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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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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年下 天作之合

  而轮到他成了人们口中的大魔头,甚至超越所有恶人之时,他却发现自己对别人的同情,根本不屑一顾。
  成为恶人孑然一身的那天,依旧是苗疆的这处悬崖。
  不同的是,这次是他站在绝壁之前,背对着谢黎昕,穿着一身漆黑如墨的衣裳,寒风刮过他雪白的丝发,寂静无声。
  一片孤寂。
  微微侧过脸颊,露出俊美狂妄的侧颜,他对谢黎昕这样说:“黎昕啊,我与你不是什么陌路殊途,而是殊途同归。”
  谢黎昕也是默默看他一阵,才轻轻笑起来,回他一句:“那咱们可真有缘分。”
  江殊殷道:“是啊。”
  再后来,他想。
  西极殿中的所有恶人,之所以能够和平共处,也许正是因为每一个人背后,都有那么一块不可触碰的伤疤。
  而为首的七恶,更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从此章开始,谢黎昕的回忆在肖昱篇就算结束了。后面的剧情就是江殊殷和师父的二人世界,不会说存在不带师父玩的地方了。
  另外感谢那些看到这里没有弃的宝宝们,我超爱你们的~
 
第26章 分道扬镳
  人生中的某些过往, 想起来时的确会让人心中一阵酸楚。
  不过说来也是可笑,当年的很多誓言, 比如答应婆婆今后做个好人,或者是对沈清书说,自己永远也不和他分开。如此之类的话, 都是由江殊殷自己说出的,但到了最后, 也是由他亲自打破的。
  不免在沈清书身旁垂下头颅,讪讪一笑。
  他这一笑, 不经意的看一眼沈子珺,却发现他也低着头, 淡淡的唇轻轻抿着,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清书道:“子珺,晓宇先暂时让众弟子去找吧,你与玉焱他们一同走一趟。”
  沈子珺双手抱拳:“是。”
  沈清书又道:“救人如救火, 谢黎昕……”他轻轻一顿:“与从前大为不同,陈长老你等也一同去看看吧,只是切记不要提及他姐姐。”
  陈涧芳轻轻点着头, 略微有些疑迟:“浅阳尊放心吧, 我等知道分寸。只是这凤翎宗灭门一案……”
  沈清书看一眼身旁的江殊殷, 淡淡一笑:“凤翎宗一事疑虑颇多, 我会与薛公子细细查探,还请诸位放心。”若此事交与沈清书来办,那自然是叫人放一百个心, 在场众人都没有意见。
  只是江殊殷郁闷了、委屈了——这沈子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的他不免心慌慌。倘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次是要把沈清书怎么滴呢!
  不禁一边朝沈清书那边挪,一边暗想:自己这位师弟好像对现在的他意见很大呢,不过仔细想想,自打他来到这具身体里,除了忍不住逗了他几下之外,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
  而且,他似乎从第一次见到自己,就隐隐的带着敌意。
  嘶,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对了!宋晓宇说,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混混!
  而沈子珺自打小时候的那件事起,对混混的敌意和怨念,那可算得上是日积月累、与日俱增啊!
  纵使,这个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和江殊殷知。
  但无奈,恨就是恨,嫌弃就是嫌弃。想让他改掉,那除非曾经的那件事没发生过!咽咽口水,江殊殷还对一个地方心存疑虑,那就是为什么沈子珺这家伙,会越变越冷?
  如果说他当年是冬日里的茫茫白雪,那么如今就是寒冬腊月中的刺骨寒风,又冷又烈又刻薄,简直看你一看,都是浑身起鸡皮疙瘩,从头凉到尾!
  默默的靠近沈清书,江殊殷抱着胳膊搓了搓,就听范赫生道:“那事不宜迟,我们就连夜出发吧。”
  江殊殷配合着他点头如捣蒜,心中直道:对对对,你们快走,快走!
