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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 作者:黑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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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奇幻魔幻 三教九流

  亲眼看到传说的司清琪心里啧啧称奇。
  从赵奚臣到佘月,最近知道的辛秘有点多,司清琪心思一跳突然就发现要是放到话本里,这种角色一般都活不过三回。
  一阵心慌。
  司清琪赶紧在心里“呸呸呸”三声,随后下定决心回到门派里就好好练武。
  江湖险恶,还是先学会如何保命要紧,回去也该CAO练师弟师妹们了。
  被狠狠刺激了一番的司清琪心意已决,宗门里的弟子们都齐齐打了个寒战,迎来一种大师姐又要回来折腾他们的预感。
  不妙不妙。
  船舱里的楼御白就更是首当其冲,不过他这会儿宿醉不舒服,感觉都变得迟钝,哼哼两声转身继续睡了,莫翎就躺在他旁边,一下一下给他拍着背,楼御白才又安稳下来。
  除了这两个不提,姜也出了船舱,手里还抱着昨晚那小坛奶金色的酒,是要寸步不离的意思。
  姜不喜欢雨,但是又想出来,就在船舱里踌躇了半天,直到花容把伞中剑给他,才欢天喜地地撑着伞跑出来,□□的脚在地上踩出一连串的水花。
  姜跑到身边,时暮这会儿仔细看了,才发现那坛酒是一坛百香果酒,甜丝丝地味道简直在雨里也遮掩不住。
  啧,感觉自家小孩儿都是甜的。
  未免过于可爱了。
  时暮虽是这样想着,却不遗余力地要把姜变得更加可爱,直接把花容黑压压的伞面变成同样的奶金色,即便在雨中也柔柔地反着光。
  花容伞面上的字早就失去了意义,也不阻拦,反而顺着时暮的意又给伞面上绘上了纯白的凤皇纹路,可爱之余又添了些尊贵霸气。
  只不过花容的伞中剑说白了还是一把剑,跟着他刀山血海的,剑柄上早就斑驳地满是划痕,跟精致的伞面格格不入。
  时暮看着看着,突然燃起了给姜买一些小玩意的兴致,恨不得飞舟下一刻就抵达天元大陆,好让他有施展的空间。
  只不过舟上还有司清琪三人,速度不能过快,时暮的愿望只能落空。
  直到巳时三刻,雨过天晴,一道天虹远远挂着。
  天元大陆终于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中。
 
第92章 亲昵
  大渔船出海的远,靠近岸的地方只稀疏散布着几艘小船,没有什么烟火气,远远看去像是在漫无目的地漂流。
  海岸上连缀着一片民居,时暮CAO控飞舟越行越偏直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才将飞舟降到地上,司清琪去船舱里招呼师弟们出来,姜背着伞抱着酒坛子带头,花容和时暮紧跟着他,甲板上剩下几人就先行下了舟。
  岸边似乎也下了雨,尽管阳光正盛,地面上依旧有些氵朝湿。
  佘月维持着蛇形游走在氵朝湿的地面上。
  他常年体温偏低,此刻却仍然在地面上感受丝丝凉爽,愈加舒坦,不由得更不想变回人身。
  蛇妖的血脉似乎在此刻站了上风,蛇形无端让他觉得分外自在。
  佘月身上的愉悦简直要溢出来,怕是瞎子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思。
  花九戚见机说道:“不如你变小些缠到我手腕上。”
  说着,花九戚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地上,手心朝上对着佘月的方向。
  表面上是建议,姿态却不容置疑。
  佘月没有动作,显然是在犹豫。
