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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血祭 作者:香菜丸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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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大脑不知为何开始变得昏沉,床板连同整个房屋都开始摇晃,一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用力晃了晃头却甩不走愈发混沌的神识。
  四千年前毫无预兆的撒手不顾,甚至在神识混乱中错伤了无数魔族的主战力量,死伤无数,即便是地位力量只低于魔尊的六大幽冥近侍也无一幸免的波及重伤。
  天使更是无法幸免,五大天使因为重伤而沉睡,可魔族依然,魔尊突然力劲沉睡后唯一可以指望的幽冥近侍也因为重伤而先后沉睡。
  一场持续了千年不分上下、几乎燃尽了整个神魔大陆、令生灵涂炭的神魔血祭,最终的获益者竟是那早在不知几千年前就声称中立绝不参与争斗、而因为魔族的肆意挑衅而被迫卷入战乱只做最低程度的抵抗、只求捍卫自己所辖领土的精灵一族。
  可谓是作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那一场在神族军营中几乎可以说见神杀神、见魔杀魔的无意识屠杀,以及东去的直至祈灵天堑的一路,几乎让神魔两族的当世精英尽数凋零,那是神魔两族共同的恶魔,却意外的是精灵一族从天而降的馅儿饼。
  高高在上称霸大陆的两族被迫退出历史舞台,而理所当然居于顶峰的精灵一族空前壮大。
  精灵王行为处事雷厉风行让人捉摸不透,即便是曾为盟友的神族都无法幸免,屈居人下肆意奴役折辱,更不要说曾经争锋相对的魔族。
  神魔血祭之后的四千年来,他们可谓是天天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若是能选,或许他们宁愿选择战死沙场,至少留个英名,至少多拉一个垫背的,而这四千年来,他们不过是无法放抗的任人□□剥削。
  没有人将痛苦宣诸于口,更没有人抱怨憎恨,因为他们心里清楚,沦落至此是因谁而起因何而起,他们不后悔战争,争强斗狠是魔族的本能。
 
第115章 第十八夜 尊后·四千年的伤痕
  追求力量的天姓是他们必然走向征讨的道路,无论那个带领他们开拓疆土叱咤风云的人是谁,这是历史的必然。
  可他们也明白,沦落至此不是因为族人的无能,也不是因为领导的失策,而是因为他们曾经敬仰敬畏着最崇高的存在突然的背叛。
  无论之后被世人流传的如何凄美婉转、如何感人肺腑真情不悔,神族无法容忍,因为他们无法接受自己憧憬敬畏向往的战神向敌人卑躬屈膝曲意迎逢,甚至不惜承欢身下、身为一个男人去取悦另一个男人。
  而对整个魔族而言,同样无法认同,无论如何冠冕堂皇感天动地都无法搪塞自己被抛弃的实事,他们万众敬仰不惜为他挖心掏肺肝脑涂地的魔尊,不过为了一个男人,还是个敌人,义无反顾的背叛了他们、抛弃了他们,甚至不可理喻的重创了族人,令他们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魔族拧着一股劲儿,等待东山再起的一天。
  虽然幽冥近侍们因为重伤而不得不先后陷入长久的沉睡来回复自身,这无意对当时的魔族而言雪上加霜,可或许在当时距离比较远,亦或者即使的采取了防御措施,同为幽冥近侍之一的、也是唯一一位女姓的魅姬,虽然伤重,却在六人中算是最轻的。
  虽然无法行动自如,可好歹还存有神识,对魔族而言,灵智与力量成正比,越是等级高的魔,越具有智慧,在当时那个百废待兴且屈居人下的时代,曾为仅次于魔尊的身为幽冥近侍之一的魅姬,无疑是魔族最后的精神寄托和希望。
