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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舌[重生] +番外 作者:晒豆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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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宫斗 爽文

  “奴才幼时……听六哥说,用了那些药酒泡着养着……太监也能……”
  “什么?”
  廖晓拂从齿缝挤出两个字来:“起阳……”
  祁谟心里狠狠一揪,这等艳闻宫里自然传得猛。上一世武贵妃可没少给幕得贵搜罗,还叫父皇大为训斥一番。哪怕不能真有起色,只稍稍好上一点儿,对公公而言就算菩萨开恩,还了个心愿。可小福子是连这点子念想都没有的人,悔不该带他进城跑这一趟。
  “六哥说,那虎狼之酒是男子喝的,公公不能用饮的……否则血脉上涌,出不去……再生生憋死了,故而要养着泡着……”这样的神色盼望着什么,又担忧着什么,听廖晓拂低声又开口道:“六哥说,半净的身子养好……能起阳,若我这般的……每日拿那个擦肚脐下三寸,兴许还能再长出一点儿……殿下,这话是假的吧?”
  祁谟的胸口猛地一伏,好似压着巨石。小福子的神情分明就知道这话是哄他的,是假的,可满脸的不甘心分明又跃跃欲试,像在身上种下了一粒根本不可能发芽的种子,浇灌着盼望着,免得自身挫骨扬灰。
  “你六哥说的,是哪一种?”
  廖晓拂彻底垂下那张昳丽的小脸,虽不能说肤白胜雪,可扎堆在辽人里当真数第一白了,舍不得花十文钱买个钹糕来吃,却敢问太子要几十两的白银,很是放肆了:“用那个泡出的鹿血酒。”
  难得听小福子开口要什么,祁谟强忍着四周各色揶揄的眼神买下了一壶,交给身后巴巴儿等着的人。小福子像捧着个大罗神像,贴着胸口抱得极稳,好似捉住了一个美梦,脸红彤彤的,叫人忍俊不禁又舍不得笑话他。
  有一男子坐在落花亭里,身穿白色纱绸衣,黑羽般的长发随意低束,远观好似鹅黄落叶中一尊英武的雕像。再近些看,绸衣大敞,脖上戴着一条极细的金链子,怀里搂住的夫人风韵犹在,琳琅发饰璀璨华美。
  而脸上原本冷峻锋利的眉眼,笑得却如此谄媚又蛊惑人心,着实令人咂舌。
  “你这没良心的,我家老爷外出不足半月,也不知道常来陪陪人家,枉我送你真金白银,半条命都能给你了,你倒好……这链子可还喜欢?”怀里的美妇嗔着在他胸口拧了一把,微微一笑,眼角挤出几丝皱纹。到底是芳华已远,扑上再贵的香粉胭脂也藏不住。
  “夫人赏的,小生最是喜欢。”乐贤拾起美妇的手,在那莹白圆润的手背蜻蜓点水一吻,将人搂入怀抱,低头持起酒盏,“今日不就陪夫人来了?算小生一个不是,这酒……亲自喂给孙夫人?”
  孙夫人年近五十,保养得当使得看着犹如三十,正欲偏过脸去喝那盏酒水,却听身后一阵匆匆而来的脚步声,顾忌着身份还要脸面,忙把身子扭开了。
  “桃娘又怎得了?”乐贤眨了眨浓黑的羽睫,哄着靠在怀里的人,对鸨母说道:“若是有人来找,就说今日小生已被人点了花灯,要陪夫人共赴巫山雨云之巅。”孙夫人软绵绵依着,伸出粉拳又是假嗔一番。
  “哎呦!斐哥儿你还有心思喝酒呢!”桃娘甩着帕子怒道,不去看他胸口那只戴着猫眼戒指的白手,“上回你惹恼的那位玉公子,可还记得?这回人家找上门了,说要与你清算!”
  “哦?玉公子啊?小生又不好男色,他找我作甚?男子再好,哪儿比得上佳人?”乐贤闭上眼轻笑一声,修长手指绕过孙夫人的唇珠,挑弄着扑了脂粉的下巴,好似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回玉公子,就说小生……没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墨三秋小朋友前两天投喂的地雷!我又忘记查看了,么么!
社会太子哥.耍流氓.祁谟:今夜月色正好,不禁想起孤与小福福的第一次约会。
尼古拉斯.戏很多.祁老四:风儿也很喧嚣,本王也想起第一次帮丫头争回排面儿的日子。
社会太子哥.耍流氓.祁谟:哦?四哥说来听听。
尼古拉斯.戏很多.祁老四:唉,小事一桩,搅和了一桩婚事罢了。本王出手阔绰,送礼就是九颗东珠,五弟又如何了?
