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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番外 作者:漱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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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甜文 穿书

    白衣公子鼻尖一动,闻见了小厮身上的异味,并不戳破,只道:“你且快些走罢,毋庸理会我。”
    说罢,白衣公子费劲地盯紧了山洞前一抹火红的身影,当即拉开弓去,又发一箭。
    适才酆如归一凑近那来人的皮肉,便有恶臭没入鼻腔,使得他的肠胃翻腾不休,加之那全然压不下去的嗜血啖肉之瘾以及手背、手腕、后心的伤,他难受得无法言说,假若姜无岐在他身侧,他定然要扑入姜无岐怀中,要姜无岐好生安抚他。
    但,姜无岐在哪里?我的姜无岐在哪里?应当还在毓秀镇罢?
    姜无岐可会来寻我?
    不会来的罢?姜无岐必定已经厌恶我了。
    他未等来姜无岐,却是等来另一支羽箭,那羽箭直冲他的咽喉,破开日光,迅疾如风。
    他扶着洞口粗粝的岩石,垂着首,好似半点未觉,电光火石间,他的手指却是一动,利落地扣住了那羽箭,又将羽箭掷了出去。
    未多时,便有血腥气弥漫了过来,他抬首一望,中箭的那公子穿着一身白衣,细皮嫩肉,干净得如同姜无岐一般,可为何他流淌出来的血,却与之前那人一般,令他作呕?想来他的皮肉恐怕亦不合他的口味。
    纵然他想从那白衣公子身上吸取些血液,都无法入口。
    果然,只有姜无岐是绝无仅有的,姜无岐是他所心悦的姜无岐,于他而言,偌大的三千世界,无人能及得上姜无岐一星半点。
    第75章:金鸡山·其三
    白衣公子屏息凝神地望着那支急掠出去的羽箭,同时又取出一支羽箭来搭在弓弦上,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羽箭穿破山风的声音,然而不知怎地,弹指间,那羽箭竟是转而贯穿了他的右臂,右臂吃痛,当即淌出了血来,“滴答滴答”地润湿了他足下的层层枯叶。
    但他的右臂却很是稳定,山风将他一身的白衣吹得猎猎作响,他轻咳一声,利落地连发三箭。
    三箭分别对准了酆如归的眉心、咽喉、心口,直取要害。
    酆如归浑身失力,吐息艰难,双目涣散,但仍是轻易地将这三支箭一一收入了掌中。
    他随即将三支箭丢弃于地,而后勉强使出身法来,飞掠至白衣公子身后,一手虚虚地掐着其咽喉,一手覆上其拉弓的右手,低声道:“你何故要害我姓命?”
    白衣公子闻得酆如归的嗓音稍稍一怔,蹙眉道:“却原来你不是那居于金鸡山顶的妖物。”
    酆如归心中生疑,松开手去,转至白衣公子面前,细细端详了一番,才断言道:“你这双目定然有恙。”
    白衣公子温和地笑道:“你说得不错,我这双目时好时坏,不久便将不可视物。”
    这白衣公子箭法精准,若是目盲倒是可惜了。
    酆如归不及惋惜,竟有血液与活肉的气味直直地窜入了他的鼻腔,令他作呕,却又勾得他欲要张口咬下。
    他的神志排斥着除姜无岐外之人的血液与皮肉,但他的这副肉身却急欲将眼前这人拆骨入腹。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白衣公子面上,而后挑起白衣公子的下颌,轻蹭过白衣公子的唇瓣,接着抚过白衣公子下颌、脖颈,末了,停留在了白衣公子的伤处。
    白衣公子的右臂遭羽箭贯穿,鲜血淋漓,他的指缝不多时便被这温热的血液填满了。
    白衣公子确定红衣女子不是那金鸡山顶的妖物,暗暗舒了口气,但被红衣女子这样对待,却使得他心弦紧绷。
    眼前这红衣女子究竟意欲何为?
    酆如归将白衣公子手中的弓一点一点地抽出,白衣公子使劲了气力,却留不住这弓分毫。
    紧接着,酆如归撤下白衣公子身上的箭囊,制住了白衣公子的双腕,又将白衣公子拉拽到一岩石上头,欺上身去。
    白衣公子动弹不得,隐约瞧见不远处的小厮从他的箭囊中胡乱抓了一把羽箭,朝着红衣女子的后心刺去,不及欢喜,那红衣女子的一片衣袂却是一动,眨眼的功夫,小厮飞出十丈,被一老松阻了,才跌倒在地,而那把羽箭居然碎作粉末,散了一地。
    含着血腥气的吐息又猝然覆上了他的耳廓:“你还以为他能伤我么?当真是异想天开,愚蠢至极。”
    酆如归的神志已全然被那瘾控制住了,一时间,脑中满是毁天灭地、食尽世人的念头。
    他毫不犹豫地将贯穿了白衣公子右臂的羽箭拔了出来,旋即贴上唇去,拼命地吸食着从中流淌出来的血液。
    温热的血液蹭过唇瓣、划过咽喉,乖顺地没入了他的腹中,散着恶臭,不如何可口。
    从何处才能得到可口的血液?可口的血液他好似不久前才尝过,是从何处尝的?
    他下意识地欲要将伤口撕开些,钻入舌尖去,但舌尖一抵上那片血肉,却被逼退了。
    ——好生恶臭,实在难以下咽。
    我之前是从何处尝到甜美的血液的?
    我为何记不得了?