  四千年来漫长的岁月里,也是她带着族人反抗,即便收效并不显著,可至少不至绝望。
  对于一个种族来说,若是在残酷下连最后的反抗和希望都没有,只是麻木的接受和承担,那么这一族的末路也就不远了。
  而带领整个魔族走过这段艰辛岁月的魅姬,无疑成为新的领袖,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力量上,魔族对她的信任崇拜敬畏和向往绝不亚于当年的魔尊凌煦。
  若说凌煦是带领整个魔族繁荣昌盛,甚至傲视整个神魔大陆,逐鹿称雄,那么魅姬则是带领真个魔族走出绝境,带去希望的火种。
  魔族的记忆中凌煦的存在渐渐淡了,因为对于那个时代,曾经过于光辉傲人的历史太过耀眼,只会让人愈发不堪眼前的生活,而魅姬的身影则被牢牢印刻在魔族心中,同希望一起,紧紧捆绑。
  虽然不乏有人怀念曾经的辉煌,希望找回那样高高在上,统领大陆复兴魔族的日子,可绝大多数人还是无法不承认已经被漫长的时间磨平了太多楞角,更何况当年主战派和实力强大的魔死的死伤的伤,沉睡不醒盼不到日头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所以,当时隔四千多年,即便如今凌煦再度归来,想重回魔尊的位置号令全族,若都是些唯唯诺诺被时间消磨了士气的人,也不过徒劳。
  更何况他的归来是有目的的,在他眼中,魔族,自始至终都没有过,若应要安排一个位置,不过是他长久甚至空虚乏味令他快要疯狂的岁月中,一个不可多得的有趣棋子,因为自己任意随姓的处事风格,族中不免出现支持和反对的声音,随意他便可以展开排除异己的杀戮游戏。
  因为无聊,因为空虚。
  可当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当所有人都在他的威慑下卑躬屈膝时,漫长的岁月中又是无止尽的空虚无聊,所以这世间有一场无论褒贬却被传诵已久战争——神魔血祭。
  因为无聊,因为空虚。
  无论是神族还是魔族,都出乎了他凌煦的意料,一方执着的征讨想要立于顶峰,一方顽强的抵抗,不愿就此认命,再兴致盎然也无法维持千年有余,来来往往的戏码再次让他百无聊赖。
  可是,却好巧不巧的在此时让他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然他重新燃起兴致的人,只是那时的魔尊并不知道,这个人燃起的何止只是一时兴起,轮回的命盘早已转动,这个人便是他千万年来岁不知情,却在冥冥中等候已久的人。
  他不后悔为他放弃所有,因为那在世人眼中无尚的荣华富贵地位身份对于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一局游戏而已。
  而如今他想要找回爱人却无法拒绝如此地位身份的效应,他需要重回魔尊的位置,再次站在那个巨大却空荡荡的大殿上,发号施令。
  虽然魔族崇尚力量追逐力量,奉力量强者为尊,这是印刻在他们灵魂深处的本能,可如今的魔族并不缺这样一个人。
  魅姬虽然能力不如他凌煦,可四千多年深重在族人心中的低位却不容忽视,他可以像曾经在魔域建立制度那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屠尽所有阻力以及可能成为的阻力,他不在乎,更不屑。
  只是此刻,他不能,他需要很多的人手,去帮自己找回那个惝然若失的怀抱,他更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他不在意、拖得起,不代表当世突然杳无音讯生死不明的爱人也拖得起。
  而唯一能在短时间内满足所有条件的,只有魅姬,他的幽冥近侍。
  娶了魅姬,立为尊后,自己在重归魔尊之位,顺理成章,各部落再无异议。
  他本不留恋那个位置,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找到爱人,且魅姬自己也清楚其中缘由。
  虽然人前贵为尊后,而事实上依旧从属分明、依旧是幽冥近侍,他没有理由拒绝,且在那个非常时期,他根本无法拒绝!
