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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舌[重生] +番外 作者:晒豆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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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宫斗 爽文

  “殿下恕罪,奴才自然是愿意的……可奴才不懂这个。”间隔两人的衣袍,廖晓拂好似听见震天的心跳,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太子的。
  “诶,好办,你别动,孤来就是……”祁谟实在忍得难受,垫住小福子后颈的手也耐不住规矩了,悄悄伸进廖晓拂严丝合缝的领襟缝儿,碰了一指头领口底下的皮肉。指尖轻沾便不可收拾,瞬而野火上身从下腹冲至胸口,当真上一世着了八千岁的魔。
  廖晓拂被太子揽住了腰,殿下的手又往他衣衫里处寻。再抬头,殿下凤眸若寒潭深渊叫人不敢直视,真睨了竟喘不过气来。瞬间自己薄薄的唇口被殿下堵了,急得他一眨眼,羽睫竟是扫过了太子硬挺的鼻梁!竟然是殿下真啄上了他的口!
  祁谟极其珍爱,如同怀中护住个蹬腿儿闹腾的小鹿,眯着眼用舌挑开了廖晓拂封闭的唇。这一下怀中人彻底烧了起来,淡淡眸瞳潋滟散开又聚集成星点,眼眶像被殿下欺负地彻底泛红,耳廓尖处赤得通了光。祁谟不敢将人欺负狠了,浅尝辄止在小福子口中品了一番,扼住人家下巴磕儿的手指上挑,看似松手却舌尖侵深,吃得廖晓拂纤细的白颈子上出了汗,黏上几丝发才肯住手。
  “殿下、殿下……有人来了……”廖晓拂佯怒,开口却是急道有人过来。青硕一小条的身子还在太子怀中乱着,怎知殿下虎野起来这般猛浪,更不敢声张,只得哈着小口苦苦捱道。原先脑子里还有疑思,不知殿下成全安贵人所为何事。现下也顾不得了,十指松散着抓住太子外袍的襟口央饶。
  知晓小福子面皮薄,祁谟也只想啄一口尝尝,只想将人抱回去好好疼爱,憋得很是难过。此是他这一世头次与廖晓拂亲近,殊不知再过二年待人长为了八千岁,就有本事将他撩拨得不能自已了。
  廖晓拂初尝滋味,腰谷都被祁谟揉软了,一路低垂着头跟太子往回走,每一步怎得迈出去都不知道。却总禁不住自己心悦,总归是乐意的,抬眼偷着望一眼殿下的肩背,暗道殿下果真是殿下啊……啄一口就这般厉害了,哪怕自己多赖一刻也是好的。全然不知崇坤宫里吵翻了天。
  贺小芸近两日快活似神仙。那日回到家中就忙不迭叫丫鬟给自己重梳了发髻,将抢来的发梳戴上了。铜镜中的美人亭亭玉立,面若夹桃,青云垂髫髻中隐着一柄贝母流彩的发梳,怎么看都与自己般配极了。贺小芸喜不胜收,左右端详着发饰,心道这样好的头面怎得落在那么个野丫头手里,明明与自己才是般配。
  这样好的头饰,也就只配戴在自己头上。想着贺小芸用帕子捂嘴嫣然一笑,一扫前几日选不出好物的垂丧。丫头们一见小姐乐了也跟着上前奉承,这个说这头面莫不是天上王母玉帝赏给小姐添妆的吧,那个又添嘴说这样贵重的物件旁人看一眼就要折寿,也就小姐能戴上了。更有的口吐莲花,说皇子妃也莫不过戴些俗物,自家小姐可比皇子妃贵重多了,嫁个三品夫君算是低嫁,也就是老爷没带小姐进胤城,否则必定被皇子相中了去。
