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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番外 作者:赫连春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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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一直到孟飞扬两岁那天,就连花老太都怀疑自己上了当受了骗,在屋里吃着孟飞扬的生日蛋糕却还在心虚的坚持着先辈说小孟的师父马上就要来了时,有人来敲门了。
  两个男子。
  前面那个,个子不太高,长相很清秀,像是十八九岁的样子。笑得很温和,尤其一双眼睛,乍看,只觉得里面什么都有,世界,甚至宇宙都在那对眼里面似的,神秘。再看,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自己就是整个世界的奇异诱人感觉。
  很奇特很有种吸引人的魅力的男生。
  后面那个个子比较高,二十八九三十的年纪。脸的轮廓很刚硬,像郑板桥画竹那样,一笔就把风韵画出来,一气呵成,很是流利。长相很英俊,比时下的什么什么明星不知道要明星强上多少。只是站在那里,带着点儿微笑,却很让人有种高高在上不敢逼视,却偏偏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同时,还有种不卑不亢的文雅气质。
  前面那个年纪小的也不出声,眼睛先把屋里各人看到,然后目光落在孟飞扬身上时,亮了亮。才开口:“我是伍三思,是孟飞扬的师兄。师父叫我来接他。”
  顿时孟家像是开了锅。孟子龙和难得回来的孟广文一脸警戒加怀疑的看着这个自称是小孟师兄的男生,孟得胜则一脸吃惊。而孟花溪则很花痴的直冲着后面那个没出声的高大男人抛媚眼放电。花老太则喜极而泣,拉着女儿的手一直摇:“你看,阿曲啊,你看,先辈和妈没骗人吧?是来接小孟了吧?”
  孟子龙到底是人精,立马就把几个女人很技巧的挤到身后,假笑着问对方来历,如何进到有警卫的小区里的,而孟广文则开始向电话靠拢。
  后面的男人很有趣似的笑了起来,然后抬手勾了勾手指,孟飞扬白胖的身子就浮在半空慢慢飘到他手里拎住了。
  孟家人再也没谁说得出话,只能把眼和嘴张到超越极限的快要裂爆似的大。前面那个叫伍三思的男生搔着头,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师父说了要我快点把他带回去。你们放心,我们不是人口贩子,每年我们会让他回来看你们一次。等他学得差不多了,就送他回来。一定会的。”
  然后,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抱着孟飞扬,突然就消失了。半天,军小区别墅的上空,只听到孟家几口人的高声尖叫久久不能散去。
  瞧瞧这过程,经历了非人的拜师,孟飞扬原本可能比平常小孩要富贵许多的日子就这样没了,他甚至没来及得反抗一下下,连捍卫自己人权的机会都不知道,就手里抓着油涕涕的蛋糕走上了艰辛的、被世人当笑话的修道之路。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是?
  最后,我们就来看看孟小同志的艰难的人生成长过程吧。
  事实上,孟飞扬根本就没能跟他所谓的老杂毛道士学什么东西,自己学的全是师兄教的。而那个霸着师兄不放的男人更是厚颜无耻的在他当时还纯洁得像张白纸上的心灵上牢牢的给自己安了个身份:大师父。
  而师兄,则成了自己的小师父。
  小师父师兄其实不太知道怎么教东西,从孟飞扬懂事起,就只记得自己跟着他去做法事,打坐到全身散架的坐,背让脑袋慢慢变浆糊的咒术,收自己一点也搞不定的妖、精、鬼、怪。
  然后大师父教的则是晚上去挖别人家十八代祖宗的坟,说是练胆。然后进行尸体解剖及配药把脉诊病,还有什么轻功以及最简要最务实让对方翘翘的本事。当然,有时候不小心还挖出来些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大师父也全不客气的收了,教育小孟同志曰:这是老天送给我们的。
  更让小孟同志比其他小孩早熟的地方,则是他有的时候会不小心听到大师父欺负小师父师兄的声音。后来更看到了几次自己的小师父师兄被大师父两个人脱得光光的压在身下动来动去的现场实况。
  还小的时候,孟飞扬很坚定的帮小师父师兄打大师父坏人,然而大了,在大师父的耐心教育下,慢慢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到后来,年纪十四,就很有冲动的偷上了妓院失了身。
  而另一方面,孟飞扬在师父这里接受的是很有仙道的东西,而回家探亲时,学到的则是怎么吃喝玩乐,上网聊天。
  因此,在这样的教育下,孟同志,不管是人格还是灵魂都被很严重的扭曲了。
  而且综上所述,孟飞扬无论是胆还是身手都应该很变态的厚重了,可为什么还会失控的叫出那么可耻的“救命”来呢?