  一旁的沈子珺冷着张万年不变的脸,腰间别着把翠绿的剑,寒森森剐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跟在抽抽搭搭的齐玉焱身后,就此离去。
  沈清书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开,待看不见人影后,才回头:“还请薛公子不要见谅,子珺他姓格一向如此。”
  江殊殷摆摆手:“没事没事,沈峰主的这个脾气放眼修真界中,谁不知道?”
  两人约定好明日再去一趟前几日的那个村庄后,一前一后的回到各自的屋中。
  合上门后,江殊殷面上的笑猛然挂不住了,一手扶着额头,他心中颇为紊乱。默默回头看了眼屋中秦忌公子的画像,江殊殷不禁勾起唇角:“好一个君子,好一个盛放在险恶世间中的兰花,可你到底为何会找我们这些恶人帮忙?”
  是走投无路,还是……想让我们为你顶罪?——如果幕后黑手真的是你,那肖昱又为什么会为你顶罪?
  画中之人仍旧轻轻笑着,壮丽磅礴的漫山桃花,都成了他的陪衬。
  江殊殷回过头,脱下漆黑的外衫。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沈清书一愣,忙合上门道:“真是抱歉,我应该敲门的。”
  江殊殷背对着他,微微侧过脸,黑色的里衣大大敞开,露出白暂壮实的肌肉。他丝发散开,邪魅猖狂,仿佛对世间万物都不屑一顾。
  毫不在意的笑一笑,冲散眉间那股舍我其谁的霸道,招呼沈清书过来,他道:“浅阳尊你也太见外了,怎么,睡不着?”
  沈清书摇摇头,坐在他对面道:“我来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此事是肖昱所为的可能姓有多大。”
  涓涓的流水声在屋中响起,江殊殷为二人斟了两杯茶,一杯推到他跟前,漆黑深邃的眸中没有一丝隐藏:“肖昱不会用毒。”
  那这件事可就复杂了,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一时间屋中悄静无比。
  许是从未想过,还有机会能如此近距离的与沈清书在一起,又或者与他分离的时间太久,江殊殷慵懒的倚在桌上,一双眼睛认认真真看着他。
  从捧着杯子修长有力的手,到洁白无瑕的衣袖,到胸前直顺的丝发,再到清俊温润的脸庞,最后与那双剔透清澈的眸子对视。
  沈清书道:“薛公子为何如此看我。”
  江殊殷道:“昔年曾听江公子说,浅阳尊为人中龙凤,如今有幸能见到,我自然要好好看看。”
  沈清书又道:“你并非第一次见我。”
  江殊殷狡辩:“话虽如此,但这些天,要么是你一开始冰冰冷冷,要么就是外人太多。”
  沈清书剔透玲珑的眼含有笑意:“薛公子为何只穿黑色的衣裳?”
  江殊殷懒懒的杵着手,语气调皮轻快,隐隐带着撒娇的韵味,变脸之快简直叫人咋舌:“呐,浅阳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我呢,是一个大恶棍,杀人无数,至于为什么只穿黑衣,那是因为啊,如果穿其他的衣裳,鲜血溅到上面会被人看出来。”
  沈清书面色依旧,不惊讶也不讨厌,反而出声问他:“那为何不穿红色的衣裳呢?”
  江殊殷坐在他对面,两只手都撑着下巴,仿佛在幻想自己一身红的模样,半响痴痴笑起来,大言不惭道:“那怎么行,我其实吧长得也挺好看的,若是穿着一身红色,整日招摇过市,那就是妖孽祸水啦!没准,浅阳尊你也招架不住,所以呢,我还是低调一点。”
  听他如此自恋的夸赞自己,沈清书两眼不禁笑的弯起:“不知薛公子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江殊殷两眼放光,喜滋滋的自举自荐,根本不知谦虚为何物:“其实我觉得,我的厨艺挺好的!”
  沈清书不知所以然,“哦”了一声:“那不知,我可有幸能看到薛公子掌勺的英姿?”
  江殊殷道:“好说好说,等哪天风和日丽,你我都有时间,我一定大显身手!”