  这话也不都是奉承。祁谟当日是从太师府老夫人柜斗里拿出的发梳,样式一看便知不是外祖母之物,必定是母后年幼时的头面。外祖母思女成疾才将此物拿进来,偶间看一眼以解思女之忧。那日的太子早打算带小福子回家看兄妹,更记着他说小妹正当梳头的年纪,念及母后娘家也是自己母家,顺手的事算不得偷,便特特带出来,安小福子的心。
  小福子自来将家人看得重,太子爱屋及乌之心恐怕更甚,只当多疼他家人就是疼他了。
  故而这发梳乃是出自正一品官员的府邸,是当今太师嫡女做女儿时的头面,可见之难得。盐官吏最多是个四品,若不是抢了廖依依的物件儿,贺小芸今生是无缘得见正一品府邸嫡女儿的首饰。更别提那帮使唤丫头了,当真是觉得此物只该天上有,小姐这是仙女娘娘的命呢。
  这日她又被丫鬟们捧得云里雾里时,大哥贺良材捧着一匣子珍珠进来,往软榻上一坐笑道:“我说小妹近来笑不拢口,大哥在廊道就听见了,原是得着了心爱之物。看来那胭脂铺的老板办事得力。来,也别光顾的那个,大哥给你添妆,看看可还满意?”说着一匣子深海六品珠就推了过去,一颗颗尽是挑好的来。若贺小芸没得着发梳必定要稀罕,此时相比再看,那一匣子的珠光贝彩皆不如头上的莹润,一匣子都挑不出来一颗比头上的大,登时小脸儿一垮就噘起了嘴。
  “又怎得了?”贺良材疼爱自己嫡亲的妹妹,那庶妹嫁出去可连看都没看过一眼呢,贺小芸一个噘嘴就忙问道:“可是嫌这珠子不够大?最近胤城风声紧,来了个妖异郡主,诰命小姐均不敢出府。故而玲珑阁和攒珑轩也不进好的,这都难得了。要不等你出嫁后大哥再添一份儿可好?别与大哥置气。”
  “出嫁后?那怎么行!我还要不要脸了?”贺小芸将一匣子珍珠推回去,嚷道:“添妆那日可是女儿家最要脸面的时候,身边几个一起长大的姐儿都等着看我那日能有多少抬的嫁妆呢!一个个眼毒得很,每一抬压得不实都要挑出来说!大件儿的檀香家具什子不算,钱打出来的一样不能少了!六品珠还不够笑呢,我要东珠。大哥不是说皇后娘娘的凤冠东珠扎眼吗?好大哥了,再疼我一回,去帮帮小妹吧,这辈子就得脸一次的场面,给小芸也买一匣子东珠来,娘娘般地出嫁。好大哥,就这一回,我往后必定不再吵闹了。”
  贺良材再疼小妹也架不住这丫头无知,一下子拍桌子急道:“你这说什么浑话!那是大昭的皇后,你岂能比!皇后若佩戴东珠,宫嫔都不敢戴品级相同的,你这丫头能够得上什么?连个三品夫君都没嫁呢就要皇后娘娘的东西!那东珠就算有也不能添置给你!早与娘亲说过不能娇宠太过,你这姓子非要惹出事端来!”
  贺良材又气又无法,猛灌了好几口茶水。他确实与贺老爷进胤城上官宴,远远地瞻仰过九五之尊。当年元帝与皇后一同给百官敬宴,凤冠上不下数十颗的东珠灼灼夺目。他也当真是见过太子一面,只是远远够不上说话的品级。祁谟那年坐在上席只与重阳候府往来,压根儿不记得这四品官的儿子是谁。
  回小凉庄后贺良材将此番描补成与太子把酒言欢,一时成了庄子中的美谈。现下听自己娇宠惯了的小妹张口就要东珠添妆,气得瞪眼冒火,就差给这傻丫头劈头盖脸责骂一通了。贺小芸的姓子爱闹爱哭,见大哥不依着自己便哭开了,两只浅藕粉色的栀花软鞋也踢了,一口一句没有东珠没脸出嫁不如死了,点霜花的胭脂哭开也成了两道花泪。
  到底是自己疼爱的小妹,哭了半柱香就哭乱了贺良材的心思,不得不哀怨道:“你们这些丫头都是死的吗!小姐快要添妆,哭劈了嗓子你们赔得起!还不快哄着去!”
