罢玉珩的脸便在卓牧云胸口蹭了蹭。
卓牧云纵然有天大的脾气也只能消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当真是要命哟!分明是他的错,到头来却是自己举手求饶,这以后日子恁的好过哟!
玉珩却不想这么轻易便放过他,只见他柔弱无骨的靠在卓牧云背上,略带几分无趣道:“我在那荒无人烟的竹林里待了几百年,竟是不知外面是何景色,如今既已出来了,合该出去走走才是。”
卓牧云听得心里打突,这又是找到何种折腾他的方式了?
“冤家,我听桃花姐姐说这宁城有家名唤醉红楼的地方,姑娘们个个生得俏丽端庄,宛如出水芙蓉三月春花,我们既无事何不去瞧上一眼,也好饱饱眼福不是。”
“醉红楼?”卓牧云皱眉,这名字听起来便不是个好去处,他却是一点儿都不想玉珩踏足那种地方。
“不可,你若是想去外面走走,我们但可去护城河踏青,没必要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玉珩娇俏的嗔了卓牧云一眼道:“冤家瞧你这话说的,怎的叫不三不四的地方,你们男人可不是最喜欢这种地方吗?再说了,这大中午的去护城河踏青岂不是让人看笑话去,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笑我二人呢。”
卓牧云却仍是不肯依,这醉红楼指不定有多少狐媚子要将他的玉珩勾了去,他是脑子灌水了才会带着玉珩去那种地方。
“冤家你就带我去瞧上一眼吧,我还从未去过青楼,也不知里面是何光景,这若是不去瞧上一眼我这心里总是有个疙瘩,便是睡觉都不舒坦。再者这醉红楼乃是天下第一青楼,冤家你说我们若是不去瞧一眼未免太过可惜了。”
玉珩搂着卓牧云的脖子,亲昵的在他脑袋上蹭了蹭,甜腻腻的撒娇差点儿让卓牧云把持不住。
不成!玉珩是他亲哥哥,他不能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冤家你就依了我吧,我们就去那儿瞧上一眼就好,我保证瞧上一眼就回来,什么都不会干的。”
“此话当真?”
“这是自然,冤家你还不信我吗?”
卓牧云暗道能信了你才怪呢,这傻一次就够了,再傻下去他都恨不得一掌将自己劈死。
“罢了,我答应你。不过我们事先可得说好了,若是那些姑娘往你身上靠你可得将她们推开,否则我立马便会将你带回来。”
“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玉珩掩嘴偷笑,道长真的越发孩子气了,瞧这拈酸吃醋的模样儿,哪里像自己初见他那般是个威风凛凛一丝不苟的道士。
卓牧云掐了一把玉珩的脸蛋儿,哭笑不得地摇头道:“我真是怕了你呀!”
玉珩眨了眨眼睛,无辜而又狡黠的眼神当真是让卓牧云彻底没了脾气,自己当真是要栽在美人手上了。
因着是白日本就无多少恩客,再加之花魁斗艳赛期间姑娘们需得养精蓄锐,故而这几日白日楼里暂且闭门谢客。二人却是不知,他们来之时醉红楼大门紧闭,卓牧云只得背着玉珩上前敲门,只是他敲了许久却无一人应答。
“这是何故,难不成这醉红楼已经关门了?”卓牧云不免有些欣喜,这于他倒是天大的好事了。
玉珩歪头思考了片刻,才不确定道:“莫不是这几日楼里为了准备那花魁斗艳赛,故而才闭门谢客的?大多数青楼白日里都是不开门迎客的,我们吃了闭门羹也不无道理。”
卓牧云极力掩饰自己的愉悦之色,板着一张脸劝道:“既如此我们不如打道回府吧,姑娘们既然需要休息我们也不好多做打扰,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忒不识礼数了些。”
玉珩却摇头笑道:“冤家我知道你有本事进得门去,我们只需悄悄进去瞧上一眼便可,不会打扰到姑娘们的。”
卓牧云不免哑然失笑,这竟是和他扛上了?
“玉珩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要执意进这醉红楼,难不成这里面有你的老相好?”一想到这儿卓牧云便嘴里泛酸,哪哪都不得劲儿。
玉珩嗔了卓牧云一眼,才笑道:“冤家你这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想去瞧上一眼以解心头之惑罢了,怎的就让你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卓牧云听完这才不情不愿的带着玉珩翻墙进了醉红楼,只是不曾想这醉红楼里竟是静谧得可怕,无人走动也无人谈话,只有几只老鼠挤在墙角啃一根不知谁扔的玉米棒。
“冤家我怎的觉着这里有点儿不太对劲,这未免也□□静了些,这么多人怎会没有一丝声响?”更诡异的是,竟然连人的呼吸声都低不可闻,不像是人的居所到像是破落许久早已被鬼怪占领的鬼楼。
卓牧云皱眉,难不成又是鬼怪作祟?
“我们暂且上楼看看,若是果真有猫腻再作打算也不迟。”
卓牧云的心情可谓是糟糕透顶,他本就不喜这种污秽之地,如今这楼里还不知会出什么难缠的东西,他这脸色也越发难看得紧,连带着对这醉红楼也是越发看不顺眼,恁的如此多事!
玉珩瞧见卓牧云这脸上黑云罩顶,不免有些惴惴不安,道长莫不是怪他多事了?
“冤家你可是生我的气了?”
