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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舌[重生] +番外 作者:晒豆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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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宫斗 爽文

  “你……你!”廖玉林的脸色已是惨白,如冰雕呆愣着,忽而手背狂抹着嘴唇,一边呸呸呸地往外擦一边慌张去倒茶水。待喝了一盏漱口,登时又觉醒此乃花楼,这水这茶谁知干不干净,就再也忍不住胸口狂乱流窜的作呕感,哇一声将茶尽数吐了个满地。
  胃里比上次还难受,好似五脏俱焚。廖玉林蹲在地上,用衣袖抹掉唇上的茶水,整个人缩成了小小一团。
  “嚯,反应如此强烈,该不会是……小生无意中掠走的是公子头一回与人亲近吧?”武乐贤还不收敛,看这只初出茅庐的傲慢孔雀就差吐出血来,心中又是痛快又是嘲讽。这点儿委屈就受不住了?若只是这般份量,也不用他亲自动手,就算明年春闱殿试中了三甲又能如何?还不是骄矜翰林一个,说不得碰不得,也成不了大气。
  廖玉林撑起身来,看似柔弱无骨却已经不似方寸大乱,只是仍旧有些慌张,不想竟将这一出直接跨了过去,接着答道:“那……那枚玉坠子是恩师所赠,你将它还我。还有,你若想以此法来羞辱我,只怕又是妄想……我自小受过的苦比这难熬百倍,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又如何?看在你推了旁人来见我的份儿上,我也不欲叫你白忙,自然要给银两,不然可就辜负了你寻柳居的魁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看我们廖二哥知书达理好欺负,当属赵太师门生中清高孤冷又洁癖的第一小孔雀!大家不要怕,武乐贤现在欠抽,以后……你们会觉得他非常好的,值得托付。
这一章小福福没有出镜,下一章小福福要脱裤裤擦鹿血酒了!若是怕和谐,惯例走微博,太子这么苦逼憋了这么久,是时候给一点儿福利了(太子亲妈们欣慰微笑并暗中可以观察)
小福福:哎呀,紧张!先支起屏风来……脱裤裤……
祁谟暗中观察……
小福福:哎呀,这酒好烧啊……赶紧洗洗算了……
祁谟:小福子,你挡着屏风作甚?
小福福:殿下别过来!奴才在洗洗呢……
祁谟:什么洗洗?叫孤看一眼……
小福子:不给看洗洗!!!
 
  第 91 章、第九十一章
 
  说罢廖玉林甩手扔了一锭银子, 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转身又道:“银子赏了,往后我也算你正经的恩客, 再打你, 总不能还手吧?今日不得空, 花灯就不给你挂了,自己歇着。三日后必定还来讨要, 玉坠子替我收好。”
  亲都亲上了, 竟不是个轻易服软的?武乐贤舔着指节上的胭脂,浮眯着眼, 将当今解元从头到脚打量来回。想他五年来为武相清除异己无数, 见过数百个濒死前苟且求生的官员, 也没见过这么个不知好歹又不怕死的。
  歪在榻上,武乐贤慵懒地一摆手,道:“三日后小生没空,五日后再来罢, 谢玉公子打赏, 下一回必定好生伺候着, 不送。”
  三日没空,五日后再来?可是第四日有要紧的人相会?廖玉林回身冷冷望了一眼,已然算出来日子。却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的花街,好似一具没了魂魄的浮尸,半飘在虚无的花灯之中。雅间之中徒留武乐贤一人,门未关, 箜篌琵琶伴着花娘婉转的唱腔自前院而来,宛如靡靡之音吹破竹林,坏了这片清净。
  地上只剩茶渍一片,那锭白银被武乐贤拾起,在指尖摩挲着。小小举人还想怎么着?阿斐?这名字当真土里土气的。
  太子兵马那日离了陵城便一路往北,已过二十日有余,这日行至石洲最高的一处山脉,便扎营于山脚之下,分做两营,稍作休整,再一鼓作气。待翻过这山脉便是蛮荒平原,人数凋零,一月便可与北境十万将士汇合。
  廖晓拂跟随将士们同吃同住,已然学会往木桩上捆绳子,扎营四角。魏教头老远就看见他吃力地往土里凿木钉子,知道廖公公手劲儿不大,就挽起袖子过来帮忙。
  “来!铁锤给我!”他喊道,等不及廖公公回身便一把抢过,“廖公公这钉子凿得不扎实,还是得叫卑职这等粗人来做。若在平原一带也就算了,越是山脚越是风急,晚间跟吹号子似的。这要是狂风过山而来,还不将廖公公与太子的帐子掀飞不可?”