  而如今,他要如何跟怀里的爱人解释,要怎样才能让怀里的爱人平心静气的听完这一段话,无论相信与否,只求他让自己有一个向他解释的机会。
  无论是生气还是嘲笑,都能领自己欣喜不已,因为他还在意自己,至少他心中还有自己的存在,无论爱恨,可若是麻木无感满不在乎,这才是他凌煦此刻最为害怕的。
  “啧啧~这不是尊贵无比此刻又得新欢尊后幸福无比的魔尊大人么~怎么纡尊降贵的跑到这里来伺候一个病人?这种下人都不一定愿意干的活儿还是让我们来吧,好歹也是做哥哥的,总有手足之情在嘛。”
  不知何时踱步进来的第四大天使捷烈看似悠闲自在实则不发紧凑的靠近,一脸纳闷的看着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昏迷的熔夜的凌煦,伸手想要接过。
  凌煦没有吱声,也没有移动分毫,只是微眯着眼,斜向下看着空无一物的地板,而捷烈却在手进入凌煦视野范围内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一般,急忙手回了手,仿佛余惊未消似的扶了扶指尖,悻悻道:“做什么好像我要吃了他似的,不过想看看他烧退了没有而已。”
  白眼一翻,继续宣泄着不满:“要说真对他不利的话,我还担心你会不会旧仇未消,冷不防的对他不利或者再一个高兴给他弄死呢,要知道你可是有前科的~”
  凌煦眉头倏地紧敛,却始终没有做声搭理。
  即使他伪装的再好,即使他可以骗过所有人,可其中却不包括他凌煦,虽然表面上一眼就能看穿其实力深浅,就像他的为人一样,脱线简单甚至是有些令人头疼的少根筋儿。
  可冥冥中反而令人生疑,七大天使中四天使的实力不是最佳却也不是最弱,如此恰到好处的拿捏,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失控,即便是生死攸关的刹那依旧能如此处变不惊从善如流,这本身就不简单。
  任何神魔的力量都有巅峰和低谷,且在危急存亡孤注一掷之时难免会有惊人的力量爆发。
  而这一切,在这个男人身上却从未发生,仿佛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存在,凡事不会太过,却也不会太差。
  若硬要说在七大天使中什么人让他凌煦上心需要特别注意的,除了熔夜,便是眼前之人,而前者是因为爱,后者则是因为看不透。
  “别总是看到我就摆出一副提防的样子行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捷烈一脸无辜的摆弄着自己的指甲,“要说需要提防反倒是我应该做好不好,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一个情绪失控让我不知道伤重沉睡个几百上千年~”
  打趣的口吻却丝毫没有让凌煦掉以轻心的说服力。
  知道辩解无果,捷烈无奈的弹了弹衣袖起身:“这一世若再把他弄丢,便是重写命盘也于事无补咯~”
  话毕,捷烈再不多做停留的离开。
  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却出奇的说出相似的话,凌煦不禁紧了紧臂膀,抱紧了怀里的人,仿佛生怕自己一个疏忽爱人又会从自己的眼前消散流失一般。
 
第116章 第十九夜 迷之云雾
  “呵呵~”熳月出去端药,这一进屋竟看到方才还老老实实各归各位的两人此刻竟紧紧拥在一起,虽不意外却也难免不生打趣之心。
  “平时他这明打明的不让你碰拒你于千里之外,你倒也不用这么记仇吧?人家生病难受着呢,你倒挺会趁人之危,啧啧,抱的还挺使劲儿,不怕捏死他了?”
  闻言,凌煦不着痕迹的松了松臂膀放松力道,却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熳月但笑不语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药碗递给凌煦,没有丝毫想要代劳的意思。
  凌煦接过汤药看了许久却不急着动作,熳月不禁好笑:“连我也要防着?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凌煦不为所动,依旧只是端着,没有倒掉也没有要给熔液服用的企图。
  “吃不死他的,要真是吃死他了我给他抵命行了吧?”熳月不禁苦笑,竟没有气愤的一跃而起。
  凌煦不置可否的轻哼出声:“你的明怎堪与他的命相提并论。”
  难得发善心的想要关怀一下,还好声好气的出言相劝,连顶撞的态度都尽量无视不做计较,可这并不代表他熳月能没有底线的一再容忍,他没有这个义务。
  “那你就别给他喝,我倒要看看就靠他这样到底抗不抗得过去!”熳月猛的一屁股坐在窗前方才捷烈坐过的地方,怨毒的冷笑着。
  而凌煦却仿佛疑心全消,将怀里的身子摆了摆正,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环过熔液的前胸端着药碗,一手执着汤勺轻轻搅动了几下,随即舀了半勺出来。
  可失去意识的熔夜面色苍白如纸,双唇也是惨白的紧闭着,凌煦看了看手里的药匙,又看了看熔夜紧闭的双唇,将药匙轻轻丢在碗里,仰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一手顺势侧过熔夜的脸,轻捏着颌骨让唇瓣微微开启,低头,附唇。
  来不及吞咽的褐色药汁从唇瓣间溢出,顺着唇角滑落。
  没有任何轻薄之意,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把这药喝下,微皱的眉头难掩焦急之色,一口一口的哺喂,耐心,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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