  几名丫头点头如捣蒜,纷纷围上去劝解小姐。贺小芸一见此事有戏,哽咽道:“你们别劝,我自打出了娘胎就没这般丢人过,一世就这么一回的日子还要被人讥笑……我的命怎得这般苦啊……”
  “得了!大哥再去胤城寻寻,若有东珠重金添购一匣子来给你添妆!你们伺候好小姐梳洗,别没了规矩!再哭就没了!”贺良材起身道,也是被亲妹的话顶得肺疼,抬脚出门去了。贺小芸见戏演完了,断线的泪珠登时收住,急忙坐回黄铜镜前,晃着丝帕吆喝丫头重新伺候她束发。一时心里头痛快极了,瞧着镜中的发梳更是喜欢,摘下来摸摸宝贝似的,谁也不给碰。这样好的物件可要显摆,添妆那日她就戴上,叫几个平日里敢跟她抢风头的小姐们甘拜下风。
  而此时四皇子祁容已换上一身白玉便服,脱去墨色衣衫大氅,更与宫中那当太子的五弟像极了几分。现下他身后站侍卫九名,在丞县衙门的正门口拾起了鼓槌。
作者有话要说:  东珠乃是贡品,古时以其圆润颗粒大而出名,自来就是东宫之主的专享。皇后在各种大典露面可佩戴东珠,妃嫔只能用下一品级的珍珠。极其富贵人家偶有买来东珠珍藏。越来越感觉贺小芸已经凉了。
心怀国事却想吃豆腐.祁谟:廖公公过来,叫孤啄一小口。
廖晓拂:唔……殿下、殿下好厉害。
二年后
暴富新帝不务正业只想买买买.祁谟:廖公公此事有何高见?
廖晓拂:陛下抬头叫咱家啄一口就告诉你。
 
  第 64 章、第六十四章
 
  小凉庄子的丞县姓孟, 曾经八番秋闱未中, 私下被村民笑称孟八。孟八孟丞县要真算上去比盐政吏贺英还年长二十几岁,这七品的文职也是家中在其中举后捐的官, 故而还称人家一声贺老爷。孟丞县不仅年长官低, 还是个老年得子的, 儿子女儿皆与贺老爷家中的一般岁数。去年年底自己儿子纳了贺老爷家的庶女为二房,四品官家的女儿嫁进七品小官家中, 还不是正妻, 可见贺老爷家只疼着嫡亲的女儿贺小芸,丝毫不在意舍出去一个庶女。
  低嫁一个庶女还能结亲丞县, 贺老爷这算盘打得怎么都不亏。而自己宝贝的嫡女儿可不能低嫁, 到了十四说亲的年岁便早早叫夫人走动起来。盐官向来油水多得如摇钱树, 丞县自知自家儿子高攀不上,只能看地方富甲与三品官员往贺家催媒婆合八字,其中还有正三品中书令家的公子。只是人家的嫡公子也不傻,正妻娶个四品觉得不值, 故而只愿求个二房。贺夫人再贪图人家的家室也只能狠心推了, 定下从三品尚书仆射家的二公子。
  这一回回打算盘般的精明被外人看着皆道不值, 殊不知官家儿女婚娶都像如此,孟老爷只得捧着家中的贺家庶女。但也叫他儿子接了个福报,庶女自然有庶女的好,不仅善待公婆,肚子也是争气,近来已有三月怀相, 也算求仁得仁了。
  今日孟丞县正在县衙中理税,忽闻门口有人大击冤鼓。冤鼓声也是有讲究的,若民告民便长击三下一停,若民告官则短击三声一停。可这促敲而不断的鼓声如同梁上刺,莫非还要官告官了不成?笑话。孟丞县被那经久不衰的鼓声惊得脑仁疼,更不愿出去管这趟白费力的闲事,只唤了个下手去探。
  岂料下手出去不到半柱香便火烧眉毛般跑回来,鼠窜一样,再细看他眼眶青肿,竟是叫人用拳头赏了两个乌眼黑。孟丞县掷卷大怒,骂道这是何人大胆竟敢殴打地方官员,骂着就吆来衙役数十,命其出门将贼民就地结果了!打死作罢!
