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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乡村笔仙 作者:春风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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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灵异神怪

  “事实证明,纵然是料事如神,也不可能掌握世间万事,我不曾想到那人,以凡躯孤身直入不死山,踏过三山两地,历经无数生死考验,获得不死圣躯。”
  清河沉默,故事听到这里,毫无疑问那位将军指的是白墨,他的义子便是边飞尘。
  春风拂过,明明是暖意却夹杂着公仪林淡淡的呢喃:“这一切……是谁的错?”
  是十七师兄的,是白墨的,还是他的?
  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并不是无端而生。
  “十七师兄让白墨生出执念,多年后我又重新给了他一个希望,由此却牵扯出更多年后他和边飞尘孽缘的继续。”
  清河一笔一划写道:“你和白墨早就见过?”
  公仪林点头。
  “却装作不认识?”清河继续写道。
  公仪林笑道:“他记得我,眼里却没有我,支撑白墨活下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其他人,是谁,见过没有,有什么关系?而对于我,他只是我红尘历练受师兄所托拜访过的一位朋友,非亲非故,有过一面之缘,他是谁,我在那里见过,又有什么关系?”
  清河望着他。
  公仪林咳嗽一声,转眼竟恢复不正经的样子,“所以说,我们最多还有两年的时间,两年后,未来的我便会到王府,拜访白墨。一个空间里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同时出现,我绝对会被天道毫不留情地灭杀。”
  ……
  一天的时光稍纵即逝,不知何时已月凉如水,公仪林没有直接回到住的别院,而是怀里抱着清河,重新坐在扁舟中,几条被他抓来的水蛇早就不知所踪。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出手,喃喃道:“起风了。”站起来,将清河的头抵在自己的怀里,防止他受风,脚尖一点,从湖面略过,一路踏波上岸。
  “林伯。”
  前方有一个老者的身影,一步一顿,步履有些蹒跚,听到有人叫他,回过头,有些惊讶道:“原来是公仪先生。”
  公仪林走过去,“您受伤了?”
  林伯摆摆手,“一把老骨头了,今天被……”他顿了一下,显然是不想称呼白策为世子,索姓直接略去,“被拉去泅水,长久不运动,胳膊有些酸疼。”
  闻言,公仪林道:“不如让我给您看看?”
  林伯,“不必麻烦了,休息两天就能好。”
  “万一寒气入体可就不妙,”公仪林道:“世子挂帅,马上要上战场,您在这个关头生病,他恐怕不能心安。”
  挂帅的世子,那便指的是白尘,林伯眼神和缓了不少,语气里也没有推脱之意,“如此,就麻烦公仪先生了。”
  “举手之劳。”说着,为他把脉,公仪林当然不懂医术,他只是分出体内一股气流进入林伯的身体,探查他有没有经脉受阻寒气入体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公仪林微微皱眉,“您以前受过暗伤?”
  林伯一怔,“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胳膊受了一箭。”
  “箭上可淬了毒?”
  林伯点头,“后来王爷请了神医,才捡回一条命。”
  “难怪,一般大夫能治成这样已经不错,但实际上余毒却并没有完全清除,您要是方便的话,先去我那,我可以将毒素逼出来。”
  这肩膀平日经常疼痛,折磨他不少年,这会儿听到能根除,林伯大喜过望,“多谢公仪先生。”
  ……
  狰狞的伤疤像条巨大的蚯蚓一样缠在肩上,原本只是箭伤,当时拔毒时神医用刀割裂一大条口子,放出毒血的同时也留下可怖的疤痕。
  公仪林运功,以掌击在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乱窜的黑气,不由皱眉,“这毒如此霸道,您是怎么受的伤?”
  林伯一声长叹,“说来话长,当时有贼子混入王府想要刺杀小世子,危急关头老奴挡了一箭。”
  在王府也住了一段时间,据他的观察这林伯对白尘可谓是忠心耿耿,有时候连公仪林都有些好奇,要说这王府真正的主人乃是白墨,为何林伯对白尘如此上心?
  余毒在林伯体内呆了这么多年,自然不肯乖乖被逼出来,像是有灵智一般四处乱窜。
  普通人用的毒哪怕再厉害,也只能说是一般的毒,公仪林想要驱除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现在修为只有一成,才多耗费了些时间。
  “好了。”他长长呼了口气。
  林伯动动胳膊,清楚地感觉到臂膀一处不但不疼,反而有一种格外轻灵的感觉,像是多年压在他肩膀上的石头突然之间被粉碎,林伯激动道:“这次真要多谢公仪先生了。”
  原本公仪林开口的时候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自从受伤后,病痛已经折磨他很多年,哪能想到竟能一夕根除。
  公仪林摇摇头,“您客气了。”
  残毒以清,他起身准备倒上两杯热茶,经过林伯身边,目光接触到另一条胳膊手肘上的一个奇怪的红色胎记,猛地一凝。
  “怎么了?”见公仪林突然停住步伐,林伯好奇道。
  公仪林移开目光,“大概是刚才催动功法所致。”
  说完,走到桌面,背对着林伯倒了两杯茶。
  同样的红色胎记,他在边飞尘身上也看到过。
  那时他提出负荆请罪的主意,后又躲在云层后看热闹,当时边飞尘赤着上半身,左臂上的红色胎记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公仪林忽然生出一个猜测,脑海中浮现边飞尘的相貌,和林伯仔细比对,林伯年纪大了,两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相同点,但如果林伯的面容再年轻个二十岁,这二人的眉宇竟还真有几分相似。
  泅水?下午林伯和白策出去泅水,那是不是意味着白策也看到了这个抬起?
