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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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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年下 天作之合

  这一提,江殊殷突然知道了两件事:第一,笨笨真的会游泳。第二,它是实胖。
  小貂被人提起,很不高兴,叽叽喳喳一阵乱扭,白胖白胖的的肚皮异常显眼。江殊殷把它放回水中,看着它理也不理自己的扭头游走,活像泡在水里滚圆滚圆的一个汤圆,不由喃喃自语道:“好胖的一只貂,这究竟是怎么浮起来的?”
  还是说,就是因为太胖才沉不下去?
  正疑惑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温和的声音:“薛公子你怎么在这?”
  江殊殷毫无想法的朝他看去,不禁猛地一顿,瞳孔骤然缩小!
  只见沈清书散开三千青丝,双眸透亮莞尔,他身无寸缕,一双透明的扇形耳朵漂亮灵秀,好似用水捏出一般。
  在他身后,清澈的水中浸泡着一条银色的鱼尾,鱼尾随水流轻轻摆动,鳞片美的宛如用画笔描出,用小刀雕琢,精致无比。
  树间翠叶被风拽落,形成漫天的青色雨幕,凄美的一如繁华落幕。
  江殊殷一哽咽,一声“师父”差点脱口而出,猛地吐掉口中的杂草,扑进水中牢牢将他抱住,像是怕他突然不见了,用力的锁住他,一颗脑袋靠在他湿润暂白的肩头,一动不动。
  沈清书微微睁开眼睛,见他情绪不稳用手轻轻环住他,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背部。
  这是江殊殷记得幼年中为数不多的一段记忆。
  他曾跟婆婆分享过,然而婆婆却告诉他没有这回事,那只是他的一个梦。因为太小,他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他曾经一度坚持那是真实发生的事,因为太真实、太刻骨。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他想,也许那真的只是一个梦。
  不料今日突然反应过来,原来那不是梦,他和沈清书很早以前就见过的。
  一个小小的孩子,歪歪扭扭的走在漫天的粉色桃花中。
  一支悠扬的曲子,愁然的似秋日里飒飒飞舞的红枫。又似如血残阳,清风所到处凄凉一片。
  走过颗颗枫树,凄促的音律叫小殊殷心生震撼,宛如赤红中的一滴泪水,缓缓荡漾开来。
  前方有位仙韵清贵的雪衣仙人,他双手拨得琴弦铮铮作响,倾国的面上悲痛欲绝。
  飞舞的桃花落在他的发上、肩上、衣上、犹如点点胭脂。
  小殊殷趴在树后,悄悄探出头。
  花如雨下,绯红一片。
  小殊殷想再与他靠近一些,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孰知踩上一节枯树枝,一声清脆的“咯吱”声蓦然响起!
  风扬,吹过二人丝发,雪衣仙人一手压住琴弦,回过头来冷冷道:“谁!”
  两道视线猛地撞在一起,一好奇探究,一凛冽冰冷。
  小殊殷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慌慌忙忙的抱起自己过长的衣襟,飞快穿梭在桃花中,欲要逃离此地。
  他很怕那人追上来打他,不住的回头看去,结果忙中出错,竟因为没看路一头栽进冰凉幽深的湖中。
  湖水很多、很深,他使劲扑腾着,用尽全力的大哭着,满嘴呼喊着婆婆。可是都不管用,他还是呛了很多水,小小的身子不住的下沉,最终阖上眼睛,无力再挣扎。
  那汪湖水真的很深,在他最后一次睁眼时,看到的是一片深邃的蓝色,阳光透进时冰冷的好似是夺取人命的怪物。
  看着看着,一道银色的影子冲进他的视线范围:长长的头发,有力的尾巴,还有透明飘逸的鱼鳍……
  ——师父,这是不是,就叫做缘分?
  红着眼眶动情的抱了他好一阵,江殊殷才慢慢松开,立在水中凝视着他,周身的黑衣都被水染湿:如当年一样温和的双眸、清俊无瑕的面容、还有…水润柔软的唇瓣……
  看到这里,犹如受到蛊惑般,他伸出一手搂住他,哪怕知道不对,却还是固执的向他凑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小雪貂突然发疯的尖叫起来!
