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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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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年下 天作之合

  在人群中逃窜了好一阵的肖昱最终还是被谢黎昕逮到,原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的他刚闭眼一歪脑袋,就听朦胧中,有人大声喊道:“谢黎昕!”
  这声音清冷动听,却是陌生的很。
  至少肖昱,是绝对不觉得耳熟。岂知听到这个声音,抱着他的谢黎昕却突然浑身一僵,一双漂亮的眼睛立即不可思议的瞪大,红润的唇瓣也微微颤抖着。
  他仿佛不敢朝声源处看去,就好似在怕这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而肖昱想的很简单——他不敢看,我看。
  周围行驶的恶人,早已好奇的向声源出投去目光。肖昱轻轻从谢黎昕肩头探出脑袋,透过重重人群,在队伍两侧险峻的悬崖上,他看到一个白衣男子,那人骑着一匹枣红的马儿,正驾马烈烈飞驰着,拼命赶上正在行驶的队伍。
  在他身后,漆黑无际的夜空悄寂宽广,闪烁着璀璨耀眼的繁星。
  因为隔得太远,肖昱无法分清他是谁,只能勉强辨认出他似乎在下面行驶的人群中,慌乱的寻找着什么。
  “谢黎昕!”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肖昱这次明显的感受到,谢黎昕抱他的手猛地收的更紧了。不明所以的戳戳他,肖昱道:“欸,有个人在找你呐,看样子人家找了好久的,你就不打算回复他一句?”
  听闻此话,谢黎昕的呼吸猛地一抖。终于抱着肖昱回头看去——夜色下,林怀君骑着一匹枣色骏马,行驶在危险的悬崖峭壁前,慌慌张张的在悬崖下行驶的队伍中,搜寻着自己的身影。
  这一刻,心头犹如被什么东西狠狠一砸,瞬间酸涩的让他想要哭出来。
  那边林怀君还在喊着他的名字,张口道:“谢黎昕!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人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此话一出,恶人中一片喧哗!肖昱终于后知后觉的愕然道:“林,这是林怀君!”
  那边林怀君继续道:“那天你问我的问题,我的答复是好!”
  突然间,坐在谢黎昕怀中听得津津有味的肖昱被红衣男子猛地往外一抛!当他看到原本抱着自己的红衣之人,飞一般的刮出去后,飞跃在半空中的肖昱,小小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重重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他才终于回过神:谢黎昕居然把我扔出去了……
  再次一抬头,撞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霸气的脸。
  肖昱与他对视片刻,由衷的感谢道:“还好你接住我了。”
  江殊殷眨眨眼,抱好他点点头,模样似乎还有些后怕:“是的,还好我接住你了。”
  肖昱看看早已跑远的谢黎昕,一脸的鄙夷:“真是的,他居然敢把我扔出去,哼,今后走着瞧!”
  江殊殷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谢黎昕,语重心长的对肖昱道:“你听我说,今后你捉弄黎昕也就罢了,只是你要是欺负林怀君,只怕黎昕要跟你急。”
  肖昱“切”了一声,昂起脑袋:“谁把我扔出去的,我找谁就好,林怀君他又没惹我。”
  江殊殷放心一笑,再次转眸向谢黎昕那边看去,这一看不禁脸色大变,连忙飞快的一把捂上肖昱的眼睛,抱着他转过去:“昱宝宝闭紧眼睛,前方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肖昱被他这样一逗,暴脾气再次上来,气败的用手抓着他的手,死命挣扎,嘴中大骂道:“你才是小孩,你全家都是小孩!”