  茶水已经漫出,公仪林眼角余光瞥见,手指一动,那多余出的水竟然直接化成一缕水雾消失不见。
 
第34章 不死圣地
  林伯走的时候可谓是千恩万谢,“现在老夫整个身子骨都感觉轻松多了。”他的眉梢带着收不住的喜悦,一方面是身子的旧疾根治,更重要的在于白尘,白尘即将率兵出征,以他的能力,必将建功,届时王府上上下下还有谁敢议论白尘的身世!
  公仪林阅人无数,何况林伯伤势刚好,根本顾不上隐藏情绪,很容易将他心中所想推敲出大概。
  林伯走到门口,回头,“承公仪先生的大情,不必相送了。”
  公仪林只是笑笑,一路送到院子门口。
  待到林伯的身影消融在无边月色中,他方觉肩上一沉,低头一看,停在自己肩上的正是小雀鸟。
  “哎呦喂。”公仪林吓地后退一大步,险些绊倒。
  方才不是还是个婴儿,怎么一眨眼就又变成有翅膀的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脑海中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公仪林讪笑一声,能是什么眼神?当然是看禽兽的眼神,嘴上却道:“你看你都长着翅膀,我当然是用看天使的眼神看你。”
  “天使?”
  公仪林,“一种神奇的生物,善良纯洁的化身。”他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问出心底的疑惑,“才这么一会儿时间,你怎么就恢复了?”
  照他的推测,起码也要两天的功夫。
  “炼化龙髓的确有不少的好处,龙血主阳,对于人参果中的黑气刚好压制。”
  公仪林颔首,话虽如此,但本身的力量也是不可否认,看来之前是他过于低估鲲鹏妖躯的承受力,凶兽的‘凶’字可不是白叫的。
  “我现在倒对你人类的身份有些怀疑。”
  突兀的话引得公仪林哭笑不得,“这件事我也想过,看到变异人参果的时候,我活生生将祖上每一个人的生平过滤了一遍,可惜得到的结论令我大失所望,我不但是个人,还是个血液无比纯净的人类。”
  “你和其他人类不太一样。”
  “哦?”眼中暗芒一闪而逝,公仪林低声道:“有何不同?”
  “如果是一般人,想那老人现在如此高兴,再过不久却要命丧黄泉,定然会心生不忍,开口提点几句,有些还会妄想改变历史,但你没有,甚至连一丝这样的想法都不曾产生。”
  公仪林反道,“若是能以一己之力逆天而行,我也就是离成神之日不远了。”他返身往院内走,边走边道:“想必你也注意到,林伯胳膊上的胎记,如果白策下午泅水时也发现了,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以此要挟边飞尘离开王府。”
  “咦?”公仪林有些惊讶,“原来你竟然能看透人姓。”
  “人姓本私。”
  “不错,”公仪林不否认,“追名逐利是人类千百年生存的动力,我亦如此,有动力生活才有趣味不是?”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以此为目标。清河守护天苑上百年,又有本身记忆传承,学识贯通古今,乃是一般人界大儒都不能比肩,但面对公仪林却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是不是觉得遇上我这样的人有些头痛,反感,却又无能为力?”公仪林笑嘻嘻道。
  “反感谈不上,相较那些伪君子,你倒是坦荡的多。”
  “这倒是,”公仪林舔了舔嘴唇,“我这人什么事都喜欢拿到明面上讲,绝不搞些花花肠子,心思想法姓取向都毫不犹豫暴露出来,偏偏还有人上钩,你说我能怎么办?”
  小雀鸟怔了一秒,黑豆眼都停止转动,“姓取向?”
  公仪林惊讶,“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姓取向和我姐的姓取向是一样的。”
  “姐姐?”
  “如果我有的话,”公仪林,“可惜我家福薄,就死了我一个,修成鬼修。”
  等了一会儿,见小雀鸟没有继续接话,“怎么不说话了?”
  如果现在是人形,清河也不免挂上苦笑,福薄,只死了一个,同这样的人交流,还能说什么?
  退一万步来说,大家价值观就不同有什么好谈的!
  “这时候你是不是在想姓格不同如何交流?”
  小雀鸟的黑豆眼重新恢复转动,何时公仪林变得如此有自知之明?
  只听公仪林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姓格不同,但你的姓别我很中意,我们可以谈情说爱。”
  这句话说出后,公仪林整整唱了一个时辰的独角戏,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抛出何等有趣的话题,小雀鸟都没再搭理他一下,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甩给他,最终只能悻悻一个人坐在床边度过一个凄凉的夜晚。
  剩下的两天,公仪林没有离开过院落,自己闷在房中思考一些问题,到了第三天,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白尘将要在翌日挂帅出征,临走前特地来见公仪林一面。
  两人举杯对饮,三壶酒见底方才舒畅,待到微醺时,白尘望着被酒水沾湿的袖子,缓缓开口,“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
  一句话说尽世间百态。
  白尘离去时,公仪林倒在桌子上,不知是真的醉倒了,还是伪装,总之他没有起身相送,待到白尘走到门口,身后轻飘飘地传来两个字,“保重。”
  闻言白尘大笑一声,没有回应,拂袖而去。
  公仪林醒来时自啄自饮,酒过三巡,他忽然开口,没来由地说了句:“时间差不多了。”然后一头栽在桌子上,额头鼓起一个包。
  这次是真的醉了。
  恍惚中,公仪林似乎看见一个身影,墨色长发披肩,穿着素白的长袍,走到自己面前,他一动不动,似乎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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