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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番外 作者:赫连春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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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好痛。
  感受爹在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想这样子给自己一点安心。
  我腰下痛得不得了,腿被弯得碰到了肩膀。偏生又痛得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嘴死死扣着爹的背,忍受着爹激烈的需求。
  “三思,三思,我的三思……”爹猛力抽动着,表情很狂乱般的叫着我的名字,汗,从他身上流到我身上。“我爱你,三思……没有人能分开我们对不对?三思……你是我的……是我的……”
  “你那师父……总是和我作对……一定是想把你带走对不对?他想让你离开我对不对?我不要,三思,世上没人可以分开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在一起!”
  爹,原来是在怕我离开?
  我好不容易才开口说得出句不成句的话来安慰他:“没……有……师父只是不想……我……把你……看得比……他……亲……”
  爹的动作慢了下来,也温柔了许多。这让我长吁了一口气。要再那般折腾下去,只怕自己会死在爹手里。
  “三思,”爹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我走向床。一压下来,在我体内的巨大顶得更深,像是顶到了心尖上,我忍不住细小的呻吟。爹却不依不挠,碎碎亲我的嘴角含着我的唇,又开始加速抽动。“真的么?你真的……看我比看他还要亲?真的么?”
  “……嗯……”
  这一声,我不知道是不是假话,不过我也没心思去思考真假,至少,身上的这个男人因为我这一句“嗯”,就狂喜得不得了。可导致的后果是他抽动得更加用力,体内的□也涨得要把我撑破顶破似的更硬更大了。
  总算在我以为自己死掉了时候这种可怕的纠缠结束了。我伏着身子在床上大口喘气,腰下面已经没有知觉了。
  爹轻轻咬着我的背,柔声道:“三思,是不是累了?刚才我太急了些。一想到你师父总是处处阻挠我近你,我……我就心里很气,急得不行,只想把你揉进身体里化在一起再不分开。三思,你生我的气么?嗯?三思?”
  我努力翻过身,看着爹。
  “气,当然气。可是,你是我爹,他是我师父,我便真气也是气自己不知拿你们该怎么办。”伸手摸着爹的脸,我发现自己近来很喜欢这样。“爹,你就让让假道士行么?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养了我二十多年,还为了我,奔波了十九年。他虽然没说,可我知道他用那换空术一定是付出什么很大的代价的,也许就是自己原来看得比命还重的道行。爹,我……”
  说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出来了。爹捧着我的脸,密密的把眼泪都舔了去,离开一点距离,才柔声道:“三思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是,若他要一直拦阻我们在一起,我怕……我再忍也终是忍不住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暖流涌上来。爹这番话,说得很实在。假道士那里,只能靠我再想办法,现在,有爹这个保证就好。
  “那爹忍不住的时候,你就想他把我养这么大还让我遇上你有多不容易,这样,也许爹就忍得住些了。”
  “好。”
  我拉着爹的脖子靠近自己,然后学着他的样,很笨拙的亲他的嘴。爹马上笑得要化掉似的很激动的回亲我,嘴里不住低声道:“三思,你亲我了……你亲我了!”
  我热着脸闭上眼,在心里问自己:这算不算是用上了三十六计里的那招美人计?
  等体力回复了些,我看看天色,开始有些暗了。想不到自己和爹竟在这里肆磨了一个半时辰的功。赶紧忍痛起身穿衣,边向爹道:“昨夜里我们上天牢劫了人,爹不是说水来了,这宋宫有热闹了么?怎么今日只听到有些秋虫鸣,没有什么人声喧哗?”
  爹有些好笑的给我整衣。“三思你就是这样,总是把事分得太清楚,刚刚才亲热,马上就挂着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罢罢罢,这宫里吃了亏定是不会胡乱宣扬出去的,必是压下来未发。不过还真是奇怪,城里明明搜查严明,这宫里反而没有动静。不如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一起去。”
  伸手拉着爹,两个人一块往外行去。
  诺大的宋宫里,一片寂静,所经处竟全无人声,像是所有的人都忽然间消失了般。虽然是无人,但我还是和爹隐了身形,以防万一。
  越走,我和爹的眉头越皱得紧。
  这宫里究竟怎么了?
  隐隐的不安在心里扩散。
  过了御花园,再过了几个殿,到了我曾向鲤鱼问路的地方。我辩了辩方向,看着爹等他决定。
  没有太阳的阴阴的天,我和爹的影子拉得老长。
  影子?
  我突觉不妙,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爹看着我,脸色亦极是难看,竟也不能动弹分毫。
  影子慢慢的冒出气泡一样的东西,然后累积加高,一直堆出一小小的灰色人影。
  竟然是魈。
  “居然是你?我倒真是疏忽了。”看清来人,爹的脸上没有了表情,黑沉沉的眼变成了深渊一样的黑,暗。
  “尊上,清妃娘娘说这个人借用一下。”
  魈行过礼,突然从身上伸出章鱼一样的长须触角缠住我。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极快的拖入自己的影子里。眼睛所及,从爹的扭曲的脸,到他的胸口到他腰间的宝蓝腰带,再到衣摆,靴,到最后,什么都看不见。
  清妃,青青。
  我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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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对《龙嫁》第一章的反响是喜爱居多,但我还是要申明,这个文是要等《伍三思》完结后才上传的,当然,现在我也在利用空余时间努力码章,以期开坑时有些存货在手里,就不怕你们叫更新了。呵呵。
  至于三思,我很明确的告诉大家,抵不过你们叫得凶,偶还是会写出HE结局的,所以大家放心看罢,虽然后面还要再虐虐他俩父子的说。
  今天,偶给大家讲一个同事说的事。
  没事的时候,我们在聊医院的病人,然后有个同事问:医院真的有鬼吗?
  姓夏的同事,我经常叫她小夏夏,很肯定的回答:有。
  然后我们就来了兴趣,催她说一个来听听。据说,这是一个她亲姨经历过的事情。
  具体是哪一年,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只说那时是过年,她阿姨因为生病,好像是肾结石在住院,而她家,就在医院旁边。于是年三十那天,她阿姨在她家吃的团圆饭。
  吃过饭后,家里人都要阿姨住下算了,就和她挤一个床。为什么要这么做,主要是因为过年大家都回家了,医院里空荡荡的,竟然只有她阿姨一个住在里面。
  她阿姨拒绝了她们家的好意,坚持回了医院。
  当时的病房是两人间,两个床头间有一个铝铁柜,上面主要放着打点滴的药瓶。
  第二天大早,她家去给阿姨送饭,看到门是开着的,门口处到房里全是药瓶的玻璃碎片。而阿姨则很虚弱的坐在床上。
  见到她们来,跟她们说夜里,大概十二点来钟的时候,就听到很多人排着队在楼道里走,然后有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就往她这个房里走进来,当时吓得阿姨拿了药瓶就死命对着扔,扔一个,那些人就不见了。然后又进来,阿姨又扔。床头二十多个药瓶被扔得精光,硬是死撑过了那一晚没让那些人进来。
  小夏夏说,她阿姨一直很坚持,那些人是些鬼。如果那晚没有坚持住而让他们过了房的话,只怕阿姨就没有命活了。
  这样的事情我并不知真假,然而我是不敢夜里去医院的。那样的地方,因为生死太多,流血太多,我想,总是秽气重的。
  所以,我给自己下了忌讳,因为世上,有些地方真的和自己八字不相生罢。
  春水记于零六年三月九日十点四十四分
 