  叫声震聋欲耳,犹如穿脑魔音,吓得水里的两人都回过头来,惊恐万状的看着它。
  小貂不知什么时候爬到石头上,正湿漉漉的立起滴水的前爪,像是一个长相不均匀的饺子,癫狂的张嘴大叫!
  那尖叫的频率传到江殊殷耳中,怎么听都像是在狂喊着:“白日宣- yín -不要脸!不要脸!!”
  江殊殷惊呆了,根本想不通它小小的身子,是怎么发出那么大的尖叫。
  沈清书和他想的一样,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小貂见他们看过来,又瞎嚷嚷几声,宛如教育人一般。半晌才老老实实闭上嘴巴,和他们干瞪眼一阵,默默放下前爪,抖抖毛以优雅的姿势又跳入水中,刨着自己的爪子,慢吞吞的游走。
  江殊殷张大嘴巴,过了好一会爆发道:“不得了了,成精了!”
  然后放开沈清书风一般的冲过去一把拎起它,跃到岸上:“浅阳尊失陪了,我先把这只妖孽处理了!”话毕,飞一般的顺着小道离开了。
  沈清书在水中道:“薛公子手下留情……”
  可惜不等他说完,那一人一貂,早跑的没影了。
  此事过后,江殊殷问九黎道:“九黎先生,你可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九黎笑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有很多种,公子可否说的仔细些。”
  江殊殷道:“和他在一起,我会很快乐,仿佛一瞬间就拥有了全世界。他难过时,我也高兴不起来,内心像被针扎一般,很痛很痛。他不在时,我会很想他,希望能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
  九黎道:“看来公子有喜欢的人了,我能否冒昧的一问,此人是谁?”
  江殊殷笑而不语。
  可巧,沈清书正好从窗外走过,九黎看向他若有所思。
  微微顿了顿,开口道:“如果公子真的喜欢那个人,不妨放手去追一追,万一此人也对公子有意呢?”
  江殊殷笑了:“有意?怎么可能?”
  九黎反问:“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江殊殷垂下眼睑,摇摇头:“先生你觉得会被世人认可吗?”
  九黎道:“外人的认可对公子来说很重要吗?我一向只知,喜欢是自己的事,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吧。”
  闻言,江殊殷先是一愣,然后又重新笑起来:“这倒也是。”
  末了,九黎看着被扔在外面的小雪貂,轻然道:“公子,不知笨笨如何招惹你了?”
  江殊殷脸色顿时巨变,铁青不已,若是仔细看去,还会发现额头的青筋在微微跳动着:“它哪里是笨笨,简直聪明的快成精了。我在想当初怎么就被它人畜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
  九黎不解:“它怎么了?”
  江殊殷捏拳道:“我好容易鼓起勇气一次,差点成功了,结果全被它毁了。”
  九黎会意,轻轻笑起来拍拍他的肩头:“几百年了,公子难得大胆一次,它的确是该打。”
  江殊殷面色复杂的看向他:“先生对感情这一方面,眼睛真的很毒。”
  九黎笑笑:“我只是一开始就能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而已。”
  江殊殷不语:果然还是我太迟钝了吗,居然拖了上百年……
 
第54章 正式进入副本
  几乎是盼天盼月盼星星的等着肖昱, 这一日终于不负众望,山间传来一声虎啸!
  屋里的三人一貂相视一眼, 江殊殷欢快的抱起小雪貂由衷的笑道:“你真正的主人来了,妖孽快随他去吧!”
  沈清书看他一眼:“你要将笨笨送人?”