  廖晓拂手里一下子没了活儿,也插不上手,在一旁拨拉拨拉,找了一处不算太干净的地方坐下,双手做拳捶着小腿,笑呵呵地给魏教头叫好。
  “腿肚儿酸了吧!”魏杰提气一甩,木丁凿进土里过半,震得土里的小石子都飞起来了,“新上鞍的人啊难免腿收得紧,一日下来,小腿发酸都是常有的。再骑骑就好了,身子别较劲,否则廖公公难受,那马也难受。卑职听说昨夜逮回一匹野马,不知怎么地……对了!待日落伙夫架了火,煮上大锅,叫他们给廖公公烧一盆热水来,泡泡就好。”
  “谢魏教头,那如何能使得?热水难得,皆是用来烧饭的,哪儿能给咱家用了。”廖晓拂坐下也不想闲着,弯着指头,认真把蒺刺从干草堆里一根根地挑出来,这堆干草可是要垫在帐子里的,“原先在宫里,主子多,奴才也多,谁人也不将热水当宝贝。早膳前若是御花园走一遭,光是捧出来倒掉的就够流成一条水道了,皆是只蘸了蘸头面的干净水。那时候咱家也不当它稀罕,跟着出来才知道,原先是身在福里却不自知了。”
  “廖公公近身伺候的人可是太子,殿下身边,必然也跟着讲究。”魏杰忙道:“原先禁军当殿下不能吃苦,后来还当廖公公也吃不了。现下一个个都说你好着呢!”
  听魏教头提起了自己,廖晓拂抬头疑惑道:“说咱家好着呢?咱家……从来都本本分分的。”
  “何止本分了,那帮臭烘烘的小子,汗气熏天,也不勤着擦洗,却说廖公公香着呢!”魏教头凿好了木钉又把横柱栓好,再铺开涂抹了蓖麻油的葛布,道:“就连卑职手下的苏家兵都夸廖公公长相清隽,轻手轻脚的,最难得是还不娇纵,与人总笑呵呵……”
  廖晓拂见魏教头说一半不往下说了,自然分明后头的话是不想叫他听了。也不难想,廖晓拂大抵能猜出大概,无非就是原先没见过宫里的公公,讹传中宦官皆是心狠手辣、贪图享乐之人,遂而不看好他。接触了几月,才摸清廖公公好相处的姓子。
  魏杰是个干活实在人,不消一会儿就将大帐支起来了,帮着把干草往内帐一铺,再细致的活儿就轮不到他来做了。赶巧守卫也到了,就把粗活全揽过去。廖晓拂歇了将近半个时辰,早就待不住了,赶紧将褥子铺好,屏风支上,再把四周的葛布封严实整整一周,才心满意足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也就在这时候,两个苏家兵合力端了一桶水来,说是魏教头命二人抬来的。
  水都抬到眼前了,廖晓拂不好再推,容二人送进了帐子。殿下昨日就没怎么合眼,与苏大人及左右营参将仪事,今日扎营后也交代晚膳后才回。廖晓拂本想将热水留着,连日急行,每晚都是用冷水擦擦身子,胡乱了事,更别说殿下曾经那样讲究洁净的人,若能泡一泡热水,该多好啊。
  可等着等着,暖手炉里的荣檀香将将烧尽,廖晓拂困得一个摆子将自己晃悠醒了。揉着眼蹲下去,伸出小手往水里一试,诶呀!滚烫的开水都温乎了,再晾下去,好好的一盆水倒是糟蹋了。
  屏风后燃着一盏油灯,灯苗随灌进来的风明灭闪晃着,廖晓拂许久没碰着热水,指尖扎进去就不愿.拔.出来,本身就是个怕冷的体质。他将手在膝头抹擦抹擦,不舍得走,指头被热水烘得微微红,好受得了不得,若是能擦擦身子,怕是要舒坦死了吧。
  “大人……”帐门两侧是张广之安排的佩刀守卫,忽听身后一声,扭头见廖公公拢着袖口,在手心哈着热气,眼皮子困得挣不开似的,“咱家……在里头洗洗,帘子先放下。若是有人来找,或是殿下要伺候着,大人就在帘外唤咱家一声儿,可别……可别叫旁人闯进去,咱家先谢过。”
  祁谟又是将近一日未歇,脸色有些苍白。十万这个数目的兵马并不是好带的,曾经宫里的勾心斗角相比之下都是沧海一粟。禁军本是守卫军,按大昭律例每五户出男丁二人,升为军户,统共也有一百万之多。除却只听命于皇上的御林军,十分之一的数目握在手里,除了莫大的权利,当属是不小的责任啊。
  故而与苏青松相商,分左右两营,各提一位参军升为参将,苏家兵还是由魏杰管教着。今日扎营后就忙着与青松、参军商讨,可算将参将的人选定了下来。然而此刻祁谟披着一领猩红色的将披,仍旧皱眉不展。
  过了这道山脉,离北境更是近了。昨夜派出去的望子回来,竟以五十男丁之力合围了一匹受伤的辽马。方才祁谟已经去马厩探过一眼,艳红惹眼的大红马在马厩中暴烈嘶鸣着,比他们的军马高出一掌来,肩骨与腿骨显然宽出半掌。精壮的后腿被猛兽撕咬了好大一个创口,却仍旧打着响鼻,警惕旁人靠近。听说擅长御马的骑师就踩伤了两位,这还是崴了蹄子的。
  原先只当辽人身强力壮,想不到辽马也是如此,战事若一触即发,必定是大昭的兵马吃亏啊。苦苦思虑着,祁谟走到帐前忽而一怔。小福子若在里头是从不会闭帘子的,都在屏风后头乖乖儿的,或老远跑出来迎他,看一眼便扫清烦扰。今儿怎么了这是?
