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冤家+番外 作者:狸狸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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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一定还有别的!
“将这香炉带回衙门!”
“是!”
领头官兵说完便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两个官兵守在胭脂的房门前。
卓牧云在窗后仔细观察这群官兵的一举一动,他猜想那领头官兵定是发现了什么异样,否则断然不会在看见那香炉后眼皮跳了一下。
这香炉里定是有什么东西能掩盖住血腥味儿,还能让醉红楼里的人沉睡不醒,可惜他却从未见过这等邪物,一时间无从着手。
卓牧云悄悄缀在那群官兵身后去了衙门,果见那领头官兵将香炉从旁边官兵的手里接过来后便挥退了其他官兵,他自己则是转身进了屋子并锁好了门。
“蝶梦?世上果真有这种东西?真叫人难以置信......”领头官兵喃喃自语道。
蝶梦?卓牧云皱眉,他想起来了,这可不就是他们道家的禁药吗!蝶梦,顾名思义,可叫人在昏睡中如坠仙境飘飘欲仙的丹药,一有不慎便是真登了极乐世界,神仙难救了。故而几千年来蝶梦都是道家禁药,所有道家子弟禁炼禁用,违者逐出师门。
几千年来甚少有人去炼这蝶梦,一来不知方法,二来也是怕被逐出师门,故而蝶梦至今日已是难寻踪迹,就连卓牧云也不过是偶得一闻,这凶手又是从何得来?难不成这凶手也是个道士?
那领头的官兵还想细看却难敌睡意,不过片刻便已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卓牧云趁机进门,他从领头官兵的手里拿起香炉,低头凑近香炉闻了闻,果真有一丝丝甜味儿。这甜味儿中还有一股子酸不拉叽的酸萝卜味儿,确是飞天草在丹炉里烧焦过后会带的味儿。
果真是蝶梦!
蝶梦的一味药材便是南山上的飞天草,那飞天草叶肥汁浓,上覆一层寒霜,午后叶裂汁流,那飞天草便如裹了蜜的糖似的,尝一口便叫人牙齿打了三颤儿。若是凡人误入其间,不用尝,只消待够一炷香,那浑身就跟在糖汁儿里滚了一圈,怕是能被顽劣贪吃的孩童给扒拉干净衣服仔细舔上一圈。
蝶梦既含飞天草,那甜味儿自不必说,哪个房间若是拿它来作熏香,不消三日虫蚁成窝,这人啊就得轰别处待去了!只是这香炉里却只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儿,想来是凶手炼蝶梦时减了飞天草的用量,否则全宁城的人都该注意到醉红楼的异样了。
只是这领头官兵却是如何得知蝶梦的存在,且能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凶手是用蝶梦犯案?
卓牧云见这香炉里的蝶梦量不致死,且已燃烧殆尽,便将香炉重新塞回领头官兵的手里,他则转身回了客栈。
卓牧云回来时玉珩正倚在窗台看着街上的行人,眉间微蹙,似有万千愁绪。卓牧云猛地心下一紧,难不成玉珩并不乐意跟着自己,他仍是想同桃花几人在一起?
“冤家你回来了?”玉珩飘到卓牧云面前,双手抱着卓牧云的腰,将头倚在卓牧云的肩上,叹气道:“你说这日子过的怎的半点儿提不起劲来,莫非我是当鬼当久了,便半点儿都尝不到做人时的趣味儿了?
卓牧云极力压下自己的不安,假装随意道:“怕是这天儿怪闷热的,你受不住罢了。”
玉珩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使劲捶了一把卓牧云的胸口,嗔道:“冤家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鬼又不是人,这天儿怎会影响到我身上。罢了罢了,我们不提这事儿,你给我说说你都发现了什么吧。”
卓牧云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糊弄过去了,只要玉珩别提桃花几人就好。
☆、疯狂
“蝶梦?世上竟有此等邪物?”在睡梦中死去于将死之人而言倒是一件美事,可于青壮年而言着实是可怖之极,也不知这蝶梦当初是何人所炼,竟是炼出了这等杀人利器。
卓牧云点头道:“蝶梦向来是我道家禁药,也不知是何人偷炼来害人,我此次需得将那人捉了交与他门派,免得他再拿这药害人。”
“冤家你可得小心,若是那人使诡计你可千万别着了道,知不知道?”
