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骨架带回家 作者:咸鱼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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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承认自己是个懦夫,我今天便不在纠结。”蜃那双薄唇有些无情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是不是懦夫由我说了算。”
突如其来地声音打断了这两人之间的僵持。流离骸惊讶地看着站在不远处提着旧剑的齐横,他此刻的心情有些说不出来的微妙。
而蜃也表现的十分吃惊,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抗拒和这个人发生正面冲突。
当然他对这个男子和流离骸的关系也有着一丝好奇,他问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是谁不重要,就现在这个状况而言,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敌人。”齐横拖着旧剑慢慢地来到蜃的面前。他比蜃要高上一个头,气势汹汹的模样倒真的让蜃有些退缩。
“可我并不想把你当做我的敌人。”
比起充满敌意的齐横来说,蜃的态度明显要柔和的多。他抬手化掉了周围的冰块,显示出自己的友好。
“那你就放了流离骸。”
“我不用你来给我求情!齐横,你可没那个资格。”流离骸急了,措辞有些犀利,面无表情地脸上写满了无情。
蜃和齐横都十分默契地忽略了流离骸:“这不可能,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敌人。同样,我也不会放了他。”
“那我就只能做你的敌人了。”
齐横说完举剑便朝着蜃刺了过去,早有准备的蜃十分轻松的躲过了这招。看着被狠狠震了一下的手臂,蜃倒是有点兴趣和面前这个家伙来场战斗了。
蜃再次挡住齐横的攻击,赞赏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
“你也不赖。”齐横咬牙切齿的说道。说话间齐横从腰后掏出了一把短刀,他迅速把旧剑换成左手,以右手持短刀的姿势。
齐横的这个举动倒是让蜃吃了一惊,面前这男人长剑守短刀攻的套路他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这人似乎是受了伤,拿出这种刀剑组合倒是像在拼死一搏。
趁着蜃分神的这一小会功夫,齐横的短刀成功的在蜃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看着自己留下来的印记,齐横挑着嘴角,邪气地笑道:“守护兽,认真点。”
“多谢提醒。”
蜃终于再次被激起了杀意,他丢掉自己手里的冰剑,迅速的变成半本体。两只原本纤细的手掌化成三指龙爪,尖锐的指甲泛着寒光,让人生畏。比起拿剑来说,他更适合近战肉搏,虽然这招式和他的外在形象和不符合。
见状,齐横也丢掉了自己手里的旧剑,改为专门用短刀。
杀气正盛的两个人就像是遇到千年一遇的对手一般,打的天昏地暗。甚至让一边的流离骸,也看的目瞪口呆。飞沙走石充斥着整个宫殿,墙壁上掉落的碎石随处可见,如果让他们再打下去这座宫殿肯定会崩塌。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流离骸赶紧站了起来,因为被蜃的寒冰之气所侵蚀,他的动作有些摇摇欲坠。
流离骸颤颤巍巍地捡起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鞭子,摇摇晃晃地挪到流离束的身边。看着没有收到波及的流离束,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远处缠斗的二人,他和蜃之间的事只能他亲自解决!
他提了一口气,凝聚着灵力拿着手里的鞭子朝着齐横二人所在的位置跃了过去。
“齐横,你给我走开,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流离骸狠狠地朝着二人之间挥了一鞭,原本互相咬地死死的二人瞬间分散开来。
蜃不悦地看了一眼流离骸,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一边气势汹汹的齐横给阻止了。
“你先等等,我去和他说几句话。”
听他这么一说,蜃看戏般地往后退了几步。这个叫齐横的男人似乎和流离骸的关系有些微妙,他还是挺好奇的。
齐横面无表情地来到流离骸的面前,还不等流离骸开口他便一把抓住流离骸的手腕把他强行拖到宫殿的角落。齐横一只手把流离骸的坐胳膊举起摁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则是牢牢地抓住流离骸垂在腿侧的右手。为了封锁流离骸最后的退路,他把右腿强硬地挤进了流离骸的腿间。
“你干什么!”流离骸成功的被齐横的制的牢牢的,他愤怒地挣扎着,奈何齐横的手就是纹丝不动。他只能干瞪着双眼,威胁道:“你快放开我!”
齐横没说话,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恼羞成怒地流离骸。
“放开!”流离骸再次强调这句话,很明显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当然,这样的齐横也让他感到一丝害怕。不过他把这一丝害怕掩饰的很好,好到让怒火正盛的齐横没有任何察觉。
“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齐横的语气淡淡的,但却能很明显的听出这其中的懊恼和不甘。
流离骸先是愣了一下,沉默片刻后他淡淡地开口说道:“没人要求你喜欢我。”
他的话成功的刺激到了齐横,像是被□□点燃的炸药一般,齐横朝他大吼道:“是啊!没人要求我喜欢你,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明明你除了浑身的缺点就一无是处,我可能是眼睛瞎了!”
流离骸喘着粗气低吼道:“你闭嘴!”
“唔...唔...”