  第五十八章 傲骨铮铮
 
  
  
  不知被那个魈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感觉眼皮极重被什么死死按住似的不能睁开。然后觉得自己被什么人大力拉扯着丢到了坚硬寒气直渗的墙上,全身痛得很。
  直到手腕脚腕都被铮铮做响的和那墙壁一样冰寒冷渗的铁链捆住了,眼皮才一轻,能睁开视物了。
  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曾见过的像个花仙一样美丽的青青。另一个,则仍是一身滚着金边黑衣的郎青。
  全是故人啊。
  我看看缚住手脚的铁链。竟是乌黑的像是玄铁炼制而成,两指粗,只手稍试着动动,便哐哐的作响。
  青青很开心的笑着,像未经世事的天真的小女孩般,走到我面前。
  “三思,你还记得我吗?我天天都在想你挂你恨你呢。为什么,为什么跟伍郎在一起的,是你不是我?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喜欢你更多一点?”
  我看着这个笑得极漂亮却眼里一片冰霜的女子,想了想才开口应她:“青姨,我自然记得。我与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们是父子。”
  “你撒谎!”青青突然尖叫起来,双眼睁得大大的,细长的眉紧紧皱在一块,样子狰狞得像夜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贱货!居然用你这么卑贱的男人的身体去勾引我的伍郎!”
  说着,扬起擦了红红的丹蔻的纤纤玉手死命插打我的脸。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脸火辣辣的痛,我很快就闻到了血腥味,嘴里,也有腥甜的温热的液体向嘴边渗出。
  我不出声。有个郎青在一旁,想动手,似乎并没有胜算哪。即使如此,我还是悄悄在心里念了咒,可自身的灵气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下,只怕这还只是开始罢?
  爹要是不见我,只怕又要急得跟什么似的了。我想像爹的模样,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及脸上传来的痛。
  打了才一会,灰雾一样的魈又出现在这个潮湿的石室里。
  “娘娘,小的已经带尊上在内殿里等着您了。”
  青青闻言,住了手,冷冷的像要把我挫骨扬灰的死盯了一眼,笑得很得意。
  “伍三思,别以为伍郎来了,就找得到这个地方!这里用清冷渊底的石头所建而成,你知道清冷渊的,是不是?外面还布了八十一重天妖迷魂阵。哼,你就好好用你那双狗眼看着,看伍郎如何重回我身边。我要好好招待你,让你生不如死!”
  清冷渊,据说是这个异世里最偏僻最寒冷最不可达到的地方。
  并不是说它的气温寒冷,而是指它本身。一个光溜溜连草都不会工一根,土是黑色硬梆梆的,而这样的地方,唯一的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叫清冷渊。
  清冷渊的水,听说只要一滴就能让人忘情;清冷渊的鱼,只要一口就能让死人活过来。而清冷渊底的石头,则据说能吸收天地所有灵气。
  青青,对我真是太客气。
  “娘娘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才是。”站在一边的郎青突然开口。
  “我自是记得的。郎青,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青青满意的看到郎青点点头,然后优雅的放下袖子遮住自己的手走出石室。
  目送着她离开,郎青看着门被无声的关上,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我。
  俊朗的脸仍是当初见到的那般带着些微笑。不低人,且凛凛的有着威严的王气。
  郎青走到在室角的一处石桌上,拿起放在上面的四根细条,却通体五色的长链然后走到我面前。
  郎青的手,长而极具骨感。在我脸上慢慢滑动着,嘴里道:“真可怜,竟这般狠心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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