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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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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年下 天作之合

  沈子珺也发现了那只小青蛙,两人见它蹲在泥土中,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它。
  忽然间,小青蛙动了动自己的脚,这下子江殊殷可算是笑弯了眼睛,喜滋滋的对沈子珺道:“你说它是不是腿蹲麻了?”
  沈子珺一愣,将视线转到他身上,喃喃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它腿蹲麻了?”
  江殊殷嘴角的笑募然放大,指指自己的眼睛:“你都说‘看’了,那我自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而后两人直到沈清书回来之前,再未说过话。沈清书回来后,在庙中找来一个碗,简单将药材煮熟后让他们趁热喝下,两人并肩躺在草席上,身横盖着沈清书的外衣。
  自从长大后,被外面的世界连番熏陶,两人都许久不曾有过幼时无忧无虑的感觉。
  如今虽不在繁华宁静的坠云山,身上盖的、身下躺的,都不是柔软温暖的棉被床铺,但见沈清书身着一件单薄雪白的里衣,坐在他们身旁为他们拉好衣裳的样子,两人的心都是充实的,仿佛有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快要溢出来。
  江殊殷用手抓着他的衣裳,看着黑夜中的白色人影,情不自禁弯起嘴角,才渐渐合上眼睛。
  这一夜,江殊殷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来到一个只有桃花盛开的地方。
  艳丽得不可一世。
  天间,粉色桃瓣尽舞,犹如雨点般摇曳坠落,无处不在;而他身处万道桃枝间好似一个闯入仙境的凡夫俗子。
  有些迷离,不知所措。
  无意间的仰头想知晓这飘洒的花瓣究竟是从何处落下,谁知白色的迷雾太过遮眼,只能看到无数粉红的花瓣至白雾身后飞出……
  就如,这云层之内装载的都是这些轻薄幻美的花朵。
  有些花瓣飘落在他眼前,滑过他的肌肤,只感点点冰凉,却柔滑似绸,宛如爱人的轻抚。
  漫无目的的在这处仙境内行走,却突然督见千万株桃间屹立着一颗高大壮实的桃树,顶天立地,坚不可摧!
  而那些花瓣,竟都是从这颗树上洒落的——似曾相识……
  江殊殷被它迷住,脚步都不受控制的向着它前进。
  随着离它越来越近,迷雾淡去。耳边,传来风铃的叮呤之声,恍如丝竹管弦般荡人心弦。
  却又溢出浓浓思念与凄凉之意。
  ——人面桃花相映红,宛若对爱人的记惦。
  依依不舍
  刻骨相思
  眼前,一枚小巧玲珑的风铃悬在桃枝间,随风而逝。
  依稀可见那枚风铃之下连着一块木牌,江殊殷小心接过摇曳的风铃,将它从桃枝上取下,定睛一看:君可安。
  心中某处被深深一戳,酸涩得整颗心脏都深深的疼,好似针刺!
  君可安君可安君可安君可安
  声声问候——痛,彻,心,扉!
  非常人能受得了,只有真正爱过、痛过、哭过的人,才会在万般无奈之下尝这一苦涩。
  带着这一枚风铃前进,倏地,眼前白雾骤然散开!
  苍天桃树,独立世间
  风铃声声入耳,成千上万坠一树
  木牌之上字字诛心句句在目,漫天桃花洒洒只一句,君可归?
  风过,吹过一枚枚风铃,扬起一地飞花;数千寂寥中,风铃作响唱尽一生繁华,当桃花落尽之际,不过是沧海桑田。
  终究人生苦短,大梦初醒之际,已是白发苍苍,事事人非;埙声嘶哑离愁别绪,犹似一场桃花飞雨待坠地之时,终不过大梦一场凄美了一世风流。
  江殊殷走在无数风铃之中,失魂落魄。
  左右前后的木牌之上,这一句,琴声已沙哑还不归;那一句,待君归……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为何会有这些?