  最后本能还是占了上风,碗口粗的青蛇一点点缩小,最后缩到恨不得只比花九戚拇指堪堪粗上一点,九寸余长,尖尖的蛇头小巧精致,简直像艺术品一样,完全没了原本威严的气势。
  小青蛇贴着地笔直游到花九戚掌心,翘起的腹鳞给花九戚带来一阵痒意,又很快就离开了。
  为了方便行动,花九戚本来穿的就是束口的衣服而非宽大的衣袍,此刻正好方便了佘月。
  佘月绕着圈顺着花九戚的手臂向上攀爬,在黑色的衣袖上留下一圈圈青色的纹路。直到爬到花九戚肩膀上佘月才停下来,从花九戚身后将头抵在他肩膀上,不时吐着信子。
  花九戚忍不住拿手指去点佘月的头,佘月身体太小,不由得被撞得一偏,差点从花九戚身上滑下去。
  还好他反应够快力量够强,迅速紧紧靠回花九戚,猩红的竖瞳瞪着他,直把花九戚瞪到心虚地放下手。
  不过花九戚之后还是忍不住悄悄搓搓手指,像是在回味方才的触感。
  刚巧这时司清琪把楼御白和莫翎叫了出来,花九戚这事暂时揭过,时暮将飞舟收回随身的空间,几个人一起向附近的城镇走去。
  这附近地形平坦,只零散有几棵树,叶子又大又长,模样同花容更为熟悉的北方树木大不一样,放眼望去能够一下看得很远。
  脚下是一片软软的沙滩,远处有灰黑的城墙,随后是成片低矮的建筑,只其中有一飞檐翘角的高楼直入云霄。
  花容和时暮是最先看到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果然如此”的意思,然后又将目光投向看起来安安静静趴在花九戚肩上的佘月。
  不愧是不俗,就连大陆边缘都覆盖到了。
  不过这么一想,蓬城明明本来也是个繁华城镇,却没有一间不俗,不知是因为什么。
  花容和时暮的确不知道,这原因简单得很。
  蓬城地处极寒之地,气候湿冷,佘月每次到那里都忍不住想要冬眠,更别说抽出什么闲情逸致去经营酒楼。
  再者前些年他一直认为花九戚早就死了,就更不愿意往花九戚的故乡,也是他们初遇的地方去了,以免触景生情。他佘月虽不是个悲春伤秋的姓子,但也做不到若无其事,是绝不会故意给自己找罪受的。
  这么一来二去的,这事也就耽搁下来了。
  当然,花容是不会特意询问这原因的,他此时只不过想着一众人估计有了现成的住处,省了他另找地方的功夫。
  众人径直向城里走去。
  本来是姜走在最前面,花容和时暮跟着他,随后是楼御白三人,花九戚带着佘月远远跟在最后面。却不知道何时司清琪追上花容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手指互相绞着,腕上的铃铛轻响,反常的忸怩之态。
  花容和时暮走路的速度慢下来,疑惑地看向她。
  司清琪咬咬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我想说,我们能不能快些赶路。”
  说到这里,司清琪停下来,随后又急切地说:“或者先分开……我想先回宗门。”
  分明是诚心邀请人家到宗门去,现在一会儿催人赶路,一会儿又要和人分头行动,司清琪怎么想都觉得这样做实在是不厚道。
  若是平常还好说。可司清琪分明知道花容几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尽管他们似乎有特殊的力量使的身上没有严重伤口,不过精神上的压力又不是说没有就能没有的。
  正好有时间,谁不想放下步子来,哪愿意去日夜兼程的赶路啊?
  不说别的,就放她自己身上,她保准第一个就跟人急。
  可是不这样也不行。
  怕被花容两人误会,司清琪赶紧跟着解释道:“我已经多月没同师父联络,虽然已经发了讯息回去,但那又得几日才能传到师父处,恐怕师父难免担忧。所以我想着……不如我先亲自回去同师父报个平安,也好让他对几位的到来稍加安排。”
  花容和时暮理解地点头,司清琪见状松了口气。
  然而花容和时暮接下来的话还未出口,就见方才还在后面死粘着师兄的楼御白也拉着莫翎追了上来。
  楼御白慌忙问道: “师姐,你真要一个人先回去?”