  这是有终极原因的。
  这个原因就是,小孟同志天资聪颖,在差了两个月满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那个老杂毛道士宣布可以出师滚回家了。就在整理行装的晚上,孟飞扬只不过躺在床上很伤感的想着要和自己的小师父师兄分别,想到自己以后很难见到他的伤感中不期然的想起小师父师兄被大师父压在身下时的表情,就来了冲动。
  有冲动当然得解决。不过夜深了去镇上的妓院找人消火太远了些,于是孟飞扬决定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也就算了,偏偏不该在解决的时候孟飞扬叫了小师父师兄的名字,更偏偏不该的是让那个无耻阴险恐怖的大师父听到,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大师父煽动了小师父师兄和老杂毛道士,说给孟飞扬个试炼。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
  老杂毛一开口就是:自己八字大,命太硬,克家人兄弟朋友等。因此在自己真正出师前必须去找和自己八字相生相和的老婆回来。有一个这样的老婆,自然就是如鱼得水,风助龙力,可以让自己真正开运。要是找不到,只怕自己以后就是光棍老死命。
  然后大师父一脸阴笑的给孟飞扬放了很多血,制了两个小小的很精致的血红的戒指,说这戒指自会找和你心意相通的对象。再假装好人的给孟飞扬两月时间回家和家人小聚,再送孟飞扬踏上寻妻之路。
  靠!
  家里人一点也不站在孟飞扬这边,在见识过大小师父的能耐后,就连那个二哥每次见到孟飞扬都硬扯出个笑来,让他帮他求情能拜个师。
  孟飞扬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一失嘴成千古恨。
  于是乎,只好抓紧这两个月时间好吃好喝好泡妞的玩个够,然后用壮士一去不复往的悲壮踏上了漫长的寻妻之路。
  本来我们的小孟同志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大师父整死的充分思想准备,接受小师父师兄的卜卦,去西方欧洲。也很快的适应了飞机遭遇乱流失事自己掉到的地方——一个未知之处。
  可是!
  为什么孟飞扬在欣赏过迷人的风景,吹完了温柔的风晒完了暖和的太阳后站起身,却惊恐的发现,从自己所站的地方,往外,是个扩散成了三四十米宽的大坑。
  这可不是让孟飞扬张大嘴的害怕。让孟飞扬一下子控制不住的张大了嘴的是坑里,孟飞扬的四周,竟然有着像马与人烧得焦黑的大量尸体,大概有四五十人,四五十匹马的样子。四下里,还散落了一些乌黑的盾牌断剑什么的。
  这不是自己从天上像枚炸弹一样掉下来时造成的惨剧吧。
  孟飞扬很快就镇定下来。然后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后发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呼吸声。那喷出的气体竟然吹得自己脖子后面一片发麻。
  孟飞扬慢慢转过身。
  一只很大,有四个孟飞扬大的通体银白色的像蜥蜴一样的大家伙正用一双金黄的和篮球差不多大小的眼睛盯着他。
  这这这这,这是什么妖怪?