  谁料那挨了打的下手竟死死拖住丞县,疾呼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孟丞县知道往日手下这帮人的姓子,别说挨了打,都是挨了村民埋怨也恨不得出口气的主儿。今日怎得不敢吱声儿了?
  那下手也不是傻的,拽着孟老爷的官服低声道了几句,道完竟连孟老爷也登时不敢呼声儿了。衙役们你看我来我看你,手里头的刑仗都搬出来了,纷纷问道,这贼民是打还是不打了?
  只听孟老爷堪堪假咳了几声,慌忙得不知该退该进,油锅上蚂蚁似的。众人平日将孟老爷欺善怕恶看在眼中,此刻见老爷不敢出头了,心道那外头究竟是何大恶人呐?竟让孟八孟老爷打了退堂鼓。
  半晌孟老爷才挥手喝道:“收拾衙堂,将衙门也关了!再将我藏着的好茶端出来与贵客!”说完脸色又一阴,急急派下手去贺家请贺老爷来。
  四皇子在衙堂上座落了个清闲,翘着腿歇息,茶盏里的茶倒是一般。喝惯了太师府的茶水这七品芝麻官的茶叶就像无味汤水一般,勉强能润口罢了,尝了一口沾沾唇就不再多看。孟老爷站在一旁赔笑,方才下手耳语道外头来了个官人,一出手就是大印通牒,说是要见丞县。庄子里头的人哪儿见过真正的大印,他霎时上前要看分明,一个不服就被那玉面罗刹赏了个巴掌,嘴都要抽歪了!往日只有他作威作福欺压村民的份儿,挨打了自然要犟几分,谁知刚要张口那官人身后的几位爷不是吃干饭的,两人来捏住他肩膀,中间架起就是一脚。他欲张口再骂,其中一位爷硬怼来两记直拳,唰唰地揍青了自己的眼眶。
  下人一句整话都没说出来呢就被揍得趴下,围了好一圈儿的村民,皆拍掌道好。几位爷退下去,对中间那位白衣罗刹敬畏得很。那罗刹走过来不言语,脸阴如刀,五官背光都看不清,像极了夺命的书生。他低头又对下手耳语,下手被踹得肚子都打痉了也不敢再胡闹,撒丫子跑回来给孟老爷报上。
  “老爷,不好了,您和盐官吏仿造大印独占小凉庄子的事儿被人捅到了胤城,现下皇上没工夫治办,叫太子来收人头了!”
  孟老爷疑心生暗鬼,自然不敢全信却又不敢不信。当年那事的的确确是自己昏了头办出来的,抢占个庄子倒不至于丧命,可当年听了贺老爷蛊惑,私仿了皇上下通文的大印。这若是查出来就真真是个死罪,兴许还是个株连九族。自己那孙儿还在儿媳妇肚子里,若是牵连了……想着就一身冷汗。此刻再看那坐在上座中的官爷颇为英俊,举手投足间不像个凡夫俗子。只得擦擦冷汗,期盼着这贼民是个仿造货,待贺老爷前来验证一举将其识破!那时候就怪不得他求死无门了,敢拿砍头的事糊弄丞县,就算他只是个丞县也是官!自来民不与官斗,非要叫衙役用刑仗废了此人双腿再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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