  楼御白二人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司清琪独自走到前面是要说什么。
  人之常情,不是司清琪回去也会是他或者莫翎,没有什么分别的。
  不过楼御白想了想,又觉得放心不下。
  他们师姐弟三人本来自恃武功不弱,即便明知世道混乱也敢三个人出来闯荡。迄今为止,大灾小祸都遇上过,大伤小伤也都受过,加之听师父再三叮嘱,没特意往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去,就没出过什么大事,因此就从来都不带怕的。
  可这一次,因为赵奚臣的缘故,就是胆大如楼御白也被吓怕了。何况事情刚刚过去,正是记忆犹新的时候,他们三人身上托时暮的福没有伤,却是肉眼可见的瘦削下来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俱在提醒楼御白那蓬莱仙岛上的经历,提醒他们的软弱无能。
  楼御白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四处看看,生怕哪里再蹦出个赵奚臣二号把他“看似”貌美如花的大师姐强行掳走。
  司清琪此时还不知道楼御白想到什么,只是闻言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这样,不过是迫于无奈罢了。
  楼御白一下就急了,赶紧阻止司清琪,未免给司清琪徒增烦恼,他也没说原因,只说:“还是让我同师兄回去吧,你最后跟上就好。”
  楼御白虽然担心司清琪,但还有点理智,也没有不自量力地独自闯英雄。
  他们三人之中,属莫翎武力最高,司清琪其次,之后才是楼御白。
  楼御白也知道他独自去司清琪肯定也不同意,一是担心他武功,二就是担心他姓格坏事,这才急中生智的拉上莫翎一起。
  可没想到,司清琪依旧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欣然同意,却是冷笑一声。
  “你们两个一起?”司清琪见楼御白忙不颠地点头,挑挑眉,“一个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另一个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闷屁,让你们回去报信,我怕直等我回去了师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清琪这话里的不满不可谓不大,可见她心里的怒气已经积了许久。
  莫翎的确如她所言,即便这时候也不说话,楼御白脸红红的,不只是羞还是恼,呐呐闭了嘴。
  时暮见状坏笑起来,凑到花容耳边跟他咬耳朵:“我猜司清琪是没人恋爱,又见天儿地看他们两个你侬我侬地烦得狠了。”
  话是这么说不错,花容也多少琢磨出这个味儿来了。
  但他没有迎合时暮,反而手悄悄摸到时暮腰间,不轻不重掐了他一把,说:“你猜在他眼里现在你是不是跟我‘你侬我侬’的?”
  时暮瞥一眼司清琪,又扭回头故意亲昵地对着花容耳朵呼一口气,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不应该吗?”
  花容耳朵痒痒的,无奈地看时暮笑得促狭,不置可否,只是手上用力,几乎将时暮整个揽到怀里,倒是无声的配合了。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不是天经地义吗?时暮是他的这一点,花容早都想要昭告天下。
  司清琪只感觉自己眼要瞎,一点都不想说话!
  司清琪又把视线转回师弟们身上,然后就看见莫翎正拍着楼御白的背,悄声说着什么,大抵是在宽慰他,楼御白才又大着胆子悄悄抬眼,就见着司清琪对他怒目而视,浑身又是一颤。
  楼御白简直欲哭无泪,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又踩到了师姐哪根筋!
  但是为了司清琪的安危,楼御白还是心下给自己打气,壮着胆子劝阻司清琪,莫翎也在旁边不时帮腔。
  一来二去地,司清琪也狐疑起来,最终还是慢半拍地回过味儿来,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先是一点点欣慰感动涌起,最终全化作哭笑不得的情绪。
  她司清琪曾道自己不似别的门派的大师姐享受众星拱月般的追捧,自己也清楚她姓格使然,难免不似别的女儿家处处依赖旁人,反倒是从小到大都主动帮衬着这两个最为亲近的师弟。
  没想到,终有一日,竟然也轮到两个师弟来担心她。
  终有一日,她司清琪竟然也会被当作女子悉心呵护。
  司清琪纵然自认不需要这些,却禁不住心头一软,难得温柔地踮脚揉揉楼御白的头发,又拍拍莫翎的肩头,口中说着:“好了,我都知道了。”
  倒是没白护着。
  司清琪笑笑,却依旧没松口,对着楼御白解释道:“我知道你们二人是担心我,但是你们二人结伴却不见得是个好办法,”司清琪安抚住欲争辩的楼御白,继续道,“论武功我虽比不上翎翎,却胜在孤身一人行事方便,哪像他,说不得还要分神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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