  “廖公公不在?”他问道,锋利的眉梢染上不悦。十万人不比当初五千,龙蛇混杂什么样的胚子都有。小福子行走于其中,怎么不知道跟着一个?
  “回殿下,廖公公还在帐子里,并未外出。”左边那人应道,难掩脸上的窘迫,声量也越发小了,“廖公公说不叫人进,说在里头……”
  “说什么?”祁谟怔然。
  “说是……”左右二人眼色急急交换着,最后不得不说:“廖公公说在里头……洗洗……不叫人进去。”
  在里头洗洗?还不叫人进去?祁谟伸手挑开了帘帐,猩红色的将披一晃便匿入细缝中。他是龙子,此刻不算作人,也罢。
  虽是深秋,石洲却已是很冷了。帐子里却笼着一阵湿润的雾气。廖晓拂起先还犹豫着,见水凉了又可惜,这才一狠心解了裤带,又轻解衣衫,绷着脚尖迈进了木桶里。前一刻心中还有挣扎,待坐下后被温热的水包住了腰身,廖晓拂心中嗟叹一声,这副怕冷的破身子,还是泡在里头舒坦。
  木桶不深,水只及他凹陷的腰谷,没过他的肚脐,已是难得了。廖晓拂环臂揽住膝头,避开不去看自己残缺的那处。原本应有男儿物的两腿之间空空荡荡、白白净净,真是连一根遮羞的毛都没长。新长出来的皮肉好似又与原生的不同,廖晓拂自己都不敢去碰,滑得烫手。就在原本长肉的地方空留一道竖直的肉疤,股凸着,那是因为下刀的刃过了火,给烫出来的。
  就在那道被世人不齿的肉疤上,开着一个草芯儿似的隐秘的尿口。被热水灌入一泡,耻得廖晓拂更不敢去看。
  翘着雪白的两只脚,手捧着水,颤巍巍往肚腹上淋。温水溅到小乳上,宛如一捧烫水,激得他单薄的肩微拢,好似这副身子叫歹人看了,只差自己也闭了眼不去看。
  可这水温热的,真好啊。廖晓拂咬着唇,被热水蒸出了一层汗雾,外头冷,水里热,小乳充挺着,奶白色的小肚儿都泡红了。他反复用水淋着白而滑的腰侧,又想赶忙洗好将衣裳披上,又贪恋这盆不易得的热水,急得眼皮子颤颤,心里骂自己不要脸面,扎在十万的男儿堆里竟敢脱了贴身的衣裳和亵裤,自己把自己扒了个溜光。
  就为了这么一盆热水。
  廖晓拂羞死了,若叫师父知道,跪着打手板都是轻的。兴许是被热水一捂,凉风一激,白生生的胸口上两颗小小的乳.首都凸起来了,他赶忙用水拍拍脸,再拍拍嫩笋茭白似的胸,仔细搓了几把。水还未凉呢便着急忙慌地要起身子来。
  正起到一半,帐子里忽而白亮了一瞬,接着又暗。廖晓拂刚迈了一条腿,背朝帘子,就听到熟悉的人声,像哄着一窝极易被惊吓的幼鸟,隔着屏风叫他。
  “拂儿莫怕,是孤。”那人虽开口了,却还是往里走,不知里头的人正光着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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