  江殊殷回道:“浅阳尊你看我像是会养动物的人吗?从一开始这只小貂就是替肖昱选的,我可对这种东西没兴趣。”
  沈清书颔首:“你与他们的关系果真不错。”
  江殊殷捏着小貂的两只耳朵, 漫不经心的扯扯道:“唉,要是江公子还在就好了, 这样让他也来看看我送肖昱的这个宝贝。”
  沈清书垂下目光,眼底沉了沉有些伤感:“他一向不喜欢小动物, 即便是看了也给不出什么意见。”
  一听此话,江殊殷眼底顿时爆发出一阵精光, 嘴角也高高翘起:“哦?是吗?浅阳尊可真了解他, 他不喜欢小动物我都还不知道呢!”
  沈清书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回忆道:“我曾经送给他一条红白相间的锦鲤,结果不出三日就死了。”
  江殊殷扬起的嘴角一抽, 心虚道:师父你听我解释,那真的不是我故意弄死的。我是怕它饿着,按早中晚一日三餐的撒鱼食, 哪知道它居然撑死了!
  沈清书神色有些呆然, 接着道:“死了也就算了, 岂知, 他居然把它烫熟了。”
  江殊殷大汗淋漓:我…我我我,当时不是天冷嘛,我一开始不知道它死了。见它翻着肚皮一动不动, 又听众多弟子说鱼会装死,就想着弄点温水进去吓它一跳。哪知我刚在那倒水,你突然一声不吭的走进来,吓的我手一抖把所有开水都倒进去,然后鱼就熟了……
  沈清书总结:“所以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同意他养任何动物。”
  九黎弯着眼睛:“想不到江公子对小动物那么不友善。”
  江殊殷觉得这地方没法呆了,随即抱起小貂对那两人道:“我出去迎接,你们坐着就好。”
  刚一开门,迎面就见一个灰色衣裳的小孩,神气扬扬的驾着只小白虎从苍翠欲滴的竹林中一跃而出!
  小孩生的灵动可爱,浅浅的眉微微挑着颇有些骄傲,眉心处平坦无虑,却是少见的凌厉威猛。
  江殊殷见到他,脸上的笑又重新挂起,抱着小雪貂走上前去:“总算来了。”
  肖昱也跟着笑起来,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好似两颗闪闪发光的黑色珍珠。他坐在白虎背上,白虎很聪明,不必他过多的指导,就小步小步的朝江殊殷走过去。
  江殊殷摸摸白虎的脑袋:“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啊,真是听话实在。对了这次我去灵兽山给你物色了个宝贝,喏,就是这个叫笨笨,喜不喜欢?”
  肖昱睁大眼睛打量着他手中的小雪貂,又用手摸了摸,才抬眼惊喜道:“怎么叫笨笨呢?不过你把它养的真胖,你真的要送给我?”
  江殊殷诚心诚意:“不要在意名字。”
  肖昱将小貂抱过来:“不后悔?”
  后悔?江殊殷简直巴不得快点把它送走,无比的确定道:“不后悔,绝不后悔。”
  于是,肖昱欢喜的摸着它柔顺雪白的皮毛,小貂似乎也挺喜欢他,翻着肚皮让他摸,被揉的开心了,最后干脆一歪脑袋舒舒服服的找了个好位置打起呼噜。
  见这一人一貂相处的不错,江殊殷嘴角的笑愈发甜蜜友善:“肖昱啊,我问你个事,你为什么要把我画的那么丑?”
  肖昱抬起头:“丑吗?”
  江殊殷道:“不丑吗?”
  肖昱尴尬,伸出小手比划着:“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但也就一点点而已,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此时,风停了、树静了、鸟儿也不叫了。
  空气中凝聚了一种名叫“尴尬”二字的东西。浓浓厚厚,挥之不去!
  江殊殷笑容淡淡的,几乎可称之为和蔼可亲,他柔柔道:“在你小小的心里,我就长那个样子吗?弓腰驼背,面黄寡瘦像竹竿,双手双脚打不直,贼眉鼠眼又秃顶,最后脑袋还肿了一大个包,寒酸的好像一根腌黄瓜。”
  肖昱一声不吭低下小脑袋,小心翼翼道:“我我那不是怕他们认不出你嘛。”
  江殊殷由衷的道:“你把我画出来后,似乎他们更认不出了。我估计现在就算我和他们肩并肩的走着,恐怕他们和我也是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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