流离骸惊讶地看着齐横那张放大版的脸,还有那条在他嘴里显示存在感的舌头,这两样东西足以让他大喊出声。可他不能,他现在就和蜃说的懦夫一般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他尝试着推开在他齐横,可他渐渐发软的身体告诉他,现在还不能。
他现在只能静静地或者认命地感受齐横的亲吻,齐横的吻很凶悍。就像是猎豹得到了自己一直肖想的猎物一般,强势又富有掠夺性。渐渐地,流离骸的眼神开始变地迷蒙,微张的嘴唇有不少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他抽空看了一眼齐横,齐横吻的很认真,阖上的双眼甚至连睫毛都是静止的。他不得不承认,他甚至开始有些配合那个讨厌的家伙了。
直到,他的舌头感觉到一丝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麻哒,强吻的戏码还真是难写
☆、人王灵剑
“阿骸,这小子和你什么关系?”蜃一屁股坐在流离骸的脚边,十分好奇地问道。自从见识了刚刚那一幕之后,他倒是单方面的解开了和流离骸之间的心结。为了能从流离骸嘴里套出点茶余饭后的信息,就连称呼也特地改的亲密了些。
流离骸没说话,他从水盆里捞出一块棉布,拧干净后搭在昏迷不醒的齐横额头上。看着脸色苍白,毫无意识的齐横,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齐横过度用力弄破的嘴角隐隐约约还有点痛。
坐在地上叽里呱啦地讲的一大堆,却得不到丝毫回应的蜃有些不满。“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蜃一副儒雅斯文的长相做出不满的表情显得十分奇怪,当然他的性格绝对和他的外表合不上就是了。
“谁要听你讲废话。”蜃的话让流离骸猛地清醒,在意识到自己刚才奇怪的举动后,他有些恼羞成怒。
“你这是干吗,我们不是和解了吗?”蜃说着用嘴唇努了努躺在床上的齐横,“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别以为我会不敢和你再打一场!”
“可我说的就是事实啊。”蜃不解,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瞎子都看的出这家伙对床上那小子的感情没那么简单,可这正主偏偏却不愿意承认。
“多管闲事。”
流离骸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这种全身里里外外被看透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蜃那双通透的眼睛虽然没有杀意,但却让他浑身发毛。他一把拽过齐横额头上的棉布朝蜃的脑袋上一丢,还不等蜃开口阻止,他便飞也似的逃走了。出去时因为太过慌乱,他还不小心把头碰到了墙壁上。
“流离骸!你跑什么!”
“咳咳...”
蜃刚想起身去追,没想到躺在床上的齐横突然咳了起来。他赶紧从地上捡起流离骸丢下的棉布,放在水里随意搅了两下拧都没仔细拧就搭在了齐横的额头上。棉布上的水顺着齐横脸部轮廓滑落至胸前,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因为蜃的粗手粗脚,成功的让齐横有了一丁点意识。不过他现在的意识却让他不是那么的好过,强行在灵力反噬期间使用灵力的他,现在正被体力失控的灵力所折磨着。特别是他储灵的胳膊,就像是断掉了一样,心脏也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这一系列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发出像是濒死之人般的喘气声。齐横的这种状态让蜃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妙。他扑到齐横的面前,一把拉开了齐横的衣袖。
果然,和他猜的一样,这个症状就和当年的那个人一模一样。没想到,那把剑会这么快又找到了新的主人。幸运的是,床上这个家伙的症状要轻缓的多。但这种情况持续太久也会对这家伙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他记得当初他看到过缓解这种症状的方法来着。
啧!他不过是陪着束沉睡了几年,怎么脑袋变的这么不好使了。蜃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不停地转着圈圈,看起来倒是一副真情实感的样子。
“你干吗。”因为不放心齐横而打道回府的流离骸,正好看到不停抓耳挠腮的蜃。
“啊!你来了!”蜃一看到流离骸,顿时就像见到了救命恩人一般扑了过来。他把流离骸拉到床前,指着齐横说道:“你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吗?”
流离骸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蜃,“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蜃委屈道:“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可没从这家伙手里讨到什么好处,他打伤我还差不多。”
“好人?你在说笑话吗?”流离骸呲之以鼻,他拿过齐横额头上还在滴水的棉布,重新给他换了一块干净的布。“他躺着,你站着。”
流离骸这么说让蜃就更觉得委屈了,“他躺着我站着,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弄伤他的元凶啊。”
“那好,你说他为何而伤。”
“和当年的人王一样,他强行在灵力反噬期使用了灵力,导致灵剑的剑气失控。”
蜃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流离骸脸色大变,他的脸迅速沉了下来。拉开齐横的袖子一看,果然...
“为什么,人王不是早就已经死在阴门之后!为何...为何他的灵剑会在齐横的身上!”流离骸有些失控的抓住蜃的领子,对他低吼道。
蜃把流离骸的手拿了下来,“你先别激动。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当然这家伙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他的表情有些无奈,看的流离骸脸皮一阵发紧。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你刚刚也看过了,灵剑暂时只侵蚀了他小半只胳膊,如果他能做到以后不这么鲁莽,那他保住性命应该没问题。”
“这种事根本就不可控!”
“我都说了,让你别这么激动嘛。”蜃有些无奈的再次强调道:“他还不算太严重,不会那么快就死掉的。”
“他的死与否,和我无关。”
蜃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流离骸,“你是女人吗?就连束都没有你这么多变。”
蜃的话让流离骸变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他跳了起来吼道:“别提束,你是想打架吗?”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为了防止流离骸再次炸毛,蜃不打算再继续和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说些废话。他把头转向齐横,此刻的齐横好像状态好了不少,嘴唇开始慢慢地恢复了血色。看着齐横,他想都没想便说道:“你还真是倒霉。”
他的声音不算小,坐在一边的流离骸自然就听见了。不过他现在无心和蜃争吵,他一言不发地再次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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