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骨架带回家 作者:咸鱼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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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
蜃轻叹一声,他看着躺在床上的苦逼齐横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给忘记了。于是他又进入无限踱步模式,一边走,一边还嘴里念念有词。
“痛...”这是齐横醒过来唯一一句想说的话,实在是太痛了。
“你醒了啊!”
齐横一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蜃那双仿佛在发光的眼睛。因为昏迷的关系,他并不知道流离骸和蜃已经和解了,所以他对蜃还保留着一丝敌意和戒备。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和阿骸已经和解了。”
蜃十分好心的把齐横从床上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因为他的没轻没重加上热情难拒,被他这么一扶,齐横觉得自己所剩无几的完好之处都没了。他十分怀疑面前这个斯文败类,故意扶他,公报私仇。
“别这么看我...”蜃被齐横看的有些心虚。
“哼!”
齐横不打算和这个家伙多费口舌,他努力抬着脑袋环视着这个房间。这房间的摆设十分简洁,所有的陈设品一眼都能看完。但是,就在这一眼就能看完的地方,他并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那个人。他顿时有些失落,他动了动身体打算继续躺回去。
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故作风流地扇了起来。看着脸上写满了失落的齐横,他明知故问道:“很失望吗?”
“管你屁事。”齐横不比流离骸,他的回答可就直接多了。
他这个反应倒是蜃始料未及的,“喂,我可帮你说了不少好话,你怎么对你恩人的。”
“恩个屁,如果没有你我能变成这样?”
“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我说,你胆子真大。”蜃说道这里脸上写满了羡慕。
齐横看的有些发毛,他脑子里顿时飘过了某个让他十分不爽的结论:“你也喜欢流离骸?”
“噗...”蜃差点没喷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刚刚一定是出现问题了。他不敢相信地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你一定喜欢流离骸对吧!”齐横无比坚信自己得出来的结论,这家伙之所以那么对流离骸一定是喜欢他,这个下三滥的玩意!
“哈哈哈哈...笑话!谁会喜欢那个脾气又臭又差的家伙啊。”蜃笑够了之后,突然拍了拍齐横的肩膀:“我觉得这三界之中,应该也就你喜欢那个家伙了。”
齐横愣了一下,随后一副了然的模样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家伙脾气臭成那样。”
“我说小子,你体内的剑是怎么来的?”插科打诨了一番,蜃确定齐横对他有一定的信任后,才把话题往正经事上扯。
“旧剑?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这么一问,让齐横又防备了起来。
“你们俩这点还真像。”蜃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你体内的剑在十几年前,曾经的主人是人界的人王。而他和他的剑早就在十年前堕入阴门之后,彻底消亡了才对,为什么这剑会出现在你的身体里?”
齐横捞起自己的衣袖,指了指手臂上放大了好几倍的剑形印记问道:“你说的是这个?”
“嗯。”蜃点了点头。
“我老师以前告诉过我这东西的来历。他说这印记我出生起便已经印在我的手臂上了,之前我没用灵力的时候它是隐藏着的,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用不用灵力,它都会出现在我的手腕上。”
“这样啊...”蜃低头沉思了片刻,他开口道:“那你知道它会给你带来什么吗?”
“死亡。”齐横想都没想便说出了这两个字,“老师说过,这是我的命。终有一天,我的命会带我走向死亡。”
“要是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见你那老师。”
☆、流离骸的承诺
等流离骸再次回到房间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破碗。看着聊的正酣地二人,他的表情有些不悦。
“把手伸出来。”流离骸走到齐横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因为之前干了缺德事的原因,齐横不敢轻举妄动,要是一个不小心彻底惹怒了这祖宗,以后的好日子他怕是想都没得想了。他战战兢兢地把胳膊伸了出去,看着俯身贴近自己的流离骸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流离骸瞪了一眼故意递错手的齐横,“另一只手。”
齐横有些吃惊,流离骸怎么会突然想到要看他那只手。他把眼神稍微往蜃所在的方向移了移,蜃居然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势!妈的,这天杀的蚌壳龙!
“这个...”为了不让自己的小秘密被流离骸发现,齐横尽自己所能想把这事给瞒过去。可就算他脑子里有成吨的说辞,一看到流离骸那双眼睛他光是说出一个字都觉得心虚。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光是和流离骸僵持这。
早就知道他那点破秘密的流离骸倒也不急着戳破他。他俩一个支支吾吾着,一个冷漠地旁观着。这倒是让一边作为看客的蜃着急了,这剧情不往下走他这戏就没法继续看他去啊。
“你就乖乖把手伸出来吧,阿骸他早就知道了。”
蜃的话让齐横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你知道了?”
“嗯,把手伸过来。”流离骸的语气很平淡,丝毫没有任何起伏。
齐横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抵不过流离骸的眼神杀,乖乖把手伸了过去。很快,他的手臂便被流离骸冰凉的手掌给握住了。齐横有些不敢看流离骸此刻的表情,他把头微微朝墙壁偏了偏,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包子心态,他可耻躲过了流离骸探究的眼神。
光看流离骸现在这副表情,他还真的猜不出那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说实话他有些后悔之前强行亲了流离骸,要不是昨天他气上头了,他还真没那怂胆去亲流离骸那张老虎嘴。现在他光是看着流离骸,他都会觉得下一秒装模作样的流离骸会举着鞭子把他狂揍一顿。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浑身肉疼,加上他那本来就疼的肉他现在身体就更加痛了。
“嘶...疼...”
