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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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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年下 天作之合

  过了一会后,他视线定格在一张画像上,说了句:“这谁?”
  抬起头来,又惊又喜的问道:“这个长得耸肩似鹰,目凶如豺,獐头鼠目的人是谁?”
  白亦冰及一干壮汉都是一脸复杂的表情,半晌,他们才道:“你觉得是谁?”
  江殊殷拿着画像不假思索:“我怎么知道。”他再看一眼画里的人:“容我说句实话,这人真的是太丑了,你们看看他的面貌,哪里像个人?弓腰驼背,一只脚粗,一只脚细,一只手长,一只手短。还有这脑袋怎么上面大,下面小,肿出老大个包,这头发也是秃了一半,好吓人。”
  末了,他还诚实的添了一句:“真的,要是把这张画像贴到门上,别说是人,就是鬼也给吓跑了。比驱尸一脉的何欢铃还管用。”
  白亦冰忍俊不禁,壮汉们也是想笑不敢笑。见他们这样,江殊殷直觉姓的觉得不好:“怎么了?”
  白亦冰道:“你把画翻一面,看看后面的字。”
  江殊殷依言翻了一面,脸色瞬间黑到底——那一面,白纸黑字写着几个大字:江殊殷画像。
  “谁干的这是?!”
  白亦冰撇开关系:“不关我的事,是肖昱,他给我们传信说你回来了,还怕我们认不出,画了五张画一起让人送过来。”
  江殊殷拿着画的手都是抖的:“你觉得他画成这样,你们认得出吗?”
  白亦冰没说话,江殊殷面如死灰:“见到肖昱,我一定把这张画贴到他脑门上让他辟邪!”
  白亦冰道:“你不知,黎昕看到这张画笑的从树上摔下去,胳膊到现在都还吊着。他还将这张画像贴在他门上,心情不好就开门看一看。”
  “……”江殊殷顺着折痕将画像收起:“老实说,你一路追着来,恐怕不是报平安那么简单。”
  白亦冰诚实道:“我实在想亲眼目睹一下你的真容。”
  江殊殷心中很不是滋味:“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
 
第47章 同床共枕
  江殊殷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将那幅画还给白亦冰正色道:“说起黎昕我到想起一事,正道人说他囚禁了林怀君, 这是怎么一回事?”
  寒月下,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夜风中矗立着,江殊殷衣决蹁跹, 如玉的面上仿佛镀上镀一层银辉,俊的有些冷漠。
  白亦冰瞧着他, 婉言道:“假的,没有这回事。”
  江殊殷一抬眼:“假的?”
  白亦冰俊逸的脸上有些不快, 嗤笑一声:“这群正道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说谢黎抓住了林怀君。这不一个多月前, 沈子珺带着陈涧芳等人上门要人, 黎昕自然拿不出来。”
  江殊殷追问:“然后呢?”
  白亦冰道:“还能如何,自然是打了几场。”
  听到又打起来,江殊殷揉揉发痛的脑仁:“罢了罢了, 等我处理完肖昱的事,就去极地宫看看。对了,肖昱哪去了?”
  白亦冰道:“极地宫, 帮着打架。”
  江殊殷头上滑下一滴冷汗, 狭长的眼角抽搐一下:“还麻烦你把他叫来, 我在寒雪山等他。”
  白亦冰嗯了一声, 似乎是想了想才道:“你去寒雪山可是与凤翎宗一案有关?”
  江殊殷点点头:“这事你也知道?”
  白亦冰颔首:“不算清楚。只是几年前见肖昱和一个白衣公子走的很近,后来那公子受伤他还带他找过惜言,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人。哦, 对了那位公子还有一个妹妹,我听人说他妹妹与慕寒雪极像。”
  听到这里,江殊殷心头倏忽一亮,一把抓住他的双肩:“他妹妹和慕寒雪极像?你可知怎么个像法?”