  沈清书给他捧场:“那我可一定叫上子珺和晓宇,等着大饱口福了。”
  江殊殷一副肩负重担的样子,保证道:“我一定不负众望,叫他们满意。”
 
第27章 无字坟
  第二日, 江殊殷拍着手从肖昱的那间屋里走出:“唉,这下子只能去灵兽山一趟了, 昱宝宝收拾的这叫一个干干净净,真是一个爱卫生的好孩子。”
  沈清书在小屋内支起窗户,使屋外的阳光透进来:“你不曾辟谷, 先去吃早饭吧。”
  经他提醒,江殊殷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 回头道:“那还劳烦浅阳尊在这里等一等,我买两个包子就回来。”说罢, 飞一般的跑了。
  为了不让他等太久,江殊殷选择了一条偏僻难行的捷径。
  这条路之所以难行, 是因为一路上杂草丛生, 生长着不知名的刺木灌丛,底下更是明晃晃的悬崖峭壁,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偏偏路还狭窄, 只要稍不留意就会一头栽下去。
  然而这或许对普通人而言,算得上是一条死胡同,没人会选择往这里走, 但对修真的人来说, 却不算什么。
  五月的天气算是整个夏季最炎热的, 江殊殷才走了一小段路程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不禁窜到树底下,扳下一节绿叶旺盛的树枝,顶在头上继续走。
  这次不等他走多远, 就顿足不动了。这倒不是累了,而是眼前的一幕,即便是曾经杀人无数的他,都不禁惊呆了。
  只见金灿灿的阳光下,小座小座的坟一个个紧紧的挤在一起,乍一看漫山遍野,怕是有千余座之多。
  想不到这里居然是一处坟地。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坟?带着种种疑问,江殊殷朝离自己最近的几座坟跃过去,想看看埋在这里的是些什么人。
  然而当他过去时,却发现这几座坟都是有碑无字。
  根本无从知道里面葬的是谁。
  对此江殊殷很疑惑:哪里会有人埋自己的亲人时,不写上对方名字的?要不然等扫墓烧纸时,怎么分辨出哪个是自家的墓。总不可能这些人记忆力太好,可就算好,也不能这样子吧?
  再有,他们为什么把人埋在这里,这段路这样难走,实在不像有人会来扫墓的样子。
  他检查了周围所有的坟,发现不管哪一座,都是如此。这些墓碑的年代并不久远,也就五六年的样子,因而并不存在上面刻的字,是因为岁月而模糊不见的这种情况。
  另外,全部检查后,江殊殷还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些坟看起来,都是同一年甚至同一月埋下的!
  这个惊人的发现,不禁叫他皱起眉头,早饭也不打算买的往回走。
  因为急切他回去要比来时更快,不过一会就看到肖昱的小屋子。
  “浅阳尊你跟我来一下……”不等他说完,沈清书就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一脸严肃的拿着一封信,示意他看。
  江殊殷刚接过来,就看到四个清秀漂亮的字迹:肖昱亲启。
  这字迹陌生无比,绝对不是七恶中任何一个所写。发现这个问题,江殊殷赶忙展开,只见信中如此写到:
  百誉山共有一千一百二十三座无字坟,皆是泣城周围村中百姓。被凤翎宗所杀,由我率秦家所葬。如今村中仍剩一些老人幼儿,望你保守秘密,说他们迁移逃脱,切记切记。
  信的最后,由一个人名而结束:秦忌。
  沈清书道:“这封信是我在肖昱的抽屉里找到的,而在秦忌公子写这封信的时候,秦家必定还不曾被凤翎宗谋害。”
  江殊殷默默将信折好,深深吸了口气:“想不到这竟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而真相如此令人心寒。”难怪要埋在偏僻难行的地方。
  沈清书接道:“由此可见,秦忌公子是位好人。”
  江殊殷也道:“如此也可知道,凤翎宗真是一群畜牲,死不足惜。”
  话刚刚落音,就见一位幼童欢天喜地的扑过来,一把抱住江殊殷的大腿。待江殊殷低头看去,原来是坐过他肩头的小孩方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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