社会太子哥.耍流氓.祁谟:孤第一次与小福福约会,先送了两个钹糕,定情之物是一壶壮.阳酒。
尼古拉斯.戏很多.祁老四:起开,本王没有你这种弟弟。
 
  第 90 章、第九十章
 
  孙夫人将沾了自己胭脂的指尖去蘸美酒, 点在斐哥儿的唇中间, 笑得很不腼腆,与身份岁数极为不相称:“什么玉公子啊?怎么几日不看着你就四处惹是生非, 招蜂引蝶, 还将那人惹怒了?”
  乐贤以袖口遮住鼻口, 饮酒一盏,掩饰对这种日夜环绕着的浓重脂粉的厌恶, 嘴上笑道:“没什么, 不过就是个来寻雨卉的恩客,碰巧将人撞上罢了。”
  “莫不是今日寻仇的吧?可是你抢了人家看上的?若真是, 用不用我寻几个能打的壮丁, 将人教训一顿……”
  “诶, 夫人金枝玉叶的,怎么好做如此莽撞粗鲁之事?再说小生伺候夫人已是自顾不暇,又怎有空闲去抢旁人看上的?”乐贤连忙开口相劝,捉住那只玉手揉捏。诸多恩客中当属孙夫人心狠毒辣, 若真将那爱洁净的小举人打出个好歹, 好戏还未开场就没了下文, 可是无趣了。
  浑浑噩噩,他武乐贤在花楼陪喝的美酒堆起来少说也有三重花灯高了,如今忽然有了个新奇好玩的,眸中竟有精明的毒蛇逮住了花田鼠的惬意。
  落花亭四面皆由樱粉的半透条缦遮住,微风灌入惹得香氛袅袅。孙夫人早已如狼似虎,将情郎上身的绸衣扒了个大半, 正欲上房宽衣解带,又听脚步声匆匆一阵。
  “又怎得了?”乐贤扶身起来,眯着半笑的眼,食指挑起条缦,从缝儿里说道。
  “还能怎么了!还不是你惹得好事!”桃娘讥笑着甩起丝帕来,唇角牵强地扯动着,可想此人若在二十年前也算个明珠佳人了。斐哥儿已在寻柳居挂了五年花灯,给她赚得银子都能砌一面黄金墙。只是鸨母都是食遍世间冷暖的女子,钱财当首,其次恩客,这些小哥儿与花娘就如当初自己的魅影,面子上捧着,可绝不给好脸色。“人家玉公子指名道姓说你顺了他的物件,要你还回去呢。”
  “他身上能有什么值钱的?小生没空见他。”
  桃娘脸色微变,也不敢将孙夫人惹恼了,又道:“也罢,若真是没有,你便与玉公子交代明白,也好将事了断,免得人家日日上门逼债似的。人家公子翩翩,张口闭口得体得很,看着也不是来惹事儿的。”
  能不得体吗?廖玉林可是今年秋闱中举头一人,只是解元来花街寻欢的名声若传进了国子监,不知赵太师还认不认这个门生。武乐贤克制着冷笑的唇角想道。
  “玉公子叫带句话,说今-ri-你若不见,往后必不登寻柳居一步。”桃娘拔高了音调,朝条缦里的人喊着。自然不明白二人闹得什么把戏,只把话带到了即可。
  “什么?”武乐贤犹如酒醉方醒,瞬而从半卧坐直了,桀骜不驯地挥手将条缦一扯,断了半条,惊得孙夫人也起身了。小小一个举人竟敢以退为进地逼他?还真当武乐贤不敢动手伤他?
  廖玉林难得点了一间雅房,从袖口扯出一条雪白的丝帕,垫住圆凳,方才放心而坐。雅房不似厢房,映入眼帘只有坐榻一张,白玉圆桌圆凳一套。兴许是为了刻意突出个“雅”字来,还有两小书柜靠墙而立,配以盆栽相饰。
  廖玉林抬手拿下一本来,翻开,一股熏煞人的诱香扑面而来,惹得他猛咳一阵。再抬眸,入眼皆是妖娆妩媚的身子相互交缠,好似求偶的水蛇,败坏风气,令人作呕。
  “怎么?小生还真不知道,玉公子对房中御术也颇有兴致了?用不用小生亲自教诲几招?”武乐贤自身后而来,令廖玉林猛然回过神来,将书扔回了原处,背靠窗而坐。
  “呦,还自己垫着白帕?又不是头一回挂灯的花娘,含苞待放,急着与小生验明正身吗?”武乐贤斜斜地倚着半身,还是方才那身雪白的绸衣,松松垮垮跨在肩上似的。只是俊俏的脸与上回一样样的,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
  廖玉林看他挨打,不知为何有些快意。若此人当真是武相府里的暗哨,必定也是准备探自己的底细,任他张牙舞爪、虚张声势,若自己以再不露面相逼,还不怕人不出来?