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剧痛,让神游天外的齐横顿时回了神。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流离骸正面无表情地,用自己的指尖在齐横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伤。他这么一叫,得到的只是流离骸轻飘飘的瞟了一眼而已。
自知理亏的齐横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倒。但他很快意识到现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时机,他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做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弱弱地说道:“但是真的好疼啊...”
当然,他这个表情加上可怜的语气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反而给他带来的是糟糕的反效果。
流离骸沉默了片刻后,非常直接肯定地在他的伤口上狠狠地按了一下。那一瞬间齐横疼的两眼冒金星,耗子尿也给憋出了两滴。他十分识相的没有叫出声,他怕要是再触到流离骸的忌讳,他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见齐横总算是乖乖的,不出小差不搞小动作之后,流离骸才把手里的青铜匙碎片给拿了出来。青铜匙不仅是一把钥匙,作为阴门之物它有着一定的治愈能力。可它的能力有一定的量,之前放在他身上的时候被耗去了不少,现在轮到齐横倒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蜃见状凑了过来,“青铜匙?”
齐横点了点头,蜃的反应让他有些惊讶:“你居然会认识。”
“那当然。”蜃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兴奋,围观时他还不停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说你能不能做出一点和你形象相符的动作,你是多重人格吗?怎么一天一个样。”蜃一副斯文柔弱的形象,却做出一副二流子的姿态,实在是违和。
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倒给人一种憨厚的感觉。他用手指了指流离骸,笑着说道:“没办法,对阿骸要是气势太弱,会死的很惨的。”
“蠢货,闭嘴。”忍无可忍的流离骸,终于忍不住往蜃的脑门上招呼了一下,顺势也给了一边看戏的齐横一下。被拳头狠狠教育的二人,在流离骸治疗阶段硬是忍住没有说过一句话。
帮齐横处理好手上的伤口之后,流离骸把之前放在一边的碗给拿了起来。“把这个喝了。”
齐横接过碗一看,恩...黑漆漆的水就像是以前他家厨房前的污水一样,虽然气味不算大,却也激不起他的食欲。无奈流离骸那刀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他只能憋着气一口倒进肚子里,这东西比他想象的要难喝多了。
“对了!”齐横突然想起,他问道:“那边地下室里,那些村民是不是你弄成那样的?”
“村民?”蜃低头想了想,“哦,你是说那些食物吗?”
“什么食物啊,他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蜃的态度让齐横有些不爽,他讨厌任何人藐视生命,就连流离骸也不例外。“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复原,最好还能告诉我赶走那些虫子的办法。”
“我不会让他们活下去的。”
“为什么!视生命如草芥这不应该是守护兽的作为。”齐横定定地看着蜃,仿佛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还有之前的幻象,流离骸说你之前根本就没有这么强大的能力,你是不是拿那些村民做了什么对你有利的事情。”
被看穿的蜃顿时变了脸色,他朝齐横大喊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那些人不配活着。与其让他们活的行尸走肉,不如我让他们死的有价值一点。”蜃的眼睛冷冷地扫了齐横一眼,“齐横,你不是我,你不会懂我的心情。”
“我是不懂,但你这样做就是不对。”说到激动处,齐横恨不得从床上站起来。
蜃一改之前嬉皮笑脸地模样,他像是发泄一般朝着齐横大声喊道:“你看到之前宫殿里躺着的女人了吗?!她叫流离束,是我的爱人。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她表明心意,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而这一切,正是你口中那些被我视为草芥的生命造成的!如果不是那群愚昧无知的人,她又怎么会落得这副模样。”
齐横被他这么一说,堵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如果,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流离骸,你又会怎么做?!”
“不...不会的...”齐横被他问的有些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自己觉得合理的能反驳蜃的话。
“蜃,能救赎你的永远都不会是现在这个办法。”站在一边的流离骸突然开口,“等到那些人真正死光了的时候,你会发现那其实根本不会让你获得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无所谓,等他们死了我会继续陪着束沉睡下去。”
“如果我说,我能让束活过来呢?”流离骸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蜃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微愣了一下后十分激动了冲到流离骸的面前。“你刚刚说的话,可以再说一遍嘛?”
“我能让束活过来,但前提是你得把那些人放了。”
蜃有些犹豫,他发现他现在的心情和流离骸之前说的一样。在假设束能救活的前提下,褪去激情,他居然会感到一丝失落。
蜃沉思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般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当然,这是架在你能救活束的前提之下。”
流离骸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从来都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还有,你最好不要用那种方法来增长你的能力,那会让你得不偿失。”
流离骸肯定的承诺让蜃十分满意,“既然答应你放了他们,我自然不会再用那种方法。”突然他有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来到了齐横的面前。“对了,昨天晚上我这儿来了三个迷路的男人,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三个男人?”齐横挠了挠头想了想,他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流离骸问道:“那三个男人...会不会是安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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