卓牧云虽面上不显,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连带着走路都更歪扭了些,晃得腰上的桃木剑摆来摆去,半点儿没有道家宝器的派头,反倒是像街头痞子嘴里嚼的那根狗尾巴草。玉珩在背后简直没脸看,也不知道长的师父是何许人也,想来这些年被道长气得不轻,也是个可怜人啊。
卓牧云猜想那领头官兵定是知道有关凶手的线索,故而他便悄悄潜入衙门观察,果见那领头官兵趁着月黑风高之时偷溜出衙门,一路往南边的树林而去。
卓牧云缀在他身后一路跟到了小树林里,那里早已有人等候,竟是一身穿道袍的道士!
“凌霄道长,醉红楼的胭脂姑娘可是你杀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被领头官兵唤凌霄道长的人不屑地冷哼道。
领头官兵登时心头火起,亏他还将这人奉为座上宾,不曾想也是个草菅人命的无耻之徒!
“那胭脂姑娘可有半点儿得罪了道长,道长为何偏要取她性命!”
“她不曾有半点儿得罪于我,我就不能杀她了吗?我杀了便杀了,何需什么理由?”
凌霄的话可是将领头官兵刺激得不行,只见他猛地拔刀对准凌霄,厉声喝道:“今日我定要拿你归案,你血债血偿吧!”
“就凭你?不自量力!”凌霄一个挥袖领头官兵便飞出三丈外重重摔在了地上,哇的呕出一大口血来。
领头官兵艰难地张开嘴,却只能听到咿呀的声音,脸上尽是不甘之色。
“灵虚派?”
“谁!”凌霄猛地向四周看了一眼,只见一人从一棵树后缓步走出,怒目圆睁,煞气遍身,见一眼则心惊。
“贫道卓牧云,不知凌霄道友这般惊讶却是为何?嗯?”
凌霄自知打不过卓牧云,眼睛骨碌碌一转,卓牧云见他嘴角藏着一丝阴笑刚暗道不好便被扔了一个□□,须臾后烟雾散尽而凌霄已然不见踪影。卓牧云向凌霄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给领头官兵塞了一颗丹药,而后提着领头官兵回了衙门。
领头官兵靠坐在床上,虚弱地向卓牧云道了一声谢。
“此次多谢道长出手相助,若非道长,李某这条命就得交待在那儿了。”
“李捕头不必客气,只是还望下次办案时多带着些人手,这般贸贸然便去会凶手,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李捕头被卓牧云这么一说脸都臊红了,他不过是存了些私心,不曾想竟是被卓牧云当场揭穿了。
“李某谨记道长教诲,今后定不会再干出这等傻事来。”
卓牧云从桌子上拿起香炉走到床前,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如何得知这香炉里放了蝶梦?”
“你说蝶梦吗?说来惭愧,我与那凌霄道......凌霄是旧友,我并不知他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便容他住在我家里,我们时常一起谈经论道。至于蝶梦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自己会炼那蝶梦,并且改了那弊处,使之臻于完善。我自是不信的,便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谁知他竟然真的炼出了那蝶梦,而且还拿它来害人。早知道我就应该阻止他才是,不然也不会害得无辜之人惨死。”
“他是不是还说了些别的?”
“道长您怎会知道?”李捕头一脸错愕。
卓牧云将香炉扔到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了李捕头一眼道:“若非他说了什么,你怎会在瞬间便将这两件看似无关的事联系在一起,我说的没错吧?”
李捕头叹气道:“道长所言甚是。凌霄他修道之前有一青梅竹马的恋人,只可惜那时兵荒马乱食不果腹的,那姑娘的老爹老娘为了活命便将她卖给了镇里的妓院,等凌霄知道时那姑娘早已悬梁自尽了。凌霄自此便对风尘女子有一股恨意,言语中对她们颇为不屑。我先前还当他是说的气话,不曾想他竟真的会对胭脂姑娘下手。”
“为何偏偏是胭脂姑娘?”