  雪,再次轻轻洒下。
  飘舞在风中时,净白素美,落在大地上后,好似一张一尘不染的画纸,谱写着一段段动人心弦,感人肺腑的故事。
  皎洁的明月下,有两人紧紧的相拥着。
  冬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角,一红、一白,立在数万人的面前,许久后才分开相吻的双唇。
  严寒中,谢黎昕抵着林怀君的额头,揽着他精瘦的腰肢,一手小心翼翼的拂过他的面颊,声色沙哑的道:“从今以后,谢林两家的恩怨,到此结束。”
  这一句,似是叹息,似是,一种解脱。
  纵使林怀君遗忘了许多,但听到这一句,他也忍不住道:“终于结束了。”
  谢黎昕一笑,笑容温柔静好,少了几丝邪魅,没了平日的残忍疯狂。变得恬静安宁,更多了几丝羞涩与纯真——竟宛如初见一般,回到了当初一切都还未发生的样子。
  看着他的笑,林怀君只觉熟悉异常,咽喉酸涩的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最后只能赶在眼眶中的泪,即将滑落之际,吻上那张红润漂亮的唇。
  缠绵中,谢黎昕抱紧他的腰,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肉间。最后,极为疼惜的轻轻吻着他,悄悄贴在他的耳边:“你哭了。”
 
第98章 坦诚
  西极的风光, 壮丽而辽阔。
  可惜被厚厚的白雪所盖,就好似一个害羞的姑娘, 遮上素白的面纱,叫人不见它的真容。
  重回西极,恶人们开心的忙前忙后, 纷纷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看着这些纯真不含任何意思的笑。沈清书只觉得心中百味合成,一时间竟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另外说起来, 自打回到这里,江殊殷便开始神出鬼没, 莫名的叫沈清书感觉他好像在躲着自己。
  又是夜晚,天空中飘洒着星星点点的白雪。
  沈清书倚在窗前观赏着, 却有人在他身后恭敬道:“浅阳尊, 我们爷请您到花海一趟。”
  “花海?”沈清书喃喃自语,轻轻颔首:“有劳带路。”
  江殊殷口中的花海,乃是西极的一处奇观。此地宽广辽阔, 除去严寒的冬日之外,一年中此地都是盛开着成千上万的花朵,美丽的就宛如蓬莱仙境。
  可惜如今, 繁花被大雪掩埋, 沈清书来到这里时, 除了厚厚的雪, 黑黑的天,以及天上那轮不算太圆的月亮之外,什么也不曾看到。
  带路的恶人将他带到这里后, 趁他只顾着看四周的风景,竟然猫着腰偷偷摸摸的溜走!——这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答案不言而喻。
  身后突地传出一声极轻的脚步,沈清书刚要回头,双眼却被人从后蒙上:“猜猜我是谁?”
  这声音邪魅动听,明明独带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却偏偏在这独有的霸气中,叫人还听出那么一丝丝顽劣调皮。
  摸上他蒙着自己眼睛的手,沈清书笑而不语。
  倒是江殊殷还认认真真蒙好,从后轻轻靠上来,够着头以此确认他有没有偷看。发现他完全没有机会偷看后,某人似乎松了口气,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微微弯着腰,用下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活像一只吃饱喝足,慵懒至极的猫:“呐,浅阳尊,我在吃你豆腐哦!”
  沈清书依旧被他蒙着眼:“这个词,你从哪里学来的?”
  江殊殷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兄弟:“我的手下,老乞他们都这样说过的,还有西极的其他恶人,我偷听他们说话,学了不少新词。”
  沈清书无语:感情您这位西极之主,整天无所事事到偷听手下说话,以此来充分自己的词库吗?
  难怪他说,这货在自己手下时,虽然顽皮好动了点,可也不至于有多恶劣气人。原来他还想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出了问题,可现在一想,这明显是他自己造作的,与沈清书半点关系都没有!
  一方面是天姓使然,至于另一方面,是在鱼龙混杂的恶人堆中后天形成。
  简直算是根深蒂固,想叫他改,都无从下手。
  喜滋滋的江殊殷全然不知道沈清书现在在想什么,又靠过来挤着他:“要是你问我这豆腐好不好吃?我的回答是,好吃,好吃,简直香甜爽滑,想再来一碗!”
  对此,沈清书波澜不兴,没有半点表示。
  江殊殷继续用手蒙着他的眼:“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沈子珺对你来西极那么抵触了。”
  沈清书道:“为什么?”
  江殊殷一笑,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他啊,肯定知道,只要你来了西极,就走不了了!”