  “呦,还叫人打了一巴掌?当真是给在下出气。”廖玉林的手肘堪堪够到桌面,小心地避着,不想与这地方的任何一物过多接触,“上次匆忙,还未请教贵姓。”
  贵姓?武乐贤弹指将发梢拨乱,借着往后仰倒的姿势,绸料犹如氵朝水退去滑开,露出肩头来,故意激面前小举人不敢直视,瞬间闹了个面红耳赤。若说姓氏,武乐贤自己也是不清不楚的,轻声一笑,好似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戏言:“免贵,无姓,单名一个斐字。玉公子若赏面子,就唤我一声斐哥儿。”
  “斐哥儿?这若是你的花名也罢。你称呼我一句玉公子,我便姑且唤你阿斐。”
  武乐贤失声大笑,几乎要笑出眼泪来。阿斐?这小举人当花楼是国子监呢吧?这一通笑声叫廖玉林一怔,不知是自己起的称号太过正直,别说放在寻柳居,就是放在整条花街都是格格不入。
  “你……你笑够了没有!”廖玉林咬咬牙,恨恨道。这人当真是自甘堕落,给脸不要,还是得骂才能好好说话。
  “阿斐?这名字随便赏个什么阿猫阿狗都不要吧?莫非玉公子来这一趟,就只为了给小生起个名字?”武乐贤如同听了个什么笑话,比来花街的小哥儿扯脖子要当清倌还好笑,走过去一手拢住了廖玉林的脖子,俯身在他耳畔轻笑:“啧,看见没有?小生这半张脸,为了公子都打花了。就为了见玉公子这一面,推了今夜的恩客,叫人赏的巴掌呢。早知道玉公子就为了这点事,小生……也不再露面了。”
  绸衣本就系得不紧,再一俯身,敞着的襟口大开,健实的胸膛又袒露出点点红痕。再加上武乐贤一头长发低束,松散披在肩后,玩世不恭地贴近过来,竟有几缕搭在了廖玉林的肩上。
  声音浑厚却不实,低沉又缥缈,不知是练了什么鬼魅的话术,廖玉林耳畔一热,犹如被人咬住耳尖,登时扬手又要朝后挥去。却被那人捉住腕子,死死捏住,好比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要将手骨咬穿。
  “玉公子又要打我了?”不知这人话术中练了什么摄魂大法,激得廖玉林只想夺门而去,“你并非是小生房里的恩客,又没在小生身上花银子,当真不怕我还手?”
  “松手!”见他竟丝毫不知羞耻,衣衫不整还满口胡言,廖玉林顾不上其他只想将腕子收回来,却不想用力过猛,将绸衣拽了一把。
  上身的白绸一下滑落至腰间。
  “公子这么着急?还是怕了?怕小生动手取你姓命?”身为武相府里暗养的刺客,武乐贤杀姓大动,狂躁起来只想掰断了廖玉林的脖子,来个干脆的。若不是主公说此人暂时先不准动,当真不叫他活过今晚。
  廖玉林犹如受了大辱,却也有几分把握,算清此人暂时不敢动手,否则不至于刁难他。急促喘息中忽一笑,道:“怕你?恐怕阿斐是想多了,我是嫌你脏而已。那-ri-你偷了我的玉坠子,蓬莱的玉籽不值几个钱。今日带了个值钱的来换,上好的翡翠种。你将那一枚还我。”
  嫌他脏?武乐贤想不到区区一个解元,真当自己攀上赵太师这一棵千年梧桐,妄想孔雀变凤凰呢?还敢梗着颈子与自己叫板,不知天高地厚,这样纤细的颈子他不知掰断过多少了。兴许是察觉出眼前之人面露凶相,廖玉林也不再硬碰硬,腕子往回一缩,屏住了气,不去闻这条毒蛇身上的酒香。
  武乐贤如同捉了一只爱惜翎羽的小孔雀,好似看透举人心中所想,绕在廖玉林腰上的手转而将其下巴擒住。待廖玉林察觉他恶劣的行径,已是晚了一步。
  不是嫌他脏吗?武乐贤在那湿润的唇珠上轻轻勾舔,瞬而松手,翩然坐得老远,暗自讥笑道:“诶呦,还望玉公子别见外,小生接恩客接得多了,如此情境,情难自已,就做顺手了……还望玉公子莫怪啊,不算你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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