“因为胭脂姑娘与他那恋人有七分相似之处,我偶然得见他恋人的画像,这才能将他与这件案子联系起来。”
卓牧云冷笑,这世上果然尽是一堆拎不清的人,竟是恨那苦命的女子,而不是恨那逼良为娼的鸨妇。若说第一该恨该杀的,难道不是那些喜欢寻花问柳饮酒宿娼的男人吗?
“凌霄我自会替你捉拿归案,你且上报上级,就说凶手乃是灵虚派人,待灵虚派对凶手处以门规之罚后自会交与衙门。”
“那李某便多谢道长出手相助了。”
李捕头磕了三个响头后方才起身,而卓牧云早已离去。
卓牧云游荡在街上,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之感,体内真气亦是乱涌,烧得他口干舌燥。
猎猎作响的酒旗似乎要将卓牧云的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拼命挥舞着自己的身躯,叫嚣着自己的存在,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撕裂成破布。
街上的随处可见的摊子似乎在等着卓牧云将自己劈散,碍眼而又略带嘲讽,卓牧云从一个摊子走过却不见轻松,因为下一个摊子近在眼前。
不行!若是他劈下第一剑那他便再无退路!
卓牧云的额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双手紧握成拳,青筋跳动似要破裂,连眼前的路都开始变得恍惚分不清方向。
跌跌撞撞回到客栈,卓牧云觉着自己耗尽了全身的气力,但却在下一刻力量游走全身只待爆发那一刻。
“玉珩你在干嘛!”
玉珩竟然不着片缕地侧卧在床上,听到声音便抬眼看着卓牧云含笑不语,眼波流转,情意绵绵。细腰轻扭,玉足轻点,当真是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美人图。
卓牧云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舔了舔嘴唇道:“玉珩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冤家你在说什么?”玉珩下床来想给卓牧云擦汗,却被卓牧云喝在了原地。
“玉珩你别过来!快回床上去!”
“冤家你这是为何?”玉珩有些疑惑,道长难不成是魔障了?
“快躺床上去!”卓牧云怒吼道。
玉珩一听委屈得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道长竟然敢凶他,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冤家你到底怎么了?”玉珩的声音里带了点儿哭腔,彻底将卓牧云的理智烧没了。
玉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卓牧云扑倒在床上,白嫩嫩的大腿瞬间便染上红痕,竟是被卓牧云掐出血来。
“冤家你快放开我!”
玉珩使劲将卓牧云推开却愣是没将卓牧云移动分毫,他方想叫喊便被股间的刺痛惊得瞪大了眼珠子,道长他竟然!
“呃啊......好疼!”玉珩胡乱地挠了一把身上的卓牧云,熟料竟是将卓牧云刺激得越发疯魔,这动作也越发粗暴。
满足的叹息在房间回荡,寂静的夜里只有玉珩的抽泣声与之应答。
玉珩看着在自己身上挺腰抽动的卓牧云,一瞬间心如死灰,道长竟然也是这种人......
冰凉的身子如同寒玉般触之难离,燥热的心自此得到抚慰,巨大的满足席卷全身,叫人恨不得死在这具销魂的身子里。
“玉珩......玉珩......你好美!真想死在你身上......”
回应他的是又一道抓痕,以及一巴掌。
啪啪啪,啪!
☆、温馨的小互动
日上三竿,卓牧云猛地睁眼,忆起昨夜疯狂,整个身子僵硬得不行。
他竟然对玉珩做了那种事!
白玉的身子上遍布掐痕,红红紫紫的看着分外扎眼,竟有些已变得瘀黑。痛苦的呻·吟婉转而缠绵,勾得旁边的卓牧云难耐地咽了一下口水。
玉珩觉着身子难受极了,只想翻个身子好好躺一躺,谁知卓牧云昨夜留下的那玩意儿竟是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白的掺着红的,黏腻得叫人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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