  沈清书刚问了一句为什么走不了,江殊殷便猛地放开蒙着他眼睛的手,喃喃道:“你自己看。”
  ——不知何时,四周猛然飘起万数天灯!
  这些天灯洁白如雪,里面燃着暖黄色的光,乘着风从两人身旁幽幽飘起。
  即便天间轻轻洒着点点白雪,却不影响它们的飞行,反而成了这些天灯的衬托,让他们变为黑夜中最璀璨的星星。
  这一刻,就连天上的月亮,也黯然失色。
  沈清书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天灯,一时间竟看得晃神。
  江殊殷笑着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奔跑在万盏天灯中。纵使刺骨的寒风烈烈刮过他们的脸颊,却也不觉得寒冷。
  反而,在这浩瀚冰封的大雪中,胸膛内炽热的心脏跳的飞快。
  带着他一路跑到一座小丘上,江殊殷指着西极高大巍峨的宫殿道:“快看,你快看那!”
  “嘣咚!”一声巨响,只见华丽的宫闱前忽然亮如白昼,几道璀璨繁华的烟花猛地炸裂开来,宛若在空中形成一幅优美的画卷。
  江殊殷俊美的侧颜,被这些光束印的仿佛镀上一层华光,隐隐遮蔽住他分明俊逸的轮廓,变得柔情似水。当沈清书与他对视之时,只见那双往日犹如黑宝石般明亮清澈的眸子内,倒影着自己的影子,深情的仿佛中了什么魔法,让人只看一眼,便会不小心沉沦进去。
  “浅阳尊。”他轻轻的唤着,带着点点笑意:“我筹备多日,就是为了等到今日,我想……我想告诉你两个秘密。”
  沈清书道:“什么秘密?”
  江殊殷悄悄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第一个秘密,我爱你。”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一种独特的磁姓:“这与喜欢不同,而是,非你不可。”
  自己何曾几时非他不可,江殊殷曾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思虑这个答案。
  是幼年初见,看到他在漫山遍野的桃花内弹着一首凄美的曲子,在清风中蓦然回首,与自己视线相触的那一刻起。
  还是当他坠入冰冷刺骨的蓝色水中,心灰意冷的以为,自己的姓命到此结束时,所看到那抹洁白的身影起。
  或者,是婆婆西去,无人照顾自己,他却愿意接受那个小小的孩子,给他一个温暖舒适的家,并视为掌上明珠,将小小的他宠得无法无天起。
  又或者,是多年的依赖跟随,每日每夜踩着他的步伐,从咿咿呀呀柔弱不堪的幼儿,到能顶起一片天地的霸气男子,天长日久,最后到了难分难解的时候起。
  亦或是闯下大祸,每日念念不忘,但一想就痛入骨髓,宛如万箭穿心般痛苦的时候,却偏偏唯有自己清楚,只有时常念着才能在滔天的恨意中,保持那么一丝丝清醒,防止自己不做出傻事,纵然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起。
  还可能……是此次阴差阳错的重生,让自己回到他的身边,然而这一回来,就再舍不得离开起——可江殊殷想了又想,思了又思,都觉得不对。
  终于,在他一筹莫展时,他突然明白:这些并不重要。
  因为在他所有的记忆中,不论哪个时段,他都已经离不开沈清书了。
  说出自己埋藏许久的秘密,江殊殷却并未感到紧张,而是发自内心的松了一口气,由衷的笑出来,大声道:“第二个秘密。我想……这对于你来说,可能已经不算秘密了。但纵然如此,我还是要说。”
  微微一停,江殊殷紧紧盯着他清澈的双眼,张口道:“我不是薛墨辕,我是江殊殷。”
  我是公孙雪与江紫炎的儿子。
  我是坠云山掌门沈清书的大弟子。
  我是屠去苍海城,流窜天下的魔头。
  我是西极之主,恶人之首,正道最畏惧之人。
  我的名字,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我被封印百年,这个名字,短短的这三个字,足以,叫天下人引以为拜!而如今——“师父,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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