  他不懂,他不知。
  直到,
  在桃树之下看见一个盘坐奏琴的白衣之人——“师父……”呆呆的靠近他,江殊殷一边轻轻的唤道。
  那人面容俊俏,恍如九天上的谪仙,清贵无瑕。然而,在这极美的幻境中,江殊殷却察觉到一抹浓浓的忧伤,恍若一把刀一般,狠狠扎入他的心头。
  那的声音让奏琴的沈清书手指一颤,而后欢喜的回过头薄唇轻启,一贯清冷儒雅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殊殷你回来了?!”
  ——“师父!”一个心惊肉跳的大喊一声,江殊殷猛地从草席上坐起!
  额头间渗出的汗水顺着他俊逸的侧颜划下,一身的冷汗。此时天早已大亮,沈子珺还面目平静的靠在他的身边,而梦中那道雪白的身影却不在身旁。
  江殊殷想起在梦中的那一幕,心中愁然一片,仿佛有什么堵在心里不上不下。
  大雨过后,山中又是昔日的秋荣玉色。
  一片仅剩的苍翠之间,一点赤红,犹若滴在翠绿中的一滴红色墨水。如画般的山水,眷恋飘渺的白云,交织成一副由葱绿为主的水墨丹青。
  深秋乃是鲜红金灿的丰收时候,亦是,枯叶洒落的时节。
  山中依旧是落叶离树,迷雾重重,就好像遮上了一道面纱,叫人看不真切。周围飞鸟吟唱,就如梦中的风铃随风而起之时,发出蛊惑人心的韵律。
  万绪千愁,风声沙哑。
  少了风铃的喧然,寂静无声,倒有些仓促。
  有一种时光如梭,不过流指一瞬的错觉。
  树不是梦中的桃树,比起梦中的也少了些凄凉,多了点孤单。
  一人仰头立在一株巨大的树下,漫天的枯叶落了他一头一身。
  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尚在,人面不知何处寻。
  江殊殷清清楚楚看到那白衣之人站在树下,虽不曾坐下,也不曾奏琴,却和梦中的意境,一模一样……一时间他都不知自己是否还身处梦境?
  艰难的扯起嘴角,想要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却殊不知自己如今的模样竟是比梦里的还要凄惨千倍:“这么早就出去了,让我好找。”
  听到他的声音,沈清书猛地回过头,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撞入江殊殷的眼底!
  “你……”江殊殷的话语卡在咽喉,道不出。看着这样的他,想起曾经所经历的种种,心内骤然一酸,忍不住冲上前一把将他牢牢抱住:“我何其有幸,能遇到你。”
  沈清书拍拍他的背,含笑道:“一大早的怎么了?莫非是做恶梦了?”
  江殊殷靠在他的肩膀上,吸吸鼻子:“算是吧,不过如今一切都过去了。”
  听着他这句略含深意的话,沈清书虽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什么,却也猜到恐怕与过去的某些东西有关。不由继续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是啊,再如何不快乐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江殊殷发觉自己自从回到他身边,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仿佛时时刻刻都很矫情,可偏偏没感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还想变本加厉,整个人直接挂到他身上,再不下来。
  想起自己曾经逼迫他发誓,江殊殷从他肩上抬起头,庄严的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今后不论再发生什么,我再也不会躲着你,我会坦然面对,哪怕事情再如何严重。”
  沈清书不觉惊讶,只是抬眼道:“倘若做不到怎么办?”
  “我不相信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江殊殷一笑:“那样实在太假。”
  看着沈清书眼中的笑,他轻轻凑道他耳边:“如果做不到,你再也不要理我便是,这样很简单,且你也做得到,我呢自然也会生不如死。”
  沈清书答复道:“好。”
  这个字刚刚落音,一只鞋就朝着江殊殷的后脑勺飞来!幸好江殊殷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才没有惨遭袭击。一脸后怕的拍拍胸口,江殊殷深深吸一口气,大喊道:“沈子珺!你谋杀啊!”