  白亦冰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却还是正色道:“七分模样,三分姓情。”
  ——故事中,不救医对慕寒雪何等情深,甘愿在她死后独自离开蛊毒一脉,生生世世为她守灵。
  这在天下可谓是一段感人肺腑的佳话,而如此情深的不救医,在看到与慕寒雪极像的秦苏,难免会偏袒一二,这也就说的过去,为什么九黎会带秦苏加入蛊毒一脉。
  可既然如此,秦苏与九黎的关系应该不错,怎会成了仇人?
  还是说,江殊殷心中豁然开朗——秦忌的死,与九黎有关系!
  想到这,他拍拍白亦冰:“好兄弟我先走了,日后再会。”
  白亦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江殊殷走了一段,又折回来,指着他手里的画:“拿好这幅画像,等见到肖昱替我贴在他脑门上镇邪。”
  一干恶人登时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待江殊殷回到客栈后,天空中的月亮已经西斜。
  客栈里的小二哥早已关好大门,江殊殷只好估摸着自己房间的位置,从窗户进入。却不想这一只脚迈进,竟闯到沈清书房中。
  沈清书只点了一只蜡烛,幽幽的火光忽闪忽闪,照的范围不是很大,以至于他在外面根本分辨不出房内是否有光。
  沈清书坐在桌边挠着小雪貂的毛,小雪貂缩在桌上挤着他,见窗外突然冒出一个人,吓得尖叫两声,瑟瑟发抖。
  “……”江殊殷见它又在这里,沉默一阵,本来不想那么晚还打扰沈清书,却就是因为它的那两声尖叫,和那令人不爽的模样,让江殊殷有理由爬进来。
  沈清书安慰似的摸摸小貂的脑袋,轻轻揉了揉,才莞尔道:“它怕黑,在你那边叫的太厉害,我才把它抱过来。”
  江殊殷直径坐到沈清书旁边,也不谈有关白亦冰等人的任何话题。自顾自的倒了杯冷茶,意在压惊。然后才一脸正经的道:“浅阳尊,我告诉你个秘密。”
  沈清书又为他倒了杯茶:“请讲。”
  江殊殷不动声色的又抬起他倒的茶,小心的抿了一口:“我也怕黑。”
  沈清书:“……”
  放下茶杯,江殊殷看着他,无耻道:“你别不信,我真的从小就怕黑。刚刚独自一个人回来,树林里的黑影吓的我到现在还腿脚发软。还有昨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在那边,想着小二哥给我讲的故事,真的是很怀念跟你一起睡野外的日子。”
  最后的这一句话,江殊殷是真的没有说谎,他的的确确是很怀念那段日子。
  沈清书这个人一直都有一个缺点:他确实有自己的原则,对外人也很冷漠。可是一旦和他熟络了,又是那种听话乖巧,比他小会撒娇扮可爱,还会说俏皮话的人。只要你条件不是太过分,他几乎都不会拒绝!
  果然,沈清书无奈道:“那薛公子,你打算怎么办?”
  江殊殷这个人与他相比,就完全不同了。圆滑狡诈,活像只长尾巴狐狸,花言巧语能屈能伸,关键是脸皮还很厚。
  只听他委屈道:“浅阳尊,能准许我在你这借宿一晚吗?”
  沈清书并未多想:“好吧。不过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江殊殷抢答:“我愿与浅阳尊同甘共苦!”
  话都说到这份上,沈清书还能说些什么?
  当然是无话可说!
  再观江殊殷,喜滋滋的坐到床上,脱去黑色的外衣细心叠好。
  又当着沈清书的面蹬下鞋子,然后一副很怕冷的样子,迅速钻到被褥中,挤到床里面将自己裹成粽子。
  沈清书看看他留给自己的位置,由衷的道:“薛公子能否给我留点被子?”
  江殊殷往自己身上扯出一点,又躺下笑眯眯的盯着他。沈清书顿了顿:“能不能再多一点?”