  孟飞扬在心里打鼓。腿也开始发抖。
  孟飞扬在心里直叫镇定,镇定。
  然后眼角不小心瞟到这个大家伙的堪比大象腿粗细的脚上缚着一副又粗又黑的链子。
  这也不算什么,问题是,孟飞扬的眼睛太好了,看到了一个很细小之处。
  这个大家伙的左脚小爪尖尖上,正扣着一个血红的很精美的戒指一样的东西。怎么看,都像孟飞扬用来找老婆的信物。
  于是我们的小孟也不顾得眼前这只变种大蜥蜴随时有可能张开嘴把他一口给吞掉的危险,慌忙在自己的包包和身上找起那个装戒指的小袋袋来。
  戒指,他自己戴了一个,还有一个是拿了个锦袋装着系在裤腰上的。
  可是锦袋没有了,竟然连自己手上的那个也飞得没影了。
  孟飞扬几乎把内裤也脱下来找过后,一只尖锐的利爪拎着一个破烂的只看得出一点儿红一点儿金的小破布递到他面前。
  下意识的,孟飞扬喜出望外,刚说了两声谢,话就噎得自己快哽死了。
  装戒指的袋子居然是那只变种大蜥蜴递给他的。
  孟飞扬的脑袋一下子转不过弯了。
  那个变种大蜥蜴很好心的抬起左爪,居然说出人类的话来。
  “这个东西,从那个袋子里滚出来套在我手上的,你能弄下来吗?”
  石化。
  石化……
  继续石化……
  ……
  半天,孟飞扬最终发出了我们之前听到的那个可耻的惨叫。
  而这次回,让我们听全他可耻的惨叫的后半部分吧。
  ————
  “为什么我的老婆居然是只哥斯拉——!!!”
 
  第五十七章 肘生异变
 
  
  
  事实确实让我心烦,爹与师父两人都相看极不顺眼,再加上个轻易就能被师父煽动的宝印,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活在水深火热中。
  不过短短一顿饭,我就知道,爹的怒气已经到了极限,却一直努力隐忍着没发作出来。因为爹握着我的手指甲已经掐进我的肉里。
  而师父的老鼠脸则得意得跟什么似的,这让我想起他很久以前中过一次福利彩票,五块钱。那德行就和现在一样。
  这个贼眉鼠眼的假道士想不到十九年没见,还是那么欠扁。
  我心里想了想,有了计较,可又不能在这广庭大众之下实行,只好回握住爹的手紧紧的,在心里不停对爹说:爹,再忍忍,再忍忍。
  也许听到我心里说话,爹只死拉着我,看也不看师父一眼,给我挟菜,自己吃饭。
  客栈里并未坐了多少人,冷冷清清的除了我们这里不时有声音谁也不出声说话。待吃到了快完时,就有身着明晃晃雪亮的铠甲持了刀剑的一脸肃杀的兵士冲进店来找了老板盘问:夜里是不是有什么客人出入?大概是什么时候。然后又逐个挨着桌子再细致盘问。
  问到我们这桌,爹只拿出进城里那几个兵士给的牌子一亮。
  “原来是有令牌的。不过好像只四面,你这里,却有六个人。如何解释?”
  “说这两个小孩不用。”爹抬头看了那兵士一眼。
  那领头的护心镜上缠了圈红巾的士兵看看红鸾与黄凤,眼神在落到爹身上时惊了一下,退后三步,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手一挥:“好了,这里也查完了,我们走!”
  听着“咔嚓咔嚓”的脚步声离去,我疑惑的看看爹,发现师父和宝印也假装不在意的用可疑的眼神不时打量爹,只好把心里的疑问压下去,等我和爹单独相处时再问个仔细罢。
  只见爹冲红鸾黄凤点点头。
  红鸾黄凤两个马上笑得跟花似的,突然一个扑向宝印一个扑向师父。
  我还不及“哎呀”叫出声,爹就拉着我跑了。
  等脚下踏实了,我睁开眼看,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身处在宋宫,自己与爹住过的地方。
  房里有着很厚的灰尘,所有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床却光滑如新,像是每天被人整过,被也叠得工工整整。
  会天天来这里的人应该是那个青青罢?
  我这么猜着,心里有些闷。
  爹抱紧我低声道:“三思,现在就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三思,明明就在身边,我却怎么都觉得好像隔了很远似的。三思……三思……”
  不等我出言拒绝,就被爹焦急的脱了衣,急切的亲着,然后就着站姿把我推到门上抬起腿就直顶进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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