  沈子珺一脸铁青:“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请你离我师父远一点,再凑近一次,我活剥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月中旬开,还望宝宝们来一发收藏,奖励一下双开的我_(:з」∠)_
 
第86章 好友相认
  行了许久, 这一日,三人终于来到怡源宗, 怡源宗风光如画,正门外却只站了一个人,这人负手而立, 浅蓝色的衣袖被风高高昂起,说不出的风清道骨。
  他背对着江殊殷等人, 仿佛在此已经等候多时了。
  果然,不等他们说话此人就道:“诸位终于来了, 方某在此已经恭候多时了。”
  说罢他悠悠转过身来,三人才看了他第一眼, 就被一双极亮的星眸夺去目光。
  此人相貌是一种极其开朗的俊气, 虽然他此时不曾笑起,甚至还有些严肃,却不知为何, 看他的一瞬间心中募然射入一道亮光!
  “方宗主。”沈清书带头抱手向他行礼,方寒这才一笑还礼道:“浅阳尊,沈峰主。”
  似是不知道江殊殷, 又或者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方寒并未唤他, 只是朝他点点头, 算是打过招呼。
  沈清书不与他拐弯抹角:“方宗主可是你,与谢黎昕说了些什么?”
  方寒坦诚道:“不错。不过诸位既然来了,想必也不赶今日的时间, 有些事迟早我还是会说的,所以不妨先到怡源宗内歇息一日,我还有些债想找这位公子讨一讨。”
  他说这话时,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江殊殷,似笑非笑,似气非气,叫人实在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沈清书沈子珺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们一眼,完全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
  算是当事人的江殊殷倒是显得很悠闲,并没有感到有多惊讶,只是对他挑挑眉,又对沈清书二人笑道:“无妨,我的确欠他一点东西,你们在此先歇一晚也好。”
  耐心的等江殊殷说完,方寒又对沈清书行礼道:“浅阳尊,晚辈失陪了,还请您与沈峰主在此稍等片刻,一会会有人请你们到客房内歇息。”末了,他直起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江殊殷道:“请。”
  江殊殷也不与他客气,率先进去。
  随后方寒带他在怡源宗内左拐右拐好一会,只差把江殊殷绕晕了,才见他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江殊殷见他“请”的地方是一处屋子,屋内空无一人,只有暖灿灿的阳光幽幽洒进,不禁会意道:原来早就设计好的。
  说来,江殊殷是不欠他什么的。
  可他明显有什么要对自己说,江殊殷就不得不配合跟着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屋内,方寒转身将屋门关上,似乎一下松了一口气。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才笑着眨眨眼,有些疑迟和不确定,声线中有些激动和颤抖:“江,江殊殷?”
  江殊殷立在金色的阳光内,从窗外射去的光辉,照得他墨色衣饰间的金色纹饰耀眼华贵。
  被人认出,还是当年的一位好兄弟,江殊殷的内心很复杂。
  两人对立着,屋内寂静一片。
  许久后,江殊殷才负起手,昂起头,轻轻道:“是我。”
  此话刚刚落音,就收到方寒一个大大的熊抱。
  江殊殷被他撞的向后一退,还有些懵懵懂懂,就听方寒打量着他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方寒眼中泛起泪水,痛骂道:“好个死小子,跳残崖没能摔死你,就连那么多长老前辈都封不住你,到底是上天眷恋,还是祸害遗千年?”
  江殊殷答复:“怎样都行。”
  百年不见方寒还如当年一般,像是兄弟一样重重握起他的手:“几百年了,当初我们那一大群人如今剩下的没有多少个了,大部分都修为不精,没能迈过瓶颈那一道坎,大限已到早就坐化了。”
  想到曾经那一群热情如火的笑脸,与自己干了不知多少缺德事的兄弟,江殊殷也感岁月匆匆,有些伤感,叹息道:“岁月何曾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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