  江殊殷又扯了扯,沈清书伸手比了比:“再来一点。”
  床上的人终于将被子平分,沈清书松了口气,要吹灭蜡烛。
  江殊殷躺在床上拽着被子:“能不能别吹。”见他看过来,委屈巴巴的解释道:“我怕黑。”
  沈清书很能体谅自己屋中,来了两个“怕黑”的家伙。笑着在一边脱下外衣,小貂早已自觉的跃床,卷着身子靠在江殊殷脚头边打了个哈欠。
  床上的人见他过来,又往里面攒了攒,很期待他躺下的样子。
  沈清书一言不发合衣躺下,与他同榻而眠,心中蓦然有些异样:自打殊殷子珺长大,自己有多少年不曾带人睡过了?
  一旁的江殊殷侧身几乎快要挤到他怀里,心底乐不可支的念叨着: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无奈努力老半天,也总是还差一点,就是挤不进他怀中,江殊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抛弃了自己的枕头,和他靠一个。两人的脑袋挨的极近,江殊殷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痒痒的。
  突然,那人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非常动听:“浅阳尊你给我讲个故事呗~”
  沈清书想了想,依他道:“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不过先说好,我讲的故事不好听。”
  江殊殷似是非常开心,手闲的戳了下他眉心的朱砂,端详着他墨发倾泻在枕间的样子,才道:“嗯,温馨一点的,我不喜欢悲伤可怕的故事。”
  沈清书真的给他讲起故事:“从前有个姑娘,她长得灵动美丽,像是水里的一株水仙。她先后共收了四个徒弟,每一个徒弟都是名扬一方的名士,无一例外。”
  江殊殷听的认认真真:“那她一定是个修为极高的人。”
  沈清书微微一笑:“并不,相反她灵力很低。她是一位医士,每日做的事情就是背着背篓,山上采药。”
  江殊殷又猜:“她徒弟肯定个个都是医术精湛之人。”
  沈清书摇摇头:“也不对,她虽然是医士可她的医术并不好。不过她的三徒弟,医术却是名扬天下,不论什么病只要经过他的手,都能治好。”
  江殊殷不能理解:“既然她修为不高,医术也不好,那她的徒弟怎么都成了名士?”
  沈清书笑道:“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她和她徒弟们关系非常好,可谓是无话不说。”末了,他顿了顿,才接着说:“可是有一天,她山上采药时遇到一群在打架的散修,那群散修没有注意到她,于是在混乱中失手将她误杀了。”
  江殊殷扯扯他:“我不喜欢悲剧的。”
  沈清书又重新笑起来:“那好吧我跳过中间的悲剧,直接给你讲结局。结局是,原来她当时并没有被误杀,只是剑刺中肩头跌到悬崖下去了。之后被她的四个徒弟找到,又救了回来。”
  江殊殷想了想:“在她徒弟没找到她,那群闯祸的散修可被她徒弟杀了?”
  沈清书道:“没有,她徒弟都很明是非,并没有因为冲动而惹下更大的祸端。”
  江殊殷听完故事,抱着被子长叹一声:“好满足。”
  沈清书和他躺在一起,侧头道:“既然满足,那就快睡吧。”
  “那你也要快点睡,明天咱们还要赶路呢。”
  听到沈清书轻微的答复,他才闭上眼睛,无比充实的想:能跟他再同床共枕一次,此生再无遗憾了。
 
第48章 寒雪山
  第二天一大早, 除了两人一起出门时,客栈里几个小二哥看他们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倒也没什么。
  并肩走出客栈,沈清书略微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人,面色似笑非笑:“薛公子你的唇……”
  原来, 江殊殷听他说嘴唇薄的男子很薄情,便用袖子使劲蹭了蹭唇瓣, 直将唇瓣蹭的红肿起来。
  江殊殷跟在他身边,目不斜视:“嘴唇厚的男子更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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