    酆如归恍惚间,被人探到了后心,他不紧不缓地扣住那只手,以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道:“即便你这手如你所愿插入了我的后心,亦取不了我的姓命,你不若省省气力罢。”
    红衣女子扣着自己双腕的手不知怎么地略略松了去,白衣公子才趁机抽出一只左手来,欲要借着其后心的伤口取其姓命,未料,竟是被识破了。
    白衣公子尚未将那金鸡山顶的妖物除去,哪里肯就死,遂不住挣扎起来。
    酆如归施施然地化解着白衣公子的招式,神志却已被那不知藏于何处的甜美血液诱惑了。
    他苦思冥想,忽而松开白衣公子,又从白衣公子身上下来,其后,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张帕子来,痴迷地一嗅。
    这帕子嫣红一片,是他的血液,但其中却有一股莫名的香气。
    这帕子是何处来的?
    他发着怔,良久,脑海中竟是浮现出一副温润的眉眼,一把柔软的声音以及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
    “姜无岐……”酆如归抹去唇上、下颌沾染的污血,才慎重地吻上姜无岐留予他的帕子。
    白衣公子浑然不知这红衣女子为何突然将他放了,但他不是蠢人,当即疾步向着那半昏半醒的小厮而去。
    他扶起小厮,方要遁走,那红衣女子却不知何时到了他三步开外,一面珍惜地吻着手上颇为寻常,甚至略显粗糙的帕子,一面朝着他道:“方才是我对不住你,为了赎罪,那金鸡山上的妖物倘若曾作恶,待我查明,我会帮你除去,但……”
    那红衣女子话锋一转:“但你与你这小厮,若是将今日在此遇见我之事透露出去,或是召集了人来除我,我决计不会客气。”
    话音落地,只见她身形一动,瞬间没了踪影。
    白衣公子不敢耽搁,即刻扶着小厮,下了这金鸡山。
    酆如归顾不得那主仆二人,另寻了一处洞穴,谨慎地布下结界,又脱去了红衣,铺在地面上,才放任自己去咬自己的手腕子。
    从手腕子上流出的血远远不足够,他又以齿尖咬下一块皮肉,收入口中咀嚼。
    可即便如此,那瘾却未退下半点。
    “姜无岐,姜无岐,你假若瞧见我这副模样,可会心疼?”
    “姜无岐,你不要厌恶我好不好?我错得厉害,我不该对你怀有不轨之心……”
    “姜无岐,我心悦于你……”
    “姜无岐,我假若并非千年恶鬼,而是寻常女儿家该有多好……”
    “姜无岐,我假若是寻常女儿家,姿容胜过那柳姑娘,你是否会心悦于我?”
    “我好疼……姜无岐……我好疼……好疼……”
    他低喃不止,完好的右手紧紧地抓着那张帕子,如同在溺湖之时攀上了一根浮木一般。
    少时,他出了一身热汗,但瘾稍稍下去了些,欲念却不合时宜地被勾起了。
    他忍耐着,忍耐着,直被逼得昏厥了过去,不知昏厥了多久,那瘾与欲念齐齐奔涌上来,冲刷着他的神志。
    他到底探下了手去,却是毫不留情地揉捏,登时生疼。
    疼得狠了,那物件便垂软了下去。
    为何他会对姜无岐怀有欲念?
    为何他先前会生出要将姜无岐那物件含入口中的心思?
    不是平白亵渎了姜无岐么?
    倘使他仅仅是单纯地恋慕着姜无岐该有多好?
    又或者一如父亲所言,断袖之癖原就是深重的罪孽,不应苟活,不得救赎,除非剥皮抽骨,赎清罪孽,重活一世。
    他当时执意认为每一人都该有追求自己所爱的权利,一再与父亲争辩,不作妥协姿态,不肯接受娶一身家清白的女子,佯作恩爱夫妻。
    溺死前一霎,他甚至觉得万般快活,因为如此他便无须屈从于父亲。
    但现下他却幻想着自己并非断袖会是如何,他会与姜无岐一道行善除恶,他会与姜无岐行过万水千山,他会满面欣然地见证姜无岐与柳姑娘恩爱白首,儿女绕膝。
    是了,其实他离开姜无岐,最为紧要的理由并非生怕害了姜无岐的姓命,而是怕自己终有一日会使尽手段,逼迫姜无岐与他云雨。
    ——与他那用柳姑娘胁迫姜无岐的原身一般。
    他自私自利,这副肉身又是罪业满身,他这一世必将不得善终。
    第76章:金鸡山·其四
    “抱歉,我待你不好,你便当你与我在一处的日子是你所发的一场噩梦罢。”
    姜无岐后颈一疼,隐约听见酆如归如是说,方要反驳却是沉入了黑暗中。
    酆如归为何要以自身来胁迫于他,只是为了将他浑身上下的伤痕舔舐一遍么?
    酆如归为何要这般言语?他如何能将酆如归与他在一处的日子当作一场噩梦?
    酆如归又为何要一掌劈向他的后颈,逼得他昏死过去?
    酆如归手背以及手腕上的伤口应当很疼罢?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姜无岐方才转醒,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酆如归果真不见踪影了。
    是他何处惹得酆如归不悦了么?
    他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无论如何,酆如归不该离他太远,万一酆如归那瘾发作了……他不敢细思,眼角余光却触到了心口、腰腹上已然干涸的血块——是从酆如归的手背以及手腕中流淌出来的。
    现下酆如归那瘾莫不是已然发作了罢?
    他当即站起身来,取过被酆如归剥下的衣衫尽数穿上,但穿至下裳时,那物件却有些古怪,竟稍稍充血了。
    他素来禁欲克己,从来不曾自渎过,这物件一向安静,为何眼下却……是由于被酆如归的面颊不慎蹭过的缘故么?
    他不由低叹一声,暗道:却是贫道亵渎酆如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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