卓牧云本是绷着一张脸,一听玉珩这话不免生了几分调侃之心,只见他一脸严肃的地点头道:“玉珩我早就说过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还是少来为好,你看我们不过是来这一趟便碰上这等怪异之事,由此可见这种地方非我们该来之地。你今天就瞧仔细了瞧过瘾了,免得日后再拿这套说辞糊弄我,今后我决计不会再让你踏足这种地方,你可得记好了。”
玉珩歪头不解地问道:“冤家你干的可不就是降妖除魔的勾当,这种地方该多来才是,你怎的避之不及,到是辱了你的门派之风呀。”
卓牧云被噎得哑口无言,玉珩当真是上天派来折腾他来的,否则断然不会每次都戳到他心口上。
玉珩偷偷掩嘴笑得如同得了糖果的孩童,到让卓牧云不知该作何动作,真想将他从背上扒拉下来好好打一顿屁股,省得这张嘴忒不饶人了些。
二人说话间便已上了楼来到一个姑娘的房门前,二人脸色俱是一变,卓牧云也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而进,入眼便是一个丫鬟口鼻流血趴在桌子上,桌上的檀香炉还在往外冒着烟儿,满屋子尽是檀香味儿。
卓牧云上前探了探丫鬟的鼻子,已是断了气儿。卓牧云先前便已闻到一丝血腥气,只是那血腥气倒像是谁不慎割伤了手指,不曾想竟会如此严重。看来,定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掩盖了血腥气。或许,还有鬼气和妖气。
“卯时死的,竟是未时都不曾被人发现,看来这楼里的人怕是都死于非命了。”
二人进了卧房,果见一二八少女横卧于床上,脖子上赫然几道掐痕,双眼瞪大如珠,又一死不瞑目之人。
“冤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报官!”
☆、蝶梦
“报官?可我们要如何与官兵解释我们二人为何擅闯醉红楼?官兵们若是将我们当成嫌犯处置可如何是好?”
卓牧云拿桃花剑轻敲了一下玉珩的脑袋,含笑道:“我乃是道士,寻着血腥味儿进楼来有何不可?再者,若当真那群官兵是榆木脑袋脑子转不过弯来,死活要将我们捉拿归案,我们逃便是,这又有何难。”
玉珩不满地撇了撇嘴,若是他们二人当真被官府通缉,那他们的画像岂非被贴得满大街都是,那般胡乱画的画像定是丑极了,他可不乐意。
卓牧云乐了,玉珩这是信不过他?
“玉珩你放心,区区几个凡夫俗子还奈何不了我。若是我们二人当真在人间混不下去了,我便带你回我的紫云观,那里的风景极好,与你甚为相配。”
玉珩当真是哭笑不得,果真是胡乱过日子的人,一点儿不懂人爱美之天性。
“冤家你可别扯远了,我们速去报官才是。”
只是二人尚未离开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中气十足如同袖子一撸便要上场打老虎的武松。整个醉红楼登时如同活了过来,惊呼声呵斥声不绝于耳,细听之下还有哭咽声。
“冤家,这莫不是......?”
“此事之后再议,我们需得赶紧离开。”
卓牧云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后,便趁着众人刚睡醒的空档背着玉珩从窗子飞了出去。
二人回到客栈一刻钟后,便见小二慌慌张张从外面跑进来,偷偷摸摸附在掌柜耳边说悄悄话。
“冤家,小二莫不是和掌柜说了醉红楼的事?”
卓牧云点头道:“小二说醉红楼的头牌胭脂被人杀了,醉红楼的老鸨现在又急又气都快疯魔了,直叫嚷着要剁碎了那狗娘养的凶手。”
“这倒难怪了,方才我便觉着那姑娘的面容不俗,怕是人间绝色,她是醉红楼的头牌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凶手为何要杀她,难不成是为了花魁斗艳赛一事?”
“的确很有可能,不过我需得再去查探一番。玉珩你暂且在屋里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好。”
醉红楼此刻正处在一片混乱之中,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个角落里,俱是拿着帕子掩面哭泣,连脸都不敢抬起来。老鸨额上敷着一块湿毛巾,瘫在椅子上骂骂咧咧足有一刻钟,她面前的龟公和打手则是跪在地上唯唯诺诺不敢出声。
官兵们鱼贯而入之时她们却是全部吓了一跳,个个如同作了亏心事一般,抹眼泪儿的也不敢抹眼泪儿了,这头也愈发低了。就连老鸨也吓得失声,竟是顿了片刻才张着一朵菊花脸上前招呼。
领头的官兵看了众人一眼,眉心皱成了川字,煞得老鸨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官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老鸨闻言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拿着手帕抹眼泪儿,心里则是将凶手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领头的官兵摆手,阴沉着一张脸道:“出事的地方在哪里?”
老鸨一看领头官兵这脸色也顾不得嚎了,赶紧领着官兵们去了胭脂的房间。官兵们在胭脂的房间里仔细搜查了一番,所获却无。
“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其余官兵俱是摇头,“这房间无任何撬锁痕迹,所有摆设俱是完好无损,据老鸨说这摆设也未曾移动一分。房间无打斗痕迹,死者二人又俱无挣扎痕迹,极有可能是被人下毒或是下了迷药后再行杀害。”
领头的官兵听完环视了一周屋子,最后定眼在桌子上烟火缭绕的香炉上。
“檀香?可有在里面加了别的东西?”
老鸨自是知晓领头官兵的意思,只见她摇了摇头道:“不曾,胭脂还是个雏儿,且过几日还要参加花魁斗艳赛,需得多加休息才是,我怎会在她的香炉里加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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